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后宫满了-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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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大的兽性?”墨容皱眉。
这家伙口中的兽性是禽兽的兽么?
这家伙不会是后悔当初点醒他,所以现在要
黑眸中浮现出戒备。
“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啊!”绯色对墨容眸中的戒备嗤之以鼻:“我的亲身经验是,她需要用兽性来征服!”
“怎样兽性?”墨容白了绯色一眼。
如果在她面前禽兽的话,很有可能被她一巴掌拍飞,然后永不录用!
“喂!”看出墨容所想,绯色没好气道:“我可没让你乱来啊!伤了她的话,我第一个不放过你!”强上这种事儿,想都别想!
“那你还在我这里谈什么兽性?”
“兽性就一定要指行动?”绯色鄙视地看着墨容:“在语言上兽性一些或者在态度上兽性一些,往往会带给你别样的惊喜。”
孺子不可教朽木不可雕!
“”墨容垂眸,片刻之后黑眸中闪过恍然大悟之色,旋即看向绯色:“为何帮我?”
“帮你?”绯色冷笑:“呵,要不是我当初一着不慎,走错了一步,让她心中有了你,我管你是死是活?”在这世上,能让他当好人的只有她!
帮墨容,只是因为她心中已经有了墨容罢了!
当初以为自己在劫难逃,所以希望墨容能好好地呵护她陪着她,不让她寂寥不让她孤单。
可谁知道那丫头的脾气倔得和牛一样,不管不顾地将他给救出来
虽然还能继续伴在她身边,但当初的行为却让自己出现了一个情敌!
更可笑的是,这个情敌还是他亲手送到她身边的
可怜他一世的英明啊,便这样给断送了!
绯色心中憋气!
看着绯色,墨容眸中的冷意渐渐退去,取而代之的是真挚:“无论如何,都要谢你。”
第一次,他如此肯定绯色。
不为其他,只为绯色那一颗全心全意为她的心!
他谢绯色对她爱得那般彻底那般可以将心中的贪恋都摈弃。
诚然,他做不到虽然他也爱她爱得无法自拔,但他却做不到
她看别的男人他会醋,她和别的男人亲密他也会心中泛酸
看向绯色的目光带着敬佩。
看出墨容的想法:“”绯色抖了抖被墨容看出来的鸡皮疙瘩:“别这样看着我。”说着,突然邪魅地笑了:“我不是神。”
言下之意:本尊也会小心眼的!
只不过,他小心眼了便会找发泄的方法,而这方法往往能让他那小心眼一会儿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至于这个方法那自然是要某个引起他小心眼的罪魁祸首肉偿!比如说今日
只要看着她在他身下娇喘哭求的模样,他什么小心眼儿都会立马消失得无影无踪
啧,男人啊,只要泛起了柔情,还有什么放不下的呢?
难怪古人常说柔能克刚,玄铁也会化作绕指柔
只不过这个方法他可不会告诉任何人!
看出绯色眉眼间的得意,墨容眸波一闪:“你是怎么”
“唔,要说的我已经说完了,剩下的就靠你自己了。”绯色打断墨容的话:“走了。”语毕,邪魅的身影眨眼间便消失在屋内。
哼,别想从他口中知道他化开小心眼的秘方!
毕竟,别人越小心眼才越能承托出他的“大度”和“贤良淑德”不是么?
呵呵,即便她心中会不止一人,他也要稳稳地坐住这头把交椅!
不得不说,姜还是老的辣啊!
日上三竿,白凤歌才从睡梦中醒来。
一睁眼,便见到裸露的胸膛。
白皙如玉的肌肤堪比女人,但胸膛却结实得让人流口水
不用看这胸膛的主人,白凤歌便知道是谁。
除了那妖孽,还能有谁?
这景象,可不止第一次迎接她醒来了。
伸手,狠狠地在结实的胸膛上一戳:“滚开!”昨晚她求饶求得嗓子都快哑了,可他就是铁了心要将她撞碎要散一般不肯放过她!
