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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部分

混在开封府 作者:香溪河畔草(晋江vip2012-06-24完结)-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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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祈奕撒赖:“为什么啊,娘啊,闷死人啊!”
  太后理由很直白:“娘怕凤仪对付你!”
  祈奕摆手:“不会不会,她不会这样明目张胆。”
  太后淡笑:“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且别忘记了,她有个狼一样的娘,再想想她当初如何对付秦香莲与她的孩子们。”
  祈奕磨来磨去说不通,只得作罢。
  熟料隔天张行回宫来了,悄悄告知祈奕,展昭私自出狱,夜半潜进刘公公住所想要解救如梦母女,却被人毒瞎双眼,张行已经将他救下,他却死也不回开封府,说是若不洗清冤屈,宁愿曝尸荒郊。张行无奈只得把他送进大相了寺,交给了空师傅替他治疗眼睛。
  展昭告知张行,红花杀手就是小飞,只是张行探访惜春院,已经关门大吉,所有人等走了个干干净净,小飞如梦都失踪了。
  祈奕就怕自己这只蝴蝶害了人。
  活着就好,祈奕安了心!
  祈奕把这个案件前思后想一遍,古长玉被关押,李山李海监视如梦小飞,总有一日会发现小红未死,展昭进了相了寺,他师父必定会护他周全。剩下的就是真相大白了。
  祈奕告诉张行,自己被母后禁足,恐怕不能实现诺言,亲自帮助包大人奔走了。不过李山李海一直在暗中监视如梦与红花杀手,想必比很快会有消息传给开封府。
  二天后,李山这个倔头,不就近联系开封府,却信鸽传信祈奕。说他跟踪小飞,发觉一个秘密,小红未死,天天在家编制红花,那花儿就是杀手所留绢花,只是自己与李海并非小飞对手,没敢现身。
  祈奕大喜,将纸条交给王清:“速速告知开封府,小红没死,红花杀手也露了行迹!通知包大人组织围捕吧。”
  熟料,包公动作再一次落在刘公公后面,小红抓住了,小飞却死了,被刘公公杀人灭口了。不过小飞临死请求小红,替自己报仇。
  接着事情十分简单了。
  包公升堂问案,提出古长玉,小红自愿作证,指认真正红花杀手,以及杀害自己之人。
  案情真相大白,刘公公畏罪服毒。
  展昭被接回开封府,医好眼睛。他替如梦求情,包公将之开释。展昭却没娶如梦,赠给银两,助她们母女返乡去了。
  包公携带展昭进宫谢罪,言称自己曾经私纵展昭待罪办案,又为祈奕请功,言称亏得祈奕暗中相助,才能使得案情真相大白。开封府展昭做东,大摆筵席,言情所有帮办之人,李山李海张行王清。
  展昭亲自前往漱玉斋给祈奕下了烫金请柬,邀请祈奕赴宴。
  祈奕收下请柬,人却没去。
  因为这天是腊八,这是太后还朝第一个腊八节。太后亲手熬了许多腊八粥,分赐皇宫中所有嫔妃宫人以及太监宫女。还在大相了寺支起大锅熬了整整一天腊八粥,分赐所有上门之人。
  太后言道:“哀家之所以能够有今天,亏得有寇珠余中这样的忠烈之人,仗义每多屠狗辈。故而,哀家在一日,必定会善待所有天下臣工百姓。”
  仁宗皇帝也在这一天下旨,开春将要前派遣钦差向陈州,襄阳,醴陵等地发放放赈银,赈米。
  祈奕便以要在皇宫相了寺两边张罗巡视,无暇赴宴,推却了展昭。
  祈奕自此,等闲不往开封府。
  腊月二十四,玉堂偕同玉瑞不哼不哈返回京师。
  短短一年不见,白玉瑞长成半大小子,唇红齿白,青葱粉嫩。
  兄妹们相会在慈祥宫。
  祈奕没有追问病情,而是伸手将玉瑞搂个满怀。
  当然,因为祈奕太激动,隔着弟弟玉瑞,也搂了义兄白玉堂。
  三兄妹都落了泪,惹得太后仁宗眼眶都湿润了!
