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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谁是男二+番外 作者:社那(晋江2014-09-03完结)-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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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害怕,我知道有你在,我就会没事。”他像安慰一个小孩子一般轻轻抚着她的背,试图让她的情绪稳定下来。
  一个大夫,被病患安慰了,太不应该了。哭了一会,把他的白衣服糟蹋的一塌糊涂之后,她便坚强的用他的衣服抹了抹眼泪擦了擦鼻涕,把自己擦的干干净净,然后发现他反倒颤抖的快哭了。
  “你怎么了?别怕,真的不会死的。”见他这副神情,她瞬间又紧张了起来。
  “还不如。。。。死了算了。。。。。。”从牙缝里憋出这句话之后,他从地上一跃而起开始疯狂的。。。。。脱衣服,等把那沾满了尘土和鼻涕眼泪的白衣脱下来踢得远远的之后,方才只穿着一条裤子往自己的房间跑去,边跑边抓狂的念叨着,“真是要疯了。”当然,她有理由相信,如果这
  不是在院子里,他很可能连那条同样脏的不忍直视的裤子也一并甩开。
  果然,指望着他们两个之间开展出什么深情虐心的情节根本不现实。这才是她认识的洛十七嘛。
  “别跑那么快。”这种有点重度洁癖的人能忍受身上沾上脏东西这么久,也算是奇迹了。谢画央把一旁地上装着酸枣的小包裹捡起来,也跟着他跑回了屋子。
  端王府的房间都很豪华而奢侈,如今这间客房的小水池里也倒好了温度适宜的热水。她刚刚踏进房门,就看到洛十七正一丝不挂的坐在在水中疯狂的洗刷着自己,认识这么久,她还没见过他这么痛不欲生的样子呢。
  “快点洗,洗完把药吃了。”如同成婚多年的老夫老妻一般,她非常自然的这样交代了一句,然后便放下手里的小兜子推门回了自己的房间。毕竟全身都被湖水打湿了,回去洗个热水澡,也能有那么一点预防感冒的作用。而等她自己也泡在水里的时候,还在想着如果这个时代有消毒水,一定是洛十七的必备物品。
  就这样神游天外的洗着洗着,不知洗了多久,紧闭着的窗子突然就被人推开了。吓了一跳的谢画央连忙捂住胸口,直到看清从窗外跳进来的人才松了口气,“你怎么不从门口进。”
  “门不是锁着的吗?”洛十七手里拿着一颗酸枣嘴里还吃着一个,替她把窗户关上后便坐到
  了水池边,毫不掩饰自己盯着她时赤裸裸的目光。
  “变态。”她也毫不犹豫的以此称呼来批判他,虽然除此之外也并没有阻止他。
  已经意会到了这个词语含义的洛十七对此并不在意,洗澡完后神清气爽的他只是坐的离她更近了一些,“离开镇上这么多天了,我还当你已经不跟我怄气了。”
  对于他这个问题,她心中早有了答案,便也不扭捏的默认了。但见他嬉皮笑脸的样子,便瞪了他一眼也问道,“那你真以为我想你去死吗?”
  “我可从来没这么误会过。”提到这个问题,他笑的更欢乐了,“那都是故意哄你玩的。再说了,”他的爪子偷偷摸摸的伸向她的肩,“我要是死了你可怎么办啊。而且早知道得了这要命的病,你就能这么轻易的回心转意,我宁肯早患上。”
  “别乱说话,不吉利。”她连忙去捂他的嘴。虽然他这只不过是个无伤大雅的小病,虽然身为大夫不能迷信,但涉及到最亲的人,凡事还是小心些好,有些事情可是禁不起乱说的。“啊,痒。”正想着,她就因为手心突然被他轻轻咬了下而把手缩了回来。“别闹。”
  “没闹。你看看我现在的样子,”他指了指自己苍白的脸色,“万一我明天就出了什么意外。。。。。。”,说到这儿,他已经离她越来越近,直至贴近她耳畔才放低了声音,“我还没想好遗愿呢,你说怎么办啊。”
  “变态。。。。水都凉了。。。。。。哎。。。。。。。你别。。。。。”
  满室旖旎,疲惫的女子完全没有发觉,自己已经把原本要问他的一些话忘得一干二净了。
  ※
  日上三竿,当谢画央终于被瑾颜从床上拖起来的时候,猛然惊觉自己竟然已经被穿好了亵衣,而床上的另一个人却不见了踪影,“洛十七呢。”
  “他去探望付郎中了,一会儿就回来。”比起昨日的哀伤,今天的瑾颜无疑心情好了很多,说话间还带着掩不住的笑意看了看凌乱的床铺和凌乱的她。
  纵使脸皮再厚也是会不好意思的,谢画央捂着发红的脸颊转移话题,“你怎么心情这么好啊,不担心洛十七吗?”
