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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部分

明末1625-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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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晕,两个小妮子想到什么地方去了,唉,都怪少爷我太英明神武,英俊潇洒,随便说句话就让美女想入非非,窥视着我的**,不成,这贞洁说什么也得保住,不能让这些女人给骗了去,郑晓路佯怒道:“胡说什么呢,我是叫她们来给我做衣服的!你们两个又在打什么怪主意?”
    谁叫你一开始不说清楚,春望秋思吐了吐舌头,嘻嘻一笑,转身跑去召集女人们去了。
    郑佳怡此时才惊叫一声,道:“你这流氓,还光着做甚?还不赶快把衣服给我穿好,如果大姐和三妹来得快,岂非大大不妙。”
    郑晓路嘿嘿笑道:“佳怡,你自己不也没穿衣服,只是披着个床单么?”
    “哎呀……”
    郑府的女人们来得很快,自从郑晓路接过老爷子的棒子,成为郑府当家人之后,就成了绝对的权力中心。在这种封建大家庭里,当家人的话是至高无上的存在。
    一帮子丫鬟匆匆忙忙地向后院跑来,没多久就在郑晓路的小屋子前面站成了一堆。郑晓路衣冠不整地站在小屋前,嘻嘻笑道:“咦,我这一年来在家里呆的日子少,怎么女人变了这么多?”
    “家业大了,当然要多买些丫鬟!”郑佳怡一边帮他整理衣衫,一边在他耳边笑道。
    三小姐郑佳盈此时已经长成了大姑娘了,她站在丫鬟们面前,看到二姐在给姐夫整理衣服,便笑道:“睡了午觉么?还在穿衣服!”
    “啊!”郑晓路笑道:“午觉倒是没睡,不过刚才唱歌唱得太用力了些,把衣冠都唱歪了!”
    郑佳盈听得莫名其妙,旁边的大小姐郑佳忻却顿时脸红起来,心想,什么唱歌唱歪了衣冠,我看你刚才定是脱光了在唱十八摸,大白天的,不害臊么?
    郑晓路还真不害臊,立即指挥着丫鬟们,把她们会做的各种样式的毛绒衣都画下来,古代女人真的是心灵手巧,人人都是服装设计师,没多久就画出了几十种样式的毛绒衣。郑晓路仔细一看,有袖的、无袖的、高领的、圆领的……哇靠,这可是流行服装的大集合。
    郑晓路大喜,便将这些各种图样平均分成三份,让三位小姐当监工,各领了十几个丫鬟,按照图案上的衣服,分别缝制些样品出来。
    在这些丫鬟裁制羽绒服面料的时候,郑晓路分派家丁,去外面收购鸭毛鹅毛。这东西还真是很容易收到,由于新型鸭饲料的出现,到处都有杀鸡杀鸭的小商贩,花了点小钱,家丁们就从他们那里买回来了大量的鸭毛。
    郑晓路吩咐家丁们将绒毛和羽毛区分开来,将大片的羽毛切成小羽片。然后再叫云姐儿带几十个丫鬟,把绒毛和小羽片按照后世的比例混合起来。
    这一系列的活儿做完的时候,三位小姐手底下那些负责制作羽绒服面料的丫鬟,就已经有手快的制好了衣服了,郑晓路叫丫鬟们将羽绒填充进去,为了防止羽绒在衣服夹层里滑动,就在衣服上再横竖缝上一排排的线脚,把衣服夹层变成一格一格的方格,最后缝好填充时的口子,第一批的羽绒服就面世了。
    郑晓路拿着一件刚缝好的羽绒服,喜不自胜,哈哈,这就是老子搞原材料加工利用的第一步!郑佳怡拿过衣服向身上一穿,喜道:“这衣服真不错,比我们以前做的毛绒衣更轻便暖和。”
    嘿,这不废话嘛?羽和绒的搭配百分比,哪里是你们这些旧社会的女人懂得的?你们就只会拿着鸭毛向衣服夹层里面塞,那种毛绒服怎么成,郑晓路心里腹腓道。
    现在羽绒服的试制成工了,就该是将这种生产规模扩大化的时候了,一旦二次加工业形成规模,就可以更进一步地刺激基础生产力。现在还是夏天,在冬天到来之前,可以从容地计划羽绒服的生产工厂。
    虽然古代姑娘们个个是能工巧匠,都会做这东西,但是大量的鸭毛鹅毛,只有四川现在弄得出来,别的地方由于缺乏先进的饲料和饲养方法,难以量产。羽绒的搭配最佳比例也只有自己知道,哈哈!这个产业在长江流域又要被自己霸占了。
    郑晓路叫人从肥料加工厂里调过来一个掌柜,立即安排他开始羽绒服的工厂建设。将自已集合全家美女制作出来的样品交给掌柜,要他按照这个样子进行生产。还专门调出一个能干的丫鬟,由她当工厂的副掌柜,监督羽绒服的生产流程,以免不懂做衣服的大老爷们儿把好事做成了坏事。
    “得什么意!”郑佳怡那张快嘴又开始了:“做几件衣服能赚几个钱,看你乐得!”
