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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部分

嫡女重生之弄权 作者:云上糖(晋江金牌推荐vip2015-04-22正文完结)-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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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知去了才发现,温茹和颜仲衡夫妇正准备动身离京。
    这一对夫妇一生不好荣华富贵,不好虚名利禄,偏偏醉心学术和名山大川,两人一年之中在京中呆的时间并不长,这一次也是这样,回京呆了几个月后,便又打算离京游历。
    对于温茹的离京,展宁一贯情淡,这一刻也有些舍不得。
    倒是温茹收了礼物后,又笑着揶揄她,倒是自己与颜仲衡定会准时回来参加她与严恪的婚宴,又取了一对极贵重的玉镯,赠予展宁做贺礼。
    饶是展宁平素都是冷冷清清的模样,这一次也闹了个脸红,结果那春意满面的模样,更被温茹打笑,道是这般模样的女儿,让严恪求了去,是严恪前世修来的福分。
    展宁在温茹府上坐了好一阵,眼看着天色不早,这才动身回靖宁侯府。
    而她前脚刚离开,后脚便有一辆马车跟了上去。
    钱氏母子三人早已殒命,魏海未得善终,便是北漠心玉公主,也离开了燕京。这段日子以来,除了一个阴魂不散又地位尊贵的严豫,和展宁不对付的一干人,都已经不存在。
    展宁这日来见温茹,便未曾在意。
    结果便被人堵在了路上。
    ”我家王爷请展小姐九曲湖云外水阁一见。”
    九曲湖云外水阁,是展宁与汝阳王曾经相约商谈秦川身世的地方。
    九座楼阁架在九曲湖之中,彼此之间需靠小舟通行,最适合想说些隐秘的事情,同样的,也可以令人插翅难飞。
    这样的地方,严豫的邀约,展宁并不愿去,奈何对方并不考虑她的意愿。
    她被带到云外水阁其中一处小楼的二楼时,严豫已经在里面等她了。
    他的脸色十分难看,独自坐在屋中曲椅上,手中端了一杯酒,一口饮尽后,咚的一声搁到旁边桌面上。他抬起头来,目光冷冷扫视展宁,身上的威压气质显露无疑。
    ”阿宁,我曾经警告过你,你要与我玩花样玩手段,没什么,我都可以忍。但独独有一件事,你……要管好你自己的心。”
    严豫剑眉凝霜,星眸藏雪,一句话说来,屋里气氛便冷凝了几分。
    寻常人在他面前早已腿软,奈何展宁最厌恶他这般强横,闻言不觉冷冷一笑,不置可否。
    恰恰她这般傲骨铮铮,视他于无物的态度,是严豫最为舍不下,也最为痛恨的地方。严豫目光不着痕迹往屋子右侧淡淡一扫,一点阴鸷光芒闪过,随即又转了回来。他勾唇挑起一个冷笑,”你从来都知道,怎么样能惹得我最生气。林辉白、严恪……一个又一个,阿宁,我在你面前一再退让,是不是让你以为,我会容忍你同别人成婚?还是你觉得,就凭着太后懿旨,严恪就能争得过我?”
    ”哦?王爷的意思,是不把太后的懿旨放在眼里?可是王爷的气急败坏,似乎不是这么回事?”
    严豫的话落在展宁耳中,无异于天大的笑话。他对她从来步步紧逼,不折手段,何尝有过退让?难道对严豫而言,她拼死博出来的一线生机,就是他的退让?那真是天大的笑话。
    她有时候还真不明白,明明也算是一脉相承的血脉,严恪和严豫怎么就差了这么多。
    她对上严恪只觉满心都是柔情欢喜,可对上严豫,却觉得无比的厌恶可憎,心中的怨恨与戾气,多得她自己都惊诧。
    展宁忍不住反唇相讥,严豫被刺得眉头一跳,展宁以为他会勃然大怒,不想他硬生生压了下来,人仍在座位上坐着,冷冷笑了道:”阿宁,你何不问问你自己,在我身边呆了那么长时间,你真的还能够再嫁给别人吗?你那副身子,是我一点点□□出来的,每一寸肌肤都烙着我的印记,就算过了再久,也抹不掉我留下的痕迹。说起来我可记得,你在我床上的模样,真是美得能让人疯狂。”
    严豫话语中的别样意味,让展宁脸色蓦地一白,原本娇艳的唇瓣也瞬间失了颜色。
    严豫看得分明,随即又道:”你拼了命要嫁严恪,这日后若是和他欢爱,却把他当了我可……”
    屋子里响起”啪”的一声脆响。
    这一次,严豫侮辱人的话语没能说完,便被展宁狠狠的一巴掌打散了。
    ”住嘴。一切已经重新来过,那些过去的噩梦,你别以为我会记着!”
