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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混在开封府 作者:香溪河畔草(晋江vip2012-06-24完结)-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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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在此刻,老掌柜得了小二报信,带着四个伙计手持棍棒咋咋呼呼而来:“二爷别怕,老夫拼命也不叫二爷受伤。”
  只可惜,一群人只会使蛮力,根本不是庞家护卫对手,过不了三招两式,一个个挂了花。
  正在危机,忽然呼喇喇又冲进一人来,旋风一般扫倒几人,加入战团,边打边拉着祈奕后撤:“请二公子速速回避。”
  祈奕至此,不敢再逞强,在来人护卫下顺利退回二门内。
  外院庞煜侍卫占了上风,掌柜与众多伙计遭擒拿,唯有李海李山还在坚持,却已经受了伤。
  祈奕忙着抱拳请求救援自己那人:“多谢壮士搭救,请问壮士姓甚名谁?”
  那人一抱拳:“属下张行。”
  祈奕忙道:“不知壮士可否搭救我的伙计,日后白某定当重谢。”
  张行却道:“这不成,我们只是奉命保护公子安全,其他人等不与我们相干。”
  祈奕一愣:“奉命?奉谁之命?”
  张行却不明言,只道:“反正奉命就是了,公子不必追究。”
  祈奕瞬间明了这人来历,也不多话再强迫,转身往外就冲,他势必不能叫庞煜将客栈伙计擒拿回去折磨,也不能叫李海李山战死了。刚迈步却被张行拉住:“公子万万不可,庞府护卫乃是江湖好手,又有兵刃在手,能征善战。公子绝非他们对手。”
  祈奕摇头:“今日混战因我而起,我不能叫他们战死送命。”
  张行咬咬牙,道:“公子退后,还是属下解决吧。”
  言罢走出二门,高举宝剑大声叫道:“侯爷请住手,属下有话要说。”
  庞煜闻他自称属下,忙喝令:“且住!”
  张行行至庞煜面前一抱拳:“属下张行见过侯爷。”
  庞煜眼皮子一跳:“张行啊,哦,我记起了,你是御前侍卫,为何要跟本候作对?”
  张行抱拳言道:“侯爷好眼力,属下原本奉圣上旨意在南清宫当差,眼下奉命保护白家二公子安全,还请侯爷成全。”
  张行不愧在皇宫当差,这话说的甚为技巧,一层意思是对庞煜解释,自己并非是跟他作对,二层意思是请庞煜不要跟南清宫作对。
  庞煜心头一颤,却是一笑:“这倒奇了啊,这八贤王可是我庞家亲家爷,他跟这白家什么关系啊,不惜得罪我庞家人?”
  张行道:“这个属下不得而知,属下只是奉命行事,还望侯爷成全。”
  庞煜这里心思百转,暗自思虑,这只怕是包拯匹夫搞的鬼,想借了南清宫虎皮拉大旗,想起包黑子屡屡跟庞家作对,给自己老爹添堵,不由心头发狠,踏前一步:“我今儿要是不成全,硬要把这个白家小妞带回家去暖床铺,你待如何?”
   
  张行昂然挺立,抱拳当胸:“除非侯爷踩着属下尸体进门,否则不能。”
  庞煜闻言冷笑:“好,很好,那就拿出本事来,哼,我就不信了,我堂堂庞家一门双侯,奈何不得包黑子!”
  言罢退后一步,双手一挥:“给我上!”
  这个阵势反倒吓倒了庞玉燕,慌忙拉住庞煜:“哥哥,哥哥,等一等,爹爹曾经交代过,不可擅动白玉衡。”
  庞煜挥手摆脱庞玉燕:“你现在才说不晚啊,已经动了,索性做的干净彻底些,我今日就把生米煮成熟米饭,看他包黑子能奈我何!”
  这话落地,一道银光乍现,‘啪,啪’两声脆响,庞煜脸上左右开花已经挨了两个嘴巴,瞬间口鼻流血,晕头转向。
  庞煜那吃过这种亏,张口就骂:“哪个王八羔……”
  话未说完,一道银光晃花了他的眼睛,他还没弄清楚状况,就听有人大喝:“展护卫,拦住他!“
  声到红影到,就听‘锵,锵’两声,展昭宝剑几乎贴着庞煜耳根隔开了白玉堂宝剑,一红一白两道人影战在一处,别说庞煜吓得抱头乱跳只嚷救命,就是祈奕也被这转瞬即逝变故惊得目瞪口呆。
  再回首,赫然见开封府,南清宫两路人马齐聚小院,好人坏人衣衫光鲜跪了一地,唯有祈奕自己傻愣愣鹤立鸡群,傻呵呵看着满院子刀枪剑戟,翘起嘴角:果然贵客临门蓬荜生辉呢。
  却说包相爷在院中站定,一声断喝:“所有人等一体锁拿,押回开封府大堂。”
  一时声威震天:“是!”
