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嫁贵妻 作者:尘飞星(潇湘vip2013.01.29完结,穿越、种田、励志、复仇)-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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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心里,你的眼里,你的嘴里,都只能装我一个!若是敢想那些乱七八糟的,把我惹毛了,我都一起给杀了,大家谁都别想好过!”
他说得极为蛮横,又不讲道理,九雅动弹不得,只觉心里无限委屈,她一心一意为他,他却只把她当了私有物,简直是霸道凶狠得让人难以接受。如果喜欢她,不是应该要争取两情相悦么?就这么一味的禁锢压制,难道把她当了一个没有思想的所有物?
她的眼泪情不自禁就涌了出来,这种专制她受不了,就算有朝一日帮他把毒解了,照他这种霸道,可能要让她窒息到不能呼吸,她也无法与他继续生活下去。而像他这种性情的人,又叫她如何喜欢得起来?更何谈爱?
见她不再闹,在怀里又无法安静,傅誉心下才稍平静,然而当感受到衣襟上的湿衣的时候,方知道她在哭,这时才慌了神。把她推开一眼,果然见她眼睫上挂满泪痕,有些语无轮次道:“你别老说一些让我伤心的话,我自然也不会发横。好了好了,算我不对,是我说了不该说的话,下次我一定改。”
他给她擦着泪,九雅很想转身而去不理他,但是想到这个机会难得,便吸着鼻子道:“改?你怎么改?动不动就要杀人,动不动就要我这样那样,我也是有思想的人,怎么能只想把我关着不见外面的太阳?你这不是不讲道理么?”
傅誉心里纠结得要死,看着她婆娑的泪眼,又实在不忍她伤心,只好退一步道:“也没说不准你到外面去晒太阳,若是到哪里去都让我陪着,不接触那些乱七八糟的人,我自然也会应许。”
九雅实在不知怎么跟他说下去,什么叫不接触那些乱七八糟的人?他说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人肯定是包括任何人。她气恼得转身就往门外走去,非得去透透气才好,不然她马上要窒息了。
然而还没待她走一步,门外就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只听赵管事在门外小声带着哭腔道:“少奶奶,少奶奶,快点去救救我家赵大……”
九雅顿时惊得跳了起来,急忙将门拉开,果然见到赵管事眼泪一把鼻涕一把地哭倒在门口,见她开门,立即爬起来道:“少奶奶快去救我家赵大,他中了毒针……”
“什么?赵大也中了毒针?那还站着干什么?救人如救火,赶快走。”九雅一脸着急地催着赵管事走,傅誉眉目一动,赶紧紧跟其后。
赵管事不敢惊动任何人,跌跌撞撞带着他们两人往后面的一处平房里赶。待到进得屋,就见赵大躺在榻上,他的媳妇已是吓得晕过去,陈妈妈抱着一个三四岁的男孩子也是身子直发抖。
九雅奔到榻前,陈妈妈惊魂未定地指着赵大的右胸口,“针就射在这里,少奶奶快救救他……”
九雅果然看到了一根蓝汪汪的针,当即拿出瓷瓶倒了一粒药丸塞进赵大的嘴里,傅誉在旁边把他的下颌一捏,药丸就下了喉。随后九雅又拿出帕子把那毒针取出,再让赵管事拿来小刀,在火上烤了烤,消过毒后,在赵大伤口划了一个十字口,再拼命挤那伤口,尽量把那里的毒血放出来。
一会儿时间,就放了大半碗黑血,同时赵大的脸色已见好转。
她终于松了口气道:“幸好救得急时,已经脱险了。”
傅誉眼光闪了闪,问赵管事,“赵大今天做了什么?居然也被人施了毒针?”
赵管事和陈妈妈立即跪了下来,“谢谢少奶奶救命之恩,若是我们赵大也出事了的话,还叫我们两个老的有什么活头?”
他们老泪纵横,毕竟才丧一子,眼下差点又失去大儿子,又如何不让他们感激涕零?