    ”你真忘得了吗?你的身体,你的心,若真能忘得了,你刚刚何必这么激动?”
    严豫一把扣住展宁的手腕,展宁与他目光接触,以为会从他眼睛里看见滔天的怒火,却不想除了原本的冰冷以外,还有一丝恶劣的笑意,似乎有什么东西得逞。
    展宁心头一下子冒出些不好的预感。
    而下一刻,严豫丢开她,从座位上起身,转身走到屋子右侧,推开了那原本紧闭的一扇窗。
    窗外是另一间屋子,里面有着另外一个人。
    展宁觉得浑身的热度一下子褪得干干净净,方才抽了严豫一巴掌的手,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疼,这会在不住地颤抖。

  ☆、第一百一十八章

“四哥百忙之中抽出身,定要臣弟来此,就是想让臣弟听这些吗?”
    相邻屋子里的那个青年,有着极为英俊的一张脸,飞眉俊目,古井深潭一般瞧不见底的眼眸里,萦绕着浅淡而冰冷薄霜。
    他缓缓起身,修长挺拔的身影落在展宁眼中,让展宁一颗心猛地抽疼了起来。
    之前面对严豫时的傲骨像被谁抽空了去,四肢莫名软得厉害,若不是与生俱来的一点骄傲撑着,她几乎就要落荒而逃。
    重生一世,际遇更改了那么多,但严豫丝毫未变,还是那么残忍。
    “阿宁,你管不好自己的心,我会想办法替你管好。你说,这一刻,阿恪心里在想什么?”
    他刻意落在耳边的低语,残酷得令人发指。
    展宁木着一张脸,没能回应他只言片语,只将眼神投向从对面屋子里走过来的严恪,眼睫不断轻颤,犹如蝴蝶濒死前扇动的蝶翼。
    她怎么能那么大意?
    严豫这人蛮横不肯吃亏,今日既然出手半路截了自己,就不可能没有后招。她竟然被他那些下流言语引着,在严恪跟前,承认了自己与他那些不堪的过往。
    严豫说得没错,那些过往的噩梦,她其实一刻也不曾忘。
    五年的时间,严豫在床上折辱她的种种手段,逼着她哭求讨饶的那些记忆,即便重生而来,身体上的痕迹消了,她心上也仍留有痕迹。
    以至于直到现在,她在面对严豫时,身体上也有克制不住的战栗和抵触。
    有过那么多不堪的她,真的能放开一切过往,假装过去的一切都不存在,与严恪相守白头吗?
    以前她心底还有庆幸与奢望,但这一刻,她垂下眼帘,突然不敢再去看严恪的目光,她害怕从里面看到轻视和厌恶。
    展宁的躲闪被严恪看在眼中,他眼里闪过一丝暗沉和隐痛,接着,他大步上前,欲伸手从严豫身边拉过展宁,却被严豫伸手挡住。
    严豫的笑容冰冷且残酷,“阿恪,众多兄弟中,我最欣赏的人一直是你。但展宁是我的人,由不得你来争,你现在收手,我可以既往不咎。”
    严恪素来沉静的眼眸中,这一次终于跳跃起了愤怒的火光,“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阿宁出众,惹得四哥动了心,并没有什么。可臣弟与阿宁两情相悦,也由皇祖母做主赐了婚,四哥使出这种手段,挑拨我和阿宁,辱没阿宁名节,是否太过下作?”
