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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部分

清穿记事 作者:绯毓(起点2013-1-31完结,清穿、种田、帝王)-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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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没想到,她自己也会有变成矫情女主的一天。

    天早已黑透,正是万籁俱寂之时,浓墨一样的夜幕里,连一丝星光都没有。

    秋月一个人埋头往前面走着,极目望去,只见一片漆黑。这时,她才发现身后没有一个人,估计夏悠琴是在途中被她弄散了。

    她苦笑了一下:她一向走的慢,这次气恼走的快了,估计是夏悠琴没想到的,所以才走丢了。

    自来到此间,无论到哪里都有大批的人跟着,现在这般只她一人的情况,可是少的不能再少了,索性让她忘掉一切凡尘俗世,一个人享受这静谧的夜。

    想通透了之后,秋月也丢开了心思,一个人慢慢在抄手游廊走着。

    不过走了几步,便下了游廊,穿过拱门,往园子走去。


第二百二十二章 继续

    收费章节(4点)

    第二百二十二章 继续

    且说这春夏交接之际,最是容易滋生病菌,每逢这换季之时,秋月必犯嗽疾。

    偶尔咳的她自个也烦闷不已,最怕问那花儿草儿的香味儿,因而只在屋子里将养,甚少出门。

    又因近来康熙宠爱弘历,连带钮祜禄氏水涨船高,复得胤禛宠爱之事,未免多想了些,过劳了神,此时又禁冷风吹了吹,便开始咳嗽起来。

    也不知她哪里来的胆子,一个人在黑夜里走着,不时嗽两声。

    倘或有那胆小的听了,只怕也吓的不行。

    一面走着,一面上了山坡,那坡上设有一亭,亭廊一带竹栏相接,直通林中路径。秋月扶着栏杆,侧身在廊上坐了,看着不远处的竹林,怔然不语。

    且说胤禛带着苏培盛和春纤出了屋子,秋月平日也不过只几个爱去之处,胤禛略微一想,便也知道她在何处了。

    让苏培盛和春纤在抄手游廊处等着,自个则接过春纤手上的披风,往园中走去。

    春纤看着胤禛隐入黑暗中,也没个灯笼照着,不由道:“苏总管,主子和爷都没有带灯笼,咱们不用送过去么?”

    苏培盛老神在在的瞟了她一眼,想起这个丫头在这府里也算不错,这才淡淡点播了两句:“主子的事咱们做奴才的只听命就行了。”

    顿了顿,又道:“素日看你伺候年福晋也算尽心,平日话也不多,也算是个明白人,告诫你两句。在这府里伺候年福晋才是你们这些小丫头的差事,可别想那些有的没的,你们上一任怎么被赶出去的,怕是忘了吧。”

    春纤心里一紧,屈膝道:“春纤多谢苏总管的提点,春纤身份低微,从来没有什么其他的想法。”

    苏培盛见她是个懂事的,有些欣慰的点头,看着垂门深处墨黑的夜,叹道:“这王府里,也只有年福晋王爷会这般上心了。”

    再说胤禛顺着石子甬道,想着秋月平日喜爱待的地方,自然的往山坡上的凉亭走去。待行到不远处,隐隐听到秋月咳嗽的声音,不免加快的脚步,往那儿赶去。

    秋月正望着这几杆翠竹愣神。

    这林中种的可不是普通的竹子,而是有了近百年的紫玉竹。这种竹子才种下的时候是碧绿的,待时间越来越长,颜色也就会越来越深,慢慢转变成紫色,然后质地也会变得越来越光润,成年后的紫玉竹细腻的犹如玉石一般。

    而它,也是由此才得了这么个名字。

    而这紫玉竹,在后世听都不曾听过。即便在这古代,也是异常珍贵之物,也就是胤禛才得了这么几杆,还派专人每日精心照料着。

    也就是秋月爱竹,胤禛才耗费人力,不知从哪儿替她寻来此物。

    看着这几杆凤竹,秋月心里一时酸甜苦辣齐聚:他是个不喜奢华之人,但在她的身上,却是为了许多例,他的这份心,她又怎会看不到。

    正想着,却感觉身上一暖,然后头顶处传来胤禛略显淡漠的声音,“怎么不回屋?”

