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拐美男进洞房-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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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在他动手又再次名为卷着她头发把玩,实者却是不客气在拽着她的头发时,她很哀怨地叹了口气,“你知道的,我上魔宫是为了苍叔嘛!”
“你信上有说。”也不知道从哪摸出一只橘子,别离一遍拨着皮,一边又显得漫不经心的说道。
“你也知道,他是我的救命恩人嘛。”
“这信上也说了!”
“那信上还说了什么?”有写吗?没写吧,自己明明只是记得说要上魔宫一趟,何曾有说的那么详细?
“你想知道?行,我可以告诉你!”每讲一个字,他的脸就便铁上一份,一双火目像要噬她下腹似的。“信上还说你必将不折手段地完成你苍叔遗愿,你完成了没有?”
恐怕不会有人知道,眼下的他心中充满了多少的不满,而最最不满的就是这一点,她第一次发下宏愿的对象不是他。
听完他的话,紫苏便知道,这……绝对,绝对不是自己写的信……而会写的这般的恐怕是她身边的阿枫吧。
厚,阿枫,你这个叛徒!
“呃。”可对着别离,紫苏却显得虚弱的朝他报以一笑,却赫然看着橘子已然拨完,流露出非常渴望将它们吞入肚子,却眼睁睁地看着它们进了别离的嘴,紫苏只能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小气,随后情不愿心不甘的开口道“你也看到了啊,我是负伤回来的!”
“你也知道你是负伤回来的啊!”抬起她,随即放下手中的桔子,一手紧捉住她小小的下颔,怒目横眉地问。“就算是报恩,需报到连命都不要了吗?”
她的聪明,她的花样,她奸诈的和一只狐狸没有什么区别的个性都上哪里去了?
她究竟知不知道,若不是他当时救得快,她早就不存在这世上了?
“我也不知道,我会在那里遇到这么多的意外啊。”人生果然时时会起风波啊,但不觉得这有什么的她,只是搔搔发。
虽然响雷就静静地打在她的头顶上,不过美男还是美男,他再如何变脸,她还是觉得是那么的赏心悦目……呃,糟糕,他好像愈瞪愈凶了,可这也不能怪她呀,谁教他天生就是一张迷人的祸水脸,这要她怎么正经得起来?
被她的回答给气得满腹风起云涌的他,微微眯细了眼,冷不防地又问。“魔宫,不,该说苍严和你到底有何干系?”
心陡然地因为心虚而漏跳了一拍,力求镇定的她于是眨眨眼,“此话怎讲?”她可不曾记得自己有向谁提起过什么吧?还是说自己在昏迷的这几天,她的心,她的嘴有背叛她什么?
“装蒜?”别离低首望着她,深知此刻的她又犯起了老毛病,但对于她对着自己也会装蒜,这让别离怒火丛生,于是他冷冷的一笑,“那也不要紧,不过,紫儿,你听过水淹金山寺这样的故事吧?”
“恩……”只是不解这一尊打小就认识的美男师侄为何要同她说这个,先前他不是在找自己算账吗?
习惯性地两掌捧住她的脸庞,而后别离坏坏的一笑,“若是我想找一个人,淹了你这座金山寺,你又会如何?”
不能避、不能闪,就只能盯着他的眼眸看,就只能转动着她的大脑的紫苏,在被迫瞧了他许久,想到了那个他想找的是谁后,她又是发出令他抓狂的一叹。
明知灵枫一旦哭起来,泪水可以淹掉像她这样的金山寺好几座……威胁,这摆明了是对自己赤裸裸的威胁。
“你能不能当作我现在还没有醒?”就在他以为这样能让她终于有点了解时,岂料她竟偏着脑袋一手杵着下颔,面上全是无止无尽的烦恼。
烦啊,烦,自己就是不想将身边无辜的人卷入这一场风暴中,可为何人人都想卷进去……
真想……掐死她。
“你说呢?”险些被她气昏头的别离,硬是极力忍住想要掐死他家的师叔,深深地吸了口气之后,突地,他想到了什么似的,笑了,冷肃着一张脸,并以指尖勾正她的脸庞,由上而下俯视着她,不让她的双眼有半分可逃躲的余地。“紫儿,既然这个不受用,那我就再换一个方法!”
