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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乖乖的卢(穿越+3p).php-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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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乖把脸从碗里抬起来,嘻嘻一笑,“妈咪,乖乖不喜欢咸蛋超人了。隆隆和冬冬,更厉害!”
要命哦!这两个男人使的什么妖法,把她家心肝儿迷得死心塌地的,失了这唯一的诱饵,齐妈那张脸真是臭得没话讲。“亲爱的,你也说说话呀!”
齐爸扬起嘴角,眼角同时耷拉下来,咪咪笑道:“小乖,过来爹地这边。”说着拍拍自己席地曲盘的大腿。
齐乖捧着碗支着调羹,爬起来朝齐爸走过去,然后很自然的在他父亲的腿间空挡中,一屁股落了座。
“小宝贝,跟爹地妈咪回去,嗯?”说着拉拉齐乖已经长了满多的头发。
齐乖颠颠屁股,不解的咕哝道:“隆隆和冬冬的坐起来舒服。”
“什么!”齐爸大惊失色,被他儿子那句话把信心击的片片粉碎。
齐乖没理,只是再次爬起来,捧着碗支着调羹,走到梁轵冬跟前,傻不愣登的冲着他笑,并且跨坐在他腿上,也颠颠,满意的埋头吃起来。
“亲爱的……”齐妈看着呆滞的丈夫,完全能理解他的沮丧心情。
卫隆前脚刚走,齐爸齐妈后脚就开始想法子了,想怎么支走梁轵冬的法子。
为了能让这对挑剔的夫妻满意,卫隆吩咐府里的人,把最好的东西拿出来招待,所以虽然天很冷,外面还下着雪,可被天鹅绒覆盖了个严实的湖心亭里,因为有许多碳炉汤婆子而没有寒意,中央的炉火上烧着水,里面热着装着全国最好黄汤的铜壶,每个人面前也都摆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甜粥,看着都让人觉得暖和。
“梁少爷。”外头传来迷香的声音,“齐夫人吩咐的火锅已经好了,可以上了么?”
“可以。”梁轵冬把横在路当中的布偶王熊拿到一边,应道。
迷香掀开帘子,用搭钩固定好,然后几个丫鬟便进来将中央的炉火撤掉,接着又有几个男仆,除了捧着装生菜的碟外,其余有三人合力抬着一只很大的火锅走进来,小心翼翼的往炉上放。其中有一个长得很瘦小的男孩,他进来后,便一直拿眼角余光瞟着梁轵冬,在看见他身上的齐乖后,眼光闪烁几下,分神时手劲也散了,那锅东西眼看着就要倾翻在地,却只见梁轵冬一抬手,那锅就这么稳当的上了炉。
“奴才该死!请梁少爷责罚!”那男孩在看见自己闯了什么祸后,便在梁轵冬面前跪下不停磕头,末了抬头拿希冀的眼神盯着他瞧。
“出去!”略感不耐烦,梁轵冬冷然的喝道,语气中的温度比外头的北国天还要低上几分,刹时让男孩刷白了脸。
“还杵着干嘛!快些出来!”迷香不悦的喝了声,为这男孩的不懂事大皱其眉。
男孩深深的凝望着梁轵冬,慢吞吞起身,突然牙一咬,走出亭子。
这男孩正是前些日子,梁轵冬从戚王府带出来的秋儿,本来是要给齐乖当小厮的,不过后者没要,就在泷王府里当了下人,卖身契上标明他的上一个主顾是戚王爷,所以向来和戚王府不和的泷王府,自然不会善待于他。他倒也能咬牙忍下,只想着能再见上心挂的恩人一面,却哪知重逢时,恩人已然将他忘得干净,这让男孩的心里生就了一股怨恨,起了将那蛊惑恩人的傻子送走的念头。
男孩从同伴口中听出,那对夫妻是齐乖的父母,而他们是来带齐乖走的,但他们离开的行李被泷王爷扣了下来,而泷王爷为了怕被人轻易发现东西的藏匿地,反倒大剌剌的将他们的行李交给府里的管家,放在管家的房里。男孩是某一次无意间打扫时发现的,当时没放心上,如今却生出了主意,准备把那行李偷出来,交还给齐乖父母,让他们带着那傻瓜儿子离开,离他的恩人远远的!
