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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穿越黑网-第9部分

小说: 穿越黑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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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来的汽车?”于珉问道,他感到有什么事情已经来临,而他始终被蒙在鼓里。

  罗文丽叹了一口气,“是他们借我的。”

  “你说他们不是你的舅舅舅妈,是什么意思?”于珉问道。

  “这不是三言两语可以说清的。”她迅速扫了他一眼,继续把注意力放在开车上。

  “是犯法的事吗?”于珉顿时觉得心头一阵寒意。

  “如果是呢?”她问。

  于珉沉默了。他知道自己陷入了困境。原来艳遇这样可怕,是暗藏陷阱的美人计。

  夏利车停了下来。红灯。一个交通警察站在十字路口的中央,不断地对着川流不息的车流做着各种指挥交通的手势。

  “你和我睡觉就是为了这个?”于珉满心失落地问。

  “是的。”罗文丽回答得很快,她发动汽车朝前加速开了起来。于珉侧过脸瞥了她一眼,罗文丽脸上居然泪水涟涟。

  “我现在真的很需要你!”她哽咽地说。

  “快停车,我还不想被撞死!”于珉大叫起来。

  汽车往前行驶了一段,停在一家商店门口。

  “你认为我们睡了一觉,我就可以帮你去犯法了,可以承担不堪设想的后果了,是不是?”于珉也转过头,恶狠狠地瞪着罗文丽,他感到自己完全被欺骗出卖了。

  “当然,你也可以现在就走。”罗文丽看着他说,她的眼泪再次涌满眼眶,她掏出了事先准备好的5千元现金,递在于珉手里。

  于珉呆呆地看着她,没有去接,他打开车门走到街上。他快步走到商店的橱窗旁,从口袋里掏出了香烟。这是他两天以来抽的第一支香烟。

  夏利车停了有好几分钟,接着开动起来,先是缓缓地朝前驶了一段距离,后来加速度驶远了。不一会儿,消失在街道的尽头。

  于珉已经点上了第2支香烟。他望着依然车水马龙但早已不见那辆夏利轿车的街道,心里顿时感到前所未有的松弛,他深深地吸了一口烟,再慢慢地吐出来,庆幸自己脱离了危险。他打算赶快回到宾馆取出他的德国造登山背包,继续他中断的雁荡山定向越野之旅,远离这个差点让他陷入险境的城市。

  他招手拦了一辆出租车。是一辆夏利出租车,他坐上去,仍然是司机旁边的座位。一个满脸落腮胡子的男司机问他:“去哪里?”

  这时候,他感觉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怅然若失忽然俘虏了他全身。 



  阿姐 
  阿姐已经在温荷找到了一份工作。两天来,他一直穿着一套廉价西装去上班。

  他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他全然没有料到警察会采取如此迅猛而大规模的搜捕行动,寻找那部笔记本电脑。他不敢冒险上银行储蓄,存放他从张广富卧室保险箱里顺手拿到的10万元现金,更无法贸然通过邮局汇出这笔巨款:温荷是个小地方,警察很容易监视每天不是很多也并不频繁的资金流通,从而找到线索,顺藤摸瓜,最后追踪到他的踪影。


  阿姐责怪自己明知张广富与当地高层权力关系密切,并拥有经营多年的深厚社会关系网络,却还是大大低估了他。为了一部小小的笔记本电脑和10万现金,张广富可以在短短1小时内发动起整个温荷市的警察严密盘查所有的道路关口、汽车站和码头口岸,使他感觉自己好象窃取了最高国家机密一样,可见对手的能量有多么巨大,后台有多么过硬。这实在是太不寻常了。

  事发当天,他骑着自行车出了花园新村,立即拐进最近的小巷里,七绕八拐之后,确认没有人跟踪尾随。在一个偏僻角落里,他把麻醉枪、匕首和电钻等作案工具扔进垃圾堆里,也丢弃了管道疏通工的自行车和那身雨衣,然后步行来到他事先租好的一间平房里,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带上笔记本电脑和10万元现金快步出门。他要马上离开温荷。

