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醉----eua55(e大人)[上]-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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辉帝继续坐回案几前,“你怎麽看?”
寝宫里就我和他,这个“你”不是我还有谁呢!小样儿,终於肯低头认错了哈,爷爷我肯定对你宽大处理!
“就这些情况看不出什麽,而且我不在军营,如果我能与飞虎一起去厚德关。。。”嘿嘿。。
“天色不早了,你先睡吧!”他冷冷开口,头也不回。
切,有人为你拼命你还不稀罕,那我不如窝在这里睡觉,哼!
又是一夜冷战。
翌日,我独自在恋月宫午睡,躺在床上半天也睡不著,心里仍旧惦记著昨夜的战况,飞虎现在应该已经回去了吧,唉,辉帝这头猪!
一丝凉风吹进屋中,我一愣,海公公没关好窗麽?
起身一看,窗户大开,自己走上前关窗,刚刚合上窗户,突然发觉不对劲,屋中好像除了我之外还有其他人!心中警铃大作,一转身便看见一个黑衣男子向我扑来,来不及躲闪,正中他下怀,一把锋利的短刀抵住了我的喉咙口。
我们俩僵持在屋中。
“兄台。。。有话。。好好说,何必拿家夥出来呢!”我冷汗直流,可说话时尽量装作平静,他没有立即杀掉我,目的应该并不是取我性命。
“你乖乖跟我走,我便不伤你。”黑衣人声音冷静。
“这位兄台说笑呢,这里是木野国皇宫,而我是辉帝的彤妃,你若想带我离开,必须得得到陛下的首肯呀!”我尽量拖延时间,手在身後来回摸索,希望能找到锐器。
“少装蒜!你若敢有半点小动作,我就一刀了解了你!”那人把刀紧紧抵住我脖子,略微痛楚传来,皮是肯定被他割破了。
我背上全是汗,“兄台手下留情,你说走就走呗,可别伤我性命。”我佯装害怕。
那人嗤之以鼻,冷笑著从身後掏出绳子想要绑我。
我趁他把刀拿离的一瞬间狠狠向他膝盖踢了一脚,可人家做杀手的反应毕竟比我敏捷,这种小把戏怎麽会躲不过,一个闪身便轻易躲开。其实我早就知道他会躲,而我瞄准的是窗边的古董花瓶,这种时候用它砸人是再好不过的选择!心疼一下那花瓶。。肯定很值钱。。。
我砸。。。。等等。。。屋里什麽时候多出了几个人?!
第二十二章 (重写)
正当我走神时,那几个不知从何处冒出来的黑衣人竟都直挺挺攻向用刀子威胁我的黑衣人。
由於在场除我之外,大家都穿黑色。。。让我很难分辨到底谁是谁。
难道是窝里反?!这画面真够诡异的。。。
我手里捧著名贵花瓶,不知该往谁头上砸。正当我为之困扰时,从一开始拿刀指著我的兄台不顾身中数刀,笔直向我冲来,我脑中顿时空白一片,身後是墙,根本无路可退。其余人等都奋力想阻止他,可他像是不要命般发疯向我挥来致命一刀。
手中的花瓶被他刺穿,破碎掉了一地,他的刀扣住我胸口用力刺下,与此同时,黑衣人的背部也已中数刀,可仍未改变使刀的放向。这是将死前他的最後一刀,也是最致命的一刀。
他瞪大的眼睛,眼中充满了不可置信,还有那迫人的红色血丝,紧握住刀,渐渐倒下。
他虽使刀用力刺下的我胸口,但却未刺进我的身体,只是刺破了衣裳,刺中一块皎洁的白玉,玉上刻有一个“林”字。
他倒下的同时,身後的一群黑衣人立刻围上来查看我的情况。
“属下护主不周,还请彤妃赐罪。”他们确定我丝毫未受伤後跪了一地,我则独自坐凳子上,有些搞不清状况。
“我。。我什麽时候成你们主人了,你们是从哪儿冒出来的,还有你们怎麽会在我屋子里啊?!还有还有,刚刚死了的那人是谁?!”一个活人,死在了我面前;一群蟑螂,跪了我一屋子。
心中一窜问号,我觉得自己快成一问号了。好好的,怎麽会有人要杀我,好好的,怎麽会又有人叫我主人。
