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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农女幽香 作者:岭南春(晋江2015-02-11完结)-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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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幽香看向一旁安安静静坐着的杜小宝,“刚才小宝叫嚷着要吃琉璃果,这东市不曾有,他叔叔就去码头寻去了。”
  “还真会宠娃儿的主,这一去一来多辛苦。”
  “随他吧,反正整天闲得不能再闲了。”
  俩人说说笑笑的聊了一个下午,却久久未见霍以南回来。一旁的杜小宝早已不耐烦了,左右扭来扭去的,见娘亲聊得开心,又不敢声张。
  幽香也发现不对劲,平常黏黏糊糊的甩也甩不掉的膏药,今日却离开了老半天不在身旁,总感觉身旁空落落的,再说去码头一来一回也不用这么长时间吧!
  郑氏也纳闷儿,她疑虑的道:“这么长时间了还没有回来,不会是有什么事情耽搁了吧?”
  幽香站起身来,杜小宝忙从凳子上跳下来,攥着她的手往外拉,心急的很。
  郑氏忙道:“要不我叫来福去寻一寻,你带着小孩多不方便。”
  “不用了,这么大个人还担心什么,可能是有事耽搁了。”幽香心中有点慌,他会武功,应该不会出什么事吧。
  娘俩随即又坐下,一直焦虑的等到日暮西沉,霍以南还是没有回来,这下杜幽香再也坐不住了,各种念头浮现:如今他不再是掌兵十万的将军,失了势,往日里得罪的人会不会借此机会来寻仇了?正所谓龙游浅水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如今他身边没有了随从,若真遇上了定会吃亏的。
  幽香拉着小宝起身,看了看外间的天色,急道:“嫂子,可否让来福叫些人帮着寻去,今日太不寻常了,我心中担扰。”
  郑氏听后忙去前头唤来福,天色暗下来,街上的行人少了,各店铺清闲了。来福叫上街坊正准备出发。远远的东市尽头来了匹急促的单骑,众人寻声看去,座上人作短衣襟小打扮,方方正正的脸上满脸胳腮胡子,两竖粗浓的倒八字眉,看人的时候眼神有点凶狠,大家看着这人非常陌生。
  该男子来到包子铺停下,大家忙让身,他跳下马来,盯着来福家的包子铺瞧了几眼,才看向众人,抱了抱拳,声音如雷的问道:“众位街坊,本人受朋友重托,来寻一位叫莫来福的包子师傅,不知此人可在列?”
  大家齐刷刷的看向莫来福,莫来福窘红着脸往前走上一步,行了一礼,问道:“我是莫来福。”
  胳腮胡子向他抱了抱拳,说道:“我朋友的妻儿在您这儿歇脚,我想寻她有话相告。”
  杜幽香拉着小宝走出人群。莫来福忙把胳腮胡子引进店里。三人坐下,小宝静静的坐在幽香的怀中。
  胳腮胡子打量了她几眼,然后哈哈大笑起来,“真是想不到,原来以南的孩儿有这般大了,弟妹也长得标致,难怪如此难舍,硬是要我亲自走上这一遭。”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撸出一章,年底各种忙,还有四天放假,感觉时间永远不够,我用十三天的时间做完2月整个月的工作,天天晚上加晚的说;再想着这篇要结局了,各种卡,总觉得如何完结都不完美,有点强迫症,头发都是一把一把的掉;
  不管是在工作上还是在我的写文爱好上,若不能有始有终,就觉心中特么的难受,我这文要是不在年前完结,就犹如我的工作那样,估计过年都过得不幸福!
  2015年3月14日,与你们相约情人节,亲爱的读者们,我们约了啊!!!

