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材重生,逆天狂女 作者:玄月狂舞(言情小说吧vip2014.04.01正文完结)-第50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民女见过炎王爷。”炎王?世子?柳含香头低垂,嘴角轻轻勾起,这娘俩还真是闲,哪有事哪到,属穆桂英的,阵阵落不下。
“起吧,”段珺霞淡淡的扫了一眼施礼之人,语气生硬的说道。
“谢皇上,谢王爷。”起身,柳含香嘴角挂着似笑非似的嘲讽,如果有可能,她真得好想隐居在灵霄峰上,远离这欺压剥削的皇权,自由自在的生活。
见过了礼,柳含香来到坐镇台,拿起狼毫笔,鬼画符般写下柳含香三个字。也不去理会那两个嘴角使劲抽噎的老头,再度回到武子玉的面前。
武天意双眼不敢置信的望着拿笔如攥拳的女子,柳家不是一向注重文笔吗?为何柳含香这字写出来,象狗爬的呢?
柳海一的脸色也一样好不到哪里去,嘴角不停的抽噎着,柳含香的字他已经不是第一次看,可是仍然无法接受这个打击,柳家人都写得一手狼毫,唯独柳含香这字,真是能吓死人。
“丫头,现在认输还来得及。”武子玉见柳含香又折回到自己的面前,眼里闪过戏谑之色,双眸里涌起一种猫看老鼠的讥笑意味。
“多谢前辈怜惜,晚辈谢过了。”柳含香双眸泛着寒光,透着犀利的凛冽,射向武子玉。无谓无惧,整个人因这自信都变得神彩熠熠。
“……。”武子玉一愣,这丫头还真是棵好苗,只是可惜她的存在影响了自己的孙女,否则他真得会欣赏她。
“那开始吧”柳含香身体飞跃,拉开与武子玉的距离。怀里的雪狮跳起,站在柳含香肩上,一人一兽,一黑一白两道身影竟然该死的和谐。
“等等。”台下传来一声大喝,武雅琴身体摇晃着起身,在柳含月的搀扶下来到斗玄台,而对主观战台双膝跪在下。“女皇在上,民妇武雅琴请皇上做主。”
柳含香嘴角的升起一抹弧度,眼里飞快的扫过一抹流光。武雅琴,你可要想好了……
“何事?”段珺瑶凤目一暗,双眸冷冷的射向武雅琴,这个女人,还真是会利用资源。
“民妇想与三小姐再续个赌注。还请女皇恩准。”
“朕只是来看看热闹,不参与比战之事。想续赌注,与三小小姐商议即可。”段珺瑶语气有些冰冷,眼里闪过一抹寒光,她并非闲杂人等,没功夫参与她们柳家的家事。
“谢主龙恩。”武雅琴眼里闪着喜悦,要得就是这句话,只要女皇不参与就好。
“小妹?”武子玉眼里闪过一抹狐疑,小妹这是想干嘛?
“二哥,你一定要赢。”武雅琴紧紧的握了一下武子玉的衣袖,迈步走向柳含香。
“姨娘,这是想赌什么?”柳含香嘴角又扬起了几分,声音中不含任何的情感,自作孽不可活。
“还记得上次的赌注吗?”
“妃位?”
“是,除了你的命,我还要拿回被你抢走的一切。”武雅琴眼里闪着狠绝,她现在已经废了,如果再没有权力,那以后她要如何在柳王府里生存?
柳海一双眼圆睁,这个败家的女人,还想做柳家主母,真是吃心妄想。腾的一下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砰的一声,又被武天意拉回座位上。武天意美滋滋的看着自己这个伤得一塌糊涂的孙女,身伤智聪,脑子还很灵光,知道这时候能多吃一口是一口。
“我的命?可以,但是妃位是我娘的,赢了你可以拿去,万一,你要是输了,拿什么给我呢?”柳含香眼里闪过肃杀,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这一次咱们新账老账一起算。
“哈哈……你认为你赢得了吗?”武雅琴眼里闪着狂妄,与九级强者对战,还有生存的可能吗?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万一呢?人生处处存在意外,姨娘没听吗?”柳含香双眼无情的望着武雅琴,难道就那么有把握杀了她?
