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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部分

红楼之贾迎春 作者:香溪河畔草(晋江银牌推荐2015-05-10完结)-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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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睛没瞎就看得见,跟修道不修道什么关系。

    锦鲤震惊不已,她将头顶的三片龙鳞变成水晶钗了,迎春竟然看见了。

    锦鲤拼着被灼伤神识,对迎春进行探究,却发觉,迎春任督二脉被打通了,丹田之中原本青色的灵气参合一丝金色,比之前稀薄的灵气相比较,已经浑厚了许多。

    再看迎春体内经络,竟然比怀玉之前拓宽了一倍。

    锦鲤喜极而泣:“恭喜主人,贺喜主子,您的了龙凤胎的济了,您今后就算不修炼,也有一百二十岁的高寿了!”

    迎春默然,一百二十岁?

    自己二十岁,龙凤胎才一岁,自己只比龙凤胎大二十岁,哎哟娘,龙凤胎必须活到一百岁,才会有资格陪伴我到寿终正寝,再替我养老送终。

    哎哟妈,这世上活到一百岁的的人十分稀少啊,皇室宗亲中,太宗皇帝算是高寿了,也只是算头算尾拢共八十三岁。

    一个人独活一百二十岁,没有亲人朋友,该是多么寂寞!

    被人都有崭新的记忆,崭新的开始,唯独自己背负着八辈子的破旧记忆,这日子实在没法活了。

    锦鲤读懂了迎春眼神,一嗤:“主子您的思想实在太奇怪了,修道人有时候为了能够长寿,或者掠夺长寿机会,或者是剥夺别人的生命元在所不辞,只恨自己活不到天长地久,唯独您,害怕自己个活得太久了。”

    迎春用当初学姐初潮后瞅着迎春平板胸脯子的眼神瞅着锦鲤。满眼纠结怜惜:“小儿家家,你懂什么啊?玩儿去吧!”

    迎春并未把锦鲤之言放在心上,也没闲情想这些很久远的事情了。

    抱琴私下跟乾清宫书房太监私下接头,并在交换装着消息的荷包之时,被守株待兔的丰盈抓了个现行。

    好在锦鲤机灵,暗中将抱琴的外形改变了,她成了一个清俊的小厮。

    冯紫英的人马一路紧追,追着追着,疑犯进了苍震门后就失去了踪迹。因为是后宫,冯紫英不敢乱闯,只得返回请示。

    乾元帝一听跟同喜勾结之人竟然出自后宫,顿时面色一沉,他想起了曾经的淑妃与废后徐氏,一个个跟自己同床共枕的女人,当面无比百依百顺,温柔娴静,背过脸去,都在背着算计自己。

    乾元帝愤恨极了:这些可恶女人,一个一个都把自己当成傻子呢!

 第145章

    乾元帝气得心肝乱颤;咬牙挥手:“派遣暗卫各宫查探;详细排查之前半个时辰所有宫人太监走向。”

    后宫暗卫如影随行,冯紫英一圈下来,已经有了大概方位,密报于乾元帝:“有人瞧见承乾宫抱琴姑姑出了苍震门,且并未见之回转。”

    乾元帝眉峰蓦地一皱:“即刻撤去苍震门明哨,改为暗中监督,再有;把乾清宫内每一寸土地在翻找一遍;她就是钻进老鼠洞里,也要给朕找出来!”

    冯紫英跪地抱拳应声是,领命而去。

    这边元春因为心中有鬼,一直模切注意着前朝动静,很快,监督的苍震门的暗桩回报,前朝侍卫异动,冯统领曾经带领侍卫到过苍震门。

    元春顿时心惊肉跳,心悬绷得死紧,抱琴尚未回来,难道被捉住了?

    元春很快否决了自己的猜测,抱琴若是被捉,冯紫英不会追捕至苍震门才折返,必定是冯紫英发现异常,却并未抓住抱琴。

    思及此处,元春稍稍安定下来。

    但是,抱琴未归,总归是个隐患,倘若抱琴只是藏在某处,最终被人搜出来如何是好?

