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珠 作者:幽非芽(起点首页封荐vip2015-05-31完结)-第8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用被子将他盖得严严实实,尉迟北壤渐渐地真的不再冷得颤抖。空间的一切功能都是放大了许多倍的,她在卧室里盖被子,想要被子的保暖功能加强便能够加强。
想了想,慕容欢颜又拿了杯子出去盛了一杯加了金叶汁的泉水过来,倒了半杯在毛巾上给他擦洗伤口,果然伤口看起来好了些,感觉应该多少有些止痛的作用。
剩下的半杯她想扶他起来喂他喝,但是尉迟北壤一直死咬着牙关,根本就没有办法喂进去。
“真是。。。。。。”慕容欢颜坐在床上,尉迟北壤靠在她怀里,脸还是发白,体温还是低得骇人。
慕容欢颜咬了咬下唇,想起了那个很恶寒的喂水的方法,猛地摇头。不行,打死她她都不能用那个方法!
将杯子放在床头柜,操控着空间上楼,找到了之前他所说的那个房间。
很简单的房间,四周都没有怎么打扫,还是到处都是灰尘,只有靠角落的一张一米二的小木床看起来很是干净,上面还有一张席子。
现在还不能出去。
慕容欢颜又变出一床被子盖住尉迟北壤,但是这样只能让他不再发抖,他的身体还是冰凉,牙关还是紧咬。
听到了楼上有人回来的声音,她立即就将尉迟北壤送出了空间,把他放在那张一米二的小床上,将一飞的t恤垫在席上,不然看着那张凉席,她都为他觉得冷。
但是从她暖和得很的被窝里出来,赤着上身,躺在这样的小床上,尉迟北壤又开始发抖,开始缩了起来。
一飞他们在楼下没有看到人,立即冲了上来,冲到门口,看到他们果真在这房间,微微松了口气。
阿堂和柴子也都跟着回来了,但是两人只是朝房间里望了一眼便垂头丧气地在门外抱着头蹲下了,很是绝望的气氛立即散了开来。
他们几人都是浑身湿透,阿堂小腿还有血迹。
慕容欢颜看向一飞:“医生没有请来吗?”她虽然不知道那个荀医生是什么人,但看来应该是可以信任的,但是怎么会不愿意来?
一飞苦涩地说道:“天气一不好,荀医生就会离开家,回村子里去的。他家里也没有什么东西。”
真是一个怪异的医生。
慕容欢颜推测出来,荀医生应该住得离这里不远,但是那个地方不可能人群聚居,否则他们这几个不可能什么东西都没拿回来。荀医生应该是早就看出要下大雨,所以离开了。
“老大,你撑着。。。。。。”一飞咬着牙看着床上的尉迟北壤。他们现在连手机都不敢开,否则黑豹手下的那几个头脑一级好用的军师马上就会找到他们。要联系另外两个,要联系双枪都做不到。
他从裤袋里摸出一把小刀,手里拿着那小半截蜡烛,走向尉迟北壤。
“你想做什么?”
“先把老大背后的子弹取出来,”一飞说道:“嫂子,这个你不用担心,以前我也帮老大取过两次了,没什么问题的。”
慕容欢颜默默地让开了。
取过两次了?也就是说,尉迟北壤遇到这种危险受到这种伤,连去医院都去不了的情形,至少已经有过两次了。
混黑,果然不是那么安逸的。
一飞说子弹其实并不是很深,他能够取得出来。可是尉迟北壤一直在发抖,他根本就没有办法下手。
看着明明高大如山的男子现在昏迷着抖得像个可怜的病人,慕容欢颜心中叹息,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感受到来自于这个男人的悲凉,如果可以,谁不想过着安稳温暖的生活,如果可以,谁愿意这样枪林弹雨,流血流汗,这样在破旧的屋子里无依地瑟瑟发抖?
还有他的这个怪异症状,看着的人都难受,他自己呢?他自己正在承受着什么样的痛楚?
慕容欢颜突然心很软。
她告诉自己,毕竟这一颗子弹他的确是为了自己而挨的。
“嫂子,怎么办?”