“你想要什么?”意外,意外也是死亡,柳含香不管怎么样,今天你必须死,天赋再高,能战得过九级强者?再说,二哥的召唤兽可不是普通的魔兽。一人一兽都是强者行列,还杀不死你个乳臭未干的死丫头。
“我要得很简单,如果我赢了,我要你武氏家族的降书,生生世世为柳家的奴仆。”柳含香眼里闪着嘲讽,眼里的蔑视刺激得武雅琴恨不得上前撕碎了她。
武氏家族的降书,那不是等于他们武家的卖身契,还生生世世?她可真敢想,这么大的胃口,也不怕消化不良,武雅琴妩媚的双眸被怒火染红,噌噌噌的火苗不停得往上窜。
“哈哈……丫头,好,朕头一次见过如此的赌注,武爱卿可敢接否?”段珺瑶眼里升起一抹欣赏,这丫头原来是个腹黑的主,明知道是输,却开出如此不着边际的条件,难道是想要搅乱武子玉的心境,乘机谋得几分胜算?
“皇上?这……。”武昆眼角扫向自个的父亲,这事可如何收场,在家族他可没有这个权利决定这么大的事情。
“武兄,是不是怕我孙女赢了,你就要服伺老夫啊,”好,很好,这才是他孙女,柳海一眉毛高挑,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一张老脸都乐开花了,让你们武家欺负人,被孙女将军了吧,要是不敢赌就快撤了挑战吧。
“好,女娃娃,我武天意代表武家赌了。”武天意看到柳海一高兴的倒霉样,火苗在心里噌噌燃起,一发不可收,他们武家九级实力还怕一个黄毛丫头?
“爹?”
“祖父?”
武昆与武子玉同声惊呼,这么大的赌注,要是输了可怎么收场?关健是女皇还在场,想耍赖都不成。
“闭嘴,玉儿,你给我小心的着点儿”武天意说完也有些后悔,这意气用事,万一成了真,武家算是倒了,现在关健是他的孙儿千万要争气,决不可败了。
“用不用立个字据?万一你们武家到时候不认账呢?”柳含香唇角勾起,双眼闪过讥笑,仿佛赖帐龌龊的行为在武家是平常之事。
“柳含香,你不要太过份,”武雅琴气得直哆嗦,他们武家是官宦之家,虽不是旺族,可也是朝廷从二品,在大厅广众之下,如此贬低他们武家,该死。
“过份?我再过份也及不上你,武雅琴,你听着,你欠我娘的,我要让你用下半生来偿还她,而武家是受你所累,也要生生世世代你偿还你欠我们娘俩的债。我要你成为武氏家族的罪人。”柳含香怒发冲冠,冷眸圆瞪,全身散出浓浓的肃杀之气,双眸中带着嗜血的狠。声音冰冷肃然,在整个斗玄台乃至柳王府上空回荡。
台上,台下一片寂静,静得仿佛能听到心跳声,武雅琴脸色更加的惨白,柳含香的话象是魔音一般,不停的回响在她的耳侧,不,不可能,她不可能胜的,她必死无疑,必死无疑,心为何会如此的慌乱,乱得让她有些害怕。
封玉儿双眼闪着泪花,她好想大声告诉说,“香儿,娘明白你的心,可是娘不需要,真得不需,什么荣华富贵,什么锦衣御食,娘只要你好好的活着,这种拿命去赌的戏码,娘承爱不了。”可是此时,她再急切也不能说什么?她怕,自己会影响到香儿的心情,导致她分心。泪顺着脸颊不停的流,封玉儿紧紧的捂着自己的嘴,就怕自己哭出声来。
封果儿搀扶着自己的主子,眼里早已经是潮湿一片,小姐,你一定要没事儿,否则主子该怎么活。
“好,乖孙女,大爷爷替你看着这些个奴才,要是哪个想赖帐,就……就让那漓小子,直接拍死他。”柳海一激动的从座位上跳起来,豪气冲天的说道。其实他更想说是自己拍死他,可是一想这武天意小老儿比他还要强那么一点儿,抬手一指不远处的端木漓,他可没忘记,那小子灵压强撼的差点把自己震飞。
