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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满山桃花不正经+番外 作者:西川紫姑(晋江vip2012-12-04完结,架空、轻松)-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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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两天我在码头上打听过了,这两河镇只有吴记绸布店,是专门批发中低端布料的店。所以我还是那句话,您二位要是诚心愿意进我的货,那就拜托给我一个合适的价格。我家里实在是遇到了周转不便,只要您二位给的价格能不让我亏本,我就愿意讲货物都给您了。”
  吴淑娴也不知自己是怎么回事,她一看见陈斌黯然伤神低声下气的样子,嘴里就发苦,心也跟着揪成了一团。她下意识的立马选择了相信陈斌的话,嘴里不由自主的道:“要不这样吧陈先生,你的布料呢我愿意帮你接收,价格也按你定的来算,只不过我这里只是帮你做一个周转代销。你要是放心,就将你的货都送过来,我验了货,先给你付货款的三分之一做押金。等货物销出去了,我再给你一总结算,你看这样可行?”
  陈斌是第一次出门和人谈生意,他并不知道生意场上还有这种代销的方式。他定定的看着吴淑娴,心思飞快的转动起来。


☆、28第二十八章

  陈斌是个行动派,他一旦想清楚了,吴淑娴开给他的条件,是他目前能取得的最好条件,便立马答应了这个提议。
  送走陈斌,吴淑娴一眼就看出祝山十分不理解自己的做法。她想了想,觉得别人不理解自己的做法无所谓,但是作为店铺的掌柜,必须要和自己保持一致。所以她决定要给祝山一个合理的解释,以免让祝山误以为自己是一个头脑很不清楚的老板。
  其实说实话,最初那话说出口时,吴淑娴只是凭着脑子一热做的决定而已。不过等陈斌兴冲冲的离开后,吴淑娴细细一总结,这件事她自己办的虽说急了点,却也不是完全只有陈斌能得到好处。
  吴淑娴笑笑的让祝山坐下,扳着手指头开始和他细数,这桩生意自家能得到的利益:“。。。。。。第一,你既然说了他的货质量不错,价格也还合理,那我们吃下来是一定不会亏的。可是咱们家本钱有限的很,要是他的货量太大,势必要压咱们的现有资金,而咱们每隔五天还要拿现银去乡下收货,要是资金都被他占用了,咱们难免会周转困难。所以这样以来我这办法既可以把他的好货留下,而又不用花太多的钱,另一面还不耽误咱们收已经稳定的货源,岂不是两全其美么?
  第二,他说他家是开染坊的,那他一准需要从别的地方进坯布,而咱们家不是现成的就有坯布么?若是能和他谈好了价格,咱们家岂不是又可以使坯布多个销货渠道?第三,要是以后和他合作的好了,咱们还可以根据批发出去的丝绸布料的花样走势,直接和他商谈指定印染花色,这样岂不是比自己下去,收到什么花色卖什么花色要更赚钱些?”
