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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

乱红颜 作者:雨姿(jj2012.11.30完结,宫廷侯爵)-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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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如此。”我道:“如果这两件宝物真得存在,会不会就放在这里。”
  阿旭道:“很有可能。”
  


☆、机关重重

  我跟着他一前一后穿过堆满财宝的大厅,踩在滑落一地的金银珠宝上,传来咯吱的响声,两人都无动于衷。
  我曾经是大康王朝的女皇,拥有大量的财富,对这些东西视若无睹,但是阿旭,他为什么毫不在意呢。
  似乎发现我悄悄观察他,他回过头,我立刻转过脸。
  走出大厅之前,阿旭捡起一颗鸡蛋大的夜明珠,漫不在意地塞到袖子里:“这个可以照明用。”
  后面是一排从寒冰中凿出的洞穴,有数十个,大小不一,最大的那个有半个大厅宽阔,正中静静地安放着一块巨大的冰块,冰块是透明的,在夜明珠的光线下闪闪发光,一旁墙下堆满了各种机关奇巧,武器琳琅满目。
  阿旭几步上前,站在冰块前,转身向我招手,我过去一看,上面有雕刻的碑文,写着公输门第一代始祖公输班的名字。
  阿旭失望道:“里面没有那两件宝物。”
  “也许他传给了后人,我们再找找。”我好奇地想知道洛夕那两件宝物到底是什么样子。
  沿着冰穴挨个走过去,每个冰穴中安放着一具寒冰制成的冰棺,我用景仰的目光看着这些睡在千年寒冰中的公输家后人,他们的容颜历经千百年,得以保存最初的相貌,一直走到最后一具冰棺前,朝里一望,棺里躺着两个人,显然是夫妻合葬,男的剑眉高鼻,英俊无比,女的柳眉丹唇,美若仙子,他们的容貌依然栩栩如生,细看那女子的眉眼轮廓,我惊呆了,她长得很象赵询,不,应该说赵询长得神似她。
  难道,这就是赵询的生母墨惜容,墨惜容是溺水身亡的,怎么会长眠在这里,这个男人又是谁,心突的一跳,如果女子是墨惜容,那么这个男子一定是早死的公输越。
  阿旭疑道:“这两个人是谁?”
  我道:“我猜她就是墨惜容,爱了公输越一辈子的女人。”
  阿旭扭头看着我。
  长叹一声,我缓缓道:“墨惜容是当年的容妃娘娘,这个男人,是她的未婚夫公输越。”
  阿旭盯着那具冰棺出神,我疑道:“你在看什么?”
  阿旭道:“公输越是公输家最后一任掌门公输奇的独子,公输奇死在峨嵋山,身边没有那两件宝物。”
  我道:“你怀疑公输奇把宝物给儿子陪葬了。”
  阿旭点点头:“有这个可能。”
  “冰棺里没有,会藏在哪里?”
  阿旭四下张望,我看着他,忍不住道:“你很想得到这两件宝物吗?”
  阿旭并不否认:“我很想要。”
  我冷冷道:“别忘了,它是属于我们汉人的。”
  阿旭道:“你想要的话,我找到以后,送给你。”
  我瞥了他一眼:“你舍得?”
  阿旭道:“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我一愣,很快道:“如果我
  要你的命呢?”
  阿旭道:“我可以给你,但不是现在。”
  我道:“你不必为难,我只是说着玩的。”不再看他,也弯下腰四处寻找。
  他道:“你也很想要?”