柳含香嘴角抽了抽,好吧,她承认他们柳家人都是吃软怕硬的主。这柳海一知道自己敌不过人家,立马明哲保身。
端木漓脚下一个趔趄,险些摔倒,这柳家老头,当他是什么?被他拍死的人都是威胁到他的香儿安全的人,别的人,他可不会管。
比斗时辰已到,台上人员全清场,一黑一蓝两道身影面对面伫立在斗玄台上,武子玉原本的轻松此时早已不见,换上一副严阵以待的面孔,如山般重的压力让他有些呼吸不顺,心底竟然生起一丝怯意,那抹怕输的情绪越来越浓。
柳含香神态却显得有些轻松自如,台下众人都忍不住替她担心,输了事小,性命事大,三小姐的赌注可是命,活生生的小姑娘,要是真得血溅当场,真是可惜了。
两道人影就这样对持着,谁也没有先动,柳含香肩头上的球球,眨巴着圆溜溜的大眼睛,呲着雪白的小牙,对着武子玉伸出一只小爪,指了指地面的方向,意思是说,害怕了,怕了就认输。
“找死,”武子玉眼里升起一抹恼怒,仿佛是被说重的心事,带着恼羞成怒的成份,身体腾空而起,全身紫色的玄气环绕,九级的灵压全数释放,如闪电般冲了过来。
胸口传来窒息的疼痛,玉掌轻抬,将肩上的球球抛开,这小东西身子太弱,如此强憾的灵压别伤到它。球球小嘴撇了撇,如抛物线般飞落到台上,离战区最远的地方。全身缩成一个白色的小球,只露出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紧紧的盯着台上的两个人,做好随时冲上去的准备。
柳含香双手缔结手印,幻化一把短剑,全身同样是紫气环绕,形成一个保护罩,却只释放出八级初级的灵压缓解胸口的痛感,八级颠峰与九级只是一个瓶颈,却灵力却差着天壤之别,光是灵压就让她胸口有些翻腾。看来实力真是相差的太远了。不敢硬碰,凭借着自己娇小的身形,鬼魅的速度游移,伺机寻找对方的破绽。
天阶八级?台上台下顿时轰动了,一时间人潮沸腾起来,七嘴八舌的议论纷纷,很多人都不敢置信,两个月前还是四级的柳三小姐,竟然飞升到天阶八级,这还是人吗?两个月里好象听说还晕迷了一个月呢?这种修练也太BT了。
武子玉心里同样咯噔一下,他用神识测了柳含香两次,都是六级初段的实力,怎么就一下子释放出八级的灵压,心里更加的沉重,压力无形中又重了几分。
段珺瑶与段珺霞两人对望着一眼,眼里闪着狐疑,毕竟是九五之尊,头脑比常人要清晰的多,一个废物怎么可能忽然一下子有这么高的修为?难道这里面有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段菲雪及段博远两人不约而同的站起身,脸上是不同程度的吃惊。段雪菲还好说,她第一次见过柳含香,对于她这么高的修为含着羡慕嫉妒。
段博远却不同,他被惊的嘴巴大开。下巴都快掉到地上,半年前,在灵霄峰附近的那个小镇,柳含香还是三级的实力,半年时间达到八级,不可能,决不可能?偏偏事实摆在眼前。
要说平静就属柳家人平静,因为他们早就见识过柳含香八级的实力,早在半个多月前,柳含香怒挑茹雅轩时就见识过了。虽然他们一样不能接爱,可是事实终归是事实根本改变不了。再说,这样的事他们求之不得,子孙无如逆天是祖上荣光。
柳含香嘴角微勾,显然对于自己引起的骚动心知肚明,双眼带着挑衅瞟向武子玉。身体仍是以防为主,根本没有进攻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