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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鸿雁于征 作者:胭脂河(晋江2015-01-31正文完结)-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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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众,完全是愚弄世人的小人。”
  六儿说到这儿,不怀好意地看了那小厮一眼,接着笑道:“银狐一声不吭,只是将面具拿下,然后不屑地看了一眼秦大公子就走了。”
  大家都听得如痴如醉,其中有个粗壮的家伙问道:“然后呢?”
  六儿往火堆里丢了一把折的整齐地树枝,笑道:“没然后了,就这样没了。”
  众人一齐做了个不屑的表情,嘲笑六儿吹牛。这时六儿笑道:“银狐的故事到此为止,可是秦大公子还没结束,据说这位青阳门的传人回去后越想越觉得惭愧,先是把房内所有的镜子都砸了,然后刺瞎自己的双眼,说世间竟然有这样绝色之人,此生眼里再也看不到别人了。这件事一直被江湖传为笑话,其人其事不可考,但是这秦大公子确实是瞎子,而那银狐出道时就叫银狐,经过此事后,硬生生地被人加上‘玉面’二字来夸他的好样貌。”
  六儿的话一说完,就看到在座的几个人若有所思,像是在神往,像是在回味,本来就是,今夜银狐的到来,虽然只是片刻间的事,而且还有半张脸看不到,但仅是如此,就够人来咂舌回味。
  宋汝文叹了口气,淡淡说道:“不知道今夜这两个神秘的江湖人齐出现,究竟有什么目的。”
  六儿眼神一变,丝毫不见寻死时的纠结傻样,只听他冷冷道:“少爷,郑姑娘来历不浅呀,当初咱们在水边捡回她的时候,瞧她所穿所戴,皆与我辈女子迥异,怕是……”
  宋汝文挥手打断六儿的话,头低了几分,淡淡说道:“别说了,我自有分寸。我不管她长得像谁,还是有多大的江湖背景,我只知道她将来会做我宋汝文的娘子,什么朝堂江湖,都与我们无关了。”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写的是女主的前世今生,所以当第三人称出现的时候,诸位看官可以看作是女主的前世…孟玉楼的视角,以后不再提醒了O(∩_∩)O
  

  ☆、惹红尘

  外面还在进行他们男人之间的侃大山,无非是女人,钱,琐事。我听着无聊的很,便靠在软靠上想事情。想我妈,外婆和外公。
  外公是知识分子,教了一辈子的书。他脾气很倔,人却是最正直不过的。他有一个非常好的习惯,每天早晨早早起来读书,然后等得外婆饭快做熟了,就出去溜达。
  外婆常常跟我抱怨,边抱怨边白一眼外公。他们是我最爱最爱的人,生活虽然平淡清贫,但是却不离不弃。外婆从没跟外公吵过架,即使经常碰上外公无理取闹,乱发犟筋脾气,她也只是一声不吭,有时还会给我做个鬼脸来取笑外公。
  我害怕死亡,最怕亲爱的亲人们离我而去。有一天我问外婆,你想不想我老外公(外婆的爸爸)?她叹了口气,说当然想呀,常常想,想的时候就往他埋得方向远远地望几眼,哭几声也就罢了。
  外婆呀,我现在非常的想你,你可知道吗?子欲养而亲不在,这几个字当真有千金重!饶是你有‘三年不飞,一飞冲天。三年不鸣,一鸣惊人。’的远大抱负;还是生活在理想,打拼在社会的残酷现实;大多数人都不可避免地面对同一个问题,那就是生与死的距离。
  当你的实力支持不起的你的梦想和野心的时候,你能做的就是面对现实,为了自己那一亩三分地而拼了命的往上爬。当爬到你所认为的顶峰,别人眼里的成功时,那个时候,最可悲的是你想将最好的全部奉献给亲,那些人都不在了。百善孝为先,不要等到让自己后悔的那一刻。
  我侧躺着,眼泪从一边眼睛流进另一边,人们常说被眼泪打湿。现如今,我的眼眶就被自己的眼泪打湿,很凉,很难受,很心酸。我很想很想回家去,对我的家人说一千次一万次我爱你们,我想你们。可是,我还在囹圄,回不去了。
  我恨孟玉楼,恨高夫人,恨宋汝文,恨所有所有把我困在这里的一切人和事。我想要挣扎想要呐喊,可终究飘飘何所似,天地一沙鸥。
  也不知道哭了多久,久到自己意识模糊,半醒半睡。野外,真的很冷,我不由得往紧缩了一下身子,忽然被子被人掀开一角,我蓦地心惊,猛然坐起身来,却看到一个陌生男人的身影在车里。
  “谁?”
