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夫养成记-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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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屋檐下滚,滚得瓦片哗哗响,顿时动静就大起来。
很快,那队巡街城守隔街闻声,高声呼喝着从隔街跑过来。
霍安一脚不中,接连出脚,毫不留情,那采花贼显然拳脚功夫不如跑路功夫,刚跳起来挡了几拳脚,就被霍安一脚踢中,又倒下去,哗哗哗滚到屋檐边,伸手吊住一片瓦,低声讨饶,“饶命啊饶命,我有解药”
霍安原本正想一脚踩上去,闻听此言,顿时停住。不想就在这时,那巡街城守已闻声跑过来,“屋顶上什么人?”
霍安赶紧俯身趴下,那采花贼却被吓得一抖,手里吊的瓦片一松,啊啊惨叫着跌下屋檐,霍安想伸手拉,却已来不及。
他只好匍匐不动,静静伏在屋顶上,倾听下面动静。他可不想像在天禄时一样,被官府缠上。
那采花贼跌下去,刚爬起来,就被一队城守团团围住了,几番拳脚打斗后,终究是寡不敌众被擒住了。
霍安趴在屋顶上,偷眼望去,只见两个城守押住那采花贼,正五花大绑,几名被打得东倒西歪的城守站起身来,狠狠踹他,“死变态,半夜深更穿女人衣服到处跑”
“呸,恶心!先送衙门去”
霍安于是赶紧匍匐前行,前行一截路后,他跳起来,急忙又奔回那条巷子去捡神智不清的曹爷。
就在这条街各种激烈时,另一条街的蔡老板,内心也各种激烈。
他抱着成蕙愣了一会儿,后面的青帮弟子已追来,就在那一刻,他竟鬼使神差地抱着成蕙,往侧里的一条巷子一躲,青帮弟子不见他踪影,又急急追去另一条长街了。
巷子幽静,巷口挂了一盏破灯笼,落满了尘灰,模糊柔和的烛色落在怀里的成蕙身上,让她越发莹润娇艳。
媚药在她体内燃烧,烧得她越来越热,奋力去挣开裹着她的棉被,顺便把自己的中衣肚兜也撕得乱七八糟,让蔡襄一低头就看见她胸前明媚春光。
蔡襄背靠在巷子墙边,只觉得自己抱不稳她了,手一抖,成蕙就从他怀里滑下来,软绵绵趴在他胸前,没有意识地乱摸自己,“好痒啊”
她身上裹的棉被滑落在地,朦胧烛晕投在她泛出艳丽桃红的肌肤上,裸露的右肩像朵雨后嫩笋。
蔡襄觉得口舌干燥,看着那棵嫩笋好想吃好想吃,于是就忍不住低头咬去。
成蕙被他一咬,顿时舒爽得全身都抖,嗯嗯哼哼地叫,扭来扭去,揪住他头发往发痒的胸口按去。
蔡襄怔住,只觉满面甜香温软。
他重重喘息两声,猛一个转身,将成蕙压在墙上,低头就啃
正在这时,隔街传来那对城守断断续续的喝骂声,“瞧这变态模样,没准就是唉唷”
“他踹我快快快,快抓住他”
蔡襄猛一惊,全身沸腾的血顿时凉下来,推开几乎衣不蔽体的成蕙,啪啪甩了自己两耳光,捡起地上棉被,又将哼哼唧唧的她一裹,打横抱起,往巷子另一头出去了。
走出巷子,已到另一条街上,四处一张望,终于看着街尽头挑了一面药幡,赶紧疾步跑过去,抬脚就嘭嘭嘭踢门。
“谁呀?”
“大夫开开门!”
“深更半夜开什么门,明儿开诊再来!”
蔡襄怒,往后退两步,抬脚就踢门,反正那群巡街城守追逃犯去了。
他又急又怒,没几脚就踹得那木板门轰然一个大洞,吓得药堂子里抖抖索索亮起灯来。
一手提着灯烛一手披外衣的药堂大夫刚走出来,就吓得差点抽过去,他家的大门被踢出一个大洞,一个男人抱着一卷棉被,弯腰钻进来,看也不看他,将那卷棉被往药柜子上一放,转头喝道,“拿凉水来!”