  祈奕这才惊醒,纳头要拜,却被包公文袖一抛阻止祈奕下跪:“公子免礼!”
  祈奕懵懂之间还知道道声谢:“多谢包相爷。”
  公孙先生在旁提醒:“公子快些见过八贤爷!”
  祈奕抬头正对上八贤王意味不明一双虎目,忙撩袍下跪,却被八贤王抢上一步抬起双手:“罢了!”
  祈奕忙放下袍子改为作揖:“多谢贤爷。”随即圈圈作揖:“贤爷相爷公孙先生齐齐驾临寒舍,真乃蓬荜生辉呢,只是小可居所简陋,不堪待客,请贵客们到店堂奉茶。”
  大家看着八贤王,八贤王却看看祈奕,眼眸瞄向二门内:“你一人居住?“
  祈奕笑道:“不是,后院尚居有我义母义兄。”
  八贤王闻言不语,皱眉凝眸看向尚在房上树上飞跃红白双影。
  公孙先生一笑:“二公子,快叫令兄住手,展护卫乃是一片好意。”
  祈奕忙点头:“噢!”随即看向包相爷笑道:“我义兄只是疾恶如仇,虽然性子急些,却是人品高雅,行事磊落,并无针对开封府展大人之意。”
  包相爷点头:“本府了解,小……”
  公孙策迅速插嘴言道:“二公子不说我们大人也明白。”
  祈奕这才跑步前往后院大声喊叫:“义兄,下来啦,庞煜那个狗耸被你吓晕啦。”
  两道人影却恍若未闻,依然打斗不止,祈奕靠在门首直叹气。瞎婆不知何时站在门口轻轻一拍祈奕,祈奕回头惊问:“哎哟娘哎,您怎么出来了,您还好呢?”瞎婆微笑点头:“他们红了眼睛,你这般招呼不行的。告诉玉堂,就说八贤王来了,叫他快些下来拜见。”
  祈奕尴尬一笑,只得依言再喊一嗓子:“义兄,下来啦,八贤爷包相爷等着呢,干娘说了,不能失礼呢!”
  话音落地,就听‘锵锵,锵锵’几声脆响,一红一白飘飞落地。
  白玉堂落地忙问祈奕:“义妹,还好呢?”
  祈奕忙笑道:“这才问,有时也晚了!”
  展昭抱拳正要动问,却被白玉堂劈手抓住他胳膊:“磨叽什么,没听说包大人找呢。”说这话不由分说拖着展昭就走了。
  祈奕笑眯眯猫步靠近瞎婆,悄悄与她打商量:“娘啊,您要不要见一见包相爷或是八贤爷呢?我可以想办法引他们进来。”
  瞎婆脸上笑意一闪:“不了,等他们帮你打赢了官司,娘再与他们道谢不迟。”
  “哦!”祈奕点头一笑:“我搀您进去吧。”
  “好!”瞎婆点头笑道:“只怕今日你好要走一趟开封府了。”
  祈奕点头直叹气:“是啊,只怕又要跪呢,真倒霉啊,这样的热天,衣衫穿多了有热的慌,唉,这回官司打下地,只怕我膝盖要脱层皮了!”
  瞎婆微笑满面,自怀中掏摸出一方晶莹剔透玉佩,玉佩翠中透着点点金黄,系着一根褪色的穗子,祈奕一眼认出这玉乃是现代罕见翠金玉佩,那穗子当初该是金黄色。
  瞎婆摩挲着塞在祈奕手里:“诺,那这个带在身上,想跪就跪一跪,不想跪就不跪,有人责难,就把这个给他们瞧瞧,只要是有见识的都不会为难你。”
  祈奕猜想这个应该是宫中之物,大约该是瞎婆身份证明信物或表记,急忙推辞:“娘自己留着吧,我反正年轻,跪一跪也没关系,又不天天打官司!”
