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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

鬼眼新娘(1、2)-第53部分

小说: 鬼眼新娘(1、2)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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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就是搬被子嘛,这么点小活还用我出马?”他闲在一边不愿意动。
  “快来帮忙!快!”她过去揪他的耳朵,直溜溜地拎过来,“你都快养尊处优做少爷了,快帮忙干活!”
  “做少爷还不好?不想做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不想做少爷的市民也不是好市民。”
  “屁!”她训他干脆利索,“你都快养成猪了,干活!”
  院子里搭起红红绿绿的棉絮墙,我拿桃树棍子使劲地敲打,被子里的灰尘飞飞扬扬地全跑了出来,扑进眼睛里耳朵里。我们嬉笑着跑开,床单下面只剩下细碎的脚步声。
  忽然,我看见了奇怪的鞋子,被子下面有几双穿布鞋的脚在移动,一双大脚,三双小脚,急匆匆地跑过去。看脚步他们很惬意,欢畅地蹦蹦跳跳。
  我有片刻的精神恍惚,赶紧钻到被子的另一面去——没有人。
  左看看,空荡荡。
  右看看,还是空荡荡。
  大门处有人走进来,我听见“咣当”的声音,带着赌气的意味。忙钻过层层棉絮墙向外看,真是他们回来了。
  “大伯,我有话问你。”
  “累死了……”大妈拿毛巾使劲地抽打着自己身上的洋灰,愤愤地回屋去。
  “你们去哪儿了?”我问大伯。
  他有些神色慌张:“啊……”
  “真为难我就不问了。”我看见他们鞋底下的泥土,松软的,黄的。这么厚的土,恐怕是上山去了,“我主要是想问下,咱们家是不是曾经来过五个外乡人?一对年轻夫妇,一个十岁的女孩,一个八岁的男孩,还有个最小的男孩,大概不到三岁。”
第11节:滴血的枣树(5)
  大伯睁圆了眼睛,里面的血丝迸了出来:“你……都知道什么?”
  看来真的有问题。
  “我没说错吧,这三个孩子的名字分别是梅雪、东子、良嫡,对吗?”
  大伯的身子剧烈地摇晃,惊恐地颤抖。
  我步步紧逼:“请告诉我他们怎么样了,现在在哪里?”
  “你认得?”大伯的声音有点绝望。
  “见过,最小的那个男孩还找我要过鸡蛋吃呢!”
  “啊?”这下子,他的惊恐一下子带进瞳孔,忽闪一下就暗了下去。
  “请对我说实话。”
  “啥是实话?”
  “咱们家究竟怎么了?我在村口遇见放牛的老郭叔,他根本不愿意理我。奶奶在世的时候蓝家多么受人尊重啊!从来没有人充满敌意怨艾地躲避我们。这个家到底发生了什么?请告诉我实话!”
  大伯惊骇:“你这孩子……你老郭叔已经去世三个多月了!”
  这话让我心跳加速,老郭叔已死?那么说,我在这舍卜坡又见鬼了?自从幼时见过小辉哥哥的魂儿之后,事隔九年我又在这片土地见到了鬼??那……?先前见到的梅雪、东子、良嫡……难道也已不在人世?
  我惊诧地盯着大伯,想起那个匪夷所思的梦,棺材里的女尸对我说:还来!还给我……“大伯,你们是不是欠那良嫡的妈妈什么?我怀疑她的魂魄在这院子里徘徊不去,要追讨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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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大伯又是大惊失色,“她……的……魂儿……在这里?”
  究竟还瞒着我什么?我想知道。
  大伯无声地走开,不想再和我说话。
  心头重石压得人喘不过气来。要小心了……
  下午我又折回后院去看小佛堂,里面黑得静谧,什么也看不到,可忽?然……?好像有东西在动?
  我心里一紧,差点喊出声来。漆黑的佛堂里面一切都像蒙上了黑布一样神秘幽暗,唯独有一处光在闪,那是一双眼睛,同时也在注视着我,一闪一闪,睁得滚圆。
  “谁在里面?”我的咽喉处咽了两下,轻声问。
  没有人回答我。静得出奇。
  “有人在里面吗?”