  那个男人轻轻一笑,再也不用多想,是宋汝文。也只有他这样的人才会笑得那样暧昧,他压低了声音说:“吵醒你了呀。”
  我松了口气,透过冪离纱往外瞧去,只有六儿一个人在守夜,剩下那几个人就这残火的余温各自睡去,甚至有人还在打鼾。后来他们说话说了多久,我竟不知。
  宋汝文没等我反应过来,就欺身过来,钻进被子,把我拉到他的怀里,轻声说道:“睡吧,明儿一早还要赶路呢。”
  他的身上带着和我不一样的温度,我是个冷心冷面的人,所以冷到连被子都捂不暖,他就不一样了,我很贪恋这种温度,可也是这种温度让我感到陌生。
  不做狠心人,难得自了汉。好就是了,了就是狠。这是个恶性循环,足够让脆弱如我的人痛苦。宋汝文从我身后环抱住我,轻轻地嗯了一声,低声笑道:“温香软玉,如是哉。”
  我咬着下唇,亦低声说道:“明天,准备去哪儿?”
  宋汝文揉着我的头发,感觉就像对待一只听话的小猫一样,我不由自主地拂开他的手。他也没在意,轻声说道:“明儿还是走官道,因为母亲必然会在小道上截咱们,要是快的话,赶晚上就能到熙州。我在南边有一处私宅,谁都不知道。”
  “宋公子,”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宋汝文微凉的手指堵住,只听他轻声说道:“以后别再这样叫了,多生分啊,叫我梅臣罢。”
  我心里冷哼一声,梅者,最是高洁雅致,傲骨嶙峋之物,你宋汝文何德何能,竟敢以梅作表字!当然这话我也没说出,顺着他道:“好,那就叫你梅臣。谢谢你这段时间的照顾,我是个不祥之人,你今夜也看到了,呆在哪里就会给哪里招来祸患。”
  宋汝文身子明显一颤,他什么话都没说,只是起身沉默。我接着说道:“对不起,你就当做了一场梦。再说换算下来,我也拿了足够的价值报答你,就当扯平了,你让我自生自灭,从哪儿来就去哪儿吧。”
  他还是不说话,黑暗中他的身影萧索而冷漠,让我不由得有些害怕。说出去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我宁愿就在开头就早早说清楚,不浪费彼此的时间,也不会把错越铸越深。
  我转身拿过事先在宋府包好的衣裳首饰,对宋汝文说道:“当了你家这么长时间的大小姐,虽然不敢说有什么苦劳,但也着实受了不少委屈,这就当给我发的工资吧。”
  话一说完,我就起身往车外走,宋汝文只是在那里坐着不动,不说话。心里有点失落,他竟然没有拦我。俗话说一夜夫妻百夜恩,罢了,春梦了无痕,再见,宋汝文,梅臣。
  下了车,六儿看见我,放下手里的酒葫芦忙站起身来,我微笑着冲他点了点头,示意他不要说话。六儿嘿嘿一笑,从火堆里给我抽出个火把,淋了点不知是什么的燃料,然后走过来递到我手里。
  我吃惊地看着他的这一系列动作,又看见他若无其事地回到火堆前,煞有介事地背转过我开始吹口哨,也不知吹的是哪里的童谣小调,丝毫没有违和感,还怪好听的。我看了一眼手里拿着的火把,又看了一眼六儿,这难道是他在友好地为我欢送吗?真是个有趣的人,可是马上我又发现,这,貌似六儿以为我起来解手吧。从他故意吹口哨来看,后者的可能性比较大些。
  脸有些发烧,忽然举着的火把被人给夺了去,我一看,正是面无表情的宋汝文。这下我能看清了,他的侧脸已经被清洗上药过,伤口不是很深。宋汝文人生的白,若养伤时仔细保养些,这条细长的疤痕日后应该不会被看见。
  宋汝文拉着我往林子深处走,显然,六儿是听见我这边的声响了,他十分暧昧地一笑,然后仰头喝了一大口酒,轻声歌唱:“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宋汝文走的很快,而且抓我又抓的紧,我挣脱不开来,只能恨恨道:“放开,疼死了。”
  果然,这个男人并没有放开我,只是将火把插到地上,然后手上一用力,我顺势落入他的怀里。
  他细细地吮吸着我的头发,用十分沉稳的声音问我:“为什么,为什么要离开我。我们不是说好了么,你跟我走,我们以后会永远在一起,你难道不相信我吗?”