“什么方法?”她微蹙着眉,不知道他威胁过后,又想对自己干什么……
风采翩翩诱人的他款款一笑,趁她还沉浸在他的笑容中没反应过来一把,揽过她的腰飞快地将她往后放倒,并在她瞪大双眼时,动作利落地印上一个吻。
就如同一只刚偷了腥的满足猫儿般,犹在舔着嘴角回味的别离,对她睐了睐眼,“方法就是我想诱拐你啊!”
紫苏张大了一双明眸,直愣愣地瞪视着近在咫尺的别离。半晌,当她总算能够反应过来时,一股挟带着十足十的羞意的滚烫热血直冲上她的脑际。
色诱啊,这下子,麻烦了,明知美色对她最受用,他还来这招?这也太阴险了点吧?
“紫儿?”
她叹了口气,“这事我考虑一下……”
第二十五章
这两个人是天生就犯桃花,还是天生就是祸水?
与可澄肩并肩坐在自家花园中的凌晨,先是不时看看那在东边花园里只是随意的躺在那便能够吸引大批蜂蝶的盟主大人,又不时瞧瞧躺在西边凉椅上养伤的那位莫公子,满腹怒火早已翻滚不休的他,在花园里又涌进了更多女人,气得族长风范尽失地再一次地向身旁纳凉看戏的同胞抱怨。
他一手指向别离,“你为什么要答应那小子,放他踏出他的房门!”有没有搞错?除了可澄外,整座凌家大院,几乎没有一个女人能够可以逃出那小子的手掌心。
不想再次品尝被人架在脖子上,威胁着说要出去,无奈之下,只能背着她家的弟弟将这二款可口的蛋糕搬出房门的可澄,在受到弟弟的职责时,只能心虚的视而不见地别开脸。“他说他的师叔需要享受日光浴!”
“他说什么,就是什么,谁才是这里地盘的老大啊!”一想到又因为这个男人的出现,自家又会因此有多少人放着手上的工作不作,他就有股想拿刀砍人的冲动。
很清楚他想说什么的可澄只是一手撑着下颔,挑着眉淡淡地说着。“谁是老大,不是已经很明显了吗?”
不但将自己住了好几年的房间双手奉上,只要他开开口,划划手指,和狗忠心的没什么区别的他,还会是这里的主人吗?
“呃……”凌晨像一只泄了气的气球,瞬间耷拉着肩,好不颓丧,但也就在这个时候,他想到了,
“那她呢?”他又急又气地把手指转向直指着花园中另一头的焦点人物,曾经自己庆幸自咯的家中只来了一位祸水,感动于他的平凡,却压根就没有想到……原来他的平凡……是装的,“她是打算帮着她家的师侄勾引光我们家所有的女人吗?”那边那个说,吸引花丛是天性也就算了,而这个咧?她光是不说,不动的躺在躺椅上,就把下头所有经过见着她的女人,三魂七魄全都吸光,在他家下面迷路得回不了家。
“弟弟,百忍可成钢!你只要忍到他们离开便成!”拍拍他的肩,可澄一脸完全祝福他的表情。
不用看,他那一双祈求的眼睛想要她做什么,她才不想把这两个烫手山芋给接至自己的别院上,添自己的麻烦。
“你别袖手旁观!”被自己的表姐毫不留情的给一脚踢开的凌晨面孔微微扭曲的两手紧紧握住她的肩,把她当成唯一可以解救的浮木来看待,“前两天,咱们家里的那一群长辈们才跑来我这里,问这两个人是打哪来的。”
他们俩干的好事,终于算是惊动了那一群老人。
闹的如此惊天动地,不引起他们的关注才怪,但还是那一副天塌下来都不关她事的表情,可澄不怎么同情地问:“你怎么说?”