他们皆低头不语,屋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海公公护著辉帝进了屋。辉帝自动忽略跪了满地的黑衣人,径直走向我。
“岱玉,你有没有受伤?!”他一把抱起我,东翻翻,西看看,就差手伸进衣服里摸一把鸟。
我见辉帝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想必他听说我遇到刺客时一定很著急,如此匆忙从御书房赶来,连外衣都来不及披一件,却已走出了汗,心中竟有丝丝甜意。
放下冷战,我对他扬了扬眉,笑道,“我没事,你放心。”
他看著我的笑颜,一丝失神,重重叹了一口气,又轻轻将我搂入怀中,一直没再开口。
我知道,他真是在为我担心,笑容扩张,没想到世界上竟有人为我担心,有一种家人的感觉。我拍了拍他的背,稍加安抚。
再次面对屋中其他人时,他又恢复成一位君主。
“你们是怎麽保护彤妃的,有刺客闯入恋月宫竟无人发现!”一声怒吼,微蹙眉,龙颜大怒。
“属下无能,让彤妃受惊了,属下该死。”满地黑衣人头压低,无人敢动分毫。
原来这些人就是辉帝派来保护我的,想必平日都潜在暗处,我这人也粗线条,从未察觉过。。。这麽想来,他们难道连我上茅房都跟著。。。?!靠,本来不知道,现在让我看见了,下次上茅房还真不自在。
辉帝怒拍桌子,“刺客呢!”
那人立刻回答,“已死。”
“混帐东西,什麽都没问出来就杀了他,看你们如何追查下去!”辉帝这次还真动了气,怪吓人的。
“回禀陛下,属下本想留活口,但那刺客最後竟不要命向彤妃攻去,我等虽奋力杀了他,但他最终仍刺中了彤妃,幸而彤妃有神玉护身才幸免遇难,否则此时属下只能以人头谢罪。”
辉帝一惊,转头望向我,瞥见我胸口衣服破了个洞後露出的白玉,脸色瞬息万变,最终只化作一句,“你们都先下去吧,这件事一定要给我查明,不然就提著脑袋来见我!”
黑衣人们一声“遵命”竟然“嗖嗖嗖”都消失鸟。。。。好神奇啊。。
辉帝把我拉入怀中,我坐他腿上,多了几分别扭。
昨天还在冷战,今天就。。。突然亲昵,实在让人有些。。。
他看了看我胸口的玉,抬手摸了摸,“这玉你是从何得来?”
我心中一惊,从那刺客刺中它时,我才惊觉此玉非比寻常。普通的玉石,被练武之人刺中,怎会完好无损还能坚挺顶住对方的利刀。而之後辉帝瞥见这块白玉时的表情颇值得研究,那表情有惊讶,有诡异,真是五味俱全。之後他便马上支开所有人询问我此玉的来历,从中看来,他应该明白这块玉的出处,只是不知我是用何种渠道得来,故在试探我。
我尽量装纯洁,“这是我过去在钱老板那儿打工,去山上采牵牛花时捡到的,拿在手里觉得挺好看,见别人都爱往脖子上挂玉,我就顺手也往自己脖子上挂了。”告诉辉帝这块玉本就属於我太过冒险,所以我随便挑了个谎先堵他嘴。
辉帝并未多说什麽,又把玩了一会儿那块玉,便起身说政务繁忙,先回御书房了。
走之前嘱咐说会加派人手保护我安全,这几日让我不要乱走。
我点点头笑盈盈送走他。
把海公公叫进屋,“海公公,你没受伤吧。”
海公公一听利马跪在了地上,“奴才该死!本来主子午睡时奴才该在屋外守著,但见主子这几日气不太顺,所以老奴特去御膳房,想为主子亲手做一碗莲心银耳粥,本盼著等您睡醒了正好能吃上热的。谁知。。竟会出这种事儿。。奴才该死,奴才该死,还请主子责罚!”他边猛磕头边让我赐罪,一把年纪,额头都给磕破了。
那句话本就是我用来试探海公公的,他倒伺候人惯了,一听就明白了我的意思。
我心生怜悯,怪自己太爱猜忌,苦了一位老人家,扶起海公公道,“我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