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凤实凰+by+晓风+(穿越时空+轻松搞笑)-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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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一开始听还觉得怪怪的;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了?老夫人八成是老糊涂了;把我当成儿媳妇看了。看在她那么老还要操心儿子的事分上;我随了她的心;假装答应。
时间就这么浪费了;老夫人总想留我吃饭;几次开口都被我用大哥回绝了;老夫人见留意不成;亲自送我出门;路上又说了很多玄大哥的近况;我连连点头表示我在听。
“夫人请回吧。”
老夫人走几步精神好多了;连连称赞我懂事也不再强意送了。
目送她的离开;转身。
“啊!”居然碰到一堵墙!我的形象~~~~~
“情儿?!你怎样了;给我看看。”一个焦急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这声音我再熟不过。
“玄大哥;没事;碰到鼻子而已。你没事长那么多肉干吗?”
“抱歉。”他扶我起来;轻轻揉着我鼻子。
“痛!轻点。”这话怎么听着都像在撒娇。
今天玄大哥穿了一身蓝衣;从发冠的蓝宝石到靴子的蓝锦全是蓝的;可看不出以前的精神来了;真像老夫人说的?他憔悴了很多啊。
“听说你病了;所以来看看。”
玄大哥微微一笑;看起来是那么的凄凉。
“你还记得这里吗?”
“这里?有点印象;可记不起来;干吗问这些?”
他摇头;牵着我的手出去。
两个男人牵手看起来是有点暧昧,尤其是我这个快要是有夫之夫的人;可我觉得这又是很自然的事。
“我送你回去。”
“好。”
门外停着黑马;马儿认主很多人都知道;可没想到那马儿认生;初次见面居然吃我的衣服。
“笨马松开;吃不得;拉肚子的!”
记忆中有人在旁边哈哈大笑;可我回头却见玄大哥笑得很温和;没人大笑啊。一不留神马把我袖子吃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的袖子!
错乱
那日玄大哥送我回家;我做轿;他骑马;中间只隔了一条窗帘可我觉得像隔了一个银河;什么时候开始陌生了?什么时候开始有距离的?努力回想;可没有他的记忆;我真的和他住过一段时间吗?
垂目。 z
知道分别他才说了保重二字;为什么我的心很空?看着他上马的背影我突然叫住他“玘!”这是我每次见到他想说的字;说不出原因。
他一顿;惊讶地回头;目中充满期待!
“情儿;你再叫一遍。”他有冲过来的冲动;可是他努力克制住了。
“我说……骑马小心点……再见。” y
他失望了;比前几天听我叫他玄大哥还要失望;为什么我会认为他在失望?
呜~~~~~ b
大门把他的身子越缩越窄;终究消失在我眼前。
“伊情。” g
心惊;我居然有出去偷汉子的害怕举动?!
“你去哪了?”
被发现了;捉奸在床;欲哭无泪啊!
“我……”突然觉得今天的地板很干净;怎么找都找不到灰尘。
灵敏的耳朵听到面前的人轻叹;我知道;又过了一关;暗暗吐舌偷偷做个V字手势。
这件事的结局就是我以后出入都要带着一串狗皮膏药;我走哪他们就跟到那。
怒。
这样的日子过了大概一个星期我就熬不住了;这种无异于监视的跟踪很有束缚感;完全没有自由的气息。很想找个现代人来发泄发泄;可吴昊有很多事要忙;没空。
又隔了几天我收到吴昊的来信;原来他要走了;叫我去送行;多少有点不舍;可想到以后我有很多机会去鲁国度蜜月也就没那么难过了。
白天我告诉大哥要去大使馆过夜;大哥用看怪兽的眼神看我。
“有问题吗?”
“鲁国人明天就走吧;今晚皇宫宴请使者;他怎么会有空招待你?”
“这是他要操心的事;既然他叫我过去就应该有办法分身出来。”我很自信;信里说他亲亲老婆的易容术超好;跟着他大半年他的什么东西都学得有模有样;冒充他一晚应该没问题;而且他很讨厌这种中式宴会;跟坐牢无异。这点我很赞同!