  瞎婆扬手退回给祈奕:“你拿着吧,我又常年不见人,不需要。”
  祈奕握着这方镂空雕花美玉,抚摸半晌心中是满满喜悦,虽然喜欢,却是坚决还给了瞎婆:“还是娘收着吧,这样贵重物品,倘若被人瞧见,追问我来历,我到时候说不上俩,还不当成偷窃呢。”
  瞎婆摆手道:“无妨,若有人问,你就说小时候人家送的,就说是那人说的,执此玉者,可以面君不跪,见官大一级!”
  祈奕闻言心头猛跳,瞎婆这是在慢慢向祈奕透露身份,或许也有试探其他人之意,估计瞎婆已经准备好了要捅破那层窗户纸了。祈奕心情激荡,握玉之手有些抖索,眼眸灼灼其华,舌头有些打结:“娘啊,这话,可不能……”
  瞎婆决绝一摆手:“当着八贤王包拯,你也这样说,没关系。” 
  祈奕不能再装糊涂,那就太不诚实了,遂压低声音,抑制激动,美目灼灼闪光花。
  “娘啊,您是不是,是不是,也跟我娘亲一般,跟皇家大有牵连?”

  狸猫案初露端倪,女公子竟惹桃花

  瞎婆闻言毫不惊讶,少顿叹口气:“这话说来就长,尘封二十年的往事,其中血泪心酸……唉,为娘轻易不想提起,过些日子,总要等你案子结了,为娘慢慢告知与你,现在……”
  祈奕忙点头:“我知道,我知道,时机不到是不是?“
  瞎婆点头又摇头:“是也不是,只是斗转星移,物是人非,为娘我有些怕见故人面呢!“
  祈奕忙握了瞎婆手:“娘别怕,您有事尽管吩咐玉衡,女儿一定竭尽所能。”
  瞎婆笑盈满面:“嗯,我知道!”母女正在悄声说话,闻听脚步声响,母女们忙打住了话题。却见白玉堂大踏步而来,见了瞎婆忙作揖:“干娘,没吓着您吧?”
  瞎婆笑微微点头:“玉堂啊,我还好,他们走了?”
  白玉堂道:“嗯,不过,包大人说要严惩歹徒,叫义妹还得去趟开封府才行。”
  瞎婆笑盈盈拍拍祈奕手臂:“去吧,不怕,没事啊!”
  却说祈奕与白玉堂辞别瞎婆,兄妹出得门来,祈奕一路直埋怨:“都是你啊,跟着展昭瞎跑,一天到黑不着影儿,害我差点吓死了!”
  白玉堂笑盈盈一张俊脸满是嘲讽,眼眸睨着祈奕似笑非笑,一声哼:“哼,你还敢说嘴,不是你说要行侠仗义帮那秦香莲,我岂会多管闲事,帮她去迎醴陵来的媒证里正,为兄我差点……”
  祈奕闻言大惊,忙把白玉堂混身上下仔细观瞧一遍:“什么?你受伤了?干什么还要逞强跟展昭打架呢?”
  白玉堂见祈奕一惊一咋,他倒心情舒畅了,一时眉眼含情,折扇频摇,笑得温馨脉脉:“又小瞧人不是,对付那种三脚猫下三滥岂会难倒我,我没挂彩,他们挂了,只是是差点弄脏了我的白袍子!”
  祈奕吓得一激灵,慌忙丢开白玉堂胳膊:“你杀人啦?”
  白玉堂生气直挑眉,黑眸似喜又嗔,波光艳艳,轻飘飘一扇子敲在祈奕头上:“丢废品呢?谁杀人啦,他们自己想不开!”说着似乎有些不确定,自己抬了袖子左右嗅:“怎么,还有血腥味么,我明明沐浴更衣了,否则也不回落后庞煜一步了。”
  白玉堂打人用了一成力,祈奕不疼却恼了:“哎哟,你又打人,我不是小孩子啦,总是敲,敲,敲!” 
  白玉堂笑盈盈折扇又到:“你不是白玉瑞么,今年刚十岁呢,不是小孩子是什么?”
  他这是拐着弯儿责怪祈奕不改装祈奕故作懵懂不答腔,不动声色扯开话题:“你说自杀,驸马府的?真死了?”
  祈奕稍不留神,白玉堂扇子又到了:“怕成这样还问什么?”
  观他神情,祈奕已经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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