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洒江湖行-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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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街的,风景好的。”
那个小二见风情公子出手就是如此大方,即刻点头哈腰地说:“两位少爷请跟我来。”他边带路边说,说本店的雅房如何好,听得陆小七都皱起眉头了。
竹如风见这个带路的店小二,就想起当年的自己,自己半年前不正是和他一样吗?见到客人也是一样点头哈腰,笑脸相迎,他听起来倒是露出微笑。
那个店小二在一间厢房面前推开了门走了进去,竹如风这时从怀里掏出一张五百两的银票交给那个店小二,道:“小二兄弟,你们店有什么好酒,好菜,全部给我们拿来,这张银票够了吗?”
店小二看了看手里的银票正是全国到哪里都可税现的丰字银号,惊道:“够了,够了,只怕还有多呢,我马上给两位少爷公子找零钱。”他在心里暗道:“五百两,就算是我们酒楼半个月也没有如此多的营利啊,今天可是遇上贵人了。”
竹如风听他如此说,心里很是佩服这个小二的忠厚,就道:“不用找了,其于就给你和你的伙计兄弟分了吧?”
那个店小二听完,久久不能回过神来,但他也是一个伶利的人,道:“那就谢谢两位少爷了,请两位稍等一下,酒菜马上就到。”说完就快步跑了开去。
陆小七对竹如风的大手笔丝毫不见怪,他知道竹如风以前的出身,这样的身份使他的少爷兄弟一直对那些低层人工都有一种亲切感,更何况是他的旧业店小二的角色呢?
竹如风见陆小七不出声笑问道:“怎样了,我有什么做得不对吗?”竹如风以为陆小七见自己如此大手笔有不高兴,但是以陆小七豪爽的为人是不会为此计较的,但是又不知陆小七在想什么,所以才这样问。(这倒是一个好的法子,这样可以反客为主,看倌大大们不妨这样对身边的女朋友或男朋友试一下,随风而去在此包你吕试吕爽)
陆小七笑道:“你是少爷兄弟,会有什么不对啊?”以物竹山庄这样财产,出手就是五百两小费,一点不算多,只九十牛的一条小毛而已。
不过是刚坐下的时间聊了几句的时间,那个店小二已经带着几个人将那些酒菜送到了,这令竹如风和陆小七发现这间小酒楼的办事效率倒也是一流。
那个店小二等其它的人走出去之后,走上前来对竹如风两人道:“不知两位少爷要不要小店的特殊服务呢?”
“特殊服务”,两人都齐声问道。
竹如风干店小二这行这长时间却也不明白什么是物殊服务,就问道:“什么特殊啊?”
那个店小二暖味地笑了笑,道:“特殊服务就是叫一些姑娘在两位少爷喝酒的同时献上歌舞,以用来助兴,至于过程是怎样,那随两位少爷如何掌握了。”
竹如风和陆小七马上明白特殊服务的意义,两人相对一笑,竹如风就道:“你们店的那些特殊服务姑娘的姿色如何?”那倒是实话,如果姿色平平的,不用喝酒就看那个样子就已是酒兴全消了。
那个店小二道:“这两位少爷倒是放心,小店的那些姑娘真是燕瘦环肥应有尽有,全凭两位意思。”
第二十七章 多情公子
竹如风听得那个店小二说得如此好,就有点心动,他看一下陆小七的表情,见他只是摇了摇头,于是就对店小二道:“小二兄弟啊,我们两人今天是来喝酒的,至于你所说的什么特殊服务,我看还是过一会再来吧,这样吧,你一个时辰后再来一次,到时我们再决定,好吗?”
那个店小二连连应声点头,陆小七道:“在这一个时辰内你们一定要将太原最好的酒、菜都给少爷们搬来,知道吗?”