    (废话:舍友都睡了,不敢顶风作案,各位凑合着看……顶着锅盖爬走)


第二百二十三章 生活

    收费章节(12点)

    第二百二十三章 生活

    听着这熟悉又陌生的声音,秋月只觉得鼻头一算,就有泪珠滴落了下来。

    夜里黑的紧,胤禛虽看不到秋月的泪,却知她平日不声不响的,闷着却爱瞎琢磨,索性揽着她的肩膀在她身边坐下了。

    见她不语,又道:“这里风大,你穿的又单薄,若招了风,又怎么照顾福惠。”

    听了这话,秋月用帕子轻轻拭了拭泪,“只是午间睡的多了,出来吹吹风,爷怎么过来了。”

    听着她话里的鼻音,胤禛心里滑过异样的感觉,轻轻蹙了蹙眉,道:“好好的,怎么又哭了,这都是做额娘的人了,怎么还和刚进府时一样。”

    秋月虽知道胤禛是那嘴硬之人,却仍感到心里一刺,撇过头冷声道:“妾就是这般不识大体之人,可不像府里其他人那般贤惠得体……”又想刺他一刺,却终究忍不下心,只冷哼了一声,咽下了剩下的话。

    胤禛不喜这话,皱了皱眉,却仍将秋月揽进了怀里,替她挡住了大部分的风。

    秋月感受着背后的热源,心里微暖,却仍有芥蒂。

    “这两天爷确实忙,以后爷会多抽空过来看你的。”胤禛揽着她削肩,下颌抵着她的发丝,闻着秋月身上的暗香,算是安慰道。

    秋月揽着胤禛的腰,将头埋在他的怀里,阖目哼了一声,却并没有答话。

    胤禛用另一只手捏了捏她的琼鼻,“行了,别和爷置气了,这里风大,刚才还听你咳嗽呢,咱们回去吧。回头让王太医把把脉,可别吹了风。”

    ‘咱们回去’四字听了秋月心里满意,啐道:“爷在妾这里‘咱们咱们’说的好听,只怕到了其他人那里,也是‘咱们咱们’的不停。”

    胤禛揽着她的肩起身,哼道:“也只有你这心思多,其他人哪个在爷面前不是低眉顺目的,哪里像你这般难缠。”

    秋月道:“爷说这话妾可不依了,难道我就是那横眉冷目的,难道爷每次来,妾都甩脸子给爷看不成。”

    胤禛凉凉道:“是没甩脸子,却比甩脸子更甚。甩脸子好歹还能见着人,这不甩连人都见不着了。”

    秋月气恼,跺了跺脚,掐了胤禛腰间的软肉一把,扭过头道:“妾是午间睡久了,脑仁闷的慌,咳咳……”

    话还没说完,便又嗽了起来。

    胤禛握了握她的手,只觉入手处冰凉的紧,蹙眉道:“快些回屋子,这手都凉成这样了。”

    秋月嗽了几声,摆手道:“不过是方才说话急了,喝口水就好,不碍事的。”

    闻言,胤禛加快的步子,带着秋月往屋子走着,一边给她顺气,问道:“现在是在吃人参养荣丸还是八珍益母丸?”

    秋月喘了喘,待气顺了些,才道:“都吃着呢,前儿太医又配了副药丸,叫什么‘天王补心丹’。当时听了这名儿就笑了,怎么叫这么个名儿,后来问了王太医,才知道里面都是些什么头胎的紫车河,人形带叶参,什么龟大何首乌、千年松根茯苓胆等等,让人听了都渗的慌。”

    胤禛不赞同道:“太医既让你吃那药,自然是好的。自打你进府,年年要进补,爷特意让下面的人寻了大量的人参燕窝何首乌之类,你只管按医嘱吃,几百年份的还是有的,不差你这几口的。”

    秋月听了,有些目瞪口呆。难道因着她的身子,胤禛有了收藏人参鹿茸之类补药的爱好。怪道说他上位之后,国库人参足达二千多斤,让胤禛不得不将这些人参交三处织造官员售卖。

    当年她在浏览网页的时候还嘲笑了胤禛一番,却没想真正的原因,竟然是因为她。

    秋月惊悚了

    见秋月驻足,胤禛低头问道:“怎么了?”