以前都是先取了子弹之后,老大的怪异症状才发作,但是这一次可能是在路上耽误的时间太长了,还没来得及取子弹,现在又没法下手,怎么办?除了他之外,在老大犯病的时候,他是不允许别人近身的,包括柴子和阿堂他们。
慕容欢颜走近,挨着尉迟北壤,在床沿坐下,将他拉了起来,让他的下巴靠在自己肩膀上,搂住他。他浑身的冰冷立即将她冻得打了一个激灵,但是昏迷中的尉迟北壤却好像有了点意识一样,紧紧地贴向她,脸也往她脖子间靠近,好像她是一个温暖的源泉。
“一飞,你给刀子消毒吧,我来控制住他。”
“麻烦嫂子了。”一飞见老大好像抖得没那么厉害,心里觉得惊讶的同时,赶紧去烧刀子消毒。rs
☆、第129章 真是混蛋
而在一飞转过身去时,慕容欢颜动作迅速地从空间的卧室床头柜上拿出那杯泉水,含了一大口,捧住尉迟北壤的脸,狠了狠心地将唇贴上他的唇,一点一点地将水过了给他。亲亲
一开始他的牙关还是紧咬着,但是似乎是感受到她唇瓣的柔软和温暖,本能地微张开了。
他的唇同样冰冷。
喂了两口之后,他的唇动了动,竟然能主动索要。
最后一口泉水咽下,他还觉得意犹未尽,微用力将唇压了过来,吮吸。
慕容欢颜心脏砰的一下,脸颊暴红。
虽然知道他是想要吮吸泉水过去,但是水没了,吮吸的是她的唇舌!与人这样的亲密两世为人还是第一次,慕容欢颜心头狂跳,用力推开他的脸,又不能逃开,还必须继续让他靠在自己怀里,那种感觉让她恼怒之余又有些无所适从。
好在加了金叶汁的泉水真的有效,他渐渐地缓了下来,终于不再发抖。
一飞处理好了小刀,将自己的t恤割成几块准备吸血,转过身来就看到慕容欢颜脸颊酡红,微弱的烛火中映衬下,竟然有一种惊人的美丽,他心中一跳,连忙将目光移到尉迟北壤的背上。
乖乖!是他眼花了还是这个小胖妞蜕变了?他怎么会觉得她很好看?
一飞暗骂了自己一声,将注意力拉回了正轨。
“嫂子,你是不是有魔力啊?老大竟然安静下来了!”一飞发现了这一点,很是惊喜。
以前都找不到办法压制的,怎么现在竟然平静下来了?
慕容欢颜心中暗道,可不是有魔力?当她的神树当她的金叶泉水是说着玩的啊。便宜了这个男人了。
她搂着尉迟北壤,让他赤身露出背上的枪伤。
慕容欢颜这样近距离地看着一飞用小刀将那伤口切开一点,然后刀尖轻轻插了进去,试探着寻找那颗子弹,只觉得汗毛都竖了起来。但是她还要拿着布帮忙吸去血水,又不能移开目光,真是一种酷刑。
锐利的刀在血肉里面挖,没有麻药,怎能不痛。
但是尉迟北壤只是皱着眉,往她颈窝里靠了靠,呼吸有点沉重。
沾满血的子弹被挖了出来,那个伤口比之前更加血淋淋的狰狞。
“我们去荀医生家里再翻翻看能不能找到消炎药和止血纱布的东西,顺便找点吃的东西,嫂子,你先照顾着老大。”一飞收拾了东西对她说道。
慕容欢颜很想说,这么大的风雨,又不能去有人的地方,能找到些什么?她空间里有大把好吃的,还有常用药,纱布什么的也有。但是。。。不能说。
反正她不是小气不给他们吃的。
慕容欢颜默默地点头。
一飞带着阿堂柴子很快出去了,她听到了大门被用力关上的声音。
也不知道他们要出去多长时间,这样看着尉迟北壤那血肉模糊的伤口她实在是看不过眼,便扶着他趴着躺下,从空间翻出她到京城之前专门备下的药箱,消炎的外用药她没带多少,但是消炎的口服胶囊还是有的,将胶囊打开,将里面的药散洒在伤口上,剪了纱布按上去,用了医用胶布贴好。
最多先不让一飞他们看到他的背。
风雨越下越大,这个夏夜也因为这样这场大风雨而气温骤降。她刚才开去窗口望了一会,回过头就看到尉迟北壤又微微发抖着。
奇怪的是,他很冷,但是她呆在这个房间里却觉得越来越热,她额际都渗出了薄汗。
她走过去,正考虑着要不要弄床被子出来给他盖,就看到他的眼睫毛动了动,接着眼睛慢慢地睁开了,正对上她的。
尉迟北壤刚醒过来,脑子有一瞬的空白,只是看见一双极美的黑眸,眸里有烛光跳跃。
“还冷吗?”慕容欢颜问他。
冷吗?