  兄妹们歇息一天,腊月二十六,黄道吉日。
  礼部派遣官员,护送节义公主,忠孝候,锦衣候返乡祭祖。
  届时,祈奕半副銮驾,后面跟着玉瑞八抬大轿。前面白玉堂蟒袍玉带,雄踞一匹毛色雪白高头大马上。最前面是依仗开道,锣鼓喧天。后边有十二名护卫仗剑护卫。再后面是礼部公祭官员,一色兰尼轿子。
  一路招摇出城,端的是好威风,好体面!
  当然,街道之上人群,除了羡慕这样排场,最多还是追着打探那个锦衣白马俊俏无敌谪仙人!
  据说,悦来客栈张小二又赚一笔,据他自己吹嘘说,解说锦衣候返乡这一折,他赚够了过年银子一十三两三!
  皇宫大内,御书房。
  仁宗皇帝正在偷偷看着爱妃庞氏笔谈文稿,仁宗皇帝看的心旷神怡。
  最后却皱起眉头,看着信末,神情纠结:妾身弟弟自知之前荒唐无状,给圣上惹下了无数难堪,如今他想改邪归正,为君王分忧,为社稷效力,请圣上给他一个将功折罪机会,也给他一个长大机会。
  仁宗摸着三叩首后面签名,眼眸含笑,嘴角微翘!
  端坐轿中祈奕无端端一个寒颤,不由拉近了银狐大氅,将怀炉紧紧捂住。忍不住将轿帘轻轻拨开一丝缝隙,盯着白马之上英姿,明亮了眼!
  马上之人似乎感觉有人窥探,乍然回首,却只看见轿帘颤颤巍巍,顿时高举马鞭笑弯了眼,双眉似剑斜入鬓角!

  第 90 章

  却说祈奕一行冒着寒风行进,三百多里路程直走了四天,所幸仁宗快马一路晓谕,沿途驿站衙门,所到之处,食宿照应,马匹更换,甚是周到。比起祈奕等春上离家之时,也不知顺当许多。
  祈奕兄妹与除夕之日赶会草州桥。白家回春堂已经不复原样,换之而起直朱门高墙,圣上亲书
  匾额。
  …敕造忠孝候府。
  当地县衙府台齐齐接驾,陪同则是白家本家宗亲长老,以及白家门里有头有脸的叔伯侄儿们。
  祈奕兄妹一行并未先行回府,而是车架直奔父母宝地。
  凤辇落处,自有县令伏地请罪,直说当初有眼无珠,得罪公主,希望公主大人大量,原谅他一回。再又表功,言称白家夫妇坟茔乃是自己亲自督办建造。
  他之罪责包大人已经罚过了,且他后来也替祈奕搬到范桐出了力,祈奕本无心在与之纠缠,遂一笑叫起。直说:“大人今后做好父母官吧,不要再认人不认理!”
  祈奕轻轻揭过去,直叫他感激涕零,这家伙起初接获朝廷邸,得知白玉大小姐竟然是太后义女,白家满门富贵,后悔不已,原本已经做好了丢乌纱返乡种田准备了。
  是他夫人劝他留下,好生替白家老公爷夫妻修葺坟茔,以图将功折罪。又说福大之人量也大,必定能过宽恕。
  别说这个女人眼光独到,押宝押对了。且也是白家老夫妻好名声,让她看到希望!
  祈奕放过此人,也因为此人虽然势利,并无大恶,跟自己也无切齿只恨,否则定然不饶了。且也能少稍顾民意,换成他人,未必就会更好。放个有短处之人在眼前应该更好使用。
  祈奕下得凤辇,但见父母坟茔墓碑增高一倍,之前单碑变成三层,碎石块被雕花大理石替代。坟前石狮,坟头仙鹤,周边等距种着苍松翠柏,甚是典雅清幽。宝地所在山地一色砌起八尺围墙,防止牲畜窜入践踏。
  祈奕安心同时也觉得太过糜费了,只是圣上一片好心,没得埋怨的道理。
  白贵一家一直住在坟场全做守墓人。见了祈奕兄妹们哭倒在地,直说祖宗福佑。
  祈奕兄妹拜祭父母,祈奕居中,白玉堂白玉瑞两边站立,三人同时拈香跪拜。
  礼部官员设香坛读旌表祭文,祈奕三兄妹跪地接旨谢恩。
  所有官员随从都被安排进了忠孝候府歇息,祈奕白玉堂白玉瑞则在坟场守墓,不过不是茅屋而是砖瓦房舍,虽没有锦被华帐,软枕高卧,却也有厚厚棉絮,暖暖的熏笼。室内书桌书架纸笔砚墨一应俱全。
  礼部官员翌日告辞回京交旨。
  大年初一撵人出门不相宜。祈奕挽留所有人等过了初三方才各自归去。祈奕随之也将所有随行人员遣散回家,叮嘱他们过完正月归来不迟。
  每日除了早晚拈香,便是一起读书写字。白玉堂白玉瑞比祈奕多做一门功夫便是练武艺。
  不过白玉堂练的外家功夫,飞跳腾挪,白玉瑞练得打坐吐纳功夫。
  一直过了初五,祈奕见白玉瑞似乎面无忧色,这才敢私下询问白玉堂玉瑞病情。
  白玉堂直说:“放心吧,性命无虞!”