    秋月摇了摇头,“没,只是觉得人参虽好,却也不能多吃。倘若这人参真有这么好,那我吃了十几年,这身子也仍旧这样,可见世人将它高看了。”

    “你知道什么,这人参不仅有‘补五脏、安精神、定魂魄、止惊悸、除邪气、明日开心益智’的功效,久服还能轻身延年。”胤禛道。

    秋月笑道:“得,说不定我本来只能活到二十岁,吃了这人参,倒多活了几年。”

    秋月本就不是福禄长寿之像,又因梓萱的事伤了心脉,这件事本就是胤禛的心病,现下听了这话,满是不愉,呵斥道:“混说什么,这也是能胡乱说的,我看你倒是越活越回去了。”

    知道古人最不喜听到死啊活啊的,更换论这皇家,估计不喜这。秋月以为她犯了忌讳,忙止了话头,倒不知胤禛心中所想。

    两人说着,已经走到了园子门口处,苏培盛、夏悠琴和春纤三人正提着宫灯在一旁翘首等着,胤禛不着痕迹的放下了揽在秋月腰间的手。

    而三人见两人款步并肩走来,忙上前行礼。

    胤禛颔首让他们起了,率先往秋月住的东厢房走去。

    他今年已经四十有四,到了不惑之年,而年氏不过才二十三岁,倘或有一日他去了,已她那爱哭的性子,只怕是过不去这道坎。若心疾又犯,怕是会……

    胤禛蹙眉想着,暗叹道:他至少还有十多年可活,听王太医的话,若她好生将养,也可以伴他十来年。

    思及此,胤禛眉头微展。虽不能同生,倘或能同死,也比让她独留世间的好。

    胤禛可没有‘若我离开,你一定要活的更好’这样的想法,他就是这样自我的一个人。

    与其留秋月一人在这世间,倒不如让她走在他面前。独自留在世间,忍受那种孤寂之感,在皇额娘离开的时候,他就已经受够了,不希望他的放在心里的女人也受这样的苦楚。

    胤禛对这个想法颇为满意,自顾自的在心里做了决定,又想着王太医平时的医嘱,复又蹙起了眉头:还是得多紧着她的身子,她对别人虽上心,对自个的身子倒颇有些不在意。

    王太医本没有说错,胤禛素来重养生,再活一二十年也不是问题。他没料到却是,胤禛上位后,过于操劳的国事和嫉恶如仇,强烈的责任心让他的原本的寿命生生的缩短。

    而秋月,也有她注定的命运,这是谁也无法改变的。

    且说二人回了屋子,一番梳洗后,又招了太医替秋月把了平安脉,开了副方子喝了药,自歪在床榻上歇着。

    胤禛因要夜里过来陪秋月,日间便将公务处理了,因此夜间也无甚事情,便挥推了下人,只着亵衣躺在秋月身侧,两人说着闲话儿。

    幽暗的烛火下,只见秋月面色淡淡,神态慵懒。讲到福惠时这两日的趣事时,微微翘起的嘴角,就像一朵于夜间默然绽放的清莲。

    又见她因才哭过,两眼微红,粉光融滑,不禁让胤禛下腹微热,遂将她揽进怀里。

    秋月在他怀里找了个熟悉的位置,头埋在他的脖颈间,感受着身下暖暖的体温,不由轻轻蹭了蹭。秋月的撩拨无疑给胤禛添了一把火,胤禛立刻便有了反应。

    他一手将帘帐挥下,扯过薄被盖住两人,手也不停的从秋月的亵衣底下探入,轻轻揉捏搓弄。

    秋月又是害羞又是骄傲,所羞者,不论是前世亦或是今生的教育,对这样的事,都是羞于谈论的。即便是嫁了人,生了两个孩子,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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