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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部分

混在开封府 作者:香溪河畔草(晋江vip2012-06-24完结)-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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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祈奕稍不留神,白玉堂扇子又到了:“怕成这样还问什么?”
  观他神情,祈奕已经知道答案了,忙把胳膊一伸挡住他第三折扇,心中却直可惜,这些人难道没有家□儿么啊,就这么一抹脖子就死了,置妻儿老母于何地?最不值当,死了还落个助纣为孽臭名声。
  且说他兄妹出得门来,八贤王包相爷一行人等已经失去无踪。祈奕这才想起:“哎哟,我差点忘记了,当时吓懵了也没看仔细,不知道掌柜伙计们伤势重不重?这样上着被带去开封府祈福耽搁病情?”
  白玉堂只摆手:“男人家家,这点小伤算什么,无妨的。”
  祈奕点头:“回头要好生安抚他们,今天多亏他们仗义,否则……”
  白玉堂一笑:“这就感动了,这世道上规矩,他们缔属陷空岛,主人有难他们若缩头不管,再也别想在道上混了。”
  说着话,兄妹已经出了街门,竟然有四个青衣青帽差役抬着一抬兰顶小轿侯着,见了祈奕弯腰行礼恭请祈奕上轿。
  祈奕一愣之下,只不好意思:“怎么好劳动差大哥呢,我又不是衙门中人,乃是区区草民一个,不敢当呢!”
  差役笑道:“公子说笑,这怎么会呢,贤爷原本是要预备明红金穗四角琉璃盏大轿子呢,后来估计公子身上有孝才又吩咐换了兰尼小轿。我们兄弟四人别的不成,抬轿子可是一把好手,今后就靠公子赏口饭吃了,还请公子不要推辞。”
  祈奕闻言看眼白玉堂,示意他忙着婉辞。白家眼下并不富裕,家里养着四个闲人吃饭还要支付工钱可有些吃力,再者,她一个大姑娘家家,又不经常出门,养轿夫做什么。
  白玉堂却折扇轻摇,闲闲一笑:“那就坐呗,大不了为兄支付他们工钱。”
  祈奕悄悄一拐白玉堂:“今年闹饥荒呢,爹娘又,你知道的,家里还欠着……”
  白玉堂知道祈奕又要提起当初自己所垫付银两,遂把脸一端,黑眸晶晶瞅着祈奕:“为兄这几个钱还出得起!”
  “我不是这个意思!”见白玉堂炸毛,祈奕只得乖巧抱起粉拳,四方作揖:“有劳各位。”
  四个轿夫哪受过人家礼数,忙不迭回礼。
  祈奕叹气进了轿子,却是这轿子外面虽然简易,内里却是装扮甚好,一色崭新精细兰花布包装,靠背扶手□俱全,通身严丝合缝,不见一丝空隙。
  几个轿夫也是老手,抬着轿子七拐八弯穿着,却是走的又快又稳,祈奕丝毫不觉晕眩。
  到了开封府,祈奕不免感佩包公不易,已经日落西山,他老人家却要开堂夜审了。
  原本今日秦香莲之事惊动圣驾,只因兹事体大,圣上传令他最信任皇父了解案情始末,恰巧就碰见悦来客栈活计前来禀报,言称庞家有人上门闹事骚扰白家二公子。
  八贤王等之所以开始并未前来,是因为知道庞玉燕掀不起什么大风浪,八贤王知道以祈奕状告权贵公堂辩冤的智慧,不会对付不了一个深闺女子庞玉燕。包公也是一般看法,遂没在意,反是一心一意议论着陈世美欺君罔上之事。
  熟料,稍后八贤王所派暗卫来报,庞煜带着护卫去了悦来客栈,这才双双着了忙,恰逢白玉堂展昭迎接醴陵证人归来,这才一起赶来。
  其实,白玉堂本该早到回家的,只是他不想带着风尘血腥回家,遂找了个客栈洗漱妆扮一番,方才施施然转回程,却迎面打前哨展昭,一起赶回,刚进门正听见庞煜出口污秽,他怒满胸膛就动上了手。
  这下子,原本明日开审的案子提到今日夜审,幸好王朝已经子草州桥归来,如今正碰上庞玉燕庞煜上门,包公遂决定,左不过人证物证齐全了,索性提前一锅烩了完事儿。
  却说祈奕虽然怀揣瞎婆所赐钦赐玉佩,却没敢轻易出手,上得堂去,纳头跪拜:“草民白玉瑞叩见包相爷,八贤爷。”
  便听得包公在上言道:“起来回话!”
