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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暗藏春意-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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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言,瑷玛的血液急速的往脸上冲。 
  看来她找人诉苦是找错人了! 
  宋漓膺不由分说的搂住她,清楚的听见她倒抽一口气。 
  「喂!漓膺,你有没有听见?」青儿和花儿不约而同的问。 
  「娘,妳们放心,现在除非她主动求我,否则我是不会碰她的!」他低头与她互视。 
  「你!」他的用意令人不安。 
  「有两位证人,妳还怕吗?」他拉着她到门外,先抱她上马,自己随后跟进,接着长鞭一挥,在青儿与花儿怔愣间离开宋王府。 
  「花儿,我们把事情搞砸了,我其实是希望漓膺早早下手的!」青儿有点悔不当初。 
  花儿则是一副顺其自然的耸肩样。   
  第五章   
  狂风急速地拂刺过脸颊,瑷玛的心已经提到了喉咙口。 
  「慢一点、慢一点!你是在玩命吗?」他想不开,她还想活! 
  「闭嘴,妳吵死了!」宋漓膺朝空气低吼,加快速度,惊得瑷玛眼泪快掉出来了。 
  我的天!她以后再也不妄想骑马了!她发誓着。以前她很羡慕那些骑着马,在大草原上尽情奔放驰骋;当夕阳西下时,能与心上人浓情蜜意的互靠在一起!如今,她的幻想全部破灭。 
  再这样下去,可会弄出人命的!她的小命虽不值几文钱,但她还想留一口气回去啊! 
  就在她的战栗中,宋漓膺终于停了下来。 
  「到了,下马。」他张开双臂,欲以宽厚的胸膛承接她。 
  「这里是哪里?你是要抱我下来吗?」瑷玛的精神还处在混乱中。 
  「废话!不然妳要自己下来吗?」他催促她。 
  「下来就下来,做什么那么凶!」她嘀咕着。 
  「妳说什么?」他挑挑眉。 
  「没,没有。」她连忙投向他,瞬间,感觉他的怀抱好温暖喔!倘若这人别那么恶劣,那么爱调戏她……她会考虑嫁给他为妻。 
  哎呀呀!瞧她想到哪里去了?她可是二十一世纪的人耶!怎么能和已作古千年的古人结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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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求于人的时候,态度最好柔和一些。」他坏心的摇晃她的身子,放下她时,发现她已腿软了。 
  他不禁泛起得意的笑容。 
  「笑什么?别人的痛苦就是你的快乐吗?」瑷玛皱眉。她竟然开始沉迷于他的调戏了| 
  「不,我只偏爱看妳的痛苦!」他习惯性的搂住她的腰。 
  「你做什么?」她扭动着。 
  「少反抗为妙,否则等一下看谁要为妳作主!瞧!魏征在那儿,他可是朝庭的谏臣,识相的话,就靠紧我一些。」他低声警告。 
  「你真是可恶,就只会威胁我。」虽然心不甘情不愿,但还是挨紧他。 
  「原来妳也怕死啊!我们过去跟魏征打一下招呼,这是基本礼仪。」他更加得寸进尺。 
  「不要!我不要!」 
  「魏征又不会吃人,妳之前不是挺欣赏他的吗?这可是近观他的好机会,只有妳才有,别人可盼不到。」托他的福啊! 
  「那是因为历史课本把他描写得太教人崇拜了!但现在我可是伤害太医的凶手,当然不能见他!」宋漓膺是专程强掳她来送死的吗?这可恶的小 
  人| 
  这时,魏征也看到他们两人,主动的走了过来。 
  「宋王爷,梅姑娘。」魏征打着招呼。 
  「魏大人。」宋漓膺也礼貌的回道。 
  「你……好。」瑷玛则结结巴巴的问候,眼睛都不敢直视他。 
  魏征意味颇深的盯了她一会。嘿!宋王爷正搂着这女娃儿的腰呢! 
