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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6部分

重生于康熙末年 作者:雁九(起点2012.6.29vip完结,种田,扮猪吃虎)-第4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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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庄先生虽说年长,但是同智然算是半个忘年交,听说他伤了胳膊,忙赶过来探望。

  因之前张义回来取马车时,已经通禀了曹寅那边,所以曹寅也是晓得的。听说他们回来了,也到前院客房来。

  一时间,站了半屋子人,都惦记智然的伤情,少不得带了担忧之色。这大过年的,又是伤筋动骨,多遭罪。

  智然只是带着浅笑,看不出来有什么痛楚之处。

  前门仁济堂的虎骨胶、龟甲膏方才已经打发人买来,已经使人去煎了药,送上来。

  许是其中有什么安神的东西,智然喝了就有些个犯困。众人见了,在智然屋子里说了几句话便出来。

  曹讲了上午变故的缘由,听说遇到的是穆布巴,庄先生的眉头不由地皱起来。

  犹豫了一下,他对曹寅父子道:〃大人,大公子,关于顺承王爷,老朽还有些内情要禀之。〃

  〃哦,既然如此,安丰兄咱们书房说话!〃虽说这些年不在京城,但是对于顺承郡王穆布巴的〃嗜好〃,曹寅也是有些耳闻。

  今天。智然又是伤在王府的马车下,曹寅心里也有些犯嘀咕。

  曹听了。回想穆布巴看着智然时地神情,好像甚是欢喜。原只当是他好色无度,僧俗不分,瞧见小和尚生得好,心里就痒痒了。这其中还有什么内情么?

  说起来,今天并不是穆布巴头一次见智然,之前还有一回。是在前门的戏园子里。

  那还是在腊八前,庄先生带着智然去前门地戏园子听戏。

  也不晓得那位铁帽子郡王抽什么风,竟然来个轻车简从,带着几个长随在戏园子看戏来了。

  别人进戏园子,都是往台上瞧,穆布巴可好,眼睛像是不够使唤了似的,台上、台下的划落。最后眼睛就黏在台下听戏的智然身上了。

  庄先生坐在智然旁边,有些察觉,便不动声色地望过去。

  虽说穆布巴不认识庄先生,但是庄先生在索额图府上为幕僚时,却是见过他的。

  瞧着那让人作呕地眼神,再想想这位王爷的〃偏好〃,庄先生只能选择退避三舍。没等台上的戏码落幕,庄先生就同智然两个出来,绕了好几个胡同。才将后边跟着地尾巴甩掉。

  这以后,前门的戏园子庄先生是有些不敢带智然去了,去的话也挑些小会所、小茶馆这样的地儿。

  今天穆布巴既是与曹打了罩面,晓得智然在这边府上,说不定会有什么动作。

  曹听了,是哭笑不得。这要是缘分的话,也可谓是〃孽缘〃。

  曹寅是自幼熟读圣贤书的儒家上并没有什么权势。因此,曹寅不过是觉得有些麻烦,并没有什么畏惧之意。

  有儿子过去应对,在他看来,就差不多了。

  因此,他迟疑了一下,对庄先生问道:〃安丰兄,鄙人内侄李鼎去岁京城暴毙之事,这边可有什么风声?〃

  苍蝇虽说吃不了人,但是恶心人::首::发庄先生摸着胡子,还在思量怎么解决顺承王府的事儿,毕竟那位王爷〃声名远播〃,沾了一点,也够让人喝上一壶的。

  听曹寅转了话,他的手僵了僵,脸上现出不解之色,道:〃大人,怎么会想起此事?今年春天顺天府衙门与步军都统衙门都使人查了,因隔得日子久了,并没有查出什么来。〃

  曹寅皱眉道:〃天子脚下,首善之地,竟然有这般胆大妄为之人,实是令人着恼。〃

  庄先生垂下眼,点点头,道:〃确实如此,却也是没法子的事儿,今春海子里捞出地尸首可不是一具两具。这其中错综复杂,一时也让人思量不到。〃

  曹寅用手敲了敲桌子,看着庄先生道:〃安丰兄,别的还好说,倘若此事你那边有所获,请务必告之于我。李鼎横死,曹三番五次遇险,这幕后之人不揪出来的话,我实是无法安枕。〃

