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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煽炎劫情+番外-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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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思炎的牙齿咬在他唇上,于是他的唇肿起一片,染上氤氲的潮红。 
  窗外传来淅沥的雨声,不知何时,竟然就落了雨。 
  天意……素来不由人想。 
  「啊——」 
  不满于他的分神,穆思炎低头咬在他锁骨之上。 
  突然一痛,让他颤抖着泄了身。 
  高潮之后更加敏感的身体抽搐包裹着穆思炎的分身,有节奏地压迫含吮着,于是在进出几次之后,穆思炎也尽情喷射在他体内…… 
  「我……想看花……」 
  激潮之后,他靠在穆思炎胸前小声说着,汲取男人身上传来的温暖。 
  穆思炎横手搂在他腰间,细心地将自己的袍裹在他身上。 
  「怎么?怕雨伤了花?」 
  「大约吧……」 
  他想站起,腰部却酸疼得难以如他所愿。 
  「朕来。」 
  穆思炎抱起他,只觉身体忽地一沉,他忙将双手挂住穆思炎颈项,就听得耳畔咯地一声,他转头看了,金漆银绘的窗已然随穆思炎的推动而开启。 
  窗外,雨已经停了。 
  房檐上依然顺着向下落着雨水,一滴滴地掉落在地面上,发出细微声响,园里的花依旧开着,沾染了水色,在雨后阳光下闪烁出灵动光彩。 
  然而那些在花间飞舞的蜂蝶都不知逃向何方,一只也见不着了,想来是因为雨水湿了翅膀,都躲在叶花之下。 
  忽地花园里腾空飞起一个白色身影。 
  那白的东西,艰难地在空中扑扇着,竟是一只细小的蝶。那蝴蝶奋力飞舞着,在阳光中分外夺目。 
  不过是一只普通的蝶,在这时候,却比任何其他带着华丽色泽,形貌美艳的蝶更美得动人心魄。 
  原来……那小小的蝴蝶也可如此自在地翱翔在天际么? 
  那么他还有没有机会,有没有可能摆脱过去,仅为自己而活? 
  不是住在深宫大院中的十三皇子,不是皇帝,更不是如今男宠的身份。天知晓,他是如此嫉羡那只蝶背负着的带着痛楚的自由,至少,它还可以无所顾忌地飞向它所向往的阳光。 
  若他只是个寻常男子…… 
  「骤雨初停晴还了。……天桥架处,娇娥形愈小。……空中纤云吹仍绕,帘里青衫痕未消……」 
  东云口中所念那半首《蝶恋花》,深深地刺在他心上。 
  他只觉得他的东云痴痴地看着那飞舞的蝶念出那样的词句,仿佛不知何时就将随着那蝶去了一般,不知是否忽然便会凭空消失。 
  他双手一紧,用的是会抱疼了东云的力道。 
  他不容东云离开,心是管不住的,拉不回的……至少也要留着他的身。 
  这一份爱……从一开始,就那般地无望呵…… 
  「心上人儿心上药。心下离愁,心头终难撂。且把金尊换茶要。茶要醉人人不料……」 
  在东云耳旁轻声应和,过去他常常与东云如此吟诗对词,早已习惯了顺着那份纤细心思,写出扣住二人心弦的话语。 
  他臂膀中环住的东云的身躯猛地一抖,而后缓慢安稳下来。 
  「茶要醉人……人不料……呵———」 
  那人儿似乎笑了,薄薄笑声迅速飘散在水气弥漫的空气中,在他心中蔓延开无奈的一抹抽疼。 
  「如何能料?都是天意,我这等的凡人又要如何去窥得破天机?」东云转身向他,笑中带泪…… 
  一切,都是天意……天意弄人,一切都已经错了,错得让他们无路可退。  


第五章 乱 

  三日之后,大司马陈信上了一折,折子里句句都痛陈男妃的不合礼数与对民对国的不利。 
  〔前朝帝王,今朝妃,陛下方得江山,如此逆天之举,将至人心相背,恶言流散,臣恐天下将生乱呵——〕 
  冷笑着,穆思炎将奏折放到一边。谁能知晓,他从来要的就不是江山……而是东云? 