  仍是静幽幽的。
  我正准备问第三声,突然那双黑暗中的眼睛动了,在以飞快的速度向我奔过来。我惊悸地闪向一边,只感觉那双眼睛就要扑向我一般……
  半天没有动静。
  我闪在佛堂一侧,僵硬得不敢动弹,也不敢再趴在门缝上窥视。就像点燃鞭炮跑开的孩子,炮仗点燃了却没有炸,疑心是不是出了问题,却担心靠近去观察的时候冷不防炮仗又炸了。我也担心那小小的两扇门后面会冲出什么鬼怪来。
  此时是下午三时,太阳还没有消失热力,怎么会有鬼魅作怪?我甚至放宽心地想,是不是这黑幽幽的佛堂里面阴凉寒骨,正好做了鬼魅的栖身之所。可也不对啊,神佛圣明之地,鬼魅怎敢肆扰?
  定是我多心了,再要去看时,从两扇小门的下方大缝里钻出一只小小的头来。我的心立刻放下来,原来是只猫咪。它瘦骨嶙峋,十分无辜地看着我,喵喵叫两声。是不是饿了?我正欲找点食物来给它吃,忽然,一阵狂风,院子角落里的那颗长势最好的枣树被刮落许多大红枣下来。我抱起猫咪去捡了地上的枣来喂它,谁知它突然烦躁狂暴地挣扎跳了出去。我拿着枣诱它,它却退得更远,浑身发抖,颤颤巍巍。
  怎么了?
  猫咪绕开半圈弧线一溜烟跑开了,仿佛我的身后站着什么妖魔。可我回头,什么也没看见。鬼魅白天是不会出现的,它在怕什么?我端详着手中的大枣,这颜色实在是红的娇艳,人见犹怜。
  转瞬间,放在手心里的红枣化了,方才还是一颗浑圆饱满的果实,顷刻间化成了一摊血水般的红液。我惊惑地抖掉手上的液体,像丢掉一颗烫手的红炭,却发现手心里留下了血红的印记,怎么搓也搓不掉。
  起风了,院子里的树叶沙沙作响,忽而猛烈,猛到把树干掀弯为止。我惊诧地发现,长势最好的那颗枣树好似正在下一场红色的雨,噼里啪啦,大红枣纷纷落地,却在半空时全化成了红色的血一样的浓稠液体……
第12节:滴血的枣树(6)
  我吓坏了,撒腿就想跑,后脖颈上阵阵寒意,头皮麻酥酥的。
  跑到中庭仍然惊魂未定。我缓缓地伸开手掌,不安地再看看那抹烙印一样的红色,却发现手上什么痕迹也没有,干净得如同水洗过。
  这是怎么回事?
  苹果和大吉普从另一个偏房追出来,嬉笑打闹,看见我仍乐不可支。我问他们要去哪?他们回答我说去后院摘枣吃去。你大伯大妈又出去了呢,现在不摘等他们回来又遭埋怨。
  我惊慌地阻止他们,可是,苹果哪里肯听,两人一左一右与我擦肩而过,跑进了后院。
  “喂!喂!”
  我惊呼着,追着他们跑进后院。
  可是一切正常,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似乎连风都没有光临过。
  “地上哪有落下的红枣?”苹果不满意,“若惜你唬我呢吧?”
  大吉普已经三下五除二爬上了树。他在上面打枣,苹果在下面接着,不住地欢呼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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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又疑惑了,难道我真的出现了臆想?
  不!不对!一定不是那么简单。
  我能感觉到这院子里的阴霾超乎寻常,这阴郁之中含有怨气,似乎还有一股强大的冤灵力量在试图控制我的脑电波。他们想要告诉我什么?是在给我暗示吗?可为什么不直接现身出来见我?
  我抬头看看太阳,刺眼。
  此刻我做了个决定,夜里再到这后院来看看。夜深人静的时候,我一个人来。这么藏着掖着更让人难受,我要来和鬼魅对话,究竟有什么怨,连这佛堂所在之地也能折腾起飞沙走石?