九雅忙把他们扶起来,叹口气道:“日间那荷包陈妈妈想必也确认了吧?”
陈妈妈泪流满面道:“奴婢自然知道的,那是小绿的,我下午问了她,她只说那东西曾在二奶奶屋里见过……我们这才知道是谁让赵三干了傻事。”
第106章
更新时间:2012…11…16 9:40:34 本章字数:10515
章节名:第106章
九雅煞有其事道:“是,想必你们已经清楚这个人,但是我们谁都把他们开罪不起,当时赵三快要把他们招出来的时候,就被毒针灭口。不知道你们还记不记得罗老六,当时他死后,他的家小全数一夜之间失了踪,虽然说是他们离了府,可是谁能亲眼见过?现在赵大又中了针,看来他们已经把目标移向了管事一家,不知你们如今有什么打算?”
傅誉站在旁边看她一本正经的样子直想笑,赵大中针的事,之前寒子鸦已经告诉他,所以说分明是她所为,她还装作一副忧天悯人的样子,把人家老两口哄得一愣一愣的。不过也是,如果不是寒子鸦事先告知,他也会认为此针是那杀手所施,看来骗子也有骗子的好处,最起码能通过骗术达到自己想要的目的。
一听九雅再次提起罗老六一家,陈妈妈已经吓得面无人色,罗老六死在毒针之下她是知道的,而后面罗老六媳妇带着几个子女都悄悄离了府,诚如少奶奶所说,谁知道他们下场怎么样?是死是活?
她与赵管事对视一眼,心里的惊惧是不言而喻,傅誉适时说道:“本来这些事我从来不管,可是上次射向赵三的毒针也射向了我娘子,所以,为了我娘子的安全,不得不动一点脑筋。你们也想想,孙子才这么一点大,儿媳又都在府里,若是一起出了什么事,日后谁给你们养老?依我看,那人既然动了杀机,不若连夜将赵大和他妻儿一起送出府。听说赵二已经脱得奴籍在外面置了田产,想必赵大也有份额,干脆把所有事都一交,撇得一干二净了出去,不要留给人灭口的机会。”
赵管事和陈妈妈犹豫着,九雅继续游说,“有些事,如果你们不说,他们也会要了你们的命。与其说出来,说不定我和我相公还能帮你们一把,同时把那个连杀数人的人揪出来绳之于法,这样岂非才还得大家一个安全境地?”
陈妈妈终究妇道人家心软,看了怀里的孙子,再看看差点死掉的赵大,终于撞了撞赵管事道:“老头子,我们两个死了不要紧,但是他们几个却是我们赵家的根,万万死不得。若是左右都不一个死,不若像三爷说的一样,把一些事情说出来,说不定真能把他们揪出来送官,我们也就不必如此惶惶不可终日了。”
赵管事却是要比她考虑得要周详,咬了咬牙道:“我们两个老的确实死了不要紧,可是小的却不行。如果三爷能答应把他们安全送到临水老家去,赵松我必定知无不言。”
九雅心里暗喜,面上却为难道:“这可不是一个轻松的事情……”
陈妈妈和赵管事同时磕了下去,“求少奶奶三爷救救我们吧……”
九雅朝傅誉看去,傅誉悄悄眨着一只眼,意思是完全不成问题。随后一脸正色道:“也罢,你们今晚马上收拾,明天就说赵大患了急症,然后就让他带妻儿出府,我会请了镖局的人出面护送,只等出了京城,便不会有事了。”
“谢三爷救命之恩,赵大出了府,小的立即将所知道的事情都向少奶奶说出来,绝不食言。”赵管事对于傅誉的安排甚为满意,当即就表了态。
几人商定后,便都各自去准备。傅誉带着九雅悄然回到淳华院,心里是乐滋滋的,也不和她斗气了,直接小意地把她搂在怀里,讨好道:“娘子,你真是太聪明了,一下子就把这两个给敲定,对你日后查账不知助益有多大。”
九雅狠狠拧了他胸口的肉一把,“所以说,你老想把我关在屋里笼养,岂不是浪费了一个人才?”
