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江湖-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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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纵身向东北角奔去。
逍遥客心头暗凛,那紫衣少妇用的的轻竟是“魔云十八飘”,她怎会与柳逢是用同一种路子的轻功呢?莫非……?一时之间,逍遥客心中起了阵阵疑云,顿时后悔自己方才说话说得大多了!
逍遥客思念之间,蓦一转身……
“嘿嘿……”身前响起一阵爆笑。
逍遥客放很望去,不由一怔!
原来那紫衣少妇所要寻的独脚剑客柳逢春,竟然不知何时已来到逍遥客的身后。
柳逢春爆笑一阵,声如雷鸣地道:“老弟!咱们久违了!”
逍遥客大为不悦,怫然道:“尊驾既然称为剑客之流,行动怎么舍如此掩掩闪闪?”
柳逢春呵呵狂笑道:“老弟!你真是错把人参当草根,误将砒霜当白糖!”
逍遥客听得眉头暗皱,沉声问道:“你这话何意?”
柳逢春道:“老弟!你武功虽然不弱,但你心智却嫩得很,我是说你分不清好人坏人。”
逍遥客冷笑道:“阁下想必是好人也,是好人何必叫申蒙面,故作神秘?”
柳逢是嘿嘿一声干笑道:“跛子我一张脸生得太以狰狞,口中蒙面,是不想教人见了晚上睡不着觉!”
逍遥客道:“那我是错怪你了?”
柳逢春干笑道:“老弟!不知不怪……。”
说着,声音一压,显得极为神秘地道:“老弟!你可知那女人是谁?”
逍遥客冷笑道:“在你口中,她一定是个十恶不赦的大魔头。”
柳逢春连连摇手“算了,算了!老弟既然和我有成见,咱们就棉花店失火——免谈!”
说完,转身就走!
柳逢春可说摸透了逍遥客的心意,逍遥客沉喝道:“阁下慢走!说只管你说,信不信还得由我厂柳逢春停步回身,干笑道:“只可是你自己要听的,说出来可别又说我柳逢春危言耸听,故弄玄虚啊!”
逍遥客冷哼道:“说吧!少卖关子!”
柳逢春故作神秘地道:“老弟!你知不知道,那位自称珊夫人的女人,就是你师父教你寻访的‘阴煞女’!”
逍遥客连连摇头道:“胡说,我却不信!”
柳逢春嘿嘿笑道:“你看,你又来了!老弟!想想看,她为什么一听到你说出‘阴煞女’三个字时大惊失色,羞一点晕倒呢?”
逍遥客厉声喝道:“你怎么知道的?”
柳逢春手指路旁一窝草从道:“跛子我在那儿睡觉叽哩哇啦的说话声吵醒了,想不听也不行啊!”
逍遥客道:“你都听见了。”
柳逢春摇头晃脑地道:“一句不漏……嘿嘿!老弟你请放心,你和寒云的事我绝不过问,我和她是男婚女嫁各不相涉,别说她传给你一手‘反酒满天星’,就是她和你同床共忱盖一条被子。
咱也管不着!”
逍遥客厉叱道:“当心你的牙齿!”
柳逢春蛮不在乎地笑道:“跛子我牙齿也掉得差不多了,再多掉两个也无所谓!”
逍遥客冷哼了一声,又问道:“你说珊夫人就是‘阴煞女’,她为什么不承认?”
柳逢春一笑道:“嘿嘿!这就是天大的秘密了!”
逍遥客冷笑道:“姓柳的!你卖关子也没有用,七心袍已经不在我身上了!”
柳逢春怪声怪气地叹了口气道:“这也只怪我姓柳的没有福份,那天在北邙山要不是算卦的缠住我,说不定……。”
逍遥客接口道:“说不定七龙袍已经到你手里了。对不对?”
柳逢是道:“跛子我可不敢说那句大话,不过,总有一点希望。”
逍遥客冷笑道:“现在仍然有希望,有本领找‘天龙帮’帮主去!”
柳逢春摇了摇头道:“算了,咱们别谈这些,你可知道那娘门为啥不敢承认她是‘阴煞女’?”
逍遥客冷冷回道:“正要请教!”
柳逢是走近两步,压低了声音道:“待我告诉你,她怕你师父找她算回二十年前一笔血债!”