  “谢相爷体恤!”祈奕心头暗喜,只觉今天赚到了,不用膝盖受罪了,忙道谢起身站定。眼角余光四观,这才发觉自己仇人庞煜与庞玉燕双双站在庞太师身后,那庞煜脸肿的活似个猪头,心头暗暗爽快。
  眼眸一转却见那庞玉燕哭红了眼睛,眸光却是犀利无比恨着自己。祈奕心头一哂,眸光稍转,又瞧见许家小妞站在一位大人身后,也是双眸盈盈饮泣不止。祈奕这一偷瞄,正跟许兰儿爹尊许大人撞上,这位大人目光很不友善。
  祈奕不由苦笑:妈的鬼,流年不利,挨了欺负不算,还要添位仇人了。
  正在此时,却听包公在上一派惊堂木:“白玉瑞!“
  祈奕忙着一声应:“草民在。“
  “你把今日之事从到位诉述一遍,记住了,不可王增一言,也不许隐瞒一句。“
  祈奕一抱拳:“草民谨遵大人吩咐,一定据实回奏。“
   
  随即从小二通报开始到白玉堂赶到细说一遍,只因为自己身着男装,只得隐瞒庞煜轻薄一折,专拣庞家兄妹仗势说事。
  祈奕特特强调,庞玉燕手持钢鞭无端端打人,许兰儿一边偷袭帮拳。自己却是赤手空拳,捉住许兰儿只是为了自保,以免庞玉燕把自己抽死或者毁容。庞煜带兵强入,肆无忌惮打杀,自己与客栈伙计还手乃是逼不得已,为了保命。
  最后祈奕指着公案上钢鞭言道:“庞家小姐就是想用这跟钢鞭打杀草民,接着庞煜带着带着家将闯府伤人,我客栈六名掌柜伙计,两名门童,另有义士张行都是人证。草民所言,句句实言,不敢欺瞒,还请青天大人替草民做主。”
  包公点头:“本府记下了,站过一旁。”
  祈奕作揖:“谢大人。”
  包公在上又是一声惊堂木:“庞玉燕,许兰儿。”
  两个小妞忙着出列站在公堂中间:“臣女在。”
  包公道:“本府问话,你们要据实作答,否则叫本府察觉你们罗列不实,律法不饶。”
  两女忙道:“是!”
  “好,你们因何要要与令兄合谋擅闯民宅,是不是妄图打杀白玉瑞杀人灭口,从而替你夫婿饭桶脱罪,从实招来。”
  庞玉燕尚未回答,庞太师已经勃然而起:“包拯,你休要胡言乱语,诬陷良善。”
  包公在上言道:“庞太师,我来请问,庞玉燕庞煜兄妹带着庞家护卫硬行闯入白家后院,可是事实?”
  庞太师瞪眼庞煜,虽然不情愿还是点了头:“这是不错,可是……”
  包拯却不依他分说,又道:“庞家家丁护卫因此跟悦来客栈掌柜伙计发生冲突,造成流血伤亡,可是事实?”
  庞太师见包拯屡屡打断自己话语,一时怒冲牛斗,龇目欲裂:“包黑子!”
  包公毫不退让:“是也不是?”
  庞太师怒目圆瞪,狠狠一甩袖子:“是又何妨!”
  包公厉声言道:“既然都是事实,本府何来诬陷良善之说,难不成太师以为,庞煜兄妹带兵上门打打杀杀,乃是示好不成?”
  庞太师被堵得哑口无言:“你……”
  庞玉燕忽然跪地嚎哭起来:“大人容禀,不是的,不是的,我与兰儿上门是为了与白玉衡讲和的,并非为了杀人灭口,大人明鉴。”
  包公皱眉:“讲和?怎么说?”
  庞玉燕道:“臣女闻听相公原本与白家之女有婚约,只因他悔婚另娶,白家女子将他告上公堂,臣女便想息事宁人,上门与白玉衡讲和,只要她肯撤诉,臣女接受她为平妻,共事一夫。”
  包公追问:“既如此,为何又动手打人?”