现在,似乎都还能感觉到身上那种无力和疲惫!
“真狠心。”绯色摇摇头,低声道,抬起她的小脸,吧唧一声印下一个湿湿热热的吻。
“哼!”白凤歌没好气地撇开头,从他臂弯之中滚了出去,背对着他。
光洁的裸背上,只有肚兜的带子系着一个优美的结。
绯色呼吸一滞,沉声道:“丫头,这是在引诱我么?”昨夜,如若不是见她都累得都昏了过去,他才不肯放过她!毕竟,饿了几个月的男人哪儿那么容易便
白凤歌身子一僵,转过身,恨恨地瞪着绯色,拉过丝被将自己掩得严严实实的:“你再敢发情,以后就别想再上姑床!”
“噗嗤——”绯色忍俊不禁:“好好好,不发情,不发情了。小姑奶奶你快别气了。”姑奶奶这词儿啧,久违了。
不过,姑奶奶这词儿都从她嘴里蹦出来了,倒是说明她现在是真的恼了。
本着识时务者为俊杰的古训,他现在自然不能往枪口上蹦!
“每次都这个死样子!”白凤歌腾地坐起身,愤愤然地看着绯色:“给我滚出去!”该死的男人,精虫上脑的时候怎么不知道听话?这会儿倒是听话了!
可是,晚了!
“乖,别气了。”绯色笑得温柔,伸手将她搂进怀中轻轻安慰:“我知道昨夜让你累了是我不好是我不对丫头别气了,我会心疼的。”
滚?
他能滚么?
他若是这会儿听话滚了,那以后想滚回来那可得受不少苦!
绯色心中暗笑怀中佳人的别扭。
他还不了解这丫头么?
“”白凤歌不语,靠在他怀中感受着他轻柔的抚慰,许久之后才轻轻的哼了一句:“哼,勉为其难地饶了你。”
“嗯。”绯色点点头,温柔地看着佳人:“可要我帮你着衣?”
“你说呢?”白凤歌斜睨着他。
“呵呵”绯色轻笑着摇头:“昨夜我家丫头累了,我这个罪魁祸首自然要好生伺候。”
“算你识相。”白凤歌轻飘飘地说完,一脸问心无愧地享受着他的温柔伺候。
绯色嘴角一直挂着浅浅的笑。
呵呵,这丫头,撒娇都撒得这般别扭。
是啊,白凤歌的确是在撒娇!虽然看不出这是撒娇,但她确确实实是在撒娇啊!呃,即便这娇撒得有点儿像撒泼的味道,但那的的确确是撒娇
两人心知肚明,但谁也没有点破。
昨夜由心至身的爱过之后,她是真的累。
累了,所以想要撒撒娇,想要看他温柔地对待她包容她的模样顺便把那场累得体力透支的欢爱给她留下的小小怨气给发泄一下。
不管在别人看起来,这是在撒泼还是在撒娇,只要她知道是撒娇他也明白是撒娇便好他们的方式,不强求其他人能懂,只要他们两颗心默契的紧靠在一起,懂得对方的意思便好。
三日之后。
白凤歌等人从赤儿城动身回天下第一庄。
刚走出城门,一匹奔驰的骏马便火速追来。
白凤歌皱眉看着眼前这衣衫不整的人:“王爷,有何贵干?”腰带都没有系,只是在亵衣上套了一件外袍便出来了,难道这是摄政王大人的嗜好?