  可他乘坐的出租车刚接近温荷新客站,几百名警察已将汽车站围得水泄不通。出租车司机感到很惊讶,他告诉阿姐:他从未见识过这种阵势,警察一定在追捕持枪的恶性杀人犯。阿姐至少表面上镇定自若地下了车,转身进了一个小饭馆。小饭馆里一片热闹,吃饭的人都在议论警察的搜查行动。他没有逗留,借口伙食不对胃口,立即离开了。

  他又拦了一辆出租车前往另一处他事先租下的住处。他将笔记本电脑留在那里,然后,继续前往第三处事先租好的藏身之地,藏匿好他身上带着的10万元现金。他庆幸自己有先见之明作好了周密的第二手准备,不至于狼狈地游荡在大街上束手无策。而对于他这样的人而言,束手无策就等于是束手就擒。

  那天整个下午,阿姐作了2次侦察性的试探。他先是坐出租车去温荷北部郊区的一个镇,出租车在公路上被警车临时设置的检查站拦下了3次,警察盘问得非常详细,包括去哪里,找什么人,幸亏他有准备,才能应答自如地对付检查。警察还仔细搜查了出租车,以至于那个出租车司机忍不住暴跳如雷,与警察理论起来。接着,他坐摩托车又去了一个水运码头,情况更加糟糕,因为警察们正在乘这个机会严厉整治经常偷运违禁物品和作为地下销赃渠道的水路航运。

  看来无论坐出租车或坐船,他都很难把笔记本电脑和10万现金顺利地带出温荷去。

  遵照原来的约定,他们将在上海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上海是个大城市,人多地方大,做生意和打工的外地人少说也上百万,混杂在其中很容易藏身和脱身,而且远离案发现场有600公里之遥,等警察追查到线索,他早已经逃之夭夭了。

  但现在那部笔记本电脑和他到手的10万元现金眼看被困在温荷了。

  阿姐一度打算打公用电话告诉警察,那部该死的笔记本电脑就完好无损地躺在他租的一间居民房里。警察搜查的目标主要就是针对那部笔记本电脑的。而他至少也到手了10万元,不虚此行。

  但他很好奇:张广富掉了一部笔记本电脑,为什么就会如此惊慌失措,动用如此之多的警察把温荷这座城市搅得天翻地覆?那部笔记本电脑里倒底藏着什么?

  有一点很清楚:那个通过发电子邮件委托他的客户声称,那部笔记本电脑里全是商业和技术机密,现在看来肯定象一个谎言。他做打家劫舍以来,上门偷窃或抢劫的商业或技术机密多次了,有外资公司的,也有国营大企业的,可从未经历过眼下这样被整座城市的警察追捕的可怕场面。他的原则很明确,就是从不染指国家机密。他可不想成为被安全部门永远追踪的国家敌人,他也特别惧怕掺和到那个错综复杂、神通广大的间谍世界里去。

  然而,张广富的笔记本电脑里怎么会涉及国家机密呢?

  犹豫再三,最终促使阿姐给客户挂电话的是他的好胜心、好奇心和对于张广富莫名其妙的幸灾乐祸等复杂的综合因素所致。他不甘心因为警察围捕他的压力而放弃已经胜利在望的一次经典作业,再说,那部笔记本电脑现在还躺在他化装易容后租来的房子里,与他没有直接的关联,他也不准备再去那个房间。他是安全的。他也非常好奇,特别想看看张广富失去这部笔记本电脑后的结局。或许,到时候他还会悄悄来温荷旅游一次的。

  阿姐拨了客户给他的一个专用的手机号码。他在电话里告诉客户,东西在手上了,但交易地点和交易方式需要改变:因为风声太紧,他已经无法象事先约定的那样把东西带出来,只好由她选择,要么算他没有完成任务,放弃笔记本电脑,要么她自己来温荷取。

  客户选择了后者。他留给她2天时间,并且约定,在温荷要按他的指令行事。对方同意了。这更加增加他对于这部笔记本电脑的神秘感:到底是什么促使她敢于冒险来取,而她将如何带出去呢?

