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还情记 作者:花犯夫人(晋江vip2014-06-18完结)-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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央姬蹲了下来,捂着钝痛的胸口,“千岁,千岁……”
故事到此为止。
宫容反而莞尔一笑,希冀的望着央姬,“央姑娘想好要跟宫容走了么?”
央姬还未说话,宫容翩飞而下。
宫容捡起地上的衣袍,若无其事的穿了起来。
宫容一身酒气,醉眼分外明亮,摇曳着狡猾的笑意。
宫容很快穿好袍子,专注的束腰带,“央姑娘当真信了?”
他很是遗憾的叹息:“宫容今晚又是色/诱,又是利诱,连苦肉计都使出来了,还是姬门出来的女子聪慧,没被宫容骗到。日后宫容再也不小瞧姑娘的脑瓜子了。”
宫容敲了敲她的脑门,一把夺去她手上的药。
“行了,这里面可不是能出水痘的药,而是……”
宫容凑近她,邪气道:“宫容本盼着央姑娘吃了这药,陪宫容一度*呢……”
他到底哪一句是真的,哪一句是假的?
宫容转身要走,她哽咽道:“千岁……”
“何事?”
“央儿陪十皇子一程,陪千岁一生。”
她一把从他的背后抱住他。
……
……
“央儿恨不得做千岁的一只狗,可以理所当然的黏你,赖你,缠你,烦你。”
“又恨不得千岁做央儿的一只狗,怜你,宠你,抱你,哄你,怎么地都不够。”
她说:“千岁,你要相信央儿能够自保。今生,我要堂堂正正的站你身侧,而不是躲你身后。”
“说的像是你有前世一样?”宫容一身酒气摇摇欲坠。
他是真的醉了。
“前世也好,今生也罢,央儿这里,都只有千岁一人。”
作者有话要说:男主已经无药可救,夫人已经放弃治疗,么么哒~~
第48章 中毒真相
这些日子央姬过的格外辛苦,白日回府练舞;傍晚时分要赶回宫里陪十皇子。不过初紫的事却不可不解决。
初紫规规矩矩的站在那里;央姬咽了一口茶;才缓缓道:“初紫;你随我多年,我却不知你原是如此狼心狗肺之人!”
此话分明是重了;初紫想要辩驳,却见央姬一脸狠厉,全身打了个颤。
初紫硬着头皮道:“初紫不明白央姐的意思。”
央姬站了起身;优雅的走了过去,一巴掌抡上她的脸,一脚踹上她的小腿;她腿一软跪了下来。
初紫背脊都是冷汗。央姬先发制人:“初紫啊初紫,你为了置我于死地,在十皇子的玉兰饼里投了剧毒,你还真够蠢的,既然做了就别给人抓到把柄啊……哼,你在姬门待了三年还真是白待了!你以为我死了羽哥哥就会看你一眼么?”
央姬的指甲戳上初紫的下巴,啧啧道:“我倒没瞧出来,初紫倒是长了一副好皮囊啊,是不是觉得只有做了将军夫人才对得起这张皮囊?”
央姬阴冷的笑开了,“你以为本姬当真是任人拿捏的主?你打草惊蛇,险些害我丧命,本姬的报仇大业差点都断送在你手中了,你以为,你以为本姬今个还会饶了你么?”
央姬最擅察言观色,这一番装腔作势下来,初紫惧的不行。
初紫不得不说:“央姐,初紫没有背叛你啊,都是裴将,都是裴将吩咐的……”
这么多年,初紫做的哪一桩不是听从裴羽的吩咐?
裴羽让她暗地里下毒,且要瞒过央姬,可是海棠面面俱到,她哪有半点时机?
好不容易逮着机会了,当时她想,十皇子一死,央姬被牵累,这事就跟她没关了。
央姬冷哼:“死到临头还胡言乱语!羽哥哥杀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十皇子有什么用?羽哥哥若置我于死地,谁来杀千岁?再说就凭我与羽哥哥的情意,他岂会瞒我?”
