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夫养成记-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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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处传来啪的一声。
二人同时转过头,顿时一起石化。
连三叔站在不远处一条田埂上,嘴里叼的旱烟杆落在地上,而嘴却一直无法合上。
他他他们这是闹哪样?
天高云淡野草烂漫,男下女上,真是好荡漾。
两人蓦然分开。
霍安拍拍衣服站起来。他好想死呐,姑娘,有毛毛虫我帮你捉,你压我是做哪样啊?
苏换单脚跳去找鞋子。她好想死呐,霍安,有毛毛虫你帮我捉,我压你是做哪样啊?
连三叔抖抖索索地弯腰去捡地上的烟斗,险些老泪纵横。他错了,出门没看黄历,他就不该选在今日来讨补围墙时忘记带走的泥刀。
刚转身,身后传来苏换气急败坏的声音,“连三叔,你不要走!”
连三叔立在院门口,从霍安手里接过泥刀时,苏换低着头红着脸鼓足勇气说,“其实吧连三叔,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样是是有条毛毛虫我我”
连三叔轻咳一声,也不敢看二人,含混道,“三叔明白三叔明白。”说着便逃也似的转身走了。
苏换气得要死,“你不明白。”
霍安走到院外,捡起那把镰刀,闷头刷刷割草。
苏换跑进厨房里纠结脸红外加悔过。
中午她胡乱熬了一锅菜粥,拍了蒜泥浇了红油,拌了一碟酸辣青豆角,一碟开胃萝卜丝。
达达和小二继续吃昨日剩下的野猪肉,对于没有肉的饭菜它们实在不感兴趣。
吃饭时,霍安的头基本埋在碗里。
苏换咬了半天筷子,决定勇敢地打破这种无声的尴尬,“霍安”
霍安吃饭。
苏换继续道,“霍安,我知道你看重你的名节,你放心,我会向连三叔解释的。”
霍安摸了摸额头,忍住将这奇葩捏死的冲动,伸手拿了木牌来写字:
“姑娘,名节是说你的好不好?”
苏换不解道,“这里的人又不认识我,我要名节来做什么?”
霍安想了想,狠下心写:“姑娘,这样对你不好。回家去吧。”
苏换放下筷子,安安静静坐在那里,低头沉思了许久。
霍安很不习惯她安静的模样,拿着木牌在她面前晃了晃,忽然一滴水珠子落在木牌上,晕染出一个深褐色的圆印子。
霍安顿时慌,她哭什么呐,今天又不是他扑了她。
苏换用手背去抹眼泪,“霍安,我知道你心肠好,怕别人误会我。可我不想回家,他们都不怎么喜欢我。”
她咬着嘴唇不说了,说到这些她总是很难过,但再难过,日子也要过。
霍安也不追问,慢慢写字:“你叫什么名字?”
苏换道,“你保证不对别人说?”
霍安点点头。
苏换拿过木牌来写:苏换。
她写了又急忙道,“我在家真占老四。我娘有时也叫我小四,所以上次我没骗你。”
霍安拿起碗筷,开始吃饭。
苏换想了想,信誓旦旦道,“再住半个月,我就走。”
霍安看她一眼,不置可否。
苏换心里松了一口气,纠结地暗想,到时她去哪里呢?唯一还待见她的就是大哥了,可她去找大哥,万一暴露了怎么办?一定会被大娘抓回去关小黑屋。还有徐家二世祖,到底死心了没有?