  祝山原本只想着,既然陈斌急于将库存布料销出去,那自己就可以将货物压一个很低的价钱多赚点钱,所以他不太满意吴淑娴说的什么代销方式。只是经吴淑娴这么一分析吧,他立马感觉自己做的就是一锤子的买卖,而吴淑娴这个法子,完全是走一步看三步的长久生意,遂在心里开始佩服起她来了。
  吴淑娴自己也没有想到,仓促定下的事情经这么一分析吧,原来隐隐的还可以有那么多的做法,于是她的思路一下子就开阔了起来。她离开铺面回到家后,慢慢的整理了一下这两天混乱的心绪,她觉得自己以后和陈斌打交道,必须要分清楚那是现实那是梦。
  吴淑娴并不是一个遇事就逃避的人,她也并不否认,自己的骨子里,曾经被上辈子的丈夫打下过深深的印记。试想自己当初若是爱的没有那么浓,那记忆自然也就不会那么深刻,今天也就不会这样失神。可也正是爱得深才会伤得重,这伤也致使她最终来到这里。只不过再怎么样,爱恨纠结毕竟还是过去了,她再也不想这辈子还纠结在里面,那就势必要下定决心放下心结。
  陈斌很快的就把家里的存货都运到了两河镇来,吴淑娴带着祝山夫妇足足忙了一天,才将货物验清楚收进了库房。
  货物进库,众人不约而同的都松了一口气。吴淑娴拿出拟好的合同契约书递给陈斌,并明确表示,这合同上的条款,都是按照两人约定好的条件写的。
  陈斌仔仔细细的看了两遍合同,发现这合同正规的让他挑不出一丝不妥来,遂爽快的画了押签了字。
  吴淑娴和陈斌各自收好了各自的那份合同,随后,祝山捧上了说好的那三分之一货款给陈斌。
  陈斌拿着这沉甸甸的银两心里百感交集,他不由自主的想起三年前,父亲被上官连累斩弃于市,而母亲又随后上吊自尽,伤心的祖父万般无奈带着自己和妹妹们,扶着父母的棺椁回乡后的各种凄惨。再忆起去年他好不容易从祖父手里学会了祖传的印染术,结果还不等看到他成功,祖父又撒手尘寰而去,自己和妹妹们再次经历痛失亲人的难过,他的眼泪都险些要掉出来了。
  吴淑娴一点也不知道陈斌都经历过什么,当然她也不想去知道这些,她牢牢地记着自己那晚作出的决定,再也不要想上辈子的悲欢。因此她此刻是将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店铺的经营管理上,看着抱着银两不出声的陈斌,她出言试探道:“陈先生,你家既然开的是染坊,请恕我冒昧的问一句,不知你家可有织坊?”
  陈斌闻言忙收起自己的情绪道:“不瞒吴太太,我家的染坊是刚刚才开始做的,家中并无织坊。”
  吴淑娴心中一喜道:“那请问你家染布的坯料是从那里来的?”
  陈斌不解其意,遂话也不说了,只是静静地望着吴淑娴等待下文。
  吴淑娴抿嘴一笑道:“陈先生心中大约是有些怪我打探你家的商业机密吧?其实实情不是这样的,主要是我这店里吧,也销售白坯布,所以才会冒昧的一问。”说完这话,吴淑娴让李铁拿了一匹自家收购来的坯布给陈斌看。
  陈斌认真的检查了一下坯布的质量,发现这一匹坯布上最多不超过三个瑕疵,遂问道:“不知吴太太这白坯布是个什么价钱?”
  吴淑娴这种质量的白坯布是平均三钱银子一匹收的,她不知道陈斌原来坯布的进价是多少,不过她心知不能按照给别人的批发价给陈斌,遂试着道:“我收购这种坯布时,付的是三钱三分银子一匹,若是陈先生愿意要,我愿意以原价和你做这单生意,以后咱们两家若是能因此互惠互利那是最好,我这人最喜欢做细水长流的买卖。”
  陈斌原来用的白坯布也是一家家的去收来的,他算了算自己租船和请人的各种费用开销,觉得吴淑娴给的这个价格,比起自己去亲自收的算下来还便宜些,遂爽快的答应道:“吴太太做生意真是爽利,那我就承您的情多谢您了,请给我一百匹这样质量的坯布吧。”
  成功的迈出了和陈斌互惠的第一步,吴淑娴和祝山心里都很高兴,于是两边货物和银两交割清楚后,吴淑娴特意让祝山请陈斌去酒楼吃了顿饭。
  日子不知不觉中过得飞快,转眼间一晃已经入了秋,眼看离八月十五也不过三五天时间了,吴淑娴刚打发了人给各处送了节礼,随后就收到了吴泓的来信说要回来过节。
