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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搬山-第1部分

小说: 搬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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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山》
作者:豆子惹的祸
作品相关
新书上传了
    新书上传了。
    和以往一样,心里忐忑的,忍不住上来说几句,虽然到现在为止,还不知道该说点啥,呵呵,写起来看吧。
    上一本书是二月份结尾的,中间隔了四个多月才开新书,记得上次完本的时候曾经说过,四月、最晚五月开新书,结果没能做到,对不起。
    询问新书的留言,来自各种渠道:起点,电话、短信、QQ、MSN、EMS……好吧,又夸张了。
    心里感动的。作为一个写手,这是一种荣誉,这是一种认知,这是一种存在感,这也是一种宠爱,等我的家伙们,谢谢你们。
    上一本书二月完本,这本却到现在才拿出来,这期间隔了好久,很惭愧。从来老书跟过来的兄弟姐妹大都知道,这期间豆子结婚了,实话实说,结婚占去的时间虽然不少,可也没夸张到几个月没时间码字的程度,这么晚才把新书写出来,是因为吃力,真TM吃力。
    这几个月里,前前后后写了好几个题材,每个题材都无比矫情和纠结。
    最开始写的是个穿越玄幻,讲的是个中国人穿越去天堂,帮那帮子外国主神教育神祗宝宝的故事,到现在我也觉得这个题材挺有意思,但是写来写去,总是写不到感觉上,这种感觉很古怪,豆子觉得吧,神总要有个神的样子,不能成天的不着调,可我一写就写成了不着调。
    玄幻的稿子我存起来了,也没准什么时候会翻出来写,反正找到感觉之前,你们谁也甭想看……
    把第一个玄幻放进冰箱之后,又编了个西幻,怎么说呢,至少是自以为的正统西幻,写的是异世界里的土著,猪脚名字叫阿莱茵,猪脚他爹叫奥布哈森,猪脚有十个老师:鸟身女妖、无头骑士、双头食人魔巫师、骨灰坛昆汀……习惯性凑字数。
    写纯西幻,是受指环王的影响,那是一部让我惊为天人的奇幻故事,更是一部让我惊为天人的电影。
    峭壁上的古老城堡中,沙沙沙的轻响,一个少年正手握鹅毛笔,在羊皮纸上认真的抄录着魔法药剂的配方,在古堡尖尖的屋顶上,懒洋洋的卧着一头红色的巨龙,巨龙无聊的打个哈欠,从鼻孔里喷出了一蓬黑烟……
    我以为,写这样的故事,会让我很舒服,魔幻的世界里一切皆有李宁,大可以放开胆子去想、去编。可真到动笔之后才发现,写西幻,需要仿若翻译体的笔法……可是我的语言习惯是:呔,大胆狂徒,你哪庙的?
    那几万字,让我沮丧,沮丧的发现,目前我没这个能力,西幻对于我来说,只是个不切实际的奢望,在决定换题材的时候,还挺心疼来着。
    另外还有几个题材,最终也都一一放弃,不过远没有玄幻、西幻这两个故事的感觉那么深刻,就不提了。
    到了最后,还是写了《搬山》。
    古典仙侠,始终是我的梦想。
    每个人都有梦想,这个梦想和现实无关,和家人爱人的期许无关,就是一个自己也知道不可能会实现,却还忍不住去做的梦,举个例子:
    豆子的梦想,每天下班回到家,女豆就迈着小碎步颠颠的跑过来,细声细气的说:饭已经做好,不知合不合口味,等您品评;
    而女豆的梦想,是每天我一回到家,她就龙骧虎步轰然而至,先哇哈哈哈的怒笑一阵,再好像拎小鸡子似的拎着我,恨声断喝:饿死老娘了还不快去炒菜……
    你看,这两个梦想都不可能实现嘛,好吧,咱不说女豆的,就说我的……那也是绝对不可能实现的嘛,不过也架不住咱会去想不是。
    就是举例子哈,真实情况是我每天回家,女豆都做好了六菜一汤,摆好碗筷,老实巴交的等我开饭,有时候我心情好,就跟她说:甭伺候了,一起吃点吧。
    她就受宠若惊,跟过年赛的……
    哼哼,就是真实情况,就是真实情况,怎么着吧!
