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色无边-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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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那是什麽?”他的动作越来越粗暴,前方已经开始用力顶弄她更加脆弱的花心,甚至试图打开花心插进她的子宫──这样太急躁了,他知道。只是刚才忽然升起的那个疑问让他很是烦躁,只想狠狠占有这个女人,证明自己并不是一厢情愿。
脑袋被炸成一团浆糊,她竟然连控制自己都忘记了,只是跟随本能叫了出来:“疼!我疼!”
那麽粗那麽硬,她感觉自己都快要被撕成两半,花心也快要被戳破了。
快感糅杂恐惧和疼痛,让她失控了。
Gui头已经挤开子宫口正要继续往前,他却被她的尖叫叫停了脚步。
“嘘,乖,没事没事,我不动了……乖,你别吸我了……。”他果然卡在那里不在动了,俯身吻住她略显苍白的嘴唇,双手抚摸她胸前的丰满想让她放松下来。
下体被塞得满满的,几次高潮产生的花蜜被堵在身体里排不出去,这样的她怎麽可能真的放松下来。
“公子……公子……”她七手八脚地寻找着他,哽咽不已,下体一阵一阵痉挛,吸得紧紧的。
“唔……”他被逼得青筋暴起,满脸通红。
尽管眼睛看不见,她还是很清晰地感觉到了他的痛苦,来不及解释什麽,她只好伸手抱住他的脖子,尽量靠近他。“公子,进来……求求你进来……”
他终於失控,在她体内肆意冲撞起来,直到挤入子宫也没有停止。
“啊……公子,好涨……”她胡乱地摇着头,双手在他背上划出一道道红痕,下体虽然涨的疼痛不已,却又受欲望的控制不断迎合着他,扭动、撞击,挑起一波又一波的浪潮。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於低吼一声,在子宫的深处释放了自己,而她也在喷涌的液体烧灼下达到了高潮。
过後他并没有离开,而是继续趴在她身上,小心地不要压到她。
喘息稍稍平复,阿秋终於能开口:“公子,阿秋不觉得……我不是不想被你……”
“你不用安慰我了。”他叹气,“如果你有心的话,我们的交合就不会每次都那麽艰难了。”
“不是,”阿秋脸涨的通红,“是因为公子太大……”她有些委屈。身为医者,她知道正常人的尺寸是什麽样的,而他的,是在太超过了!
独孤沈默了。
不能否认,这确实是一方面的原因。或许,连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抗拒吧。
“对不起,”他道歉,“这次有没有弄伤你?”
“没有没有!”她抱住他的腰,阻止他抽出来的动作,“这次没有!”
“真的?”他还是觉得先看一下比较保险,如果伤到了,今天就必须停止。
“真的没有!”其实前两次被弄伤都算是“意外”,没想到给他造成的心理阴影那麽大。
“你刚才说很涨……”他摸摸她的小腹,刚才是很失控,但不代表他没有听到她说的话。而她的小腹确实鼓鼓的,一方面是他的硕大还留在里面,另一方面是因为Jing液和蜜汁被堵在里面排泄不出来。
事实上阿秋也有些担心再来一次肚子会被涨破,但是到了这个时候不能放弃。
“没事,再等等,等它交配完你再出来。”
两人就这样静静相拥,表面平静,但是实际上两人交合的地方温度未降,而且阿秋敏感的体质又出来捣乱,花|穴蠢蠢欲动,一点也不客气地吮吸着他未见疲软的欲望。
“你……”独孤。
“我……”阿秋。
阿秋有些羞愧地低头:“对……对不起……”
“唉,算了。”独孤只能苦笑。“不过,我撑不了多久了。”被这样吮吸着,哪个圣人能忍得住?
“嗯。”身为罪犯,阿秋也不敢说什麽。
一盏茶时间过去,独孤微微起身问道:“我动了?”
阿秋柔顺地别过脸,张开双腿,“嗯。”
新一轮的进攻再次开始,这次总算没有之前那麽艰难了,只是在最後阿秋又被逼得崩溃:“好涨……轻点,轻点……啊……要破了……不行了,求求你,呃……”
“再忍忍……”独孤加快速度,再一次泄在她子宫的最深处。
“啊!”阿秋被刺激到不行,终於在最後一次高潮中晕厥过去。
独孤连忙抽出欲望,只见花|穴一阵喷洒,许久不停。这麽多水,看开她刚才真的很涨啊……
不知过了多久,阿秋从晕眩中醒来,感觉到他正在为自己输送内力维持体力。
“好了吗?”她喉咙干到说不出话来,只是发出了口形。
他抬起手偷偷掌看了看,上面的紫线已经消失了,眼神阴郁了一下,他随手将桌上的茶壶吸过来,喂她喝了一点水,眼看她脸色恢复红润才淡淡回答:“还没。”
这就意味着,还要再来一次。
风微凉,夜,还很长。
………………
一个木讷、固执的笨丫头。
这是独孤九临对阿秋的第一印象。
地下室那种地方,常人呆上半个时辰就会受不了,她却为了等到他在那里站了一天一夜,没有晕死在那里已经算是奇迹。
然後还拒绝了他的留宿,要求马上赶回去见她的谷主。
哼,虽然他表面上随和亲切,却也不见得真的那麽容易被人拿捏,於是他不由分说留了一桌子菜给她後就离开了客房。
只是第二天启程前,有人告诉他客房的床没有被动过的痕迹。
也就是说,她没有睡在床上?
那她睡哪里?