  傍晚,仍未见大伯他们的踪影。
  我正要去厨房,准备三个人的饭,出去玩的苹果回来了。她冲我大喊:“若惜,洗衣粉在哪呢?”
  “现在洗衣服?天都要黑了,明天再洗吧!”
  “不是衣服,你看看……”她捏着鼻子,把一样东西举得很高。
  “什么东西?”黑糊糊的,我没认出来。
  “大吉普的高级球鞋!”
  “嗯,怎么成这样了?”
  “是啊!你说那家伙多没出息。我们看见水稻田边有只鸭子,他一时兴起就去追,一脚踩进了粪坑里,臭死了臭死了……”
  “那是化粪池,养肥料的地方。”我乐了,“你们运气不错,头一回下乡就踩地雷了。”其实他们不想走,更多的原因是离开喧闹的城市,这村子贫瘠,虽没有旖旎的田园风光,但是空气新鲜,清净怡然,新鲜乐趣似乎让他们做了一次情侣二人游。
  把刷子洗衣粉给她,她立刻像个小媳妇一样甩开胳膊干活。
  我啧啧称赞:“别看大吉普整天叫屈受累,说被苹果压迫了,这个时候不定他躲在哪儿美呢!”我也学着大吉普的口气说话,“哎呀!咱老婆就是能干!”
  “死丫头!敢笑我!”她仰起手就要来掐我。
  “别!都是泡沫!”
  正说着,大吉普进来了,他说:“若惜!我刚看见你家看门狗望西山上跑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西山上都是坟场,天都晚了它上那儿去干吗?
  “我去找找。”还是不放心。
  “我陪你去吧!”大吉普问我。
  “不用了,我打小在这儿长大的,闭着眼都能走回来。”我出了院门,向暮色中的西山走去……
  山上黑得真快,天一暗就什么也看不见了。
  我带了手电筒,却没敢轻易打开。奶奶曾告诉过我,西山上的亡灵太多,夜里他们会从坟墓中走出散散步。凡尘的光亮会惊扰他们。
  “大黑!”我呼唤着它,声音又尖又细。
  风吹着。
  林子里树枝摇晃,叶子发出琐碎的声音,静得出奇。山顶有很多三百年前的老坟,半山腰上的乱坟岗则埋葬的多是“文革”时期被批斗枪毙的地主恶霸。过去我听大伯讲过,那时候枪毙了几十个,半截身子在土下,脑袋还在土上面。被秃鹫啄得血肉模糊,后来把肠子也刨出来吃掉。没人敢靠近,风吹日晒了多少日子。躲藏起来的地主的后人们做了坟添了土之后,便跑到山外隐匿人海,不知去向。多少年了,早就没人在坟头添香拔草了。杂草乱生丛中,飘着星星点点的幽蓝火焰,像是地狱的门张开了血盆大口,只是那口变了颜色,幽蓝诡异。
第13节:滴血的枣树(7)
  忽闪一下,我好像看见林子里飘过一个人影。再看,好像是个白衣白发的老翁。吓出了一身冷汗,不敢动。他也立着不动。我提着嗓子小声问:“是谁家的大爷来上坟吗?”村子里的旧俗也有人半夜上坟的,为的是和先人说说话,据说那时候能把魂叫来。老年丧偶的来诉诉情,后生晚辈们来求保佑。


  那白衣老翁没有应我。我大着胆子再往前去点儿,逐渐看清了,那是坟头挑的一块儿白布幡,在风中被刮得呼啦呼啦的。再往前,看得更清楚了,是个破烂的蚊帐,烂窟窿的地方打老远看,就好像是个老头的眉眼。
  我找了根直溜儿的槐树枝,向前探步。林子里冷不丁发出的声响惊得我心跳加速、紧锣猛敲。
  是只乌鸦。我拍拍胸口。
  再往前走,我眼角的余光突然发现不远处有个东西在盯着我看。那东西有眼睛,眼皮还会眨巴,眼皮张开的时候有异样的光泽。
  那是个什么?
  心里扑腾扑腾乱跳!手心噌噌冒汗。
  “大黑!”我试探着冲对面喊了一嗓子。
  “嗷!”一声。
  它哼哼着跑了过来,脚下的肉垫压断了树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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