两人等店小二退出去之后,竹如风看着陆小七道:“小子,转性了,有乐子都不要,放心这次小珍不会知道的了。”他知道陆小七自从上次在洛阳去了白家的白风场找乐子这之后被小珍发觉了,就怕得要命,现在不要那些特殊服务也是情理之中。
陆小七拿起一坛酒,给二人各斟了一杯,道:“还是小心的好,再说我陆小七也不是什么遇见女人就上的人,要讲心情的。”
竹如风拿一杯酒喝了一口,发觉陆小七的话好像在讽刺自己似的,就笑骂道:“你小子好像在说我什么呢?”
“有吗?我怎么不觉得啊?来,喝酒,说真的,刚才那个酒楼的酒真的是好酒,却被少庄主夫人们搞得这个样。不过这里的酒也不错嘛。”
二人就这样你一杯我一杯的喝了一个下午,他们没有要什么特殊服务,只是专心喝酒吃菜,直到傍晚时分,两人才有点酒意。
突然从隔离房传来个声音,“请公子自重,小女子不是什么花下之人。”
一个声音很是年青,在他自己听起来可能觉得很有男人味,但是在竹如风耳里听来就不是那么认为了,“想不太原这个鸟地方也有此等美女,枉本公子也算是个本地人,怎么会不知呢?”
那个女声道:“小女并不是太原人,小女子是山东人。”
男声道:“本公子理你是哪里人啊,在这里就是本公子的人。来吧宝贝,让本公子好好疼惜你。”
女声颤抖但声音中决不了一种英气道:“不可以,要是让爹爹知道你一定会死得很难看的。”
男声道:“你老子是谁啊?本公子还没有怕过任何人呢?”
女声道:“哼,我说出来一定会吓破你的胆,总之,你不能那样对我的。”
“他妈的,在此当妓女还想扮清高,要不是本公子看你样子还过去,用得着如此吗?”可以听出这个男人已经有点怒气了。
“你是才是妓女呢,我只是一时沦落,盘缠给人盗去,才不得在此工作,我在此工作是为了凑盘缠回家。”女声更是气道。
听到如此,竹如风和陆小七相对一眼,都心想,“想不到也有如此可怜的少女,看来自己要救她一把了。”
竹如风道:“小七,在山西什么人最大。”
陆小七道:“当然是黑松堡的人最大了,等等,这个男声音好像是黑松堡的松涯呢?”
松涯,黑松堡的的小少爷,正是江湖四情公子中的多情公子,陆小七年前曾和他有过一面之缘所以对他的声音有点印象,仔细听起来就发觉个这个男声就是松涯了。
竹如风听陆小七说这声音的主人是黑松堡的多情公子松涯,眉头一挑,道:“原来是松大公子啊,怎么他的行为有点像流氓啊,人家姑娘不从他也不能强来的嘛,啊?真是有损我们男子的风度。”
陆小七就不以为然了,道:“少爷兄弟你这就不知道了,以多情公子松涯的性格,这里又是他的地头,有什么事会干不出来啊,我们四情公子就要数他这小子最为下流了,其次就是华山派的追情公子孙方雨了,这两小子仗着自己的老子的在武林中的地位,平日都是欺善怕恶的,有时我和赵小子都在想自己两人也是四情公子之一,都为他们两人的行为感到一丝可恶。”
竹如风听陆小说得如此就道:“你们两人不也是家势雄厚吗?怎么会比不起北方的两大色狼呢?”
“两大色狼,有意思,平时江湖上确也有人在暗地里称他们二人为色狼的,可是他们被称为北方色狼,我和赵小子岂不也是南方色狼,真他妈的小皮娘啊,唉,看来要找个机会摆脱这个称号了。”
竹如风笑道:“我有个办法,不但可以使你和我老表继续做你们的风情公子和痴情公子,也可以使你们脱离北方两色狼相近的意义。”
陆小七喝了一口酒,问道:“是什么办法啊,只要你能救我和赵小子出水火之中,我们以后任凭少爷兄弟你的差遣,水里水里去,火里火里冲,总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说话的语气仗着刚才的一丝酒气说得很是英雄气概。
这些话听起来也不禁令竹如风刮眼相看,他笑道:“你现在不也是听凭我的差遣吗?再说这些有什么用啊?”