  我直接放弃了挣扎,任凭他紧紧地抱着,这一刻,我没有沦陷,思绪还是清醒着,我对他说道:“对,我没办法相信你。”
  宋汝文一愣,倒给了我一个挣脱开他的机会,我们就这样在昏暗的火光下对视,沉默不语。
  “宋公子,在我的家乡,女孩的丈夫只能是她一个人的丈夫,你明白吗?所以,我觉得你给不了我完整的爱,我的心很小,没有大到可以同时包容几个人。”
  宋汝文一愣,不知该如何应对。我冷笑一声,果然。
  “要想同一个与自己人生观,价值观,爱情观都不同的人生活下去,其结果必定是痛苦的。因为你根本不知该如何与他交流,也不会有所谓心灵精神上的共通点。同床异梦,二人的结合仿佛只为了人类最初的目的,传宗接代,匆匆忙忙过完这一生,然后浑浑噩噩地谢幕。”
  当我说出这番话的时候,忽然发现宋汝文始终以一种近似于白痴的眼睛盯着我,难道我说错了吗?还是他觉得我说的是糊涂话。
  算了,这番话就算告诉他,他也未必能明白我不愿意这样,我接着说道:“我的伴侣,起码会使我这一生不会孤单的另一半。可能我想的比较单纯,但是谁能保证我能活到古稀之年?说不定我很惨,根本活不到见明天的太阳,那么既然我的时代可以让我自由地选择将来,我必然会以精神相伴为前提。”
  呵呵,他还是没有任何话说,看来我是对牛弹琴了。正当我准备拾起火把准备离开时,宋汝文忽然冷冷开口:“如果说,我可以给你全心全意的爱情呢?”
  什么?这话会从一个花花大少嘴里如此真诚地说出来。我抬眼看向宋汝文,火光比先前又暗了些,他的侧脸依旧有型俊秀,光凭这一点,我就不能信他。
  我冷笑一声,淡然说道:“那你死去的娘子呢?还有你身后的那些侍妾,我不能当她们不存在。今日你可以为了我抛弃她们,那么我可不可以认为来日我也会被你弃如敝履?”
作者有话要说:  

  ☆、无声字

  我要把自己逼上绝境,不给这一份朦胧的爱情留一丝退路。宋汝文始终用一种旁观者似得态度听我长篇大论,听完我最真实的质疑,他忽然邪魅一笑,那道伤痕显得并不那么狰狞,反而给他平增了些许男性魅力。
  “落落,你说这话,我可不可以认为你对自己没有信心?”
  他说的极轻描淡写,我心里却激起了千层浪,立马反讥道:“什么?你说我对自己没信心?宋公子,你未免对自己太自信了吧。”
  宋汝文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仿佛我已经成为他彀中猎物,非常讨厌他现在这种眼神,自负,骄傲又十分暧昧。
  “落落,我一向自信的很,因为我就有自信的资本,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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