逍遥客大大地一惊,骇然张目道:“血偾?什么血债?”
柳逢春又故作神秘地道:“这又是一件天大的秘密了!”
逍遥客大吼一声道:“快说!”
柳逢春却怪声怪气地道:“老弟,别那样凶好不好!”
逍遥客定了定神,缓声道:“好!你慢慢讲!”
柳逢春吁了口气,缓缓地道:“我可叫透露一点,那笔血债可能和你老弟的身世有些关联,其他怒不奉告了。”
逍遥客沉声道:“你为可吞吞吐吐的?”
柳逢春嘿嘿笑道:“跛子我虽然只有一条腿,我却还多想活几年哩!”
逍遥客一拍胸脯道:“谁敢动你一根汗毛,有我逍遥客!
柳逢春鼻孔里出了叫口气,不屑地道:“老弟!你这句话说得倒挺干脆,难道你能将我跛子整天带在身边?”
逍遥客慨然点头道:“只要你愿意,未尝不可!”
柳逢春拱拱手道:“盛情我跛子心领了,不过,咱的俗事还多得很,可不能跟着你一天到晚东奔西走呀!”
逍遥客一发狠,沉声道:“姓柳的!话不说清楚,你今天别想走路!”
柳逢春也倏地一沉脸,寒声道:“老弟,何必逼人太甚!”
逍遥客冷哼道:“这是你自己找的麻烦,你说的已经不少,你何不干脆说完?”
柳逢春神色一缓道:“老弟!凡事不可求之太急,时机来临,姓柳的当会和盘托出。”
逍遥客暗忖,话在人家肚子里,硬逼也未必逼得出来,不如留个余步。一念及此,当即和声道:“这可是阁下自己说的!在下相信阁下不会就此销声匿迹吧!”
柳逢春呵呵大笑道:“武林多事动荡之秋,姓柳的不甘寂寞,当然要凑凑热闹,咱们以后见面的机会可多替哩!”
逍遥客一棋手道:“一言为定,在下就此别过!”
说罢,转身欲去。
柳逢是却又疾声喊道:“老弟!慢走!”
逍遥客闻声止步,车转身形,翻目问道:“阁下还有话要说?”
柳逢春笑道:“老弟虽然盛气凌人,狂傲不驯,不过,像老弟这种朋友,姓柳的倒极愿一交!”
逍遥客不知对方打什么鬼主意,当下冷冷地回答:“不敢高攀!”
柳逢春丝毫不以为忤,一连声道:“好,好说!姓柳想说几句衷心话,不知老弟听不听得进!”
逍遥客心中大动,因道:“好话自然听得进!”
柳逢春嘿嘿一笑道:“老弟行走江湖为时甚短,却已扬名立万,声动遐迩,不过,一处必有一害,老弟现在已是树敌无算,陷入四面楚歌之中,老弟可晓得?”
逍遥客闻言心中暗凛,但却不动声色地道:“在下不在乎!”
柳逢春竖起大姆指摇了一摇道:“豪气,豪气……”
说着,语气一顿,复又压低声色地道:“不过,明枪容易躲,暗筋最难防,任何一处,任何一地俱有陷阱布置,等老弟自投牢笼……”
逍遥客冷冷地插口道:“如此说来,在下是寸步难行了!”
柳逢是目光狡黠地一闪,神色怪异地道:“那也不能这样说,不过,孤掌难鸣,多交几个朋友总是好的。”
逍遥客忧然大悟,不由冷笑一声道:“有阁下这样一位朋友,还不够么?”
柳逢春呵呵大笑起来,道:“老弟真是看得起我跛子!不过!
姓柳的心余力掳,不足举世,比姓柳姝有声势的江湖豪客可多着哩!”
逍遥客不动声色,淡然言道:“能不能麻烦阁下引见—下?”
柳逢春连连点头道:“当然,当然!”
逍遥客手一摆,冷笑道:“不过,在下想知道是什么人?”
柳逢春干咳一声,算是清了清嗓门,接道:“譬如说‘血剑宫’‘双剑霸王’上官英,‘七星楼’楼主项嵩……咳!还有‘九花山庄’九花娘娘嘛……”
逍遥客冷笑道:“在下方才就是从九花山庄而来,那老婆子可惜有些不正经,也不想想她那宝贝女儿丑成什么样子,竟想强逼在下做九花山庄的上门女婿,在下只得赏了她一记,‘反洒满天星’!”
