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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一毛不拔 作者:叶弭(晋江vip2013-1-8正文完结,轻松)-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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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里只有自己。
  但愿,现在的丁姑娘不是女鬼、狐狸精变的。
  胡大飞进杏花楼的确是打听消息,老相好的手没来得及摸便出来了,哪知该死的丁瓜瓜大庭广众下高呼他的名号,想必没多久整个江湖人全知道他胡大飞在杏花楼女票了。
  虽然,他女票过,但是每次都是偷着去的,不想他小心保存的万年名节毁在丁瓜瓜的手中。
  盛怒下,胡大飞再也不理丁瓜瓜,不是吃便是睡,途中打打小毛贼打打小鸟,吃吃喝喝的进入西夏边境。
  车往西又行了一日,进入魏县县城。车停在悦风客栈前,胡大飞踹了一脚对面正在睡觉的丁瓜瓜,低喝道:“猪啊,还睡,到了,下车。”
  丁瓜瓜正在梦中大战黑椒牛排,刀叉并用切下一块,就要进嘴了却被胡大飞一脚提醒,本来便有点下床气,想都没想便破口大骂:“猪头,还我牛排!”
  “什么?你骂我猪头?”胡大飞吃惊的指着自己的鼻子,瞪着迷糊着揉眼睛的丁瓜瓜捏了捏拳头,看在墨青山的面子上忍下了。
  大侠生气了,让丁瓜瓜与李大叔在客栈一楼等着,他自己一个人出去办事。丁瓜瓜撇撇嘴,想起美味的牛排气也没消,点了一大块卤牛肉一碟花生米再叫了一壶酒,与李大叔一起坐在窗户边上边吃边看风景。
  西夏人民的发不长自是没有发髻,胡子天生的弯曲,许多男人也佩戴大耳环,寒冷的冬天不带帽子露着大秃顶,衣襟左掩且短,不像大宋人的长袍,尤其这个大冬天到处可见穿着皮毛衣服的人们。上好的皮毛衣服在现代便宜一些的也得上万块,这里随随便便到处可见。丁瓜瓜决定,买几件皮草带回家。
  魏县并不繁华,与虞道县相比不知被甩了几条街,街上的行人极少,看了半天,丁瓜瓜摇摇头,就没一个西北的魁梧汉子。
  抓了一把花生米,丢了一个进嘴,丁瓜瓜又往外看了一眼。这一看,她愣住了。
  前面,终于走来一个稍微有点小帅的男人,可惜穿的却是大宋的服侍,宝蓝色的棉袍,面料看不出好坏,玉冠束发,年纪约莫二十左右,与他一起走的是个三十多岁的西夏男人,两人边走边小声的交流。
  丁瓜瓜正好坐在窗框边上,她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外面,但外面的人却不容易看见她。
  男人从窗前走过去,丁瓜瓜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真正让她愣住的便是这张熟悉的脸。
  多数做销售的都有个职业病,看谁谁面熟,而一旦觉得此人面熟,多数是自己的客户或见过的。丁瓜瓜穿来后认识的人不多,除了豪宅里几个便是虞道县城的。
  她努力地想了想,忽然惊讶道:“啊!是他!”
  李大叔奇怪的问道:“姑娘,可是有事?”
  丁瓜瓜对他招招手,两人一起趴在窗台上面,她指着那个年轻人的背影说道:“那个人我在虞道县见过,会不会是跟踪我们的?”




☆、40四十

  “我去瞧瞧。”李大叔说着便追了出去。
  丁瓜瓜缩在窗户边上看着外面;心里却是纳闷极了。这个男人正是在虞道县的药铺抓药的小六,也是第一个认识自己的男人,因为不想和以前的丁姑娘有瓜葛,所以没认他。
  曾经,丁瓜瓜怀疑小六是梁子瑄的人;但后来没见梁子瑄带出来也没提过;想必不是一路的。
  只是;他为何这么巧的时候在西夏出现?
  小六进了前面第五家的铺子;李大叔也跟了进去;没多久他便出来了;假装抬头到处看,好像寻找什么东西的模样,然后慢慢地晃进客栈。
  “如何”丁瓜瓜迫不及待的想知道情况;两只眸子闪着明晃晃的八卦之光。
  李大叔说,那是一家卖笔墨纸砚的铺子墨香斋,他跟进去假装买几支毛笔,然后听得小六与铺子的伙计用当地话交谈,他连猜带蒙听懂几句,小六是来查账的,他们的少主不在家,伙计问少主什么时候回来。
  “哐当!”丁瓜瓜的心被少主这两个字击的粉碎!