  自从那次吴泓写了第一封信之后,吴淑娴每隔十天,就能再收到一封吴泓的来信。慢慢的,吴淑娴便知晓了,吴泓还真是一个没什么坏毛病的好丈夫,譬如他为了避免再次被同学敲诈去喝酒,便在每次的月考中都隐藏一分实力,再也没有去拔那个头筹。
  中秋节那天早上,吴泓坐了一夜的船终于带着天顺回到了两河镇,吴淑娴一面欢欢喜喜的安排了吴泓洗澡补眠,一面早早的就让祝山夫妇关了店,又让李铁先回了自己家去过节。她自己也只在铺子里待了半天,一下午都安心的蹲在家,盯着厨房准备晚上的团圆宴。
  吴家人口少,就是加上所有的下人也不过三十来人而已。吴淑娴想着这半年来自己当了家,又开了店做了生意,家里比以往多了不少进项,便不好在中秋佳节的饭食上照老规矩上,遂让人买了半个猪,又采购了各类鱼虾果品等物,丰丰盛盛的备下了几桌酒席。
  不当差的下人们,在外院怎么热闹团圆着且不说,只说吴家的几个主子们,一个个在吴都保长夫妇的带领下,还不等天黑就齐聚后园的会芳亭里,先饭后酒;准备好了开怀赏月作乐。
  等月亮升起来了,柳妈妈早已带着人布置好了祭月的陈设,于是吴都保长洗了手捻了香,跪在蒲团上好好的祭拜了一回。随后柳氏、吴大姐及吴淑娴夫妇和柳月也一一上前拜过。
  柳妈妈带着人撤了残席,重新上了瓜果点心和茶水上来,众人围坐说笑了好一会儿,吴都保长心满意足的看着女儿女婿笑道:“今年咱们家可算是了了一桩大事,哎,这人老了最喜欢听的就是小孩子的笑闹声,我很希望明年咱们家能添丁进口呢。”
  柳氏也笑着附和道:“就是就是,我和你们父亲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盼望能早日含饴弄孙,要不然咱们家诺大的庭院总嫌空旷了些。”
  吴淑娴一点也没有想到,自己的父母居然会在这种场合下说出这个话,她嗔怪的看了看父母道:“爹、娘,叶儿还在这里呢,您二老该不是酒有些多了吧?您听听您二老都在说些什么呀?”
  吴泓三杯两盏酒下肚,熏熏然之间,刚刚想起来些上回喝花酒时看见过的某些情景,不免有些意动。再听了岳父岳母的一番话,他一下子就想起昨晚住在船上时,在水波晃荡下自己做了一晚上的绮梦,顿时感觉血开始往下涌。
  吴大姐也感觉自己带着女儿,不合适在这里听这样的话,于是便站起身和父母告退。
  柳叶这段日子在吴大姐的拘束下,二门外一步也没出过,今日好不容易看见小姨父回来了,她正听小姨父讲书院的事入迷着呢,一点也不想跟着自家亲娘回屋子。可是她一抬眼,正正的看见吴淑娴那恨铁不成钢的眼神,顿时将想说的话咽了回去,乖乖的跟在吴大姐后面走了。
  吴都保长暗暗的期盼今夜女儿女婿能给自己一个交代,他也不管女儿眼光有多么不善,又撂了两句明显的暗示,也扯着妻子柳氏回了慈安堂。
  吴泓见此情景,要是还不明白岳父岳母想什么,那就真是个傻的了。他想了想,鼓足了勇气伸手牵了吴淑娴的手道:“这月色真好,娘子,咱们踏月走一走吧。”
  当着柳妈妈等人的面,吴淑娴装作一副完全不明白的样子,从善如流跟着吴泓也撤退了。
  这一日吴家酒宴上的酒,并不是家酿的米酒,而是清河县太和酒楼有名的和酒。这酒入口绵软,喝着也不上头,可是后劲却极大。吴淑娴和吴泓都不知道这酒的厉害,两人都在气氛轻松之时多饮了两杯,结果走出来被风一吹,人就开始有点晕了。
  吴泓有心想说点轻松的调节一下气氛,奈何他这人平常太专注学习根本不懂这些,情急之下,他猛地想起来,那日酒桌上唱曲的唱的那艳词小调,于是便嘻嘻笑着道:“娘子,我和你说个好玩的,不过你得先答应我你听了不怪我。”
  吴淑娴不自觉的摇摇晃晃道:“切,不就是那日你和人喝花酒的一点子笑料吗?说吧,我不怪你。”
  吴泓晕乎乎的得了令,也没多想便笑道:“那日唱曲的姑娘唱了个极好笑的艳词小调,我估摸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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