他把这句话在脑海里转了几转,意识才真正回来。冷,怎么不冷。但是奇怪的是,并没有以前发作时的那种冷,或许说,现在好转了。
之前他虽然昏迷了过去,但是那种冷实在是能将人心将冰住了,他还有些余感,只觉得自己像一直在冰海里下沉,下沉,全身都僵硬了,四处黑暗,动也动弹不得,那种冷让他真想就这么死去算了。
然后是怎么好转的?
尉迟北壤还顾不上回答慕容欢颜的问题,他静静地回忆着。以前这种病发作时至少要一个晚上才能缓过来,缓过来之后还是极为难受,现在虽然还冷,但完全可以忍受。
在他绝望地冰冷着的时候,似乎有一种柔软的温暖将他包住了,然后有谁喂了他喝水,那水极甜,喝下去之后,身体一下子就暖多了。
尉迟北壤继续回忆,然后突然挑眉看向慕容欢颜的唇。
那样香甜而柔软的触感。。。。。。
“小乖。”他突然叫她,声音低沉微带沙哑,听得出一丝虚弱和乏力。
“啊?”慕容欢颜被他的目光弄得有点不自在。
“你偷偷吻我了是不是?下次要吻我可以光明正大的,我不介意。”尉迟北壤突然笑开了。
“。。。尉迟北壤!”慕容欢颜的脸又控制不住地飞了红霞,她不想的,但是被他这么一说,她的脑海里突然再现了他在喝完水后还用力吮吸她的唇索取的那一刻,控制不住。该死的家伙,不是昏迷了吗?怎么还有印象?
看着她的反应,尉迟北壤本来只是五成把握的,一下子就确定了。心里欢喜,欢喜得直冒泡泡。
这个时候他没有心思去想她喂给他的水是什么水,为什么喝了之后他的寒冷会退去,他想的是不纯洁的事。
“小乖,我冷。”
烛光里看她,真的漂亮得不行,越看,越美。
“忍着!没被子!一飞他们出去找药和找吃的了。”慕容欢颜想走开,手被他拉住。
“上来。”他说,撑起上身伸手将她搂住,“体温比被子好。”
“滚。。。。。。”刚才昏迷了还好说,现在清醒了又想占她便宜。慕容欢颜用力要挣开,耳边响起他忍痛地低声咝的一声,动作就是一僵。
扯到伤口了?
趁着她动作一僵时,尉迟北壤立即将她抱在怀里,紧紧地缠住。他的下巴抵在她肩膀上,手在她后背轻轻抚了抚,“小乖,你好暖。”然后他又感受到了她贴在自己胸膛上的两团饱满,忍不住又道:“而且也很软。。。。。。”
慕容欢颜根本就没有想到那一处去,不知道他嘴里的“很软”指的是哪里,要不然她得暴跳了。
“你得的什么怪病?”慕容欢颜挣扎了一会挣扎不开,泄气地随他搂着,看在他现在是伤员的份上,看在一枪是替自己挨的份上,看在他的确冷得在发抖的份上,她就勉为其难地暂时当他的暖炉。
也不知道为什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