柳逢春骇然张目道:“你……?”
逍遥客沉声道:“谢谢阁下方才的好心忠告,日久天长,总会水落石出,在下来日如果发现阁下所说悉为妄言,少不得要问问阁下动机何在!”
说罢,掉头向西南方向奔去!
只气得柳逢春双目暴出,独脚狂跳不已,但一瞬间,他又复“几几”怪笑起来。
逍遥客多多少少受了柳逢是游说的影响,心中疑云重重,唯一的办法,是请须霞带他去见“阴煞女”,如果那位珊夫人真是“阴煞女”的话,这内中可就大有文章了。
一念及此,脚下也就加快起来。
就在第三大擦黑的时候,逍遥客就赶到了洛阳。
逍遥客连用饭打尖的余暇都没有,就连忙向松林毒屋赶去。
松林依旧,而毒屋却不知去向。
原来那百毒屋之庄竟然被一把火烧了个精光,只剩下一片焦土。
自然,七毒公主雷苹和须霞早已不知去向。
逍遥客正在暗骇不已,蓦然,身后传来声冷如冰的叱喝:“朋友!你来了么?”
第十二章 送消息惊鸿一瞥
这一声叱喝,阴沉,冰冷,仿佛来自地狱!
逍遥客从对方叱声中,已听出来意不善,内心狂震,身形点转。
果然不出逍遥客所料,身形方转一半,一股阴寒的劲流已戾涌而至。
逍遥客尚未见对方人影,而对方掌发劲流已堪要临体,情知对方功力超凡,骇然横飞丈余开外,暴喝道:“什么人!”
对方似乎一愣,咦了一声道:“娃儿,原来是你?”
逍遥客也听出了对方的声音,原来是天外一毒!
话声中,天外一毒已现身站在逍遥客面前。
逍遥客不由吁了一口长气道:“啊!原来是老前辈!”
天外一毒双目下凹,双颊下陷,谅必多日不曾睡眠,他冷冷地拧笑一声道:“老夫三天三夜不眠不休,总算没白等!”
逍遥客闻言暗惊,莫非这毒老儿将自己当成了焚毁百毒山庄的凶手,一念及此,连忙回道:“老前辈请勿误会,在下也是来找雷苹的!”
天外一毒嘿嘿干笑道:“娃儿,你的话老夫可以相信,因为你不是心狼手辣之人,不过,老夫仍要找你算账!”
逍遥客骇然张目道:“这……这……?”
天外—毒喝道:“娃儿听着,老夫要不是为了要去‘绝情谷’那会有这种事,再说,老天上次说过了咱俩碰头,还得再赌上—赌,这次可得由我出题,娃儿你该不会赖吧?”
逍遥客心头暗凛,疾声道:“那么,老前辈巳将‘绝情谷’内欲之牢里的人全救出来了?”
天外一毒冷笑道:“娃儿,我正要问你,你为什么要骗我到无情峰去跑一躺?”
逍遥客情知有异,不由惊呼一声:“什么?”
天外一毒道:“那些武林中人一个个都是‘绝情谷’的座上客,受到‘绝情谷’庄主的礼遇,什么‘欲之牢’!什么‘侈魂迷香’!全是你这混账娃儿的鬼话!”
逍遥客闻言大惊,连连顿足道:“完了,完了!他们恐怕早已迷了心窍了!”
天外一毒暴喝道:“鬼活,老夫研究毒物几十年,难道连这点经验也没有?他们一个个精力旺盛,言语正常,根本就没有中毒的现象!”
逍遥客不禁扼腕叹道:“老前辈!你受骗啦!”
天外一毒断然喝道:“老夫从不受骗,就是被你这娃儿骗了一次!”
逍遥客疾声道:“在下绝不敢欺骗前辈,请前辈……。
天外一毒断然喝道:“好了!旧话不必重提,今天咱们赌什么东道?”
逍遥客心念一转,答道:“依在下讲,令徒雷苹姑娘下落不明,如果谁赌输了,谁就要负责将雷姑娘的下落探访出来,前辈以为如何?”
天外一毒摇头道:“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