大哥想了很久;我哀求了很久;大哥明确拒绝了;我明确表态并签定了一系列不平等条约才换得不包括脚夫的二十个人的贴身保护。
可以想象我和吴昊在二十个人保护下把酒言欢。可这也是我能争取到的最好成绩了;跟着就跟着吧;二十个就二十个吧。再说那些木头也听不懂我们的对话。
“今晚我不在府上你早点回来。”
“啊?大哥要去哪?”
“进宫赴宴。”
“为什么?恩~~~~~”鼻子又被人欺负了;我可怜的鼻子;讨厌的大哥!
“难道我就没资格进皇宫?告诉你;这玄家的天下有一半多是我们凤家打下来的。”
“瘟绳扪?(为什么)”
“等你过门再告诉你;我们凤家的秘密。”故做神秘像我眨眼;杀伤力百分之千;我色迷迷地看着风情的大哥;然后乖乖爬到他怀里;蹭啊蹭的。
看不到他的脸;可声音很清晰;从头顶传来;从胸口传来;从后背传来;比立体电影还立体!
“爹娘快到了;还有几天的路。”
“怎么走那么久啊?都快一个月了。”无心抱怨着。
“路上有点事。”
“何事?”无心问着。
“听说……他们找到三弟了。”
“三三三……弟弟……”如果口中含着什么东西的话大哥的衣服铁定不用要了;可我依旧很震惊!除我之外他们什么时候生了个老三出来?而且是找到;意思就是说那孩子的身世像我一样;是半路插队的;还是那两活宝真的将生下来的孩子又弄丢了。
大哥早猜到我会惊讶;而且很满意我的惊讶;趁机逗逗我的腮;亲亲我的额头;难得我没反抗。
“那个三弟;从哪冒出来的?”
上面的人轻笑;没说是什么。
总觉得很怪;有种失势落败感;原本我是凤家最小的;可是现在变成中间那个了。
“中国有句古话;老辈最疼长孙;父辈最爱么子;现在好了;我成中间那个;没人疼了。”我赌气道。
“我爱你就好了。”大哥轻轻说;抱着我像摇摇篮一样哄人;我很喜欢大哥哄我;自小缺少亲情的我很贪婪这种温情;加上秋天缺少温暖;所以回抱着大哥;不知觉笑起来了;殊不知看到那人眼中那种笑是致命的!
所以我被某色狼轻薄了一番。
晚上我挂着一串膏药来到大使馆。
与上次一样要步行进去;吴昊在门口等着;将我迎进去;把其他人挡在外面;所有东西都是我俩自己来弄的。
吴昊眨着眼;示意我看桌面;那有碟薄饼;还有大块大块的牛肉;用热水烫过的生菜;以及黑黑红红的酱料;是做汉堡包吗?
真怀念。
“为什么要等到现在才找我;前几天你死哪去了?”
“还好意思说;我看你忙着成亲的事才没找你;免得招打。”吴昊亲自给我倒酒;见我皱眉好心给我解释;“这不是酒;是水果发酵成的果汁;不醉。”
“算你有点良心。”我浅啄一口;果然不是酒;只是有点发酵时的酒精味;应该醉不了;虽然我酒量不好。
“这果汁怎么越好喝;行行喝;吾还要~~~~闻珩~~~~~(好好喝;我还要~~~~~吴昊)”怎么果汁也能喝到大舌头?不要咬到自己就好;可我意识很清晰啊;证明他真的不是酒;可我有点醉;天地都有节奏地转起来了。
“凤寰?”
“在!”我举起手来;像小学生回答问题一样认真。
“醉了吗?”声音越来越近;几乎是贴到耳朵边说的。
我拨开他;倒到某人怀里;“毛坠;八性吾唱响新新耕宁听(没醉;不信我唱小星星给你听)。”
某人似乎笑了;“开是唱小星星就证明醉了。”
然后我被人夹起来了;像汉堡包一样夹着出去了;应该是从后门吧。
七转八转;他带我去哪?好象出门了;上了顶轿子;做了好象很久才放我出去;然后腾空了;我飞起来了?!在屋顶跳下去?!
以为要摔死却稳稳落地;带我们的高手隐身了;不见了。
我来到哪儿了?打量四周;很熟的布置啊;用力撮撮眼睛;“这是……呜呜……”
“小声点。”吴昊堵着我的嘴;我点点头;又摇摇头;“这里认得吧?”