    “挑拨?辱没?阿恪何必自欺欺人。”严豫唇边勾出一点讽刺的笑,转眼看了看旁边明显神思不属的展宁,心里头既有些快意,又有些刻骨的嫉妒和痛恨,以展宁的性情,若不是在意严恪,岂会因为今日这些言语,就露出这种模样?好啊,她敢把心给了严恪,他也能叫他们这一生心里都插着一根刺。要知道,这世上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够容忍自己的心上人与别人有染。严恪越是珍爱展宁,这根刺就越扎得深,扎得疼。心头妒恨之意翻滚,严豫冷声又道:“你若不信,何不让展宁亲口告诉你,她身上有哪一处地方是我没碰过的?甚至她心口那颗朱砂痣,我也……”
    “住口,别再说了。”
    严豫的话语益发不堪,原本一直咬着唇不能言语的展宁再听不下去。她一张脸白如金纸,苍白的唇瓣簌簌发抖,声音涩得可怕。
    严豫冷冷挑眉,“我说的难道不是真的?你难道不是我的人?”
    展宁痛苦地闭上眼,就算她千般不愿万般不肯,但严豫说的,偏偏许多都是真的。
    她心口的确有颗朱砂痣,她身上也没有那处地方没被严豫碰过,哪怕只是上一世。
    可这些她要如何向严恪解释?她能如何开口?
    她不愿骗他,却也不能将自己最不堪的过往摊开来给他看。
    人常道近乡情怯,却不知,人在真心相对的人面前,更会胆怯。
    她终究没敢去看严恪的眼,只能恨恨道:“不是你说的那样……严豫,就算是死,我也不是你的。”
    展宁觉得,自己再没有勇气在这个地方呆下去。
    她丢下面前脸色皆难看至极的两个人男人,转身匆匆出了房间,然后下了楼。
    叮咚脚步声越来越远,严豫冷冷笑着,没有急着去追,而是伸手拦住了欲追出去的严恪。
    “阿恪,你放手吧。就算再一次毁了她,我也不可能将她拱手让人。”
    他不是林辉白那样的无能懦夫,展宁一句不爱就能打发。她死也不做他的人,殊不知,他活着一日,便不能让她投入别人怀抱。
    上一世如此,这一世亦然。
    而且这一次,他绝不会再让她用死来逃离。
    严恪因为严豫的话而愤怒不已,却也注意到他用了“再一次”这样的字眼。面对严豫势在必得的强硬宣誓,严恪强压下心头的愤恨,冷声笑道:“四哥,难怪阿宁对你避而远之,看来你真的不会爱人。”
    说罢,他不再理会严豫的阻拦,抽身大步离去。
    展宁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回的侯府。
    她整个人都有些浑浑噩噩的,以至于在自己的听雪楼里,都不小心摔了一跤。膝盖被摔破,血迹弄脏了裙摆,腿上疼得厉害,可心里似乎更要疼一些。
    其实身处今日那样的局面,她并不是不能反驳严豫,毕竟这一世的她与严豫并无苟且。
    可是在严恪面前,她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那些虚假的谎言,他一贯坦诚对她,护她助她,即便是最初对她有所成见之时,也不曾刻薄于她。
    她做不到对他虚伪。
    而且她心底深处,对于与严豫的那些曾经,也是心魔难消。
    那么多的不堪,连她自己都不愿去直视,严恪又如何能接受得下?
    展宁想起不久之前,也是在这听雪楼里,她与严恪紧紧相拥,那时候只觉万千情意绵绵,连过往的风都带着甜香,这一刻,却只觉阶前白露如霜,月寒似水,满心都是苍凉。
    不知如何解释,也不知如何面对,面对紧追而来的严恪,展宁做了最愚蠢又最无奈的举动。
    她拒绝见严恪的面。
    即便不知情的汪氏和张氏出面劝说。
    最后,不愿将事情闹大,惹得汪氏和张氏怀疑,严恪不得不撒谎,道是自己惹展宁生了气,让展宁先冷静两日,才黯然离去。
    展宁在汪氏的怀疑苛责和张氏的担忧询问里,始终沉默不言。
    之后,她在冷寒的夜风里坐了大半夜。心中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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