傅誉捂住胸口直皱眉,顾左右而言他,“娘子,你可不可以轻一点,难道想谋杀亲夫?”
九雅实在对他无语,翻过身去以背对他,傅誉郁闷得直叹气。他不是不知道她的意思,可是无论如何他都不会答应。本来还准备直接擢破她的谎言,叫她把那个什么破药铺给关了,免得惹麻烦,还有那个什么咖啡树的种植也一起毁了,不能让他老不放心。可是看她这模样,分明是想跟他抗争到底,怎么行?绝对不能放她出去。
若是外面的人见到她的好,把她抢走怎么办?
还有那个最让人不放心的齐王,等哪天回了京城,时不时就以那个什么咖啡树天天上门来勾引她怎么办?难道要眼睁睁看着他们勾搭成奸?
他承认,齐王确实有吸引所有女子为他倾心的资本,女人见了他,都恨不能自动爬上他的床,乞求他的爱怜。可是这里面绝对不能有九雅,他必须得隔开他们,不能让他们郎情妾意,不能让九雅再对他牵肠挂肚,不能让九雅对他爱慕倾心……
他越想越觉得恐怖,这种情形他绝对不允许发生,所以就算是她再生他的气,他也绝对不会放她出去。那个药铺迟早是要帮她关掉的,那些什么咖啡树迟早也要一把火将之烧个精光的。
每当他这么想的时候,他才感觉安心,这些事不宜迟,得找个好的时机,把她哄出京城后一起下手,事过境迁她也就会无奈接受事实……
第二天,赵管事果然按着商议好的,把赵大一家三口给送了出去,在门口就有福威镖局的人来秘密将他们送走,气氛弄得赵家的人一度是紧张兮兮。
而下午的时候,从兵部回来的傅清言就亲自将傅璟雯送回了太子府,在他告辞前,傅璟雯说了一句令人深思的话,“大哥,你是我们候府的希望,不知道姨娘有没有对你说,今年之内,最好就在上半年能把和月婵的婚事给定下来,然后下半年就成亲。没事多去睿王那边走动走动,像你这样的优秀的人,在京城打起灯笼也找不到几个,所以睿王一直都很满意,别把这么好的机会给浪费了。睿王与候府结亲,不仅对你有好处,对我们太子府也有莫大的助益,望大哥能上进一点,不要被某只狐狸精给迷了眼,忘了自己的身份,做了不该做的事。”
她这番话说得傅清言半天没回过神来,过了半晌,他才苦涩一笑,是啊,所有人都给他定了位,他的位置是世子,他要娶的女人是月婵,他的任务就是给太子府连接好一门有助益的权贵。那么有没有人问过他愿不愿意?有没有人问过他喜不喜欢?有没有人问过他是否乐意给人当傀儡?
他弃了马车,和易之漫无目的在大街上走动。
“世子,听说城南那边有一家药铺卖药很火爆,左右我们无事,不如去瞧瞧热闹?”易之似乎知道他心情不好,便想找个繁华的地方去让他散散心。
傅清言望着满街熙攘而过的路人笑了笑,“热闹到哪里都热闹,不热闹到哪里都是冷清,干脆找一家临街的酒楼坐下来看这满街的行人也不错。”
易之有些担心,他正待再劝劝,此时一辆青帷小油车缓缓而过,从车窗里飘来一阵清幽的香风,不由让他滞了一滞,到嘴边的话也忘了说。马车过了几步,里面忽然传来一声低低的“咦”声,马车随后停了下来,紧跟着从里面出来一个翠绿色衣衫,头上戴着珠钗的体面丫头。
她走到傅清言跟着微一欠身道:“请问公子是否是安平候世子?”
傅清言微挑了眉,温朗的目光如春水宁静,“姑娘是……”
那丫头嫣然一笑,“那就是安平候世子了,我家姑娘想与世子一叙,不知世子是否有空?”
傅清言不喜欢这种故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