  我驳斥:“我只是想比你先找到。”
  他笑了笑,不再说话。
  找遍了每个冰穴,一无所获。
  我停在最后一具冰棺前,默默地望着里面的两个人,墨惜容死的时候是幸福的,因为她脸上还残留着安祥的笑意。
  爱一个人,可以为他笑,为他哭,为他痛,甚至为他死。
  就象孤夜和洛夕。
  我的手情不自禁地,隔着冰棺,轻轻抚上女子的脸,咯的一声轻响,石棺下掉出一样东西,低头一看,是一个玉雕的盒子。
  我急忙打开盒子一看,里面放着一把小巧玲珑的玉斧,还有一封信。
  阿旭走了过来,“想不到宝物藏在这里。”他的声音里有压抑不住的喜悦。
  心一阵急跳,我屏住呼吸,打开信,原来,这是墨惜容写给赵询的亲笔,字迹非常潦草匆忙,信上详细地说了她被抢入宫,公输越横死,杨妃挑拨两大门派决斗,信的末尾她写道,她和公输越生不能同衾,死则同穴,为了完成这个心愿,她将一个侍女假扮成自己,推入湖中溺亡,冒死逃出皇宫,来到这处冰穴。最后一页溅着大片黑色的印迹,触目惊心,字迹被黑迹遮挡,已经模糊不清。
  我的手微微颤抖,这是血,是墨惜容临死前吐出的血,她是服毒身亡的。
  我吃力地辨认纸上的字迹:吾儿,倘若有一日,你来到这里,看到这封信,娘在九泉之下也可以瞑目了,这把玉斧是传说中洛夕劈开女娲神柱的劈天斧,它是祖师爷留下的宝物,僵尸蛊无药可救,劈天斧是它唯一的克星。
  心头一阵感叹,墨惜容也是母亲,她怎么忍心真得伤害她的儿子,她把公输越的琴庄送给赵询,说明她心里是疼爱儿子的,她还留下了唯一可以破解僵尸蛊的方法,只是赵询没有找到。
  我盯着手里小巧的玉斧,自言自语道:“不对啊,怎么这么小?”
  “只有天神的神力能让它恢复原形。可惜,最重要的东西不在这里。”
  “你是说那本画册?”我疑惑地看着他,他的眸子正对着我,象在看我,又象穿过我,看着另一个人,心中微微有些怅然,我竟希望他眼里只有我。
  咳了一声,我有些不自然地移开视线。
  阿旭:“这里是墓穴。公输家一定不希望外人打扰祖先的安息之地。”
  我想了想:“你说过,所有的溶洞都通向琴庄下方,墨惜容料到自己的儿子会找到这里,那么,这处冰穴一定有出口。”
  不出所料,走到冰道尽头,一个一模一样的兽头出现在我们面前,轻轻一按,冰门开启了
  ,阿旭拉着我的手走了出去,眼前是一个巨大的溶洞,大半部分被寒冰覆盖,无数包裹着寒冰的钟乳石从洞顶垂下,火光中,闪烁着水晶般的色彩。
  身后,冰门徐徐关闭,和冰壁融合在一起,再也看不到一丝痕迹。
  这里的冰层非常奇怪,象是被什么尖锐的利器划成了一格一格的地砖,整个溶洞的地面,被这种方格冰砖布满了。
  我试探着踩了一脚,格的一声轻响,阿旭迅速拉着我向后一跃,砰,那块冰砖迅速下沉,露出一个四方形的黑洞,传来地下河隐隐的涌水声。
  我惊出一声冷汗,轻呼:“是机关。”
  阿旭神情凝重:“我们是从上面掉下来的,那个地方是墓穴上方的岩石崩陷造成的天然地洞,所以没有遇到机关。”
  我道:“公输家为了保护祖先的陵墓,一定设置了很多机关。”不禁咋舌,历经几千年,这里的机关想必多得数不胜数。
  他掏出绳索,把我和他的手腕缚在一起,“来,跟着我走。”
  我很快发现他走的是之字形路,象是中国象棋中的马,我们之字形在这座溶洞中缓慢前进。
  我忍不住问道:“你怎么知道应该这样走?”