  「魏大人,太医的伤势还好吧?」宋漓膺可以感觉到瑷妈的腰正抖着。 
  「好多了。」魏征笑着道。 
  「那就好。」宋漓膺低头向瑷玛道:「这里是太医的住处。」 
  闻言,她不禁感到手足无措。 
  「我是特地带妳来请罪的,这件事若不是太医他不加以计较,妳早被关进大牢了!」 
  那他是押她来负荆请罪的啰!这小人,她可是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那你根本就是耍着我玩的啰?」还叫她靠近些。 
  魏征不禁让她给逗笑了。这女娃儿真有趣!竟敢和宋王爷对骂。 
  「谁教妳笨。」宋漓膺取笑道。 
  「哼!」瑷玛撇开头。 
  宋漓膺带她进入内室,只见太医正躺在床上休憩,他颈子上的白纱看起来颇令人怵目惊心。 
  似乎是听到脚步声,太医勉强的扭动颈子,便看见瑷玛愧疚的脸。 
  伫立在原地,瑷玛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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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去吧!你们好好聊聊。」宋漓膺推了推她。 
  她吞吞口水,看着太医。 
  「梅姑娘,妳来了。」他一直在等地。 
  这女娃儿就是有本事让人感到疼惜。 
  「太医他原谅妳了,从一开始他就不计较这件事。」宋漓膺低声道,让她一颗忐忑不安的心得以归位。 
  太医温和的朝她笑笑。 
  这一笑更是彻底化开彼此之间的尴尬。「对不起,太医!」她终于奔了过去。 
  宋漓膺挥开风扇,心想,一切总算雨过天青了。 
  ★☆ 
  瑷玛神情愉悦的走进宋王府,将很不是滋味的宋漓膺拋在身后。 
  「喂,妳过河拆桥吗?」见过太医后就不理他了。 
  「什么意思?」她看着他问。 
  「没什么。妳跟太医聊得如何?」他摇晃着风扇。 
  「太医说他因此放了长假,功劳都要归我。」她兴高采烈的道。 
  「妳以为发生这种事很光荣吗?」他板着脸的逗她。 
  他不高兴了?「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想到太医他原谅我了,我才会得意忘形。」瑷玛低着头,绞弄着手指。 
  宋漓膺这才漾开笑脸。「我知道啦,我是逗着妳玩的!」 
  「真的吗?」 
  「骗妳我有什么好处?」他喃念着,审视着受伤的右手,那道血痕几乎要愈合了,看来他得另想法子再弄个障眼法。 
  「对了,你的手还好吗?」她仔细观察他的反应。 
  「还没好。怎么突然这么间?」他不着痕迹的问。 
  「只是我很怀疑,刚才你策马的时候,可看不出你的手有问题耶!」他是骗人的吗? 
  「妳想太多了。」他淡淡的回道。 
  瑷玛笑笑。「或许吧!你们习武之人总是能隐藏住痛,就好象打通什么……任督二脉。」 
  「妳这又是什么理论?」她那颗小脑袋到底在想着什么? 
  「金庸理论!在二十一世纪可是十分流行的。」 
  她猜他不会相信的。算了,当她在对空气说话吧! 
  瑷玛径自爬上另一个床榻,折腾了一天,也够她累了。 
  宋漓膺则拿出孙子兵法习读,目光却整夜离不开她娇弱的背影……  
  ★☆ 


  隔天,唐太宗再度召宋漓膺入宫密见── 
  「皇上,你不是说金钥匙在长安城吗?为什么还要派臣到那个小岛?」宋漓膺提出质疑。 
  皇上不可能派他去游山玩水,他宋漓膺没那么好命。 
  「有密旨回报,那个小岛有金钥匙的下落。」唐太宗陷入了左右为难,所以才找来他的爱臣商量。 
  「可是长安城也有金钥匙。」魏征皱眉。该信谁? 