哦哦哦,药堂大夫哆哆嗦嗦转头喊,“老婆子,给这位大爷打盆凉水来。”
一个老妇探头望了一眼,又缩回去了,不片刻,战战兢兢打了一盆凉水来。
棉被在蠕动,发出哼哼唧唧的呻吟,忽然冒出一条雪白的手臂,吓得药堂大夫两口子往后一退,“有活人!”
蔡襄端过那盆凉水,二话不说往成蕙头上一浇,原本挣扎着要起身的成蕙顿时被浇得蔫下去,全身一个哆嗦,打了个大喷嚏。
药堂大夫鼓足勇气,探头瞧了一眼,结结巴巴道,“大大爷,这样会得风寒”
蔡襄直截了当道,“把她身上的媚药去了,诊金我给五倍。”
药堂大夫吃吃道,“媚药不好解的”
蔡襄转头看他,冷冷道,“解不了你明天也不用开诊了,反正都没本事。”
两口子哆嗦。
那老妇人探头瞧了一眼,讨好道,“我给这姑娘弄身衣服来换。”
蔡襄面色微缓,“多谢。我会给银子的。”
药堂大夫道,“那抱到后堂去,我熬副药试试。”
老妇人给成蕙换衣服时,蔡襄跑到院子里,见那里有口大水缸,赶紧拿了木盆过去,舀三盆凉水,往自己头顶上一冲。
呃,凉水真的好凉。
发热发紧的胸口终于彻底冷下来。
他用手撑着水缸喘气,抬手去抹满脸水珠子,只觉身下又胀又痛又冷,好郁闷。
成蕙,你要把老子弄残废了!
正郁闷,那老妇人慌慌张张跑出来,“大爷,那姑姑娘鼻中流血了”
蔡襄摸摸额头。
这时那药堂大夫端了一碗药,从偏房里走出来,蔡襄赶紧接过碗,二话不说进去灌药。
成蕙被老妇人用棉被裹着,在床上翻来滚去地叫,披头散发,满脸通红。她已不是在呻吟,而是真的呜呜痛叫,看着十分可怜,“我好热我好难受”
蔡襄放下碗,连人带被抱起她哄,“很快就不热了,听话听话。”
他见成蕙鼻下果然缓缓流出鲜血,吓得赶紧问那大夫,“她怎么了?”
药堂大夫道,“大爷,这是媚药发作,而这位姑娘又得不到纾解,气血乱行引起的。媚药最是下三滥,配方不止一种,通常都有相应的解药,也分几等,上等的性烈无比。在下医术粗鄙,不过瞧些寻常病症,我瞧这姑娘中的媚药里应还混有迷药,才会如此神智不清,这我真是束手无策啊大爷。”
蔡襄怒道,“那怎么办?”
药堂大夫目色躲躲闪闪,说话吞吞吐吐,“通通常没有解药,就用人来解最彻底最有效,还无害,譬如说大大爷您”
老子还想解呢。
蔡襄冷着脸,“我能解来找你?”
他顿了一顿说,“这姑娘还未出阁。”
药堂大夫苦着脸说,“反正我的药只能缓解一时,大爷您另找高明吧,您就是杀了我,我也解不了啊。”
蔡襄不着声了,默默端过那碗药,试了试,觉得不烫,扶起烧得迷迷糊糊的成蕙,捏开她下颔喂她药。
成蕙原本就一直喊渴,这时也不管药苦,睁开眼就咕咕喝,可怜巴巴地瞧了蔡襄一眼,喝完又扭,“还要喝”
药堂大夫忙道,“大爷可不能让她喝个不停,被下药的人会一直渴,就是被水撑死也喊渴。”
蔡襄好头痛。
怎么办?
这么一闹腾,天边已泛起鱼肚白。成蕙在那碗药的作用下,渐渐昏睡去,但全身仍然泛红不减,蔡襄见她这时衣裙整齐,也不敢给她裹被子,掀开被子坐在那里守着她,默然沉思。
药堂大夫简直要给他跪了,“大爷,我真没法,要不我给你抓几副药,她发作时你就给她喝一碗缓缓,撑着另找高人。”
蔡襄道,“能撑几日?”