“”龙钰垂下眼眸,从袖中拿出一块刻着他名字的令牌:“我不能离开边关,这块令牌你拿着,翱龙国州县可畅通无阻。”
不是不想留下她,而是知道留不下。
“”白凤歌看了令牌片刻,并未伸手接过来:“王爷好意在下心领,此物太过贵重在下不便收下。”虽然对龙钰改观了,但她却明白他们之间不可能。
以前不可能,以后更不可能。
毕竟,她现在要谋得的可是这如画的江山。
和龙钰,是站在对立面的。
他的情,她懂,但是她给不了回应。
龙钰眼眸中闪过一丝落寞,但还是强硬地将令牌塞进白凤歌手中,不给白凤歌反应的机会,翻身骑上骏马,绝尘而去。
他,只是想帮她做一点事而已,这都难以接受么?
龙钰眼眸中的落寞伴随着骏马的奔驰愈加浓厚,但眸底却自有一分坚定
白凤歌看着龙钰缓缓消失的背影,皱眉。
手中的令牌还残留着他的体温,似乎有些灼人。
“丫头,走了。”绯色揽过白凤歌的肩,轻声道。
“嗯。”白凤歌点头,将令牌随意放在袖中,不去想龙钰的事情。
她,没必要为这些琐事劳神,不是么?
回到天下第一庄,已经是五日之后的事情了。
将绯色如歌等人安排好之后,白凤歌这才静心处理事务。
之前,她是为了绯色才决定谋求江山的。
可现在却不一样了。
那么多兄弟都被她拉下了这滩浑水,她怎能退缩?
必须成功!
现在没有了绯色的事情烦心,她更能静下心来统筹大局。
炫白已经带着白虎营去了凤凰城,而公仪瑾瑜也带着罂粟营前往了匈国。
一切都在暗中悄然进行,但她知道,这一切都不可能隐瞒得太久!
很快便会被搬到明面上来。
到时候,要如何应对?
她要拿什么来应对悠悠众口?
她现在缺的,是一个借口。
在战乱之时,揭竿为旗的借口。
所以,她现在正在制造这个借口!
将写好她命令的竹筒交由情报网之后,白凤歌抬步走出正堂。
刚走几步,便见墨容缓缓而来。
脚步一顿,白凤歌低着头,欲低调地从他身畔走过。
刚走到墨容身畔,却被他伸手拦住。
“呃”白凤歌抬起头,看着墨容。
又要干嘛?
明明是他不理她的!
自从那日夜里去看龙钰被抓包之后,她本想去找他的,可却被绯色那妖孽拖上了床
后来,她几番想找他说话,他都冷眼以对。
知道他气了,所以她准备等他的气消一消再找他谈谈的。
现在气消了?
对上白凤歌的目光,墨容冷清的俊颜上突然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红晕,煞是好看。
“”眨巴眨巴眼,白凤歌定定的看着墨容。
呃,脸红了?
这是什么情况?
见白凤歌探寻的目光越来越明显,墨容面红耳赤,目光乱瞟,站在她身前看上去有些手足无措,显得有些拘谨。
“容,怎么了?”白凤歌轻声问道。
“”墨容不语。黑眸中纠结成一片,似是被什么天大的难题困住。
白凤歌耸耸肩,就要转身离去,手却被大力拉住。
“?”白凤歌不解的看着脸红得和熟透了的苹果有的一拼的墨容。
今儿他有些怪异啊!
墨容双眼一闭,一睁,用一副慷慨就义的模样,不管不顾地吼道:“歌儿,我、我想和你交配!”
“呃”白凤歌额头上赫然出现三条又粗又长的黑线,半晌才找回声音,小心翼翼的问道:“你、你非人类?”
“我是人!”墨容郑重声明。
“呃,那你是不是今天研发了新的毒药,然后用自己试毒?”所以毒坏了脑袋!
“没有啊,是绯色说,女人有时候需要用兽性的语言来征服。”墨容男无辜道。
交配,还不够兽性么?
“”白凤歌嘴角僵硬地抽搐了几下。
兽性果然够是够兽性的!只可惜已经完全没有人性了!
不过绯色那家伙
“歌儿,你不愿意?”墨容皱着眉。
为何不一样?
和想象中的不一样!
她现在的反应,为何那般像不小心吃了一个苍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