  她颤抖的问:“大叔,你说什么?少主?”
  李大叔点头,却是奇怪她为何突然变得激动,“似乎是他们的主人,姑娘,可是哪里不对?”
  哪里不对?到处不对!丁瓜瓜如坐针毡般,恨不得跳起来便离开这个鬼地方。
  这个宋朝,除了那座豪宅的人,又有谁能认得自己?小六定是X0后扔了自己的那个坏蛋少主的小跟班!
  不能被他们发现,不然她的过去会有暴露的可能,她不想让后来认识的人知晓自己的过去,虽然这个过去是丁紫衣不是丁瓜瓜,尤其不想让馆长和墨青山知道。
  也许是她沉默太久,神情极慌张,李大叔又喊了她一声:“姑娘?”
  丁瓜瓜慌忙抬头,犹豫了一下,道:“大叔,我们可不可以马上离开这儿?”
  “可是,胡大侠还没回来。”李大叔深觉奇怪,丁姑娘定是认识那个男子,并且对他心存恐惧,莫非是——让丁姑娘背叛少主的罪魁祸首?
  老亏说丁姑娘不是以前的丁姑娘,不记得以前的事也不记得少主,可为何还记得那个人?
  又莫非,丁姑娘一直在欺骗少主?!
  这么一想,李大叔惊得出了一身冷汗,他很想马上就将这个消息放回虞道县,可又怕被丁瓜瓜发现,只好假装淡定的坐着,喉咙有点干涩,他拿起茶杯喝了一口,偷偷的看她一眼。
  丁瓜瓜这个时候已经顾不上他,叫来小二要了三间上房,又要了一些吃的与茶水端上楼,准备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这样总能避开了。
  她越这样,李大叔越加怀疑,特意要了丁瓜瓜对面的房间,窝在门缝里偷看。一盏茶的功夫过去了,一炷香的功夫过去了,一个时辰过去了,丁瓜瓜的屋门一直紧闭着。
  李大叔也坐立难安,偏偏胡大飞不知道跑去哪里,只能焦急的在屋里走来走去,留神听对面的动静。
  日暮,胡大飞回来了,李大叔进了他的屋将丁瓜瓜的奇怪表现说给他听。胡大飞除了不知道丁紫衣偷藏宝图之外知道她所有的事情,听李大叔说完也觉得丁瓜瓜有问题,于是他二人以用晚膳的理由敲开丁瓜瓜的门。
  丁瓜瓜看见他,两眼一亮,扑了上来,抓住他的袖子问:“大侠,你回来啦。我们啥时候回虞道县?”
  迫不及待了!
  胡大飞与李大叔对望一眼,胡大飞低头看了看丁瓜瓜抓着他的手,笑道:“虞道县闹开了锅,吵死了,不如在这里多玩几天。听大叔说,有人跟踪我们?”