  ☆、大结局

  幽香未语,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
  “在下秦丰,乃梁州人士,受霍以南之托,传过话儿,他这次去往梁州,走得甚急,来不及回来与你们打声招呼,嘱我走上这一趟。”
  “不知他可发生了什么事情儿?”幽香疑惑的问道。
  秦丰神色一敛,沉吟了一会,“弟妹莫急,他人没事儿,待他回来,你再细细询问便知。”
  幽香知道梁州城,那地方极远,若是坐上马车,一来一回也得个把月。来到南国,地埋山川、风土人情她一概不知,若不是冷丁山的知识广泛,不时给她科普,她估计也就在陵州城里转悠,一辈子只知道这片边陲小地。
  在莫来福家住了一宿,一大清早带着小宝驾着驴车回了莫家村。
  一家人出来,看着母子俩,满脸疑问。幽香简单的说完,才带着小宝回了里屋。
  梁州城的繁华不是陵州城能比的,因为他是通往京都的要塞,处在边关与京都的中间,往来客商极多,再加上它常年天气温暖适宜,许多贵族都喜欢在这儿建个别院,待冬季来临时居住。因此便是开春时节,人潮最多,大街小巷,花花绿绿的男女,梁兰河是最多人赏玩的地儿,各种画舫、花船游荡在上,两岸搭建的三层木屋店铺站满了赏景的游人。
  就在离河不远的官道上,一匹快马急驰而来,马上的人露出疲惫之色,挽起的头发有几缕散落两旁,一袭白裳有些皱痕。一双凌利的眸子紧紧的盯视着前方,如雕如琢的面容却僵硬的没有一丝笑容,双唇紧抿,一身寒气,所过之处,众人避让。
  没过多久,快马停在一户普通的富贵人家门前,他并没有下马,而是抵足一蹬,翻过围墙进了院子。
  屋外看不出什么异样,可到了院中,却发现这里实在静得可怕,没有一丝人的气息,连光线都是昏暗的。
  霍以南看着这片院落,忽然一声悲吼,再抬头,两行清泪挂腮边,一双凌利的眸子已冷得似冬季里的寒风。他又哀吼两声,一掌劈向堂前的梁柱,只听到哗的一声,梁柱碎裂,墙瓦翻飞,灰朦朦的过去,才发现塌了半边,再看原地,已没有了他的踪迹。
  梁州城里一处极普通的三进四合院内,仆人们忙碌着清扫地面、修剪盆栽,唯有院中放置着一张美人塌,一位青衫女子睡在上面,一动也不动。清风伏过,衣衫轻动,与这忙碌的众人相比,时间似乎在她这儿静止了。
  一位绿衣美婢轻轻地走了过来,先是俯视一望,看到青衫女子的眉头皱了皱,叹了口气:“小姐,你这又是何苦?辛辛苦苦从京城来到平庭关再到梁州,却连将军的面儿也未曾见到,而今你独自一人在此等候,将军可未必会来。”
  “他会来的,三皇子都斗不过他,这里发生的事情,就算再遮隐,他还是会知道的,以我对他的了解,估计就在这两天之内。”青衫女了说完却并未动过半分,似乎这话不是这美人塌上的人说出来的。
  美婢踱步来到她身侧坐下,望着远处,“小姐,与我说会话儿吧!我从小跟着小姐,一起长大,寸步未离,堪比亲姐妹。小姐十六岁嫁予将军,是先帝的谕旨,那时小姐的姑母还是位美人,当初您不愿意,可小姐与您姑母亲谈了半宿后,第二天您就同意了。我那时不懂得,也同您一样讨厌霍家。”
  “嫁进霍府辗转数年,将军的妾室一个又一个的进来,小姐作为主母,心中不愿却要落落大方的学着处理家事,从一个单纯快乐的女朗成为霍家处处精细的主母,我陪着小姐一路走来,最明白您的处境与辛酸。”
  “当初我不喜欢霍家并不是霍家人的问题,而是从嬷嬷那儿听到,霍家世代武将,常年镇守边关,若嫁进霍家,犹如守活寡,得不到夫君的关爱,还会日夜担心。小姐那时劝我:‘聪明的女子就是留得住夫君的心!’我一直相信以小姐的美貌与善良定能留住将军的心,于是我们都信了。”
  “这么多年过去了,族人由盛转衰,成王败寇,一朝失势,万劫不复。小姐也累了,斗来斗去大半辈子,到头来,还是未曾留住将军的心。我陪着小姐长大,小姐出嫁前夕,主母同我说了一番语重心长的话儿,那时我不懂,如今想来,我们都错了,刘家霍家本就不同路,小姐也只不过是家族里的一枚棋子!”