  便是要他以性命交割他也无悔…… 
  是夜,御书房中一灯如豆,跳跃晃动着,穆思炎则隐在灯光造出的深重黑影中。 
  「骤雨初停晴还了。……天桥架处,娇娥形愈小。……空中纤云吹仍绕,帘里青衫痕未消……」 
  东云带泪的双眸,如晴朗夜空飘忽薄云的轻愁,在他脑中徘徊不去。 
  不舍……不舍…… 
  舍不得见他的泪,舍不得他悲凄的笑,便是要他付出一切,他穆思炎也绝不迟疑。偏偏他给的,东云不要…… 
  「陛下,还不安歇么?」 
  缓步自御书房门外走来的李瑟手中抱了一袭明黄披风,头上珠翠闪出惑目光辉。 
  她是个美丽的女子。 
  不仅美丽,而且柔和纯良,无怪东云当初会选择她为后宫之主。 
  「有奏折要批,故而歇晚些,你却是为何不睡?」 
  穆思炎点头,赐她坐在近前绣墩上。 
  「陛下近来为国事忙碌,却不可不顾身体,夜深露重,臣妾来送件披风给陛下,也来问问陛下要不要喝些炖品,也好抵挡风寒。」 
  李瑟悠悠地说着,微抬起眼望着穆思炎。 
  只有她知晓,自某日起,穆思炎再未临幸过她。 
  只是未曾临幸,每个夜晚,他却总是在她身旁入睡。她不知他是为何,只晓得他总是搂住她,她就觉得温暖阵阵,也再没想那么多——或是,强迫自己不再思索。。 
  他说……他是爱她的!她却知他并非真心。 
  他所需要的,不过是一个够资格母仪天下的皇后,而她,则因为出身的缘故成了他所选择的人。 
  她是前朝丞相的孙女,娶她,可安国民之心。一举……而数得…… 
  女子的性命,在这纷乱世事中只是一个不过如此,还能奢望什么?偶尔夜深十分,眼前一片漆黑时候,她脑中总是纠缠着两个男人。 
  一个司马暮雪。 
  一个穆思炎。 
  她心绪纷乱,不知这两个男人,究竟如何地左右了她的人生。 
  穆思炎对自己很好,他从不与其他女子有所牵扯,即便有大臣上书请君王多多纳入美女于后宫,他亦从来不予理睬。 
  但她自小就知道,君王有若干宠爱,却是理所当然。为给皇族多留子嗣,有更多的女子服侍也是平常。但穆思炎却仿佛只得她一个便够了。 
  便是换了无论哪个女子也会为君王眼中只有自己而沾沾自喜,她亦与所有女子相同。 
  就算不过是利用,也让她暂且可以幻想,那个男人是真的爱着自己。 
  「不必了,既然劳你前来送衣,朕这就跟你一同回去。」 
  站起身来,走到她面前,穆思炎伸手拿去披风自己披上,她忙不迭地抓了披风的带子,帮他系拢胸前。 
  「走罢。」 
  穆思炎说罢,便先她一步行开了去。 
  李瑟本想立刻跟出,却看见墙上灯光摇弋,因天干物燥,她等不急伺候的小太监来收,便走到桌前要吹灭灯火。 
  刚走到桌前,便看见一本奏折,虽是盍起,却在缎面上隐约见到有「男妃」字样。 
  心中一动…… 
  司马暮雪,字东云,前朝东云废帝,如今的东云妃! 