  “他说他信你能治得好他,我当然比他还要相信。”等她洗漱完,瑾颜亲自为她梳起了头发。“上一次我为您梳发,还是七年前的事了。那时您还小,天天嚷着一日为师终生为夫。。。。。。。。”
  “等等,”她打断了她的话,先不说这明睿皇后的创新能力不错,把这句经典名言改的让人无法反驳。她更在意的是,“谁是我师父?”
  “自然是南曲。”一想到面前的人已经忘记了那段往事,瑾颜也有些伤感,“那时他才年方十六,父亲刚亡,家中无人,便来咱们住的临西城投靠一个私塾先生。结果到了的那一天刚巧赶上城里六月飘雪,小姐您溜出玩的时候便遇见了他。”
  “然后呢?”她隐约猜到了接下来的发展。
  “然后您就硬是带他回了府,还让老爷收留他在家里,他便成了您的老师,直到后来。。。。。”
  后来,他成了昌国一代名相,她成了历史上最惹人非议的皇后。这其中到底发生了多少恩怨纠葛?而且他们的初遇竟是六月飞雪奇冤之日,这是不是也预示了一些事情?连老天都在告诉他们二人,从这一天开始,未来的道路遍布坎坷磨难。
  “小姐。”梳好头发,瑾颜走至她面前正视着她的目光,“以后无论怎样,您要是信我,也信南曲的话,就一定要相信他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您好。世上任谁都可能伤害您,只有他不会。他就算死也不会伤害您半分。所以,如果以后。。。。。。。。发生了什么您想象不到的事情,或是,您无法接受的事实,原谅他。无论他是作为南曲还是作为您后来认识的洛十七。”
  她说的很是郑重而恳切,那样真挚的目光和担忧的语气让谢画央无法去反驳或拒绝,只能略显迷茫的点点头。然后又听瑾颜说道,“现在天下局势动荡不安,说不定哪一天就会有一方突然打破这僵局。若是真的到了那个时候,小姐您不必顾忌着任何人,只要站在您想要选择的那一边
  就好了。” 
  自己想选择的那一方?洛十七吗?可是他又是站在哪一边的?谢画央突然想到昨晚凤箫吟想对她的那些话,其实她虽然不关心这些政治,但她又不傻经历了这么多,再加上看了那么多权谋小说,怎么也能看得出现在的形势。洛十七,易和楚,凤箫吟,他们三个算是代表了现在的三方势力,表面上保持着僵持的局面,背地里也不过是两两联手对付另一个。洛十七和易和楚有不为人知的协议,肯定是会联合对付凤箫吟。凤箫吟与洛十七是旧识,这两人说不定早有自己的的计策联手对付易和楚、至于易和楚和凤箫吟,在宣诏开战之前,洛十七这个眼中钉一定是他们共同想要处之而后快的存在。
  总的来说,这三方势力两两任意排列组合,比着谁的心眼更多,混乱的很啊。
  “瑾颜你之前见过凤箫吟吗?”回忆了下最擅长勾心斗角的那位煊陵王,她好奇的问道,“我总觉得。。。。他有点奇怪。”
  倒不是这个人的性格奇怪,而是,并没有传说中那个神龙见尾不见首的煊陵王的感觉,好像哪里错误,又说不上哪里不对。
  “就是他本人,别想那么多了。”瑾颜答得很是肯定。
  但谢画央反倒更是困惑,她突然想到了之前推测过的,欢欢一直引她去见瑾颜是想瑾颜告诉她一些不利于凤箫吟的事情。是真有其事?还是?未等她想明白,瑾颜已经先告诉了她另一件让她几乎合不上嘴的事情。
  “二哥说,趁着这几日,让你和洛十七把婚事办了。”
作者有话要说:  指望着这文走正常言情小说的套路是不可能的=w=

  ☆、婚姻

  
  寻了个理由从府里跑出来后,谢画央仍然沉浸在对刚刚那番话的震惊之中。
  成婚?开玩笑吗?