初紫自个也糊涂了,裴羽让她瞒过央姬。她忠诚于他听命于他,眼下她在做什么啊。
是裴羽一次次置央姬于死地,让她也畏惧了么?
不,不,眼下她要活着。
初紫争取着活命的机会:“央姐,初紫句句属实。陛下当年盛宠兰昭仪,因着兰昭仪肖像前太子妃,金莲舞是前太子妃编排,能跳花芯的独有她一人。陛下这么多年独爱金莲舞,却从不选花芯,除了兰昭仪之外。兰昭仪一舞获宠,宠冠后宫,众人皆知。陛下这么多年不给诸位皇子一点实权,实则是想把皇位传给十皇子。十皇子年幼,陛下迷恋修仙长生之术,都说得通不是么?”
“裴将就是看明白了这一点,借央姐之手杀了十皇子,央姐如今是小千岁爱姬,罪名自然落小千岁头上!”
央姬不解:“羽哥哥不会这么做的,他就不怕把小千岁给逼反了,小千岁手握京卫兵权,若真反了……”
“不是还有禁卫军么?裴将要的就是两军相争……届时宦臣谋反,两军大亏,裴将才好班师回朝清君侧啊!”
这才是裴羽要的,要的是名正言顺当帝王!
“初紫懂的还真多,还真会牵强附会!禁卫军统领闵业是羽哥哥的人,亏了禁卫军对羽哥哥有什么好处?”
初紫嗤笑:“禁卫军若真的是裴将的,裴将还不早就灭了宦臣一行……春搜之时,闵业是配合裴将,也不过是给他面子罢了。闵业要的是国泰民安,只要宦臣不异动,禁卫军绝对不动。”
闵业表面是要国泰民安,实则或许是舍不得手上的大权吧。这种给别人做嫁衣的事,闵业会做吗?
“既然如此,闵业为什么给羽哥哥面子?”
何止是闵业给裴羽面子?
央姬表面上死去的父亲陆忠也是效忠裴羽。陆忠刚正不阿有大儒之气,可不是一般人能请得动的。
裴羽,他凭什么有这么大的能耐?
央姬要逼,修的干净齐整的指甲戳进初紫算是吹弹可破的肌肤。再深一点点的话……
央姬春风拂面,“初紫,你要是说不出个理所然来,休怪本姬不客气。”
初紫闭上了眼睛,视死如归道:“奴婢不知。”
初紫落泪。她走到这一步,她和央姬有什么区别?区别无非是她这颗棋子比央姬更中用么?
她不能说,也不可能说。若是教央姬知道陆门的血海深仇都是假的……
一切从来就没有退路。
初紫在赌:“初紫已经句句属实,央姐若是不信,就杀了初紫吧。央姐想想,初紫只是一个奴婢,裴将会让初紫知道其中真相么?初紫说与央姐听的,都是初紫自个反复想的。”
央姬收回了手。“姑且饶你一命。你若是再擅作主张,休怪我无情!为人奴婢要有奴婢的觉悟,你我姐妹情深数载,只要你不再越矩,我自不会亏待你的!”
初紫已然涕泪一片:“初紫晓得了。”
****
连着几日,宫容都盘踞在央姬窗前的大树上。宫容什么都不做,就一个劲的喝酒。
宫容甚至把央姬的门窗都给封住了,央姬连透过窗子看他的念想都给灭了。
没有人能猜透宫容的心思。从前世到今生,央姬都猜不透。
央姬彻夜难眠,因着第二日定能在地上捡好几个酒觚。
既是难眠,央姬便寻思着做个荷包给他,第一次拿起绣花针做了起来。
****
这醉酒的不止宫容一人。海棠连着几夜都在储府大醉。
海棠一边灌酒,一边在储府兜兜转转。下人门都知道海棠是得罪不起的,也就由着她去。
最叫下人苦恼的是,海棠醉就醉吧,竟然敢扰储公公清静。
海棠一脚接一脚的踹着书房的门,吼道:“我的好公公呀,你给我出来,陪海棠我喝酒……嗝……不醉不归……”
那副模样,下人一边拉着一边笑:“海棠管事,这里可不是花楼,你可进错地儿来着……”
海棠还就拧上了,“谁说这儿不是花楼,他……储公公……本管事今晚点名要了……”
储升终于众望所归的出来了,一身寒气,海棠的酒嗝都快扑他脸上了。
储升遣走下人,“海棠,你就这么点出息么?”