    天啊,我实在太喜欢和你们扯淡了。赶紧说回正题,其实只有简简单单的几句话:
    御剑飞仙,道法自然,我想,这不是我一个人的梦吧。其实说穿了,没有第一时间来写它,是觉得自己还不到火候。当然,现在我也这么想,可最终决定动笔,是因为……我急眼了,四个月没憋出一个自己满意的故事。
    心里明白,无论什么样的故事,也不可能让所有人满意。于我来说,能做的便只是认真写,认真写,认真写。
    新书上传,心中忐忑,《搬山》,希望你们能够喜欢!
    新书冲榜,推荐,收藏,拜托大家了!
    新书期间每天两更,午饭一章,晚饭一章,不定期会有爆发的,鞠躬下台,谢谢大家。
    豆子
    100622
一起咬牙,快快他个乐乐!
    《搬山》上传,选了个好日子,22号星期2……还是老规矩,先煽情,再拉票。
    到今天新书上传一周了,觉得很开心,打赏、推荐,还有你们闹哄哄的留言,每次看书评都会有一种呜呜组啦的错觉……哈哈,不知道你们能不能明白,这种感受就好像毕业之后大学同学聚会,我去得晚了,一进屋大伙就哄的一声闹了起来:
    有横眉立目的北京胖子用小棒槌似的手指戳我脑门:你丫现在才来,直接结账去。
    有宽肩膀大下巴的东北同学端着酒晃过来:啥也憋说,先罚酒,整啥玩意啊这晚才来!
    有又矮又黑的广东瘦子笑嘻嘻的摆手:没关系啦,罚酒不要,一会唱歌内请。
    有如花似玉的女同学兴奋得红了脸,激动的拌了嘴:你、你、你叫啥来着……
    能明白不,就是这种感觉,一下子找到组织,一下子回到组织,一下子被组织淹没了,开心得无以言表,先前憋稿子的痛苦一扫而光,每次登到书页上都看的很贪婪,看你们的留言,看你们的贫嘴,看你们笑嘻嘻的数落我。豆子何德何能,有幸认识你们这帮家伙!
    要感谢的人太多了。我的读者们,你们太硬磕(硬磕=牛X)了!
    我想你们知道,这份感言写到现在,我一直咧着嘴在笑。
    毫不矫情的说,码字于我有四个意义。
    第一,能赚钱,这没什么可掩饰,也没什么可解释的。
    第二,能表达,发书的时候就已经说过,每个人都有梦想,我把梦想写成故事,有热血,有快乐,有生离死别,有长歌当哭,故事里的每一个人物,都是我自己的痛快淋漓!
    第三,认同感,当我的痛快淋漓,变成了你们的痛快淋漓,你们知道我会有多快乐么?你们知道我会有多激动么?呵呵,我不说,你们猜去吧~~~~~~
    第四,这个很复杂,没办法用两三个字来概括,简单地说,是我找到了一个能让自己满意,能够试着证明自己的方法。虽然我只是个不入流的写手,可我有了你们的认同,不管是你们真的喜欢我的故事,还是觉得我长得好看……反正你们看上去是认同了,就认同了,怎么着吧!
    谢谢你们。
    你们自己都不知道,你们给予了我多么夸张的快乐,谢谢你们!
    而我能做的,依旧是以前说过的:诚惶诚恐,认真写,认真写,认真写。
    从神经天下,到小仙有毒,再到现在的搬山,我可以对自己说一句:我在进步。
    同样,我也可以对你们认真的说一句:你们看到的故事,是现在的我最高水平的体现,是我竭尽全力之后写出的。
    我明白,我远远没达到让所有人满意、甚至让大多数人满意的水平,无论是情节还是文笔,我都差得太远了,可是我认真,我总得对得起你们的支持、鼓励和消费。
    无以为报,唯有两个字:认真。
    下周起,下一个零点之后,搬山要冲榜,冲首页的新书榜,我要票,要收藏,要点击。
    不奢求其他,只希望如果你们觉得这个故事好看,就把推荐票投给我,我想成功,你们帮我!