哦哦哦,她好烦啊。想来想去想不出个万全之策,干脆先吃饭,到那一天再说吧。
下午,霍安没事做,继续割草翻地,为菜地垦荒。
苏换殷勤地进进出出提水,忙着播种浇水。
日落时,那块菜地已被摆弄得清清爽爽,苏换扶着院门,意气风发地对霍安说,“过些日子,你想吃什么菜我就做什么菜给你吃。”
霍安正在收拾农具,手里一顿。
苏换摸摸鼻子,不好意思道,“啊啊,到时你也可以自己做。”
说完,她转身进去了。达达跑过来蹭了蹭她,求抚摸。苏换觉得,这里挺好,人很善良,狗很友好,每天都很开心,也不用看人脸色,可惜不是她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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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无聊得长蘑菇,也木有什么可看之文,于是开会时用手机逛某坛子时点了一篇文来看~~
结果~肉文呐~天雷滚滚的肉文呐~
一夜N次郎都是狗屎啊~N夜N次才是王道啊~
姐原本就不正的三观全碎
另,XX它小纯洁呐小纯洁~标题都改半天~
桃花村 第二十章 年轻好啊,春天更荡漾
正如霍安所想,苏换姑娘她就是一节吹不弯压不断的老竹子,睡一觉就又精神抖擞地投入到新一天的生活中去了。
小二的伤好了些,一瘸一拐地在院子里溜达。
吃过午饭后,霍安在院子里劈柴,苏换换了自己的补丁衣裙,在屋檐下洗头发。
花穗到访时,苏换十分高兴,胡乱将头发擦了擦,很没形象地扑出去迎花穗,“花穗,你来找我玩啊?”
彼时,花穗正偷偷瞄了一眼专心劈柴的霍安。
苏换想,好吧,醉翁之意不在酒,花穗姑娘其实是想来瞄她堂哥的。
花穗提了一只篮子来,里面有些针线活。两个姑娘就搬了长凳坐在院子里,晒着太阳做针线活。达达和小二被拴在树下,哀怨地看着她们。以前主人很少拴它们的,现在却经常拴它们,好幽怨哦。
不一会儿,门外又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霍安,霍安!”
苏换皱皱眉。这声音有些耳熟。
霍安也皱皱眉。至从堂妹蹦出来后,好像他家越来越热闹了。
花穗伸头看了看,“咦,是冬河。”
冬河?
苏换顿时想起来了,哦哦哦,那个屎孩子,冬河。
冬河手里提着一张网,笑嘻嘻地走到院门口,一眼瞄见两个姑娘坐在院子里,顿时羡慕得口水滴答。霍安这小子踩了狗屎,村里最漂亮的两个姑娘都在他家呢。
于是他转过头去喊,“宝丰,快来。”
宝丰带着三五个后生,挽着裤腿穿着草鞋,一手提着竹篓,一手拿着鱼叉走过来。
看见院子里的两个姑娘时,他微微低了低头,转头去看霍安,“霍安,听说过会儿桃花河上游要放水,我们闲着没事做,想去捕鱼,你要不要一起去?”
霍安皱皱眉,这些年他多是独来独往,和村里后生虽然认识,但少打交道,他们怎么想着来邀他一起捕鱼呢?
宝丰有些尴尬,他就说霍安是性子好静的人,一定不喜欢和他们一起闹腾,偏偏冬河要撺掇着大家来瞄霍安的漂亮堂妹。
不过他没想到,花穗也在,好似与霍安堂妹还很要好的模样。
霍安正要摇头,很不幸的,奇葩姑娘扔下针线活扑了过来,两眼乌亮乌亮,“你们要去捕鱼啊?”
彼时她刚洗过头发,一头乌发半干半湿,带些卷曲披散两肩,衬托得一张桃花粉脸更是晶莹剔透。
几个后生脸有些热,哦哦哦,冬河真没乱说,霍安堂妹好漂亮。
冬河笑嘻嘻道,“是啊。你不知道,你堂哥捕鱼也厉害着,所以我们来请他出山嘛。”
苏换转头去看霍安,小眼神闪闪发光,“哥,你去呗你去呗,晚上我烧鱼汤给你喝。”
霍安额角青筋一跳。这姑娘又开始入戏了。
苏换跳脱得像兔子,又跑过去拉了花穗站起来,大声道,“哥,让我和花穗也一起去吧。我们站在岸上看,给你们呐喊助威。”
冬河笑得嘴都合不拢,“好啊好啊。”
宝丰偷偷用手肘戳了一下他。
冬河挠头看他一眼,“你戳我干嘛?”