海棠软软的挂在他身上,粉泽巧笑,“一哥,不要叫我海棠,叫我十一……”
储升只觉今晚的月格外暗淡无光。
动怒不动怒,都是无关紧要的。他素来就跟个活死人一样,他是储升,是大权在握的储公公,也是宫一。是宫容最得力的影卫。
储升不得不训斥她:“十一,公子不是你能肖想的!你每次做错事,就赖我头上。横着有我给你扛着是不?你下两颗巴豆,这倒好了,央姬被十皇子抢去了,公子就什么事都不管不问了。你是要把我累死不成?”
海棠双臂一伸,环上储升的脖颈,呵气如兰。
海棠低声道:“一哥,又没人叫你扛着……大不了由公子来罚我好了……海棠皮糙肉厚没脸皮,不怕打也不怕骂……”
储升捏了捏她的脸,“谁说你皮糙肉厚的,都是公子不好,那个央姬软若无骨的,哪有咱们十一的一半?”
海棠是醉了,而且醉的不轻,“一哥还记得么,以前一哥就是这般捏十一脸的……大家都说一哥最冷淡,十一倒觉得是他们眼拙……”
海棠只觉这样的目光太温柔,太温柔。
海棠的身子向他凑了凑,储升一个激灵:“你这是在勾/引我么?”
海棠本就生的极美,只是往日的英姿飒爽折损了这份娇美,如今眸光婉转,脸颊绯红,巧笑嫣然,是个男人都把持不住。
海棠面如海棠花开般的娇/吟:“一哥才知道么?”
可惜,储升不是个男人。
储升冷哼:“倒是把央姬对付公子那套学的惟妙惟肖!”
“十一觉得央姬这招很是好用,一哥觉得呢?”
储升要推开她,又不忍心。储升觉得自个的无奈都用她身上了。
储升叹息:“十一,不要再肖想公子了!”
海棠应的干脆:“行啊,十一都答应一哥。可是海棠偏生忘不掉公子,一哥说说十一该怎么办?”
海棠掩住沉甸甸的苦涩,她若不是醉了,又岂能近得了他的身?
储升觉得这是个无法解决的问题。
海棠委屈,“一哥叫十一忘记公子,殊不知这不是想忘便能忘的。要不十一去找君公子好了,君公子可有三分像公子呢……”
储升最是厌恶君公子:“不要跟我提那个孽种!”
海棠一把扯开储升的太监服,双手在他的腰间游走。他的腰好细,脸这么白。分明还年轻,脸上却有了褶皱。还来个五十大寿……
海棠想笑,却更想哭。
海棠的脸贴上去,“十一想做的无人可挡。一哥不让十一找君公子,就把自己给十一好了,一哥有九分像公子,十一不亏。”
“我若不应呢?”
“一哥若不应,下次十一就叫十皇子死了好了!这次嘛只是略施小惩……十一说到做到。”
第49章 落水事件
靠着央姬这半边的踏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寸寸皴裂;宫容却不知何时已退到岸边。
“啊……”
洛水之上都是央姬的尖叫。
央姬掉入水里;狼狈的扑腾着。
洛河水深;但不急。央姬一把抱住震裂的一块踏板,依仗着这块浮木不让自己沉下去。
不得不说,她确实有些小聪明,也算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