  宋漓膺抿抿唇,锐利的鹰眼微眺。「皇上,臣认为不妥!这或许是个调虎离山计!万一高丽杀手又乘机行事,后果将不堪设想。」 
  「皇上,臣也是这么想。」魏征附和着。 
  「可是机比王上奏朕,高丽人的秘密行动逐渐消失,再加上漓膺设下的八卦阵,外人是无法轻易闯入。」唐太宗不忧心自身的安危,他挂念的是金钥匙的下落。 
  若是金钥匙落入造反者手中而伺机作乱,那无辜的百姓岂不是要过惶惶处忧的日子o 
  宋漓膺与魏征交换一个眼神。 
  机比王是高丽投降将军,平常和高丽来往频繁,行为可疑,显然是左派分子,皇上却不愿对他起疑心。 
  「就这么决定了!朕派你出行十日,十日内若无结果,便立即回来。」 
  「是。」宋漓膺应声着,相偕和魏征离开。 
  「宋王爷……」步行出皇殿,魏征欲言又止的唤着他。 
  「魏大人,关于机比王,假如你我心有灵犀,相信已经很有默契的在心中起了警戒。」 
  「可是我是个谏官,无法抵挡他的武力。」他靠的是嘴。 
  「你尽量盯着他,让他跟皇上保持距离;我则会散播谣言,说金钥匙就在那个小岛,所以他的目标就会锁定在我身上。」这样一来,皇上的处境就能稍加放心。 
  「那魏征祝宋王爷早去早回。」多多保重。 
  「魏大人放心,一路上我可不孤单。」他意味深长的笑着。 
  「宋王爷的意思是──」魏征也猜到了。 
  「还要外加个拖油瓶。」 
  ★☆ 
  宋漓膺一进大门,就看见瑷玛在学刺绣,不禁皱起眉。她学那种东西做什么? 
  「漓膺,你回来了,手有没有好些?」倩儿关心的问。 
  「娘,是好多了。」他的眼光仍专注在瑷玛身上。 
  瑷玛抬起头。咦?他何时回来的? 
  分神的下场便是针刺伤了她的手。「啊!」 
  「妳在做什么?」他大步来到她面前,拉起她的手看着,已刺开一个小洞。 
  「没有怎样,你别那么紧张。」她如遭雷击般的欲缩回手。又来了,只要他碰触她,她就会脸红心跳得厉害。 
  他不放。「别绣了,那种东西不适合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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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享儿低声取笑着,「漓膺,你这长年征战的大老粗,怎会了解女儿家的心情呢?瑷玛她是想以后能为你绣个衣物,吐露情意。」 
  「妳真那么想吗?」宋漓膺顺水推舟,低头凝视着她。他岂会不知道享儿和花儿最会扭曲他人的意思了。 
  「五夫人,我不是说我是慌得无聊才来学的吗?」瑷玛慌张的澄清,不愿他取笑她。 
  花儿插嘴道:「漓膺,往后你要学着温柔点,瑷玛她说,嗯……有一个叫二十一世纪的地方,男女情爱浪漫得令人感动。」一副向往的语气。 
  「浪漫?」原来她重视那玩意的气氛。 
  瑷玛拉开他的手。「如果没有什么事,我要继续刺绣了。」 
  他又搂住她的腰。「没事就不能找妳吗?我要离开长安了。」他宣布着。 
  他的五个娘亲闻言全抬起头看他,瑷玛也愣住了。 
  「离开长安?是回塞北吗?那里不是平定了?」红儿一连串的问。 
  「四娘,妳别带头歇斯底里了。」宋漓膺先发制人。 
  每次他要离开,她们就一副宛如自己一去不复返的模样,哭得浙沥哗啦。 
  「你怎么可以这样子讲?」瑷玛指责道。 
  嘿!现在她已和她们站在同一阵线了? 
  「所以,我才不爱妳常跟她们在一起,那种苦头妳没尝过,妳不知道!妳可别与她们同流合污,变得神经兮兮的!」 
  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漓膺,我是你娘耶!」倩儿抗议。 
  「太伤人了你!」花儿出跟着说。 
  「亏我白疼你了!」青儿反驳。 
  「你丧失良心了吗?」红儿仍是人嗓门的喊。 
  唯独享儿顿了下,然后慢条理斯地开口,「你去吧!反正我们现在有瑷玛了。」 
  「说得也是,有瑷玛就好。」青儿同意的点头,又开始刺绣,一副对话题兴趣缺缺的样子。 
  她们的如意算盘拨得太早了吧?宋漓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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