花穗有些不好意思,“小四,这不好吧”
苏换笑眯眯道,“有什么不好,我哥亲自出马呢。你不晓得,我哥好身手”
霍安蓦然扭头看她,眼神冷得结冰。
苏换急忙刹住,险些咬着舌头。好险好险,差点忘了霍安的叮嘱。
最终,在屎孩子冬河和好奇娃苏换的合力怂恿下,霍安出马了。
一群年轻男女高高兴兴地往桃花河走去。
路上遇到连三叔蹲在田埂上抽烟斗。看见苏换,他微微别了别脸,苏换却甜甜招呼他一声,“连三叔。”
眯眼看着这群年轻人走过,连三叔忍不住感叹,年轻就是好啊,春天更荡漾啊。
苏换挽着花穗,一路上唧唧喳喳和冬河说话,偶尔大笑几声,声音清脆得银铃一样,将那日对屎孩子冬河记下的仇,忘得一干二净。
后生们都挤着冬河走,说说笑笑,连害羞文静的花穗姑娘都受到感染,偶尔也欢快笑几声。
霍安和宝丰倒落在最后了。二人一个不会说话,一个说话很少,一时就那样默默走着。
这次他们去的是桃花河中下游段,与上次霍安带苏换去的下游,景色又不一样。已进四月,河岸边生满了密密的草甸子,青油油的泛光,河床呈现出不规则的阶梯错落状,水流要湍急一些,哗啦啦一路欢跑而去。
冬河像只野猴子,将渔网往地上一扔,蹬了草鞋,吼吼地奔向河里,弯腰泼水起来洗脸。
几个后生也热血沸腾,光着脚丫跑去河里浇水,看得坐在岸上的苏换十分羡慕嫉妒恨。
她要是也能光着脚丫去踩踩水就好了,显然,有她堂哥霍安在,她这个想法不好实现,于是只好乖乖装小白兔。
霍安和宝丰走过来,将几个竹鱼篓放在她们脚边。霍安指指鱼篓,苏换讨好一笑,“我知道我知道,我和花穗一定看好鱼篓,哥,你放心去吧。”
霍安用眼神警告她,你不要闹妖蛾子。
苏换赶紧点头。
于是霍安和宝丰也脱了鞋,挽起裤腿,拿着渔网和鱼叉,蹚水而去。
二人选好一个位置,开始布网。比起那群还在胡闹的猴子,他们显得更沉静,而且有默契。霍安在一处河床上挖了一个缺口,宝丰拿了备好的粗木棍子,在缺口下方熟练地结网。
苏换戳戳花穗,“和我哥一起结网那个人是谁?”
花穗说,“他叫宝丰。陈宝丰。”
苏换眯眯眼,“还不错。”
花穗抿唇一笑,扭头看她,“连三叔总说,宝丰以后也是个有出息的。他会读书,字也写得好,听说准备去参加今年的秋试。”
苏换撇撇嘴,“我哥也写一手好字呢。”
花穗眨了眨明亮的杏核眼,“小四,你和你堂哥,多久没见了呀?”
苏换怔了一怔,含糊道,“很多年,很多年了。”
花穗扭了扭衣角,“你堂哥,小时候是会说话的吧?”
苏换惊讶地转过头,“啊?”
花穗觉得奇怪,“你不知道?”
苏换心想,糟了,喜欢霍安的姑娘春心萌动,来套话了,她可得把持住,千万不能漏了馅。于是装作镇定地抚抚头发,“啊,那时好小,都是小孩子,哪里记得住。”
花穗点点头,“也是。不过我听我娘说,你堂哥和他娘来到桃花村时,他是会说话的。还有你那婶婶,就是你堂哥的娘,我娘说,生得可美了。”
苏换笑嘻嘻道,“那是,我家的人都生得不错。你看我就知道了。”
花穗伸一根指头刮着脸,一边笑,“不害臊。”
苏换哈哈大笑,“我哥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