  虽说不知怎么传出去的,现在认识的这几个人却都已经知道洛十七病了这件事,而且无论她怎样信誓旦旦的保证这个病在她手里绝对死不了,大家还是将信将疑,甚至考虑起了为了以防意外,想要先叫两个人成亲。这算是冲喜?还是想给两人都留个念想?无论是哪个理由,她只要一
  想都觉得特别的不吉利。
  原意嫁给他嘛?愿意是愿意,但也不是现在这个节骨眼原意。结婚是人生最重要的事情之一,岂能因为这种理由就稀里糊涂的嫁了?
  “汪!”就在她在大街上出神的时候,这么一个简短的叫声和几下铃铛声彻底将她拉回了现实世界。抬眸望去,妃妃正站在十几米外朝着她吐舌头,看样子下一秒就能扑到她身上将她啃得连骨头都不剩。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妃妃回来。”
  尖叫过后,她跌倒在地,而妃妃则在距离她还有半米不到的距离时被主人喊了回去。有钱有势就是好,花七杀就这样公然带着大体积攻击型野兽子在街上“散步”,城管都视而不见?还有没有人能管管了?
  “你现在怎么变得这样胆小?”看着她狼狈的样子,七公子非但没有绅士的扶她一把,反而毫不掩饰面上的轻视。
  “我以前胆子很大吗?我忘了。”站起身扑扑身上的灰,谢画央对于他身侧的妃妃还是畏惧的很,边说边往后退。
  “之前你还想跟妃妃肉搏来着,忘了?”看她着实是害怕,花七杀对着妃妃挥挥手示意它离这儿远一些。“怎么不见你家相公与你一起?你们不是如胶似膝的很吗?”
  虽然他说话的语气一向阴阳怪气,而且为人很不靠谱,不过也有一个优点就是他是已婚人士。听他提起洛十七,谢画央想了想还是开口问道,“你对成亲怎么看?”
  “什么?”
  ※
  “我现在无妻无妾,你想跟我说什么?”在他们这两个同样闲得慌的人寻了个茶馆坐下之后,花七杀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你以前不是成过亲吗?”这位向来不愿与人多说几句话的大少爷竟然能赏脸跟她说这些“无意义”的事情,谢画央很是狗腿的给他倒着茶,语气也颇为讨好,“七公子,我能知道您和韶姐姐是怎样成亲的吗?”
  “寻常人怎样成的亲,我们就是怎样成的亲。”接过茶顺带瞥了她一眼,花七杀歪头时耳朵上的小金铃清脆的响了几声,“你想嫁洛十七便嫁,问我做什么。”
  谢画央的目光还随着那小铃铛晃来晃去,说话时也有些不经大脑,“因为你和韶姐姐最终分开了啊。”
  “那是我们之间的事情。”花七杀回应的极快,虽然并不带怒意,却也让她一凛。
  “对不起。”不触碰别人不想提的事情是做人的准则,谢画央连忙道歉。而且想也知道,钟韶既然称自己丈夫已死,宁肯说自己守寡也不肯承认自己之前嫁给了闻名天下的花家七公子,这两人间肯定发生过什么相当不愉快的事情。
  沉默半响。
  “成亲很简单,可是成了夫妻之后,一切都不一样了。”也没有看向她,花七杀只是把玩着茶杯望向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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