  她迟疑了一会,终于还是探出手去,翻开奏折。 
  〔前朝帝王,今朝妃,陛下方得江山,如此逆天之举,将至人心相背,恶言流散,臣恐天下将生乱呵——〕 
  一开篇,便是这般的句子,赫得她立刻放下奏折。 
  大司马陈信…… 
  缎面上的署名,她好生看了,记在心中,而后吹灭了灯火,匆匆行了出去。 

  「回皇后娘娘的话,臣奏折上写的,全是臣等忧虑所在。并无半句虚言。」 
  面前跪着的人长髯及胸,正是上谏男妃之事的大司马陈信。 
  「司马暮雪虽为男妃,居于东宫。然却并未与陛下有何等关系,初时陛下封妃,也泰半大有侮辱之意,哀家观之,并不若大司马所言一般严重至如此地步。」 
  李瑟悄然离宫外出,如今所在的地方,正是陈信在京城的官邸。化身为贵妇,到了陈信府上,刚亮出皇后印玺,面前就齐刷刷跪成一片。 
  也不多言,如此出宫已是违背了宫规,她只能将心中疑问相问于大司马。 
  「皇后娘娘贤淑美德,天下皆知。只是也因为皇后娘娘心胸宽大,陛下又未纳入其他美人,于是才会被司马暮雪得了空子。自宫中传出的消息,如今群臣皆知的——陛下一到午后,便向东宫而去,陛下究竟去见了谁,却是不说娘娘也清楚,而去见了谁做了什么,臣等不能妄自揣测,只是忧心于此,于是众位大臣推举臣写了谏言,望陛下能听之信之。」 
  大司马的长髯,在他下跪时候,飘飘忽忽地散在地上。 
  青砖绿瓦……宫里的,则是红墙罢……东宫的琉璃瓦,是明黄|色的,她那时候曾在那里远远地望过还是十三皇子的司马暮雪…… 
  李瑟眼前一花,竟站不稳当,所幸身边侍从扶了,才未跌倒在地。 
  不记得如何离了陈信家。 
  不记得如何登了轿,又是如何回到宫里。 
  她恢复神志时候,已是独自立在东宫角落的圆门之前,远远的开满白色茉莉花的小花园中,站着个雪白的身影。 
  她过去也曾站在此处,偷偷地望过那个影子。 
  司马暮雪,司马暮雪…… 
  日暮而雪落,多美的名字,多么俊秀的人。那时他站在花园中,痴呆的大皇子在园里抓了只蝈蝈,送到他面前与他瞧。于是他就笑了,那一笑,仿佛云开雾散了,又仿佛冬日里的阳光一般,让她就那么着了迷。 
  她本是去当时的太后宫里的,母亲等大臣家眷因为太后生辰而前去拜贺,老太后便说连家中的女孩儿都带了去瞧瞧,但她走到东宫时候,却因为见到了来等着觐见太后的他而驻足。 
  后来才知道,他是最不起眼的十三皇子,连作为祖母的太后也不甚在意他,因此才会与痴呆的大皇兄一起在东宫花园中等待招见。 
  「你将嫁与要做皇帝的皇子。」 
  那日里,见过老太后之后与母亲一同回去的路上,母亲异常严肃地说道。 
  「太后与皇后娘娘私下与娘商议过了,众多亲贵大臣家的千金中,独独看中了你。你将是下任皇后,自今日开始,你要知道自己的身份,严加管束自身行止,切不可忘记社稷人民,将来做个称职的皇后。」 
  任何女子听了这番话,都应当兴奋的不是么,而那时的她却有淡淡失落。以他十三皇子的能力,断然成不了皇帝,而她,却注定成为帝王的女人。 
  但人算终究不若天算。 
  十二个皇子的反叛,自大皇子值得怀疑的死亡牵扯开去,竟然到了最后,只剩他一人。 
  皇族浩劫啊!皇族浩劫!! 
  祖父在家中号哭着,焚香祷告,朝野内外哀声一片,她却偷偷笑了。 
  她终于可以如愿嫁与他,又本该在他登基之后就能嫁与他,但他却驳了祖父的折子。 
  「朕初登基,内乱方平,外患又起,封后大典耗费国库甚多,然若随意为之,不重先祖所制礼仪,不仅对先祖不敬,亦是让他国以为我国根基不牢,若引起动荡,更违背封后原本的意思。因此,朕以为,且迟些再行大典为好。」 
  他一句话,她等了三年。 
  终于等到他要迎娶她,却也等来了镇国将军之乱。 
  他成了穆思炎的妃,而她成了穆思炎的皇后。 
  原来他们这一生,竟然是有缘无份至如此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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