  他歪着头想了想,笑道:“是一种本能吧,因为人的习惯是朝前走,除非前面没有路才会拐弯,所以,我推测机关会设在正前方,如果我们绕着走,踩上机关的可能性就大大降低了。”
  我心里大为佩服,嘴上仍不肯承认:“你这是瞎猫碰到死耗子,撞上的,说不定前面还有机关呢。”
  话音刚落,咯吱一声,阿旭脚下的地板突然下沉,他拉着我一跃而起,跳上一块耸立起来的钟乳石,两人一起往下望,那块地板沉了半米,顿时,无数短箭象子弹一样从四面八方喷射出来。
  阿旭反应迅速,一手揽我入怀,一手扯下外衣,用力一甩,随着一阵密集的轻响,外衣甩起的内力将那些短箭震荡着弹开,纷纷落到地上,阿旭小心地护住我,一面震开那些短箭,脚下毫不停顿,继续向下一座钟乳石飞跃。
  “这里是溶洞尽头,没有路了。”阿旭停在最后一座钟乳石上,身后,那些短箭象影子一样紧紧跟着我们,不断发射。
  “地下是暗洞。”我想了想:“我们是从高处掉下来的,说不定,出口在洞顶。”
  阿旭笑道:“你说得有道理,我试试。”他伸出手轻轻试探头顶的石壁,不知按到了什么,轰一声响,头顶石壁移开,露出一个供一人出入的洞口。
  他先把我托上去,自己一跃而上,洞口迅速封闭了。
  我轻轻拭去鼻尖上的冷汗:“总算出来了。”
  “这里有条路。”阿旭喊道,我急忙走过去一看,墙上有扇拴着的石门,我掏出短刀,轻轻一划,铁拴
  应声而落,阿旭伸手一推,门开了,门后是另一条幽暗的甬道,阿旭托起夜明珠,仔细看了看四周,低声道:“别怕,跟紧我。”人已大步走在前面。
  朝着那个高大的身影愣了好一会,直到他回头唤我,我才快步跟上去,心里自嘲,那种语气,那种神态,太象七爷,其实,他有很多地方象七爷,遇到危险的时候,总是奋不顾身地挡在前面,不顾安危地保护我,就象刚才在下面,他始终把我拥在怀里,用他的身体做盾牌。
  然而,他又不全象七爷,他身上有一种自然流露的高贵,孤傲,杀人时的嗜血无情,言谈举止间王者才有的自信和从容,还有,和孤夜一样的金色双眸,梦中常常见到的那个人,那种奇怪的,似乎早已相识的感觉,难道他就是上古兽王孤夜,那,我是谁?
  不,怎么会有这么荒唐的想法,我甩甩头,努力强迫自己收敛心神,认真思考现在的处境。
  阿旭突然停下来,我险些撞在他身上,赶紧退后一步。
  他举着夜明珠,四处照了照:“这里没路了。”
  我抬头一看,前面是一堵冰壁,那条路奇怪的,到这里突然中断,阿旭伸出手在墙上四处摸索,我也四下打量,墙上没有任何花纹突起,只是一道冰冷的墙,我弯下腰看地上,靠近墙的角落里似乎微微有些突起。
  我伸足一点,脚下突然悬空,我的身子直往下坠,下坠的力量拖得他也一起下坠,地上露出的这个溶洞入口全是光滑的石壁,石壁上有冰,根本无法抓靠。
  他亮出长刀,狠狠插进冰缝,下坠的速度稍稍减慢,长刀在冰壁上划出一道耀眼的火星,终于,卡住了。
  我们一上一下悬挂在半空中,我渐渐支持不住,开始往下滑,他用力抓紧我的手:“小清,坚持住。”
  “我不行了,你一个人走吧。”双手早已麻木,根本使不出一丝力气,只能眼睁睁地从他的指缝间一点点滑落。
  “不。”他大喊一声,卡在石缝间的长刀猛地抽了出来,我们俩又开始下坠,脚尖迅速着地,没有意料中的疼痛,我吃惊地发现我们已经踩在一块巨大的冰块上,朝上看,那个洞口离我们不算远,因为脚下漆黑,以为是深渊。
  我脱口而出:“你怎么这么傻。”
  他凝视我的脸,薄唇微微上扬:“如果我们在一起,一定要有个人死去,我宁愿,死的那个人是我。”
  我被他的话惊得后退半步,颤声道:“你说什么,你这话什么意思?”
  他看我的眸子渐渐深沉,我脚下突然踩到一样东西,低头一看,似乎是一个袋子,那抹熟悉的荷叶色,令我的心象被什么重重地敲击了一下,呼吸几乎停止。
  我颤抖着手轻轻解开丝带,里面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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