梦蕊全集-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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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翻身,也不用拆开。
“哈……哈……炎儿可是想玩别的?”恋尘喘着气,情欲把脸涨得通红,少了那份苍白的病态,“为妻是怕夫君虐坏了嫩手,不过这样也方便为妻为所欲为啊。”炎舞装的一脸色相,淫笑了几声,恋尘轻笑道:“尘都是你的,想如何便如何吧,尘即使做玩物,也心甘情愿。”炎舞眼眶一热,怕被恋尘发现,低头就含上了刚才的滚烫,因为说话,已然有些软了。
“炎儿……啊……别……快点……快点啊……”恋尘重新沉沦到那一波波的快感里,身子不觉得扭动,任炎舞不停的用嘴给他安慰,双手还来回的按压他的胸前,激情的泪水埋与黑发之间,炎舞越玩越是尽兴,更是加快了速度,让恋尘连气的喘不上了,“要我啊,要我……啊……尘不行了……饶了我吧……炎儿饶了我吧……啊……”就在失控之际,浓稠的白液喷射而出,炎舞轻吐与手掌之上,放于恋尘的脸边说到:“看来尘哥哥的身子确是好久没有安慰了,为妻要加倍补偿啊。”
恋尘听后,侧过身子,把头埋于枕下,几番的寻觅,用嘴叼出一个物件儿,放在炎舞面前,而后前半身扒着,后臀翘起,露出后庭,看炎舞有些不明白,有些难堪的说道:“炎儿放心,尘都洗过了,里外都有,今日还未进食,应该是干净的。”炎舞手支在那里依旧不明所以,恋尘更加脸热说到:“你可以把你手心之物上于那物件儿上,进去……恩……会容易些。”炎舞恍然大悟,却不知道如何是好,“若是直接进去,也没什么不可。”恋尘见她还没有反应,有些急急得说,怕她再丢下自己,虽然自己说这些很是羞耻,但这身子早被人调教过了,当初用来配种的女人总有喜欢特殊的,如今却用来取悦炎舞,不过只要炎舞开心,怎样都好。
炎舞知道自己不做点什么,这男人的脑瓜里肯定又有胡乱的想法,可是看看那物件,又冷又硬的,炎舞在看看那如花般的后庭,那么娇嫩那么柔软,炎舞皱眉,最后把那刚吐出来的粘稠抹在恋尘的菊穴上,染湿了一片,“唔……”恋尘仰起头部,闭上了眼睛,炎舞左右的揉搓,感觉差不多了,中指一个用力,伸了进去,“啊……”恋尘感觉到不适,菊穴收的更紧,“尘哥哥可是要放松啊……”炎舞觉着有点意思,也爬起来靠在那白嫩的臀上,另一只手抓住刚软下去的地方。
“唔……啊……”恋尘感觉到炎舞的手指来回的摩擦自己的媚肉,莫名的酥麻透过全身,以前那些女人玩弄自己的时候,为何从没有这般感觉呢?炎舞听那叫声,有些高兴,又不慌的探入第二根手指,开始慢慢抽动,不停的刮着内壁,前世也听说男同志之间,就是这类的性爱,据说里面还有那突起一点……不知道在哪里啊……
炎舞手指翻动,从开始的生涩,到如今开始来了兴趣,不停的深入寻找那点,“啊……啊……”恋尘身子开始颤抖,不停的抽动,那被炎舞握着的地方猛然粗大,炎舞扯开笑脸,找到了,继续坏心的用手指刮着那处,恋尘受不住地摊了下去,“唔……啊……炎儿……尘要……尘不行了……尘是你的啊……”又是一阵折磨,恋尘再次释放,这次是在炎舞的手里,炎舞抽出手指,快速的扯掉自己的衣服,趁着恋尘还未反应,迅速的坐了上去,“唔……哈……哈……”恋尘大脑早就一片空白,只感觉浑身每个部位都异常的敏感,身子被炎舞来回的玩弄着,侧着再次进入炎舞,炎舞一边动着,一边仍然在研究那菊穴之内的突起,“啊……要死了……尘要死了……”恋尘疯狂的淫叫得,双手因为挣扎被勒出几道血红,身体一边律动,一边抽搐……