    对于同喜,元春反而不担心,元春对同喜有大恩,同喜既便是死了。也不会拱出自己。

    一时间,迎春犹如困兽一般,在寝宫之中转圈圈。

    紫墨瞅着元春犹如热锅之上蚂蚁,猜测抱琴此行只怕不顺利,虽然,紫墨不知道抱琴出去干什么,却知道,这一回只怕性命攸关,否则,一贯四平八稳的主人,不会急成这样子。

    紫墨大胆上前一步,阻在元春前面:“娘娘,皇贵妃跟您一脉相承,荣辱与共,娘娘若有为难事,不如前去跟皇贵妃商议商议,纵有一差二错,皇贵妃如今的地位跟荣宠,或许能替娘娘担待担待?”

    元春多年来独挡一面,习惯了有事自己扛着,这会子闻听此言,如梦方醒,是啊,自己如今已经不是单打独斗了,二妹妹虽然惫懒笨拙些,却是后宫中难得有面子有尊荣之人,太后皇上面前都说得上话,就是看在佑哥儿面上,皇上不会当面发作自己。

    当然,或许自己不过是忧心过度,或许,抱琴并无甚事,这会子正巧去了延禧宫也不定呢?

    这般一想,元春顿时鲜活起来,忙叨叨吩咐起驾:“顺轿延禧宫!”

    回头却说乾清宫,乾元帝气鼓鼓的坐在宝座之上,一双眼睛瞪如铜铃,一双耳朵竖着,仔细拧聆听着冯紫英撒出去的各路人马汇集情报。

    却是一个二个回报:“报告大统领,东配殿没有。”

    “报告大统领,西配殿也没有!”

    “报告大统领,后罩房没有!”

    。。。。。。

    乾元帝满耳充塞着两个字:没有!

    乾元帝忍耐已经到了极限,把手一挥:“或者人早就逃回去了,把同喜的十个指甲一根一根给我掰下来,若是不招,紧着在掰掉他的脚趾甲,朕倒要看看,倒是他的骨头有多硬!”

    乾元帝之所以如此气恼,乃是同喜因为他在冯紫英现身之际,迅速吞掉了那张写字儿的宣纸条儿,再有,接头之人已经溜掉了,故而,同喜知道,只要自己咬牙停住,自己纵然死了,家人也会安然无恙。或许,自己只要挺过这一关,就能逃出生天!

    很显然,同喜低估了乾元帝怒火,枕畔人接二连三的背叛,已经让乾元帝犹如怒吼的狮子了,虽是预备扑倒猎物,将之撕碎,咬烂,吃肉寝皮。

    当冯紫英掰掉他第一个指甲的时候,同喜知道,自己活不成了。

    可是,他不会出卖元春,当初,若非元春与他五百两银子,他老子就会被活活打死,他妹子就会被买入八大胡同,他一家子就会四分五裂。没有元春帮助,他也道不了乾元帝跟前伺候笔墨。

    同喜怕自己忍不住,他怕自己舌头背叛自己意志,当冯紫英下命掰掉他第二根指甲的时候,同喜一声嚎叫,他咬断了自己舌根,瞬间,鲜血喷了执事太监一满身。

    冯紫英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同喜死了!

    冯紫英十分沮丧,却也如释重负,倘若追查下去,他不知道会是什么结果,案子在同喜这里结束,或许就是最好的结局。

    乾元帝闻听冯紫英报告,当即气得暴跳而起,顺手将案几之上镇纸砸了出去。

    冯紫英没有躲避,镇纸正中冯紫英的额头,瞬间,冯紫英头顶血流如注。

    冯紫英却并不捂着,反是满脸血水磕在地上:“微臣有辱使命,自请卸去侍卫统领之职!”

    乾元帝随手又是一支御笔砸了过来:“除非是你横着出去,否则,你就给朕做到死!”

    冯紫英磕头:“多些圣上不弃!”

    乾元帝额上青筋直绽:“滚!”

    冯紫英忙着滚了。

    王全这里早就预备了止血之物,忙着替冯紫英摁住了,嘴里嘀嘀咕咕:“我的大统领也,圣上砸,您就不会躲一躲呢?圣上会怪罪别人,也不会责怪大统领啊,且今日事情,贼头去了后宫,原是皇上家务事儿,跟您大统领不相干,皇上心理清楚得很,不错是嘴里硬气不承认,皇上心理知道您的委屈,皇上心理也不好受,大统领您要体谅皇上啊,这后宫,唉,实在是,唉!”