药堂大夫道,“不超过三日。”
蔡襄道,“三日后无解呢?”
药堂大夫道,“七窍出血。”
蔡襄沉默片刻,摸出一锭银子,“好,你抓。”
说完,弯腰去抱起昏睡的成蕙。
霍安这时已回了客栈,四处找人未果的永荣等人已返回,也不敢在外面一直晃荡,怕惹上巡街城守。
见霍安独身回来,阿丘急得跳过去问,“怎么就你一个人?曹风找到没?襄哥呢?他抱着成大小姐出去寻大夫,青帮弟子跟丢了,只好回来等。”
霍安想了想,让众人出去,只留下阿丘永荣,拿过桌上纸笔飞快写道:“我在巷子里找到曹风,他被采花贼下了药,没有解药,我把他送到一家妓楼里,让他自己解毒,我先回来了。”
阿丘瞪大了眼,“采采花贼?”
永荣也很吃惊,脱口道,“那断袖采花贼?”
霍安默默点头。
阿丘摇摇晃晃,“你是说那断袖采花贼看上了曹风?”
他吞口口水,又震惊又悲痛又八卦地问霍安,“那你找到曹风时,他他被采了没?”
霍安很想说,曹爷他正在被采,还被采得欲仙欲死。但考虑到大家好歹是兄弟,曹风已血霉至此,他再踩一脚十分不厚道,于是默默摇头。
阿丘松口气,“哦那就好,我怕这倒霉孩子以后会不举。”
永荣这时想到一个关键问题,“没有解药,曹风倒可以去妓楼解。那成小姐怎么办?”
三人于是沉默了。
正在这时,外面有人喊,“襄哥你回来了。”
霍安等人急忙起身迎出去,没等他们出门,见蔡襄阴沉着脸,全身湿淋淋的,抱着昏睡的成蕙,走了进来,二话不说,将成蕙往床上一放,走过来,把几包药砸在桌上,咬牙切齿问霍安,“找到曹风没?”
霍安就着刚才写的字,拿给他看。
蔡襄瞟了瞟,也惊道,“果真有断袖采花贼?”
霍安点点头,眼见为实啊蔡老板,他现在都还恶寒得想吐。
蔡襄眸色一亮,“那采花贼抓到没?”
霍安写:“被城守抓走了。”
蔡襄沉吟片刻,“我换身衣服,咱们马上去衙门。”
霍安拉住他,指指床上昏睡的成蕙。
蔡襄点点头,“大夫解不了,只能先拖住。让我在三日内,另寻高人。”
飞快地换过衣服,蔡襄让永荣等人留在客栈,守着成蕙,自己和霍安问过路后,出门直奔衙门。
这时天已露晨曦,宵禁已除。
蔡襄一边急走,一边空下来想了想昨晚之事,转头问道,“霍安,那采花贼果真是断袖?”
霍安点点头。
蔡襄似还难以置信,“还真有采男人的”
霍安叹气,他原本也是不信的,于是停下来拿出木牌,含蓄写道:“他正在对曹风上下其手。”
蔡襄恶心得打个寒颤,“曹风清醒过来,要不记得了,你就别和他说了,放他一条生路。”
霍安点点头。
蔡襄又疑惑道,“既然采男人,为什么成蕙也被下了药?不对啊,咱们吃的喝的都一样,成蕙屋子外还有人值夜,难道从窗口吹迷烟?要吹也吹曹风房间啊”
二人沉默走了一截路,猛然抬头对视。
蔡襄道,“洗澡水?”
对对对,昨晚吃过饭,成蕙要了洗澡水,曹风也有样学样要了一桶,那采花贼不知何时盯上曹风,想来就在那洗澡水里做了手脚,也不知哪桶会送到曹风房里,干脆两桶都下了。
蔡襄咬牙切齿,“曹风这个混蛋,老给我惹事,要这次拿不着解药,我弄死他。”
霍安深以为是。
未出阁的青帮大小姐中了媚药,没有解药,谁敢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