炎舞懊悔的看着那裸着身体,眼角湿润的恋尘,身上满是吻痕和淫靡的液体,有些合不拢的腿叉的很开,腰下的垫子托着臀部,显出那红艳的菊穴,一张一合,自己估计真的太久没有要他了,自己也有些疯狂了,玩成这样,“炎儿……”恋尘感觉炎舞看着自己,哑着嗓子喊她,“什么?尘哥哥?”炎舞笑着去解那手上的衣带,“舒服吗……”恋尘小声问道,炎舞别过脸去,任泪水滑滚而下,自己怎么能不明白,那些技巧,那些玩法,怎么可能是恋尘本身就会得,根本是翻出那黑暗的过往,用那肮脏的过去来取悦自己,这个傻男人……
“怎么了?尘服侍得不好?”恋尘刚一松开衣带,便努力支起散架的身子,抱着炎舞,“不;很好,真的很好,迷得我都不想起了。”炎舞把头埋入那最爱的锁骨,紧紧地,“尘,我们成亲吧。”炎舞想要永远拥有他,即使他死了,来世也要把他找出来,他是她懂爱后的第一个男人,也是最后一个,她现在可以从心里对他说……“尘哥哥,我真的很爱你。”话语入心,暖热了两个裸身的男女,“炎儿……我只是你的……永远都是你的……所以……别抛弃我……”
第七十五章
炎舞摸着恋尘的胸膛,细滑温润,爱不释手,还时不时地划过那突起,听着那动人地呻吟,“唔……炎儿还不够吗?”恋尘含着薄泪的眼睛,楚楚动人,“为妻是怕没有喂饱夫君。”炎舞坏笑,手却是老实不少,今天折腾够了,这男人只要是为了自己,准保不会节制,在伤了身,自己该心疼了。
两具躯体互相交缠,炎舞搂着恋尘舒服的来回蹭着小脸儿,“炎儿……真是个孩子。”恋尘在她脸颊印下一吻,“以后别这么傻,伤了身子,我心会痛的。”恋尘把头靠在那有些单薄的胸膛,轻声说,“嗯。”“还有噢,不管心里有什么事儿,不管能不能告诉我,都要记得我爱你,我在你身边噢~”炎舞爱极了这百合香气,尤其每次欢爱过后,味道更浓,“嗯。”“尘……不要分开噢。”炎舞觉得眼睛有些涩,“好,我永远都会在你身边,炎儿……”恋尘把炎舞几乎要镶入自己的身体。
“事情都解决了?”恋尘用自己的体温暖着炎舞,因为知道她身体偏寒,“嗯,真不知道谁输谁赢啊。”炎舞用腿夹着恋尘,下身仍然紧连,这仿佛成了每次的习惯,因为恋恋不舍那相融的感觉,“我们要离开了吗?”恋尘吻上那发顶,“还有些事情要解决,暂时不走……”炎舞打了个哈欠,有些困倦了,“睡吧……”而后两人慢慢的沉入有着彼此的梦乡……
受了滋润的恋尘明显好了许多,身上散发着难掩的润泽,脸上也有了红晕,气色也正常了不少,炎舞更是伴他左右寸步不离,不仅是迷恋,还是想给那在暗处的眼睛一个答案,一个抱歉的答案,因为炎舞的心只有1颗,而且在惜朵的时候就遗留在身边这个男人身上了,“炎儿,你也该去探望下海岚他们了,你回来只躲在我房里,也不是办法啊,不管你们发生了什么,都该好好说清楚。”恋尘被炎舞从后面抱住,有些无奈的说道,“尘,不吃醋?”炎舞道,“我信你说的,只有我一个。”恋尘苦笑,“那为何还老是害怕?老是自卑?”炎舞不想知道他烦恼的原因,可是她怕他会伤心难过,“……”“哎,放下吧。”炎舞叹息般的说道,恋尘依旧没有回答,只是看着窗外,感受到两人相拥的幸福,和那从心底冒出的淡淡忧郁……希望……只希望不要再有变数啊……