    王全想说乾元帝也可怜,后院子葡萄架子已然倒了一大片了,如今眼见又倒了一架子,搁谁心里也窝火,何况是九五至尊的皇帝老子呢?

    冯紫英冷脸额首:“我知道!”

    王全手里一顿:“知道?知道您为何不躲避呢?”

    冯紫英淡笑:“砸破了我的头,皇上心理怒气当消了大半了,应该可以冷静的处理事情了。”

    王全一愣之下,眼圈也红了:“大统领呢,您真是忠臣啊!”

    乾元帝皱眉,偏殿的话他听得真真的,心理总算好受些,却是五味杂陈啊,一个是太监,一个统领,这二人却能体谅自己,缘何跟自己荣辱与共的女人们却要前赴后继的背叛自己?

    再说延禧宫。

    迎春闻听元春到访,心知这人倒也聪慧,事到临头竟然找准了救命的方位。却是面上不动声色,微笑着将元春迎了进去:“姐姐这会子怎的来了?莫不是又有什么好东西要偏我?”

    迎春恬静笑容让元春心里一沉,迎春的样子竟是丝毫不闻前朝祸事?

    元春秘密眼,嘴角不由自主抽了抽,此时此刻,她竟然有些分不清迎春倒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大智若愚,临危不惧?

    难道抱琴藏在这里,所以,迎春才会心里有底,才会这般镇定自若?

    元春决定不兜圈子了,时间不等人,弄不好,乾元帝搜不到人就回来后宫查探,那时候一切都完了。

    元春握紧了迎春的手,自作主张吩咐綉橘司棋几个:“你们下去吧,我与你们主子有话要说!”

    綉橘司棋闻言丝毫不动,眼睛盯着迎春。

    元春顿时有些气恼,盯着綉橘司棋两个眼睛直冒火星子,杜若也罢了,倒是外人,綉橘司棋奶是家生子儿,自己纵然不是贵妃,也是荣府大姑奶奶,这两个丫头竟敢不给自己面子?

    迎春一见元春气得鼻子都歪了,忙着给綉橘司棋使个眼色,杜若三个方才退下了。

    元春终于忍不住一声冷哼:“我倒是看错妹妹了,都说妹妹好性儿,倒是会调教奴才,别人都不在眼里了!”

    迎春果然好性子,一笑:“姐姐这话说得,事情在我身上,我自然能恕就恕,大家都不容易,大家凑合着过日子,可是如今不同,我有了佑哥儿,福姐儿,如今延禧宫里,一切都要以他兄妹安全为重,奴才们令行禁止,自然以我为尊,否则,这些丫头谁的话都听,延禧宫岂不危矣?”

    元春没想到迎春会说出这一番话来,顿时呆了呆,她知道自己应该高兴才是,因为她一直希望迎春能够独挡一面,自己能够立得起,站得住。

    可是,如今迎春言谈举止隐有大家风范,不卑不亢,不闹不怒,却自有威仪。

    元春笑了笑,笑得有些生硬:“该当,和该如此,早该如此,哦,瞧我,”

    元春似乎要避免的尴尬,忽然压低声音,转移了话题:“妹妹,姐姐我今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姐姐今日遇到难事儿了,或许过不去眼下这个坎了,妹妹,你不是有走货渠道么?眼下可否启动?”

    迎春肚里暗笑,渠道:“姐姐又得了上好人参?”

    元春急切的摇头:“这一会不是往外运,这一回我是找人,我要她把人给我运进来,价钱随她,怎样?”

    迎春咬咬唇瓣,故作惊慌:“运人进宫?姐姐你疯了?这可是杀头大罪,姐姐忘记淑妃废后了?她们怎么倒得?如今什么下场?”

    元春被迎春胡扯歪掰的差点气疯了,伸手捂住迎春嘴巴:“我啐,再说我掐你嘴哟,我是谁?其实那等下作娼妇?啐,都怪你,逗惹得我都失了口德了。我只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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