  阿姐知道警察已经开始对宾馆和旅社加强了监管措施,他不想自找麻烦。于是,他象一个外地打工者一样去居民住宅区新租了一间廉价出租房,然后,去一家电脑商店找了一份修理电脑的工作:他需要一个打工者正常生活的掩护,在温荷悄悄地潜伏下来,耐心等待警察大规模搜捕的浪潮过去,然后,他再带着10万元现金无声无息地撤退。

  此时此刻快接近午饭时间,阿姐借口接到顾客报修电话就匆匆出了店铺,他没有理会经理在他身后叫他吃了饭再去不迟的劝告。

  他蹬着店铺里一辆半旧不新的自行车来到了温荷市最大的一家超级市场外。因为是中午,这里的顾客没有他想象得那样多。他先是故意磨蹭着寻找理想的停车位置,接着佯装摆弄自行车似乎不太好使的车锁,一遍一遍地扫视四周围的动静。确认安全后,信步走进了商场。在半路上,他用新买的手机拨通了客户的手机,告知她交易开始了。 




紧急通缉令 
  清晨起来,张广富感觉眼皮直跳。一种前所未有的不详之感顿时笼罩了他全身。昨天一夜他睡在他为情妇买的小别墅里。他不愿意再回到花园新村的住宅里去了。他觉得那是一座暗藏杀机的凶宅。

  他拨通了公安局长魏天戈的电话。魏天戈无奈的回话让他内心的恐惧感一点一点地被放大。警察的大搜捕行动已经逐渐向扫荡地下贩毒与偷盗网络的方向演变,抓了很多不法分 
 
子,也缴获了不少毒品和赃物,但始终没有找到他的笔记本电脑。魏天戈解释说,在没有具体线索的情况下,他很难阻止各区镇负责指挥行动的警官这种避重就轻的做法,他们要毕竟需要做出一些成绩鼓舞士气,来继续这种盲目的搜查。 


  张广富似乎闻到了正在逼近的危险气味,他挂上了电话。这时他的手机响了。

  他几乎过了2秒钟才想起来与他说话的是谁。

  手机里传来陆勇正结结巴巴的哭腔:“罗文丽失踪了。”

  “我现在没空管这种小事。”他感到心烦意乱,关上了手机。

  但是一阵心惊胆战的心跳随即向他袭来:是她吗?

  他的头脑马上清醒了。思前想后,他无法排除自己突如其来的怀疑。只有她具有明显的动机:她有仇恨,想对他实施报复。看来尽管他对她采取了预防措施,但他还是低估了她的能力,忽视了她最近的活动。他过于陶醉于她表面上对他的臣服,以为她只是上海的一个普通白领女子,能力虽然强,但也很聪明,不至于不顾一切就和他死拼,落个找死的结局。现在看来,他完全错了:她的表面上的逆来顺受,似乎并不表明她就是一个吞下苦果就作罢的女人,她反击了,如此致命,给了他一击。

  强烈的直觉告诉他,他的笔记本电脑的被劫一定有她的份。因为只有她死去的父亲有可能了解他有每天在笔记本电脑上记事的习惯。

  他开始兴奋起来,甚至心里有一种轻松感。因为要真是她派人做的话,事情就变得很简单了。这次他就不会心慈手软了,他要亲手宰了她,而且一定要把她折磨得呼天叫地,死去活来,得不到好死。

  他拨通了陆勇正的电话,口气威严地责问他:“她失踪多久了?”

  “从昨天早上一直到现在,她都没来上班。家里也没人,保姆说她出差去了。我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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