  庄先生〃咳〃了两声,清了清嗓子。道:〃大人还请稍安勿躁,大公子回京这一年来。也在探查幕后之人。〃

  曹寅点点头,端起茶盏,饮了一口,道:〃虽说他平素看着稳当,到底还年轻。我怕他有些事情思量不清楚……〃接过礼单,叫人给管家封了厚厚的银封。

  那管家口舌也伶俐。絮絮叨叨地请安问好不说,还一口一个〃我们王爷如何念叨额驸〃、〃我们王爷如何不放心小师傅〃。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这穆布巴就差拿着大喇叭满世界宣告,自己贼心不死了。

  曹笑着听了,应付了两句,就见张义过来回话,道是夫人有事请大爷过去说话。

  曹听了,为难地看了看那王府管事。起身道:〃家母相传,今儿就少陪了。〃

  那管事忙起身,道:〃额驸去忙,奴才也算完了差事,这就回王府复命去。〃

  曹告了罪,叫管家送那管事地出去。

  他并没有回内院,那不过是之前就交代张义说得说辞罢了。他拿着礼单往书房去,才出了偏厅,就见曹颂打外头走来。

  曹颂边走边回头看向大门口。看着那王府管事的背影,面上有些疑惑。

  见了曹,他快步上前,道:〃哥,真不够义气,出去逛也不记得叫弟弟一声?怎么回事,听说智然叫马车给碰了?对了,方才大管家介绍说那人是顺承王府地。他们家怎么同咱们家有往来了?〃

  这问了好几个。也不是一句话两句话能讲清的。

  曹看了他,想起兆佳氏留在恒生面上地巴掌印。脑子里突然想起一个笑话。

  就是那个父亲教训儿子,爷爷拿着拐杖打父亲地,说〃你打你儿,我打我儿。〃

  兆佳氏打了他的儿子,难道他还真能在几个堂弟身上找还回来?

  不过想想罢了,眼前这个也是他看着长大地,就算早前气得再厉害,也不过踢了几脚罢了。

  〃怎么不陪新娘子,舍得出来了?〃曹问道。

  曹颂摸了摸头,笑着说道:〃静惠在母亲身边侍候呢,我也插不上话,就出来寻哥哥。明儿祭祀用的东西,是今儿就开始预备,还是明儿早起后预备?〃

  曹止了脚步,看看曹颂,道:〃二弟,同哥哥说说,你有没有想过分家的事儿?〃

  曹颂闻言,不由怔住,脸上现出几分不安之色,半晌方小声问道:〃哥,这是大伯地意思……〃

  曹摇了摇头,回道:〃不是父亲,是我的意思。其实,去年分灶后,两房都不走公中账目,同分家也没什么区别。不管如何,我都是你哥哥,你们也都是我兄弟,这点你记得就好。〃

  曹颂握了握拳头,脸憋得通红,眼中多了些许痛苦之色,抬头问道:〃哥哥,可是母亲……可是母亲又说了什么不中听的话……〃

  曹拍了拍曹颂的肩膀,道:〃你这是做什么?不过是个名份罢了,难道分家后,我就不是你哥哥了?二太太那边,我还是老话,我这个做侄子的能挑她、恼她,你这个做儿子的却只有孝敬的份儿!明儿过年,这些话你心里有数就好,什么话等出了十五再说。父亲想得多些,到时候未必会同意分家。你是二房的顶梁柱,说不得到时还要你出来说两句。〃

  曹颂听了,红着脸点了点头,再没有之前地欢喜。

  曹见了,摇摇头,道:〃瞧你,还有点担当没有?我不就是十五、六就进京,当了京城府里的家了。不过是当个家罢了,往后老爷也好,我也好,你有什么不对的,该骂还是要骂的。你有什么不晓得的,也来问我就是。〃

