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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鸿雁于征 作者:胭脂河(晋江2015-01-31正文完结)-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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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据说六儿祖上姓唐,是名动江湖的豪侠,具体姓名不可考了。想当初人问起六儿姓名,他只管傻笑着说忘了忘了,宋汝文便给他起了个还算儒雅的正经名字。
  也是好笑,只因这个六儿酷爱六这个数字,都已成癖。比如房里必摆六双鞋,一天只给人借六次钱,打人的话也只打六个。
  人皆以此为怪,加之他来的时候并无姓名,宋汝文给取的名字也绕口,大家便取笑,都以六儿喊他。开始时他还生气的不行,揍了带头的一顿,可后来就连宋汝文也不叫正经赐给他的名字,也跟着那起混人一齐喊他六儿,于是乎,这个六儿就一直叫到现在。
  对面那人并不理会宋汝文客气的问话以及六儿的斥责,只是静静地站在远处,似鬼如魅,让人心惊。我看见宋汝文跟六儿交换了个眼色,便往前走了一步。谁知就在此时,对面那个黑衣人忽然挽了个刀花,在月光之下,煞是寒气逼人。
  好快的身法,黑衣人趋步上前,直指宋汝文面门。宋汝文开始没有反应过来,再加上黑衣人鬼魅似得身法,当人家欺上来的时候,只得以剑柄相迎。
  我看见所交接处蹦起些许电花儿,便知他们二人各自都使上了劲儿。宋汝文终是在反应上慢了黑衣人半招,这一下下来,倒是后退了数步。
  黑衣人并不就此放过宋汝文,紧接着又挥刀上前,这时,宋家的这几个下人手执棍棒,迎将上去。这给宋汝文一个拔剑的机会,真是好剑,通体晶莹,寒气逼人。不知怎地,此时我竟然想着这把剑肯定是宋家花了重金为宋汝文购的。
  这几个家丁虽然看起来孔武有力,竟然不敌黑衣人区区几招。我心惊,今晚的这个状态恐怕是要挂在这儿了!
  宋汝文见下人们皆被打趴下,怒喝一声,冲着跟前的六儿喊道:“臭小子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上!”
  只见六儿哭丧着个脸,瓮声瓮气说道:“少爷,我今天已经打过六个人了,这第七个是万万不能再动手了!”
  话音刚落,就见黑衣人欺了过来,宋汝文提剑相迎。根本没有机会和空闲斥责六儿,专心与狠辣的黑衣人拆招。
  六儿站的与我坐的车子很近,我掀起帘子,冲着六儿喊道:“好个忠心的奴才,就眼见着少爷被人杀了吗?到时候你可是要去他的坟头向他赔不是吗?”
  我的话音一响起,果然,黑衣人和宋汝文齐看向我。黑衣人刀上忽然慢了,这倒给宋汝文一个喘息的机会。宋汝文一剑挥开黑衣人的刀,满脸焦急地冲我喊道:“落落,找个机会跑。”
  猛地听见黑衣人爆喝一声,那刀法使得更快了,我看着宋汝文都有些招架不住,便对六儿说道:“规矩算个屁,能当命吗?你再不帮忙,你家少爷可就完了。”
  事实证明,我是在对牛弹琴,只见这个六儿嘴里嘟囔着:“帮,对不起祖宗,不孝;不帮,对不起少爷,不忠,怎么办,怎么办。”
  我有些生气,冷笑骂道:“是呀,两个必定要占一样,不忠不孝你是当定了,你怎么不去死啊!”
  只见这六儿了然似的点了点头,大叫一声,居然往跟前的树上撞去。我吃惊地看着六儿,还没等我惊叫出口,就看见他被莫名飞过来的东西给打昏过去。原来是宋汝文的剑鞘!
  虚惊一场,没想到这个六儿居然是个死脑筋,跟自己杠上了,也是个糊涂人。正是这飞来剑鞘一下,让黑衣人瞅准了机会,一个快刀划向宋汝文。
  只听刺啦一声,黑衣人横胸划破宋汝文的衣裳,宋汝文忙向后退去,黑衣人顺势夺下剑,一脚踢翻了宋汝文。整个过程极快,如行云流水,好一个高手!