陆小七本想竹如风说出这个法子才这样说的,现在也几分焦急,道:“少爷兄弟,你就行行好吧,最多以后……唉,反正就念在我们兄弟、主仆一场,你就大施仁手吧。”
竹如风捧起一杯酒喝了一口,似问所非的道:“此酒虽然没有三十二年二锅头汾酒的郁香,但也有一股浓烈的酒劲,不错。”然后一顿,眼光里闪过一丝凌厉杀意,继续道:“法子就是将北方两大色狼从此不能开口说话,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陆小七从竹如风有点酒昏昏的眼神中看到的那一丝杀意,就已经猜到几分了,这确实是个好的法子,但是还有一丝疑问,问道:“对啊,我怎么没有想到呢?”
竹如风白了他一眼道:“如果这你都能想得到,都敢想,就不是今天的风情公子了。”
“说得也是,可是他们两人一个是黑松堡的第三代主人,一个是华山派的掌门之子,先不说他们身后的势力,就说他两人的身手吧,松涯称为四情公子中首位,孙方雨也是不弱排在第三,要说一击就将他们铲了,确是难事,就算将他们两人干了,但是有如何善后啊?”陆小七虽然在四情公子中排第二,在扑杀方面可以说丝毫不差于排名第一松涯,痴情公子赵海富和孙方雨也可以斗个旗鼓相当,但是有竹如风出手,他们就可以说是胜数在手的了,可怕的他们身后的势力,要是华山派和黑松堡联手起来,物竹山庄和楚中赵家能否敌得过也是个未知数。
竹如风道:“这就不用你费心了,本少爷自有妙计,包他们两人死得名流千古,令黑松堡的老乌龟们就算知道是我们干的,也不敢轻光明正大的找我们的渣。”
“是何妙计呢?”
“附上耳来,只我们如此……”(随风而去:请各位位不要骂小子调各位的口味,但是也确实如此。)
陆小七听完一拍大腿,道:“好计,哼,可惜老子和赵小子是少爷兄弟你的兄弟,要是你的对手,我们就真是死得‘名流千古’了,哈…哈…”
两人的说话不过是几杯酒的时间,但是在隔房的那个男人可是已经蠢蠢欲动了,只听得他这时已经脑羞成怒了,大声道:“哼,本公子今天这样放下身段来求你已经是给面你了,想不到你这小妞……”
跟着听到“嘶”的一声,正是衣服的破碎的声音,看来这个声音听似是松涯的男人要来强的了,那个女声尖声道:“啊,你这个色魔,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声音中的凄励,绝望已经到不能有生机的境地。
竹如风和陆小七相对一眼,陆小七将手里的酒杯一摔,“咣”一声,杯碎声响,跟着“呛”一声,腰间长剑出鞘,手里灌住内劲,长剑一挥,一招物竹剑法的竹子腾空对着墙就是砍去。
“咧”的一声,长剑从墙的上方到下方划过一长深深的剑痕,陆小七手腕又是一翻,又是一剑挥出,转眼间,那道原本装修豪华的墙壁被风情公子的几剑狂挥就毁得干干净净了,灰尘扬起。
陆小七将长剑回剑鞘,长袖一挥,将那些尘土飘飞,大声道:“是谁如此大胆在老子眼皮低下行凶。”说完和竹如风从那个硬生生砍开的决口踏过那间房。
两人抬眼见到在床上一个黑衣男人正在脱衣服,一个衣着朴素的少女正在床上低声哭泣,虽然看不清她的容貌,但是从已经是若隐若现的肌肤里可以想到此女一定也是个美人丕子。
那个男人显然是想不到在这紧要关头有人坏他的好事,那个女子也是想不到这时会有人从天而降救自己出地狱。
黑衣男人听到声响,转过身来,见到房内已经站着两个人了,一个白色劲衣青色披风,另一个青色劲衣黑色披风,不禁一愣,但是他马上脸露笑容对陆小七道:“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