    一起努力,轰轰他个烈烈!
    一起咬牙,快快他个乐乐!
三江感言
    这书写的好么?我不知道。
    我能确定的只有一件事:我写得很认真。至少到现在为止,我是在仔仔细细的写故事。
    我有个习惯,在修改、反复的时候,只要成段落的内容,虽然不要了但我不会直接删除,而是粘贴到另外一份文档里,以备不时之需。
    不瞒你们,到我开始写这篇感言的时候,搬山的稿子一共只有十几万字,可废弃文档已经五万字了。
    我不和别人比,只和自己比,豆子自问,已经做到极限了,所以我期盼着,你们能喜欢这个故事。它是我心里的仙侠,很简单的仙侠,依旧和以前一样,我们不理是非对错,我们只有立场和信仰。
    因为信仰,所以纯粹,因为梦想,所以坚持,就是这样。因为认真,所以执着!
    谢谢你们。
    谢谢我的两位编辑,长天和海星。
    谢谢三江的海豚大大。
    再一次,谢谢你们。
    -------------------------
    最后,我要推荐,要收藏,要点击,话说,咱这次没贫!
正文
第一章 牛肉滋味
    大洪王朝统一天下三百余年,治律严苛,更有‘罪户’一说。
    罪大恶极者,全族连坐,子孙后世永为‘罪户’,女做婢,男徭役,除非为国立下不朽功勋,否则永无出头之日。
    梁辛从一出生起就是个罪户。没资格吃荤腥,没资格穿新衣,没资格读学堂,更没资格走出衙门限定的罪户大街,去看一眼花花人间。
    梁辛今年八岁,等到他年满十四,就会被衙门分派,或者去戍边、或者去采石、挖矿、辟荒……总之都是九死一生的苦差。按大洪律法,如果他能坚持到二十岁还不死,可以回来三年,讨个罪户之女,娶妻生子,之后则再被赋役六年……
    苦役六年、歇息三年,罪户们的一生便如此往复,不过大部分人都没那么好运气,坚持不过两三个‘六年’,梁辛的爹就是在第二个六年,积劳成疾呕血而亡。
    他们一家做了三百年的罪户,早已经没人知道梁家的先祖,究竟做过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情,连累着后世子孙受这样的苦!
    梁辛现在已经隐隐明白自己未来的命运,可孩童心性里哪装得下这么沉的包袱,整天还都是乐呵呵的,每天晚上都坐在屋顶上,眼巴巴的瞪着夜空,一有流星划过,就赶忙默念许愿。
    他的愿望从:‘我要立上一件大功,和娘一起不再做罪户。’一路简化简化,最终变成:‘立功。’可流星总是一闪而过,出现的又毫无征兆,即便连这两个字的愿望,都许诺不及。
    这天夜里,梁辛照旧坐在屋顶苦等流星,突然从下面传来了一个气若游丝的声音:“屋顶上的娃娃,你屁股底下的这户人家,可是姓梁?”
    梁辛吓了一跳,低头一看,一个矮小的瘦子正站在不远处,抬着头怯生生的望着他。
    这个人大约四十来岁,满脸的卑微相,身材更是又瘦又小,像个病痨鬼似的,脸上还有一块巨大的金钱斑,看上去尤为扎眼。
    病痨鬼好像很紧张,眼神飘忽着,根本不敢和梁辛对视,偶尔看一眼就飞快的移开目光,再加上他面黄肌瘦、下颌上却留着三撇狗油胡,显得既可怜又可笑。
    梁辛挺纳闷,这人他不认得,应该不是罪户大街的人。可这里除了官兵老爷之外,根本不会有外人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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