  我不知道这一脚该有多大的力道,地上的宋汝文面露难色,十分愤怒又恐惧地看着黑衣人。黑衣人先是将剑不屑地扔掉,然后缓缓地举起刀,连傻子都知道他想对地上的男人做什么。
  “别!”
  我实在害怕宋汝文下一秒就身首异处,急忙出口。果然,黑色斗篷下的黑衣人愣住,没有下刀。宋汝文都这样了,想必我也在劫难逃,哎!
  我跳下马车,跪倒在地,对黑衣人哭道:“大侠,我们只是本分的老百姓,并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为何赶尽杀绝呢?”
  黑衣人仰天大笑,瞧了一眼重伤在地的宋汝文,又瞧了一眼我,用只有夜枭才有的残忍声音对我说:“你居然为他求情?”
  我心里一咯噔,他的话有一种说不出的奇怪感觉。这就好像妒夫在怪我做了一件错误的事,事后回想起来,只怪我当时反应太慢,并不明白他话中的深意。
  我点点头,倔强大声对他说:“是,你今天如果真要杀我们,好歹也叫我们知道缘由,就这样死的不明不白,我不服!”
  黑衣人冷哼一声,刀锋转向宋汝文,冷冷道:“好,我就告诉你们,某今日心情甚是不爽,欲杀几个人过瘾。现如今别说不给你们机会,你们两个,只可以活一个,自己选吧。”
  什么?还真有这种人,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心情不好就杀杀人?还强迫我们做出选择,生死之间,再亲的人之间也会做出令自己后悔一生的龌龊决定,况且我还与宋汝文之间这种并不怎么熟,仅仅是有过几次关系的情侣!
  现在该怎么办,正在我踌躇之际,忽然见宋汝文朝黑衣人呸了一声,喝骂道:“你有种就过来跟老爷动手,咱们手底下见真招,何必为难妇子!来,你就放手砍过来,少爷今日技不如人,就认了,只求你放过我娘子。”
  我只感觉脑子嗡地一声,当时就陷入了混乱。有一个男人,他愿意为了我死。我却一直猜忌他,在这生死关头,他竟对我!
  我只感觉热血上头,也顾不上害怕求生,只对黑衣人义无反顾地吼道:“别婆婆妈妈的,要杀就连我一起杀了,你这个强盗,不敢以真面目见人的胆小鬼!”
  宋汝文与我对视一眼,对我投以赞许之笑。这个瞬间,我完全不害怕了,甚至觉得很美,很浪漫。幸福永远是短暂的,只听黑衣人愤怒喝断我们的对视:“好,我就成全你!”
  说话间,刀锋一转,劈向宋汝文,我瞧见宋汝文眼里满是不信,恐惧神色,与方才大相径庭,身子不住地往后蹭,嘴里还道:“你,你怎么……”
  “叮!”
  黑衣人手里的刀在即将触上宋汝文的脖子时,被从侧面疾速飞来的不知名东西给打偏。可是终究离得太近,刀尖在偏的时候划向了少年宋汝文的左脸。
  我只听见一声惨叫,便看见宋汝文捂着脸,愤怒地看着黑衣人。不过,黑衣人倒并不因为没有要了宋汝文的命而愤怒,反而看见鲜血沿着宋汝文的指缝流下来的样子,狂妄地哈哈大笑。
  我连忙奔过去,看见宋汝文痛苦的样子,颤声问道:“怎,怎么样了。”
  宋汝文瞧见我,还逞强,挑眉笑道:“只不过擦破了一层皮,喂,我说你的刀法未免也太不入流了吧!”
  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这人怎么还敢讽刺强人?真是不想要命了!黑衣人忽然爆喝,我以为他又要杀宋汝文,忙挡在宋汝文身前。
  可是,我没有料到的是,他竟然一把抓起我,感觉天旋地转之间,早已经落入他的怀里。
  “落落!”
  宋汝文也是没有料到黑衣人竟然来这一手,挣扎着起身,慌忙奔去拾起早被扔掉的长剑,指着黑衣人怒喝道:“放下她,你这个孬种!”
  黑衣人嘲笑道:“倒是小看你了,中了我一脚,居然还能爬起来!”