  庞玉燕哭道:“熟料,那白玉衡油盐不进,臣女如此低三下四,她却根本不许臣女进门,拒不承认她是白家小姐,还嘲笑臣女,刺激臣女,臣女一时激愤,这才动手,还请大人详查。”
  包公黑脸一哂,他领教过祈奕口舌锋利,当然知道庞玉燕不是白玉衡对手,倒对庞玉燕的话语多了几分信任,因道:“你且说说,她如何激怒你?”
  庞玉燕泣道:“她说,她说,要她撤诉,除非日出西山,江河倒流,还说她好马不吃回头草,至于饭桶就是驽马废物癞蛤蟆,叫臣女抱紧了,免得这只癞蛤蟆抛弃臣女,再攀高枝配天鹅。臣女这才,这才,请大人明察。”
  庞玉燕言罢直哭得花容失色,楚楚可怜!
  祈奕不想她竟敢当堂添油加醋,不过与自己说的也大致不离,不好纷争,不由偷瞄一眼包大人,却不妨对上跟八贤王一双喜怒不明的眸瞳,正意味不明瞅着自己。
  祈奕初时把头一缩,随即想起自己光明磊落不欺暗室,怕他怎的。遂挺直了脊背,昂起了头。
  八贤王把祈奕一举一动看的明白,暗自磨牙:这样倔丫头,怎会是自己女儿呢,前生冤孽啊!
  堂上包公候那庞玉燕说罢追问道:“当真只是如此?”
  庞玉燕忙点头:“当真如此,兰儿可以作证,臣女根本没有预谋杀人之事,包大人明察。”
  庞太师却是气呼呼暗自咬牙:我庞家怎有这样脓包女儿,竟然跟一个草民低头祈求,枉费自己精心栽培十六年。
  庞煜也在旁帮腔:“就是这话啊,否则儿子……”
  庞太师生恐庞煜说出什么不可挽救之话,忙着呵斥:“住口,王爷面前不得失礼。”
  祈奕闻言暗笑,他自己屡屡咆哮,倒有脸说嘴。
  包公嫌他们父子搅扰,一拍惊堂木:“肃静,许兰儿,你说。”
  许兰儿忙一抹眼角,频频点头,道:“回大人,庞姐姐所言句句属实,那白玉衡还抓住臣女,反剪臣女双手替她做人肉盾牌,臣女的丫头与庞姐姐都可作证。”
  包公至此已经准备放过庞玉燕这个同样不幸女子,遂一拍惊堂木:“传绿儿,双儿上堂。”
  一时绿儿上堂,惊见祈奕来见包公依然一身男装,那么潇潇洒洒玉树临风站立堂上,顿时心中窃喜,原来这白公子真是儒雅公子啊!不免心里思忖:这个白公子可比自己小姐羡慕的范桐还要俊俏呢,他文采也好,还比范桐多了一身功夫,正是文武双全。
  不由嘴角翘翘,自家小姐许了自己共事一夫,小姐若携自己嫁给这位俊俏郎君陪伴一生,岂不美哉!
  她心里想得美得很,一双含情目瞄着祈奕挪不开脚步。随行双儿暗扯她衣袖,她方才警觉,柳腰款款跪下磕头:“小婢绿儿,叩见青天包大人。“
  包公把庞玉燕许兰儿所说询问一遍,绿儿磕头言道:“回禀大人,两位小姐句句属实。”
  包公额首:“跪过一旁。”
  不料绿儿却道:“回报大人,小婢尚有下情禀报。”
  包公点头言道:“你且说来。”
  不妨头绿儿竟然语出惊人:“小婢请求大人当堂验证白公子真伪,替我们小姐讨回公道。”
  祈奕一惊,怒瞪绿儿,这是什么意思呢。
  包公也甚惊讶:“这却为何?”
  绿儿把脸一红,低头道:“这个白公子甚是可恶,不仅抓住我们小姐,与我们小姐拉拉扯扯肌肤相亲,还言语轻薄调戏小婢,倘若验证他是男人,还请大人替我们小姐做主。”
  祈奕听她这般胡诌陷害自己,忙着一声呵斥:“喂,毛丫头,你不要信口胡诌,我何时调戏你?”
  绿儿脖子一梗,把脸儿一红:“怎么没有,你当时抓住我们小姐,我叫你放了我们小姐,不然对你不客气,你却说叫小婢也让你抱抱,难道不是调戏啊?”
   
  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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