“一个是我的朋友,一个是我朋友的表弟。”
她不可思议地扬高柳眉,“然后他们就没有多问一句?”
“有!”但是在看到他们盟主大人那一对师叔侄齐力放电下,哪里还记得问人家的祖宗十八代,依自己看,他们八成连自咯的祖宗多少代都会忘的一干二净。“但即使这样,这种日子,我还要过多久啊!”
“盟主大人没有告诉你,接下来,他打算怎么办吗?”就依她这几日的猜测,他身边的那位年轻师叔,受的可不是一般的伤,他不带着她去看大夫好吗?
凌晨悻悻地哼口气,“没说。”
“那他可有说他要在这待多久?”他不会接下来就打算赖在这里,不走了吧?
“我要知道就好了!”他比任何人都想问这个问题。
可澄抬眼,瞧了瞧那亦受女人青睐的莫紫苏,在她的身边,人们愈聚愈多时,她又露出了勾人的笑容……
而这一次,好无预警地,可澄的心顿时怦怦跳了起来,要命啊……
不想同那一群女人一样陷入疯狂的她赶紧扭过头,拍拍凌晨的肩,说道,“辛苦你了。”
“就这样?”他气急败坏地摊着两掌,“妳还不快想想办法!”
“办法……?”她揉揉下巴,视线从蜂蜂蝶蝶围绕的别离身上移师至那个同样吸引了着所有女人目光的莫紫苏身上,“或许,你可以从莫公子的身上着手!”
江湖上,人人都知道,别离师出名门,站在他最顶上的,是被人誉为剑宗的天下第一剑的无机老人,再往下算,站在别离身后的,分别是他的师傅师叔师伯,亦是剑宗得意的门生,在江湖,地位亦个个显赫。
只是她不明白,据别离所说的,此刻正躺着享受日光浴的这一款,亦是他的师叔,可为何江湖上,却没有人知道,剑宗还有这么一个年轻的徒弟?她又是何来历?
而更令她好奇的是,她时常能够逮到咱们这位盟主大人的视线与犹未尽的从他那位小师叔的身上爬回了,在他们两个人的身上,自己时常都能感到一股暧昧的味道……
暧昧?二个大男人?不是吧……
“妳上哪?”
“要答案。”这一尊半个字也不说,搞不好另一尊会肯透露些什么。
走至躺椅旁,可澄先是以眼神驱逐了身旁扰人的人们,再回头看着躺在长椅上休息的紫苏,发觉她的气色依旧不是很好,这让可澄不皱紧了眉心,瞧着别离过去几天不断地给她谱以内力,又看他每天每天都要灌上她好几碗,让人看了就不觉要反胃的药汁……
她到底是受了什么伤?
拉来一张小椅在她身旁坐下后,可澄将掉在一旁的绫巾拾起,重新拧过,怕吵醒她似地轻轻覆在她额上,但冰凉的绫巾一接触到她的额,她立即张开了眼睫,望着突然出现在自己眼球范围,只是匆匆见过几面的女子,紫苏眨眨眼,随后她便扭过,望着远方。
“你在看什么?”见她醒了,却只是获得她短短的一视青睐,而后就见她直望着外头的天际。
“魔宫!”直视着前方的紫苏,状似漫不轻心地回答道。
而只是短短的二个字,让紫苏又回到了前不久和别离的那一段对话。
“上魔宫只为了寻找你的回家之路?”以色诱成功获得紫苏开启她那河蚌之嘴,别离却在听到这样的一个答案之后,不禁皱眉。
“是啊,十年前,被迫离开自己的家园,无奈和自己的亲人失散,从不曾踏出家门一步,却要在茫茫大海中寻回回家的路,当年一个只有十岁大的孩子终于找到了回家的路……”
半坐半靠在窗边的紫苏出神地看着天地间都被笼罩在白茫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