  不知为何,被黑衣人挟持,我并没有感觉到他对我有敌意,反而贴近他,觉得他的身子很熟悉。我的挣扎完全没用,他强健的手臂将我拿的死死地,我甚至都有些呼吸急促。
  “放下她。”
  这时,在暗中传来一个冷漠,冰凉的声音。我想起来了,方才打偏黑衣人刀锋的,想必就是这躲在暗处的高人。
  黑衣人将我往进抱了些,重重地冷哼一声,冷冷说道:“银狐,这不关你的事!”
  就着月光,我看见从密林深处走出来一个耀眼的男人。为何说他耀眼,只因他身着白色华美锦缎长衫,外罩银狐披风,面上半边银色面具,饶是如此,仍能看得出来是个绝世的美男子。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超级不顺,求祝福!

  ☆、退敌计策

  我眼前的这个银狐,就是个翩翩浊世佳公子。在凄冷的月光下,只感觉他的衣裳都泛着银光,风不经意间掠起裳的一角,简直谪仙人也!
  黑衣人冷哼一声,倨傲对银狐说道:“你不是查那件事了么,怎么在这儿多管闲事!”
  银狐看着我,左边嘴角往上一勾,脑袋微偏,笑道:“对,今天这闲事,我还管定了。”
  话音刚落,我还没来得及看见他怎样抬手,就听见一阵破空之声,紧接着,我的头一晕,就感觉那黑衣人抱我不是那样的紧了。
  我听见黑衣人一闷哼,而我们现在的位置正背对着银狐。怎么回事,难不成在方才那瞬间发生了什么?
  黑衣人挟持着我复转身,我感觉到他的身子在颤抖,只听他冲银狐怒喝道:“好!好!好!不愧是我教出来的徒弟!”
  我还没来得及消化这句话,就看见黑衣人脖子上多了个明晃晃的东西,再也不用多想,是宋汝文的长剑。也不知他什么时候竟绕到我们背后,在这关键的时候来了这一下。
  宋汝文的声音显然很虚弱:“放开她!”
  黑衣人冷笑一声,把我又往紧抱了几分,淡然说道:“你没有我快。”
  宋汝文道:“我知道,但是你却带着她,现在,谁快?”
  黑衣人并不因为宋汝文剑架在他脖子上而被吓住半点,甚至还带着点狂傲:“我只要瞬间拧断她的脖子,同时用内功震开你,那么谁快?”
  只听宋汝文哈哈大笑,冷冷回道:“你会杀她吗?哼!再说,我方才也瞧见了,银狐大侠的暗器,可是全打进你的要穴,此刻,恐怕你是不能使出什么内力了吧!”
  黑衣人嘿嘿一笑,带着我转身,对面的宋汝文狼狈不堪,原本英俊的脸此时被血污弄得凄惨,他虽然拼命按捺住急促的呼吸,可就连我都能看出来他在撑着。
  对不起,都是因为我。
  黑衣人在我肩头一拍,我就疾驰几步,扑到宋汝文怀里。还好,他并没有被我扑倒。宋汝文一手拉着我,一手执剑警惕地盯着黑衣人。
  黑衣人冷笑一声,傲然说道:“不愧是宋大少爷,果然聪明!告辞!”
  话音刚落,黑衣人就急速隐入黑夜之中。宋汝文见敌人已走,抱拳对静立的银狐说道:“银狐大侠大恩,宋某不知该如何报……”
  那个答字还未说出,这个白衣狐裘佳公子用不亚于黑衣人的极快身法亦消失在夜里。如果不是宋汝文的重伤以及现场的狼狈,我始终认为这是一场梦。
  忽然,宋汝文哎呦一声,滑倒在地。他极高,我都有些捞不住他。看着他紧蹙的眉毛,我哀声哭道:“你怎么样,别吓我呀。”
  宋汝文瘫坐在地上,语气很是疲惫,却还是腆着脸嬉笑道:“妹子亲我一口,怕是就好了。”
  这人啊,都这个时候了还开玩笑!
  我轻轻推了一下他,不想这人却哎呦一声,看他那样子,好像是很痛。我忙问他:“怎么了?”
  宋汝文皱着眉,声音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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