  塌上的青衫女子全身颤栗,她慢慢的坐起身来,一双死灰般的眸子溢满了愤怒,一张完美无暇的脸上,神色有些不自然的扭曲。
  绿衣美婢依旧看着远处,似乎没有看到她的变化,嘴中依旧念着:“小姐,我说了这么多,我只想告诉你,刘氏家族没了,再没有人能逼迫你,再没有人能掌控你,如今你自由了,你可以寻一处安静之所,过着你我十六岁时便向住的生活。”她说完,满面笑容的看向青衫女子,“小姐,你放下吧!好吗?你放下吧!青儿永远陪您左右,陪您一起老去,过着我们一直向往的自由自在的生活。”
  青衫女子抻出苍白纤细的手指,捏紧绿衣美婢的下巴,嘴中一字一句的吼:“我不甘心!他的心里是有我的,你不知道,他的心里真的有我,你等着吧!再过两天,他就来寻我了,会把我接走。”她放开她的下巴,站起身来,指着满园子里忙碌的仆人,笑道:“你看吧,我把这庭院布置得多温馨、多干净,只待他来,只待他来接我走。”
  绿衣美婢脸上的笑容慢慢褪去,她从怀中拿出一把锋利的匕首,抵在自已的脖子上,看着前面笑得疯狂的人儿,两行清泪落下,“小姐,您既然如此执着,青儿也无计可施,陪了您这么久,我也累了,不能再陪您了,青儿先走一步。”说完,只听见“嘶”的一声,一股鲜血喷出,洒在那盛开的花瓣上,花儿红得娇艳。庭院众人齐刷刷的回过头来,大声尖叫着四处逃窜。
  青衫女子错愕的回过头来,看着倒在血泊中的人儿,她退后两步,指着地上的人哈哈大笑起来,“你骗人,姑母也骗人,说好会把霍以南交给我,可是他人呢?你们都不帮我,你们都弃我而去,你们都不陪我……”
  霍以南一掌劈开大门,远远的看到一位背对着他的青衫女子,正仰天大笑。他握紧拳头,眉头一皱,轻足点地,飞掠而起。来到女子身旁,怒视着她。
  青衫女子收住笑声,看到对面站着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儿,她连忙整了整头发与衣裳,却是手忙脚乱的不知从何下手,她露出一个端庄的笑容,正准备上前迎去。
  霍以南一巴掌拍去,青衫女子摔落在地,她抚着半张脸错愕的看着他。
  “刘氏,你说,我要亲口听你说。”霍以南咬牙切齿的吼。
  刘氏一慌,潜意识的往一旁挪了两步,然后又忽然停住,抬头迎上霍以南的视线,含着笑容轻喃:“你终是回来见我了,我四处寻你,一直寻不到你的踪迹,你若不愿的事,我是一辈子也别想知道的。”
  霍以南蹲下身来,捏住她的下巴,目光一寸一寸的盯着她,“你是有多大的胆子?你为何要……要杀了我祖母,你为何?这些年我对你一向尊重,你是主母,内院事务全权由你打理,便是我一直没有子嗣,也从没有怪过你。可并不代表我不知道,你做的那些阴损的事情,我都清楚,我一直尊重你,从未曾想过要休弃你,便是刘氏一族败了,我依旧认你为正妻,你为何还不知足?你怎么能下得了手?你怎么能……”他掐住刘氏的脖子,看着她涨红的脸,还有那始终带着笑意的眼睛,只想掐死她,只想……
  许久,刘氏回过气来,她依旧抚着半张脸,笑着看住霍以南,语气不紧不慢的道:“其实还有许多的事情,你并不知道,在京都,便是我刘氏一族的天下,我还做过许许多多你不知道的事情,比如吕氏的那个孩子,其实她是有生养出来的,是个男儿,我把他送给了我姑母,姑母原本是想养大这小孩,将来可以以此相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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