  祈奕皱眉瞪眼:“你明知道我不是问的这个。”
  白玉堂面色尴尬起来。
  祈奕心下明白:“针灸不成么?”
  白玉堂叹息:“看不出明显效果。不过闵大夫说了,要坚持一年半载才能见效,只是时间仓促,玉瑞着急回京……”
  祈奕顿时灰心,心酸眼热:“不是说一月可知针灸是否奏效么?难道没希望了!”
  白玉堂见祈奕伤感,忍了忍方才将手抚上义妹肩膀拍了拍:“会好的,啊,会好的……”
  祈奕叹口气,略微沉吟,下了决心:“不行,等天气转暖,我们再去洛阳,不是说一年半载么,我们坚持一年看看,机会再小,也得试试。”
  白玉堂忙摇头:“这倒不必,闵神医有个弟子就在开封城外五十里……”
  祈奕心急如焚,白玉衡的伤心占了上风,拉着白玉堂一通乱摇晃:“你真是,在京中为何不说,先去治疗在回家也不迟啊?”
  白玉堂见祈奕章法大乱,顾不得男女大妨,握了祈奕手掌暗地输送真气。
  祈奕这些日子虽然没有开口动问,其实一直忧心忡忡,夜不能寐。如今这一激动,又被白玉堂真气一激,顿时昏睡过去。祈奕昏睡之后,白玉堂索性点了她的昏睡穴,令她熟睡休养,否则这样熬下去,必定耗虚身子。
  及至祈奕睡熟,白玉瑞闪身进来,小小年纪,竟然面无活力,老气混秋直摇头:“姐姐如何这般想不开?有子如何?无子如何?何必执着!”
  白玉堂双手抚上玉瑞肩膀,二目灼灼盯着白玉瑞:“你是白家单丁子,当初又是你姐姐冲动之下拉你去的京城,你出了这样的事情,她如何不内疚?你听我话,我们二月就去石家村就医,可好?你要有信心,相信自己一定能够康复。”
  白玉瑞扭身避开:“我已经说了,我不在乎了,我喝药喝得要吐,扎针扎得我一看见银针就发抖,我不想再试了,我死心了,我不治了。”
  玉瑞已经煎熬几个月,如今只想要逃避,不想听人提起过往,反手拉住白玉堂祈求:“义兄,我能逃一命我已经很满足了,求求你,不要再强迫我了,好不好?” 
  白玉堂重新抓回白玉瑞:“你看看你姐姐,这些天欲言又止,怕你伤心,想问不敢问,夜里站在你门口直发呆。这样日里熬,夜里熬,能熬几日?终有一日她会熬不住。义父义母已经不在了,你忍心看着她这样一日日煎熬么?”
  白玉瑞低头沉默,一福消极之态。
  白玉堂岂是忍耐性子,顿时气恼:“你并非没有希望,何忍心这般轻易放弃?就算不为你姐姐,也该为义父义母着想,你就忍心白家香烟因你断绝么?”
  玉瑞眼泪模糊,兀自犟嘴:“怎会断绝?不是还有你,还有姐姐么?”
  白玉堂厉声警告:“你明明知道,在你姐姐心里,我与你,且不一样!休把这话推脱!”
  白玉瑞惭愧低头,哽咽道:“假以时日,姐姐总会想通了。”
  白玉堂目光灼灼瞅着玉瑞,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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