没人知道将来的变故全悬于一念间,大家都独自沉浸在或欢喜或恼火的情绪当中。
齐妈对中国的文化了解不多,她和齐爸身体中都只流着一半左右的中国血统,而且在辈分上也可算作三世祖了,所以有时候甚至搞不太清楚中国当局的领导人是谁,不过齐妈是个美食家,对中国美食很津津乐道,推崇倍至的,如今这口火锅便是按了她的吩咐,厨房给准备的。
鸳鸯火锅,一半辣一半不辣,那些蔬菜肉食也都是上好的料。看见准备就绪,齐妈就放了好些东西到里头。吃了一碗甜粥垫了肚,齐乖也垂涎起那口锅来,看见齐妈把看上去很可口的肉夹起来放在盘里递过来,便接过来吃掉,虽被辣得直吐舌头,却还是喜笑颜开的。
梁轵冬见齐乖都辣成这副德行了,却还不停的吃,无奈的拿袖子替他拭着汗,偶尔见他一直把舌头伸出来,就凑过去替他吹气,久了也越凑越近,直到他不知是被鬼迷了心窍还是怎的,再后来突然就这么亲在齐乖的嘴角,在齐乖父母的注视下含住他的舌头,纠缠起来。
辛辣透过涎液传到梁轵冬的嘴里,他不怕辣,可那时他感动的热泪盈眶。太过美好,太过虚渺,让他陡然间生了惧意。若有一天,齐乖不在他身边了,他会如何?还没深入这个问题,便感觉有凶器朝自己的脑门飞来,忙搂着齐乖往左偏身,将那双象牙箸躲避过去,这才瞧见齐爸齐妈都拿防贼的眼神看着自己,更有甚者,齐爸已经卷着袖管朝自己走来,明显一副想打上一架的表情。
“你个不要脸的登兔子!”齐妈骂道。以前看中国武侠片时,里面对色狼变态的称呼便是如此,她也依样画葫芦的搬过来用,却不成想却是说错了词,不过众人都没听出来就是了。“要非礼好歹看清楚场合!当着我们的面吃乖乖豆腐,想死啊是不是!”虽然齐妈在欧洲上流社会的风评很好,但一牵扯到她儿子,很容易就失去仪态,忘了什么叫风度,什么是优雅,同样的情况齐爸也有。所以对于这两个人,知道情况的人,都戏谑的称呼他们叫儿子奴,但他们本人丝毫是不以为杵的,很多方面的原因,让他们对目前的情况是甘之如饴,没人可以改变他们的心意。
就在齐爸打算用拽紧的拳头去亲梁轵冬脸颊的时候,一道阴恻恻的声音响起来了。“梁兄,没想到你手脚这么利索。”不知何时,泷王爷就站在入口,透过丝绒的连接缝隙,把里面的情况看了个清清楚楚的。“伯父,请您先收一下怒气,本王很久没和梁兄切磋切磋了。”揉揉手腕,他一手掀起帘子,一手则很无礼的朝梁轵冬勾勾手指,满是挑衅。
梁轵冬到底是江湖中人,岂有不还礼的道理。抱开齐乖,他起身走了出去。不一会儿,两条人影就在雪地里打得难舍难分。
齐乖喝了口甜汤,在看见父母那脸红脖子粗的悲愤神态后,不解的问道:“妈咪,什么是灯兔子?是肚子里有灯的兔子吗?”成长环境很开放,齐乖并不觉得梁轵冬亲吻他有什么不对,至少以前在家,他常常和父母亲亲嘴。而且刚才冬冬的舌头碰到他的时候,那种又痛又辣的感觉轻了些,他巴不得他亲长点呢。
齐妈语重心长道:“乖乖,以后不要让冬冬和隆隆亲你,哪都不行,记住没!”
齐乖愣了愣,“妈咪,灯兔子是什么?乖乖要灯兔子!”齐乖不喜欢妈咪的提议,打算不理睬。
“乖乖,答应妈咪,不然妈咪不给你登兔子!”转念一想,干吗要给乖乖色狼啊!
“不要!”齐乖给予拒绝。
“小乖,你不能让男人亲你!”齐爸也加入劝说队伍。
齐乖难得脑筋活络了,他便道:“爹地也是男的,那乖乖不是也不能让爹地亲了么?”