看着熟悉的长廊;亭子;假山和房子;是有点眼熟;可想不起来;抱抱地打个小酒咯;用发问的眼色看着后面的人。
可是太暗了看不清;因为我们现在是藏在假山后;好黑好黑的。
“我们……”
“嘘~~~~~”
“我们好像贼。”小小声说着;做贼要小声说话。
“我是你朋友;所以才为你好。”
我点头表示知道;虽然他为人不好;但毕竟是和我从小玩到大;小事惹了不少;但大事没让我操心过。
“所以接下来的事不管怎样都是为了你好;知道吗?”
当然知道;你看我真诚的眼神就知道信任这个东西我从来没少给你。
“那就好;但我还想提醒你;你愿意接受心爱的人背叛你吗?”
想想;当然不能。
摇头。
“你会原谅他吗?”
这还用想?!
摇头。
“你是想活在虚假中还是现实中?!”
不用想了!
“现……”
“我知道了;现在陪我等两个人;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发出声音。”
点头。
“以防万一我呆会儿堵着你的嘴巴;你只要听我说话就好。”
点头。
凤家原姓“玄”。
啊?!
“你所谓的大哥离国皇室人;而且他是掌管离国的暗部。”
诶?!
“他和玄非玘狼狈为奸;设计我国。”
哈?!
“而且他们的关系不止主仆那么简单;还要亲密些。”
咦?!
“我听说你和玄;那个人是一对的;所以不想你被欺骗。”
“我;和他;一对?你听谁说的?”有点惊讶;酒也醒了;原本就不怎么醉;刚刚放空一段时间就清醒了很多。
“你;不是和玄非玘是那种关系吗?探子是这样说的;而且有很多证据要我举出来吗?你也不用害羞;反正我们来这里就注定要同性……”
“我不懂啊!大哥说我对他只是有点好感而已;而且他和大哥比武时伤了我;所以连那嗲年好感也变成了朋友感觉了。”
“不可能啊;你和他;原本不就是……你是;欢你大哥的?”
“当然!”
他考虑很久又问道;“什么时候”
“我受伤后;那个日久生情。”说出来时脸热热的。
“可你在那之前不是喜欢玄非玘的吗?!”
“我……我什么时候喜欢过他了?!我都没印象!我问过大哥;他也说没那回事!”
“大哥大哥;你从头到尾都是听你大哥的一面之词;根本没听其他人说过吧。”
好象是。
“仔细想想周围人的言辞态度;可能你的记忆出现了错乱才会那样……我开始怀疑那是你大哥故意诱导你记错东西了。根据我的情报你是在回离国时喜欢玄非玘的;那时候是时时刻刻都呆在他身边;甚至同房睡觉;后来到离国也是住他府上;也是同房;后来……”
“够了?!让我;想想……”想不起来;我根本没印象!难道真想吴昊说的那样;我是记忆出现了错乱;而大哥故意诱导我记错东西;大哥为什么要这样做?难怪我见到玄大哥时有种怪怪的感觉;洛儿会求我去看他;老夫人要我到府上住;玄大哥看我的眼神;他欲言又止的样子;他是……喜欢我吗?怪不得见到他总想叫他玘;怪不得他见到我不是叫凤弟而是情儿;我们以前是那种关系吗?
答案不言而喻。
可我不想接受!
“那就是说……什么意思?”我故意问着。
我听到有人撞地的声音。
“你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说到那么明显都不知道……”忽然耳边安静了许多;口里被人塞了块布;挣扎了片刻想起吴昊刚才的话就老实了很多。
之见一个男子扶着另一个男子走进屋子;屋子一下子亮了很多;下人都出来了;顺手将房们关好。
那两人身影好象……他们。
大哥; 玄大哥?
离开
居然……这样……他们两个?!
一个是我亲大哥;一个是传闻是爱我的人;他们进屋干什么?!他们今晚不是要到皇宫吗;怎么来这里;而且两个人;呆在一个屋子里;那么久。
嘶啦的是布被撕破之声;屋里渐渐传来沉沉的喘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