莫名地,他对她起了兴趣。
早上,站在马车前的阿秋板着一张才勉强算得上清秀的小脸,谦卑但是坚持:“公子,谷主只说想见您一人,危蓝谷不让外人随便进的。”
他啼笑皆非:“这只是一个赶车的车夫。”
阿秋抬起头,理直气壮地说:“阿秋也可以是车夫。”
破天荒地,他被噎住了。
无奈地把车夫赶回去,他很憋屈地坐进了马车,狠狠地想:早知如此就不必体恤她是个女子,直接两个人都骑马好了!
让一个“弱女子”赶马车,自己坐在里面享受,独孤是做不来的,所以他就撩开了马车的帘子跟阿秋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然後他发现,这个家夥很老实──简直老实得气人。
“阿秋姑娘昨晚睡得可好?”
“不好。”
“为何?”其实他是奇怪她谁哪了。
“谷主吩咐务必带您回去,我没有完成任务。”她倒是有问必答。
嘿,感情她是在怪他?
真是好心没好报!
他冷笑:“给姑娘添麻烦了,是独孤的不是。”
“不是你的错。”
“那是谁的错。”
“阿秋没有完成任务,当然是阿秋的错。”
“所以你就惩罚自己,没有睡?”
“我睡了。”
诶?“睡了?”
“嗯。”
“睡在哪里?”他不禁问。
“地板上。”
“为什麽要睡在地板上。”
“我是奴才,当然睡在地板上。”
“难不成你长这麽大,都没睡过床?”这未免也太惨了点吧!
难得地,阿秋静了一下才回答:“成了奴才以後,就不曾睡过了。”
不是没见过惨的,也不是没见过比她惨的人,但是看着她依旧平静木讷的脸,他不知为何起了同情心。“阿秋姑娘,你想要自由吗?”
“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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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微笑着:“那需不需要独孤帮忙。”跟危蓝谷讨要一个下人,应该不难吧?
“不必。”
他愣了:“为何?”
“谷主吩咐了,不许跟您走。”
他不服气:“你就那麽听话?”
“嗯,目前,你还不是谷主的对手。”如果她不听话,倒霉的只怕是他。
这话说的也太伤人了。独孤九临虽然才不到二十岁,却是武林上公认的後起之秀,身怀家传绝学浩宇神功,更是前任武林盟主秦问天的得意弟子,三年前武林大会上就曾用不到十招打败当时名列第五位的“巨神天将”武霸,震惊武林。而她竟然……
独孤九临毕竟还年轻,这样一来就被激起了好胜之心,冷笑道:“是吗?你怎麽能肯定?”
阿秋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公子不会用蛊。”看样子就知道了好吧?
他噎了一下:“谁跟你说比用蛊了,我说武功!”
她木然移开眼光:“阿秋只会用蛊,不会武功,无从比较。”
感情刚才那一段就是鸡同鸭讲啊。
独孤九临无语望天。
………………
随着车子转过一丛灌木,突然驶进一个隐蔽的山洞。山洞不大,几乎刚刚足够马车行驶过去。
阿秋忽然抓住他的手。
她的手温暖干燥,手心的厚茧摩擦着他的手背,带来了一种异样的感受。
女孩的手不都该是薄而柔软的吗,怎麽她的手却是又厚又硬的?
“怎麽?”
阿秋滚进了车子里,车帘随即被放下,山洞里本就昏暗,这麽一来,车子里就更是漆黑一片了。
当阿秋的身体压过来的时候,独孤九临并不是没有惊讶的,但是,她身上并没有攻击的意图,而且,她看起来实在也不像江湖上那些对他有遐想的小姐或侠女,所以,只是一瞬间他就冷静了下来,冷眼看着她的动作。
当她的唇压在他的唇上时,闪过他脑海的念头居然是──这家夥,相对於那双吓死人的老手,嘴唇还是很柔软的。
总算还有那麽一丁点的地方像个女人。
有什麽冰凉的东西从她的嘴里滑进他的嘴里,而他甚至还来不及拒绝,那东西就仿佛有自己的意识般跐溜一下就滑进了他的身体里。
什麽惊愕、恶心之类的感觉还没来得及处理,他就被她下一个动作吓到了。
她的舌头居然毫不客气地钻了过来!
喂,这个就未免太过分了!
他抓住她的肩膀,本想推开她,但随着那柔软的触感蔓延,一阵酥麻从小腹处升腾,让他晕眩了一下,而这突如其来的晕眩甚至让他没有意识到自己嘴里溢出的呻吟。
该死,这个女人……
晕眩并没有持续很久,因为下一秒,她就狠狠地咬了他一口。
()
血腥味在两人的嘴巴里蔓延,她却用力地吮吸,试图汲取更多的鲜血。
黑暗中,独孤九临的眼眸闪过阴霾,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而她,再次将舌头送到他的牙齿中间。
独孤九临清亮幽黑的眼眸隐隐蔓延了几缕血红,一种对鲜血的强烈渴望从身体的最深处猛然喷涌而出,他狠厉地将牙齿一咬合,从她舌尖上喷溅出的鲜血甘甜美味,让他犹豫沙漠中迷路的人刚刚遇上水源般贪婪地吮吸。
☆、危蓝谷内(一)(清水)
独孤九临清亮幽黑的眼眸隐隐蔓延了几缕血红,一种对鲜血的强烈渴望从身体的最深处猛然喷涌而出,他狠厉地将牙齿一咬合,从她舌尖上喷溅出的鲜血甘甜美味,让他犹豫沙漠中迷路的人刚刚遇上水源般贪婪地吮吸。
而这种渴望还没来得及被满足,一直温顺地被他压在身下的人却猛地推开了他。
他明白此刻还不是放纵欲望的时候,所以适时松开她,看着她敏捷地闪出车子,再次坐在前方的驾驶座位上平静地驾驶马车,刚才被放下的车帘也好好地被挂了起来。
就在一切恢复正常的一瞬间,马车驶离狭小的山洞,进入另一片明亮的天地中。
独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