“……”齐爸当下被堵的没话可驳,懊恼得发现他儿子总会在很紧要的关头突然就变得很精。
“宝贝啊,爹地他和你有关系啊,隆隆冬冬和乖乖没关系啊。”齐妈连忙解释。
“爹地和乖乖有什么关系啊?为什么隆隆和冬冬就和乖乖没关系呢?”齐乖犯迷糊。
“爹地和乖乖有血缘关系。他们没有。”齐爸连忙补充道。
“……爹地怎么知道和乖乖有血缘关系的?难道从红红的血里,能看出来吗?”说着抬起手盯着自己的手腕,大有割开来一窥究竟的意图。
齐妈连忙握住齐乖那只手,“小宝贝啊,血缘关系不是想看就能看出来的,而是确切存在的。”说着拉过齐乖的手,揉着,“不许做傻事哦,不然小宝贝就真成小傻子了。”
齐乖噘起嘴,“乖乖不是傻子!”说完哀怨的垂下脑袋,把鼻子吸得唏唏作响。
见齐乖伤心,齐爸齐妈再也不敢说下去了,忙着哄起齐乖来。
当卫隆和梁轵冬比完武回来后,众人便围坐在一起吃火锅。这回齐妈不敢给儿子吃辣的了,更许不别人给他吃,齐乖倒也没觉得什么,反正他碗里堆了很多东西,他嘴巴忙不过来,也不计较辣不辣的问题。吃完东西泷王他们便说要带乖乖洗澡去,齐妈忙把齐爸推过去,让他跟紧看着,自己因为性别关系,加上这段时间已经了解到这地方对于男女间的规矩简直是多如牛毛,便说回房里去洗。
让齐妈想不到的是,她刚回屋,便有人鬼鬼祟祟的在她房间窗边探头探脑的。打开窗,齐妈抱着胸,看着那个矮小的男孩在窗外瞪着自己。“有事么?”这身打扮是府里的下人,齐妈不知他的目的为何,不动声色的询问着。
那男孩抿着唇,突然弯腰从地上托起一样东西,从窗外朝这儿递来。
齐妈诧异的眯起眼,这不是他们带来的皮箱么?她仔细的打量起这个男孩,在看见他倔强的回瞪自己后,便笑了起来。“别生气,我没有恶意。这个,谢谢你。”说着接过东西,然后把窗关上。外面那人影站了有一会儿,这才转身朝外面跑去。
齐妈突然打开窗,高声叫道:“等等!”那男孩防备的回头。
温和的笑起来,齐妈说道:“我把需要的东西拿出来,其余的你放回去吧,不然会被人看出来的。”说着迳自回房里,把箱子放床上后打开,也不看少没少东西,拿开那些整齐摆放的枪支弹药,从下面取出一个巴掌大小的圆盘,随后把东西理理好,才又合上箱盖,把箱子又递了出去。
男孩迟疑的看了半晌,才咬着唇接过来,抱在怀里偷偷摸摸的溜出这院子。
齐妈把玩着手里的东西,颠颠分量,荡漾起如花笑魇,“Thanks God!”她低低念了一句,呵呵笑个不停。不管那男孩是什么理由,她都该感谢他。若她没记错的话,这男孩是适才亭子里差点出事的孩子,他看梁轵冬的眼神,很让人玩味,想到他曾经瞪过自家宝贝,齐妈心里有些不舒服,但他帮了自己,这是毋庸置疑的,所以她可以不予计较他的无礼。
人都说芙蓉帐里最是销魂,不过这雕功精细的红木拔步床里,可一点都不销魂,尤其是泷王爷和魔教少主,此时都很痛苦。
下午两人打了一场,因为颇多顾虑而没有见血,虽不伤筋动骨么,身上的乌青淤血却是不少。洗澡的时候齐乖一直被齐爸霸着不放,所以没看出什么端倪,这会儿三人上了床,照例是他讲故事的时候了。每当讲到精彩的地方,讲的人本身会很激动的手舞足蹈,对于靠他极近的两人来说,被扫到拍到是常有的事,以前倒不怎么,今天这身上有多处伤,被碰难免会疼,但这也没什么,毕竟以前混江湖时,受过比这还重的伤,也不会吭上一声,苦就苦在,不知齐乖怎么就眼尖的看到了卫隆脖子边的瘀青,当下热情的说要替他呼呼,把痛痛吹走。
卫隆接受了,因为他不曾想过这过程是那么的痛苦。轻拥着那近在咫尺的滚烫躯体,感受着那热痒麻酥的灼烧呼吸,他觉得自己的自制力正经受前所未有的考验,一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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