    “笨女人,没见识!”郑晓路笑道:“这不是钱的问题,这代表着社会形态将要向前再进一步!”
    “又来装怪!”郑佳怡发现自己把这四个字都要说成口头禅了。
    “杨帆!”郑晓路高声叫道:“快快过来,少爷我又想到一堆生意要做,酿酒、榨糖、腌肉香肠、制作鱼干、水果罐头,呃,不对,罐头现在还做不了,果脯蜜饯……四川什么粮食便宜,就给我大力的做……”
    “王小满!王小满这死财迷呢?”郑晓路刚遣走了记录得满头大汗的杨帆,又怪叫道:“快去联络金竹帮,船,老子要无数的货船……长江边上的每一个码头,都给我洗干净等着,哥来啦!哈哈哈哈!”!~!
    ..
第十三章 暗流涌动
    “逸尘兄,最近可有什么收获?”张子元坐在屋角,拿腔拿调地问道。WWw;
    自从张逸尘与郑晓路见过面之后,他得了郑晓路四个月不会暗算他的承诺,便又带着张子元入驻到了成都卫所。
    五百个忠州兵被粪水洗刷之后,好不容易爬上岸。进了朝天门,找到重庆卫所,重庆派出大船,将那五百兵送回了忠州。至于两位张大人的二十个手下,则在重庆卫所讨了马车,灰溜溜地跟到了成都来。
    手下一到,张子元仗着自己手底下有人,顿时又开始得瑟,天天在成都卫所里闹妖蛾子,一会儿嚷嚷着要去捉拿贼人出气,一会儿又嚷嚷着要整顿四川的治安问题,把个成都知府徐申懋折腾得不行。偏偏这是东厂来的档头,又不敢得罪,陪着小心,哭笑不得。
    倒是张逸尘显了几次本事,真正的把张子元给震住了,在张逸尘面前,张子元虽然还是拿腔拿调的,但是不敢再闹妖蛾子,也不敢再乱充老大了。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张子元才没有拿出东厂特务的作派,直接派人去郑府抓人,而是把破案的事全权交给了张逸尘来管。他已经被贼人吓破了胆,这案子破起来风险太高,还是让张逸尘去做的好。
    张逸尘虽然不相信郑晓路说的什么一个月后京城要大变,四个月后魏忠贤要死那套鬼话,但是他还是留上了心,将自己的十几个心腹手下打发回了京城,要他们一听到丁点儿的风吹草动,立即来给自己报告。
    他本人则天天溜达在郑府附近,亲自当起了侦察兵。越是侦察就越搞不懂了,这郑府在搞什么?接连几天,不是在搞鸭毛鹅毛,就是在缝衣裁布,要不然就是在收购附近的酿酒作坊……
    看这郑府一直安安静静的,里面也没多少家丁护院,屠曹府的一百名火铳手,真的是这里面派出来的?张逸尘突然一惊,不对,这里只是个假像,如果一百名火铳手真的是郑家的,他没理由要放在这里,郑府一定在城外还有家当!