炎舞来到香茗的小院,已经是下午了,看着院中抚琴的男孩,炎舞觉得有些愧疚,是她间接给他带来了伤害,是她没有办法看好他的后爹,造成他身无分文,如今却什么都不能做,因为她有她的底线,“仙女妹妹?”香茗不知道什么时候发现了自己,拉开了琴就往自己这里跑,仿佛那日的哭泣如幻觉一般,“仙女妹妹,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来说下,我好去看你。”说完歪头一想道:“不过也是,从那地方出来肯定要好好休息。”“我没事,你……好吗?”炎舞心虚的问道,那泪水飞溅的模样,仿佛定格一般,印在炎舞的脑海里,“我?我当然很……很好……?呵……呵呵”不自然的笑声,颤抖的手指,有些消瘦的肩头,炎舞也只能假装看不见,听不见,她只是不想深究。
“多注意身体,这地方寒。”炎舞站在门口脚步怎么也迈不进去,“嗯,香茗知道了。”香茗又是腼腆一笑,浅浅的梨窝,显得更加可爱,炎舞有些不忍,却还问道:“你喜欢这个城吗?”香茗身体一震,那鹿般的大眼充满恐惧:“我给仙女妹妹添麻烦了吗?”“没有,就是随口问问,如果喜欢,就暂时留在这里,这个房子给你,也算我赔给你的,等到我们的事情办完了,再回来接你,当然释语会陪着你。”炎舞拍拍他的肩膀,给与他安慰,“不,我跟着仙女妹妹,我知道仙女妹妹有很多事情要做,我不会拖累你的,我乖乖的跟着就好。”香茗扯着炎舞的衣服,哀求道,“好啦,知道啦,你若不想,我也不会逼你,只不过问问。”炎舞笑他还会耍赖。
“嘿嘿,仙女妹妹不进来坐?”香茗见她只站门口,有些奇怪,“不了,只是看看你,等得了空再过来陪你玩儿,以前答应过你的嘛。”炎舞见话语平常,也放下心来,有些东西不捅破,就会永远保持原样,何况那泪水的含义自己也不一定就真正如自己所想,或许……或许只是一个错觉罢了。
“那我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多吃点补品,以前的病太伤身了。”炎舞关心的叮嘱道,随后告别离去,香茗的嘴角从那高高的翘起慢慢塌陷,释语从房内走出,拿着笔墨,拉过香茗,写下一行:主子,这样就好。如此一句不知对谁而说,滴泪染湿了字迹……模糊了一片……
炎舞知道有些事情千万别刨根问底,因为往往答案不是自己可以承受的了的,只有走一步算一步,然而有些事情就算你不触碰,也会横摆在眼前,就如当下,“你躲我?”衣襟又被拽起,炎舞已经习惯了,“我进大牢了,哪里有空躲你啊。”“出来为何不来看我?”海岚有些懊恼,本来想好好谈谈,结果因为自己的脾气又变成这样,“拜托,人家要休息。”炎舞很自然的给自己找到了借口,“好,算你有理由。”海岚放开了手,“那现在身体怎么样了?”炎舞瞪他一眼:“现在想起来问了,刚才拽我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我会散架啊。”“我又不是有意的……”被吼之下,立刻缩成小猫,炎舞又好气又好笑,这男人准是欠人修理,好声好气反而愈发的嚣张跋扈,凶他一下吧,立刻就可怜兮兮的了,“你有事?”炎舞有些生气,自己那日白白被夺了两个吻(还一个病糊涂了,她不记得了。)其中一个还被他欺负了去。
“喂……我们怎么也算有过肌肤之亲,你这样对我啊。”海岚刚要恼,被那眼神吓住,只好懦懦的说道,“什么啊,你还好意思说?那天你是不是疯了啊。”炎舞用手指戳着海岚的胸膛,气势汹汹的说道,“我……我才没有疯呢,我只不过,只不过……”海岚刚一闭眼就要喊出,就听墙头一人笑道:“哟,我的幽儿怎么和自己的夫郎在院子里调情啊。”“谁是你的幽儿(谁是你的幽儿)”很有默契的两人对着墙上的女子怒吼,“啧啧,朋友,开个玩笑。”说罢旋身一股清风飘于炎舞身后,“懒得和你们说。”海岚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