  丁瓜瓜一愣,遂摇头,“我看错了,他是当地人,长得太像了。”
  胡大飞似乎相信她的话没再追问,只道:“下去用膳吧。”
  “我吃饱了,你们去吧。”丁瓜瓜哪里肯下楼,万一撞上了怎么办。
  胡大飞奇怪的看她一眼,没言语,对李大叔挥了挥手一起下楼用膳。
  入夜,李大叔留在对面监视丁瓜瓜,胡大飞一身黑衣劲装打扮,从窗户飞上屋顶,连奔过四家潜入墨香斋。
  一盏茶的功夫,一道黑色身影从墨香斋屋顶飞奔而过,跳进客栈。胡大飞奔进自己的屋子,脱下黑色劲装跳进李大叔的屋内,二人叽叽咕咕说了几句,随后他跳出来一脚踹开丁瓜瓜的屋门。
  “砰”的一声巨响,吵醒一整层的客人,胡大飞反脚一勾将门踢上,三两步冲到床边,对惊恐的丁瓜瓜沉声道:“起来,回去。”
  白天还说这里好玩虞道县闹开锅,为何一眨眼的功夫又要回去了?丁瓜瓜纳闷道:“为什么?”老纸睡得正香,你让老纸离开温暖的被窝简直是王八蛋的行为。
  胡大飞神秘兮兮的回头看了一眼,低声道:“外面有形迹可疑之人,速速离开。”
  被发现被监视了?丁瓜瓜惊得差点跳起来,让胡大飞去外面等,用最快的速度穿上衣服,抱起早已打好的包袱便奔出屋子。
  丁瓜瓜以为还是乘马车回去,然而客栈门口停着三匹马不是马车,她郁闷的看着比自己高的骏马,在胡大飞鄙视的眼神中往后退了一步,极无辜的说道:“我不会骑马。”
  李大叔微微一怔,胡大飞平静的眨了眨眼,道:“马比马车快。”
  “可我不会骑。”丁瓜瓜又往后退了一步。
  娘地,想跑是么!胡大飞微微闭上的眸子闪出一丝危险的光,只可惜外面太黑,丁瓜瓜又在紧张马,根本没发现胡大飞慢慢散发出一丝冰冷的杀气。
  李大叔也不言语,一双眸子如鹰眼般的盯着她。
  这两个人太沉默了,与四周的黑色融为一体,带着丝丝冰冷的寒气渗透丁瓜瓜的心脏。然而,她并不知道这两个人在怀疑自己,以为他们是在紧张跟踪的人,能让他二人紧张定是比武林盟主还要厉害的独孤求败之类的高高人。
  罢了,骑就骑!
  丁瓜瓜把心一横,咬着牙齿走到马儿旁,一只脚踩着马镫,可怜巴巴的回头道:“大叔,帮我扶着。”
  李大叔疑狐的皱起眉,丁姑娘的一身武艺是少主教的,也擅骑射,为何说不会骑马?瞧她一副好像要死的样子又不像是装的,难道说她真的不是丁紫衣?难道说自己与胡大侠多疑了?
  可是,不管她是不是真的丁姑娘,他们三人必须尽快赶回虞道县,胡大侠听来的消息太让人害怕了。
  李大叔往前一步,然而一双手抢在他前面扶住丁瓜瓜的腰往上一拖,将她扶上马背。
  马儿背上多了一个人,自然地往前走了两步,却将丁瓜瓜吓的心肝砰砰跳,捂着胸口小声的问:“它会不会把我摔下来?”
  忽然,一道身影飞上马背,稳妥妥的坐在她后面。在丁瓜瓜惊讶的瞪视下,胡大飞拿起缰绳一抖,夹紧马肚,大喝:“驾!”
  马儿扬尘而去。李大叔惊讶的咦了一声,也忙跳上马,再牵着另一匹马朝大宋的方向奔去。
  魏县离大宋边境不远,来时用了十多天的路程,骑马只用了八天便赶到。到达虞道县城已是傍晚,太阳像烧的通红的盘子慢慢的落在黎山后,气温却是极冷。
  丁瓜瓜穿着貂毛大氅,头戴厚厚的帽子,脸上蒙着自制的口罩只露出两只眼睛,她一人骑着一匹马,在靠近城门时夹了马肚子放慢速度。
  被胡大飞带着骑了两日马,受不了他嘴里喷出的热气,每天每时每刻往她耳朵里面钻,她的脸只要稍微偏了那么一点点,那股热乎气便吹到脸上。
  这两日,她暗自掌握了骑马的要领,之后便要求自己骑,从慢跑到快跑倒也没出状况。
  在她得意自己能掌控马匹时,却不知后面有两道意味深长的目光。
  丁瓜瓜骑在马上看的远,远远地便瞧见大师兄背着上善若水堂的包包在门口排队进城。
  “大师兄。”她让马小跑过来,骑在马上意气风发的朝大师兄挥挥手。
  “瓜瓜!瓜瓜!”大师兄激动地又蹦又叫,“你从汴梁回来啦?”
  汴梁?谁说她去汴梁了?再说了,从汴梁来应该是南面进城,这里可是西城门。
  丁瓜瓜回头疑惑的看了胡大飞一眼,胡大飞骑在马上,冲她双手一摊,表示他什么都不知道。
  再瞧李大叔,他低着头往外掏通行官文。
  有点奇怪!丁瓜瓜忙翻身下马,问道:“谁说我去汴梁的?”
  “墨少爷。不是的吗?”大师兄奇怪的看了看后面马上的两个男人,朝他二人努努嘴,问道:“他们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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