    当张子元向他问道:“逸尘兄,最近可有什么收获?”的时候,张逸尘淡淡地道:“收获是一点也没有,但是猜测倒有一些。”
    “哦?逸尘兄一定是猜到了什么有用的情报,快说出来兄弟参详一下!”张子元虽然不管破案的事了,但是想立功的心思还是有的。
    “这郑府一定是将火铳手藏在城外,没有放在郑府里!”张逸尘淡淡地道:“子元兄如想破案,不妨让你手下的番役四下里县城去走走,说不定有点什么收获,比如突然哪里搬来了一家大户人家,居住在什么荒无人烟的地方,那就很有可能是郑府的别院。因为火铳的声音可不小,如果要练瞄准什么的,不是荒无人烟的地方一定不敢操练。”
    张子元一听,大喜:“逸尘兄果然深思熟虑,这事情交给兄弟手下的番役准没错!咦,说起来奇怪,逸尘兄手底下不是还有十来个锦衣卫高手吗?怎么这几天不见人影儿了?”张子元心里一惊,莫不是这张逸尘争功心切,已经把手下放出去抢功去了。
    “兄弟派那几个手下回京去了,京城里有些小事情,不劳子元兄挂心!”张逸尘淡淡地道。
    原来是回京,嘿,只要不是和老子抢功劳就好,张子元心想。他赶紧将自己那几个番役散出了成都城,十里八乡打探消息去了。
    里仁村,是蒲江县治下的一个大村子,这村子里人口还算较多,有三百多户,村子的位置很好,地势平缓,虽然没有小河经过,但挨着不远处就是长滩湖,这里土地肥沃,气候温暖,因此农业、渔业都得到了小小的发展,里仁村唯一的缺点,就是正对着红崖子山的山口,由于红崖子山又是一个大贼窝,多年来山上只要一闹匪患,里仁村就首当其冲,村民们苦不堪言。
    里仁村的村长叫里长耕,四十来岁,精悍有力的一条汉子,有点财势,家有良田数十顷,为了拒匪,里长耕养了一大帮子家丁,又纠集了一大批的乡勇。每当有土匪下山来抢掠,里长耕就会敲响铜锣,召集十里八乡的村庄一起抗敌。由于里家牵头,附近的村庄包括徐家沟、张学堂、茅草埂、吴巷子……都各自有大地主出面,组织了一批乡勇家丁,作为联防土匪之用。
    这联防搞得还不错,红崖子山上的匪患虽然一直有,但却因此没能给周围的村庄毁灭性的打击,使得周围的村子还能应付得下去,村民们都很服气这里家,十里八乡都唯里长耕马首是瞻。
    两年前,秦良玉带了兵来,一举将红崖子山上的土匪一网打尽,这一下倒好,里家的家丁乡勇没了敌手。
    里长耕开始得瑟了,老子手上有钱,有人,有刀,有枪,有弓箭,既然没有了土匪,这十里八乡,就是我的天下了。
    这一下,保护乡民的善人,顿时变成了欺压乡民的恶棍,连同徐家沟、张学堂、茅草埂、吴巷子……所有的大地主们,一旦没有了土匪的威胁,立即就从人民的保护神变成了人民的敌人。他们的名声也瞬时间一落千丈,已经到了可以用来防止小儿夜啼的程度了。
    这天夜里,在里长耕的大堂里,正召开一个秘密集会,附近几个村子里叫得出名字的大地主们,全都在堂前正襟危坐着,等着里长耕开口说话。
    里长耕拿了个茶碗,慢吞吞地喝了几口,拿够了派头,才道:“各位兄弟,不知道你们对红崖子山上的王家有什么看法?”
    旁边立即有徐家沟的徐耀生接口道:“里爷,这问题还用得着问么?这王家最近搞什么高工钱免风险的佃户制度,把我手底里那几十个佃户弄走了一大半。龟儿子的,我地里没人耕种,这么下去早晚要抛荒!”
    他话音一落,张学堂的张光宗也立即出来叹道:“是啊,我家里的短工也全跑王家去了,连三代的长工都跑了两户,这王家什么来头,不要兄弟们活了?”大堂里的地主们立即叨念了起来,说的全是家里的田要抛荒了,佃户都被王家拉跑。
    里长耕听着这些唠叨,全不动声色,其实他家里的地抛荒得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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