  曹颂脸上挤出笑来,点了点头,喃喃道:〃晓得了,哥哥。那啥,我想起还有点儿事没办,这……这先回去……〃说完,也不待曹应答,转身疾步出去。

  因走得太久,他自己绊了自己个儿一下,身子一趔趄,差点没摔倒。

  曹看着他这失魂落魄的离开,想起多年前的那个午后,在老太弟、堂妹,就算不看在曹寅的面子,他也会尽量照看地。

  看了曹颂这副伤心难过地模样,曹的心里也生出几分不忍来。只是孩子总有要长大地时候,曹颂也该学着有些担当。

  他叹了口气,随意翻了翻手中的礼单,也有些意兴阑珊。

  书房里,曹寅与庄先生还等着曹回来。见他神色有些不自在,曹寅皱眉问道:〃怎么?那边递过来什么难听话了?〃

  曹摇摇头,将礼单送上。

  曹寅打开看了,上面先是两幅前朝文人大家的字画,随后是佛像佛珠这些,在以后是些珠宝玉石等物,个顶个儿都是贵重之物。

  曹寅摇了摇头,将礼单递给边上的庄先生。

  庄先生扫过一眼,颔首道:〃大人,大公子,看来,这位王爷倒是上心了,这送大人的礼,送智然的礼,送夫人、少夫人的礼都齐全了。这份单子,总要值个两三千两。〃

  曹寅哭笑,实不能理解穆布巴的执着,对曹摆摆手,道:〃叫人按照这单子,先预备回礼吧……〃〃支持月票〃吧,拜求

第十卷 游龙舞 第四百九十四章 递话(下)

  曹颂白了脸,回到东府,直接往兆佳氏所在的内院正房去。到了院门口,他却是止住了脚步,犹豫了一下,没有进去,而是转身先回东侧院了。

  祭祀在西府,年夜饭也在西府,兆佳氏这边实用不上预备什么。

  不过是她摆着婆婆的谱,乐意看着媳妇在眼跟前站规矩罢了。

  少一时,曹颂打发丫鬟过来,请了静惠回去。

  媳妇走后,兆佳氏盘腿坐在炕上,不由地耷拉下脸子,对紫兰、绿菊两个抱怨道:〃这可不是娶了媳妇忘了娘?大白天的,能有什么事儿,还不是怕媳妇立规矩,累着了……〃

  她却是冤枉了曹颂,曹颂使丫鬟将静惠喊回去,确实有事儿详询。

  作为新媳妇,静惠自打三日〃回门〃后,便在兆佳氏身边立规矩,左右不离的。要是兆佳氏在西府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静惠应晓得。

  静惠没想到丈夫会问起这个,神色有些犹疑,不晓得该如何说。婆婆昨天说的话,有些实是难听,叫人学不来。

  见静惠如此,曹颂心里有数,晓得是真的有什么了,不禁嗔怪道:〃就算母亲有什么不妥当,你既然晓得,也当告诉我一声才好。让我这般稀里糊涂的,算是什么事儿。〃

  这些口舌是非,静惠虽说不愿理会,但是想着昨儿初瑜气得满脸煞白的模样,她也有几分担心。道:〃大太太虽没说什么,但是嫂子好像是恼了!二爷得空,还要去赔个情才好。〃

  曹颂听得没头没尾,急得不行,起身拉了静惠在炕边坐下,道:〃快跟我说说,母亲到底说什么。连向来好脾气地嫂子都恼了?〃

  静惠想起昨儿恒生被打后的可怜模样,心中也生产几分不忍。

  恒生虽不幸为孤儿,但是却得曹夫妇善心收养,视为己出,也算是他的福气。

  婆婆那一巴掌,加上之前那些夹刀子的话。实是伤人。

  静惠稍作迟疑,将昨儿的情形大致说了。

  听说母亲又打人又骂人的,曹颂已经是怔住说不出话来。

  过了半晌,他才晃过心神来,脸上已经是铁青一片。他握着拳头使劲地捶了炕沿一下。站起身来,就要往出去。

  静惠见他神色不善,连忙拉住,道:〃二爷,明儿过年,实不好说这个……〃

  曹颂止了脚步,使劲地脚,叹了口气,道:〃母亲到底是怎么寻思的?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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