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帮情夫 by 陶农-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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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妈的,就因为那个变态家伙?」
「请你别这样说他。」没想到济风至今还没一点惭愧之心。
「不是变态是什麽?他其实是……。」
还没听完,小桑的脸色立刻改变:
「你不必说他是gay了,就像你说你要脱离帮派一样,全都是一个大谎言,我再也不会轻信你的话了。」
「gay?那是什麽?」
「吴济风,我现在觉得宁修比你真多了。」小桑愤愤挂了电话。
她的眼泪真想就此坠落,原来自己所爱的男人,竟然是个厚颜无耻之徒。
「喂?小桑?」电话那头早已静悄悄,济风不快地点了烟。
那小子究竟对小桑下了什麽迷药?怎麽她今天所讲的话,他只懂了一半?
闷闷一个人在街头乱晃,想著回头再和兄弟碰头,晚一点去撞球,深夜再上摇头吧。
边走边想,却仍只是独自逛著。
唉,身边没马子,做什麽都提不起劲。
一边抽烟,一边瞎晃,无意间停在书店门口。
打从考完高中後,他再也没到过书店,济风熄了烟,走进陌生书店。
「靠。」见柜上的书,一本比一本厚,他还是走了过去,抽出其中一本。
他就不相信gay有这麽了不起,竟让小桑挂他电话?
翻起英汉字典,gay不就是欢愉、快乐的家伙,这有什麽了不起。
济风突然收敛了笑容,因为另一行解释就生生跳出眼帘。
只爱男人的男人?gay?
来来回回看了好几次,这跟飞鹰帮一夥人的情况一样吗?可是男人要怎麽爱?他不懂。
他继续漫无目的在街头晃著。
不一会儿,济风在路边投币式电动机台玩了起来。
机台有左右两张几乎一样的照片,必须三十秒内,找出同中有异的地方,及时用手触碰画面。
济风选了清凉洋妞的照片集,一关比一关难,济风已经显得有点应付不暇。
突然之间,济风身後站了一个人。
而那个人竟然帮济风找起照片来了。
那人伸出纤长白皙的指头,跟济风一般紧张的点著萤幕,济风却只忙著低头顾看萤幕。
他当然注意到那只鸡婆的手。
由於她身上散发著女性的凝香,使得济风暂无戒心,只是尽情享受著女人贴近身边的快感。
游戏接近结尾时,济风突然伸指,与她点在同一处,两指交叠。
「啊。」女人轻叹。
济风岂可错过这好时机,转过身,急欲看见出手相助的女人模样。
「啊?」
「怎麽了?我长得很奇怪?」那女人灵眸皓齿,把头发扎成现在最流行的反折马尾,身上配著时下的装扮,从靴子、短裙、泡泡袜、小皮包、小领巾,一应俱全,淡淡浅蓝的眼影,配上有点红润的自然妆,让她整个人更加脱出。
「薇薇。」济风喊出她的名字。
「风哥,这麽巧,竟然在基隆这个地方遇见你。」她顾畔流连,吟吟笑著。
「陪我去八斗子?」
「你先陪我去逛街,还有……。」
「甩掉你哥?」济风一看到薇薇的同时,也一并注意周围的动向,而基隆火车站应该也有李吉的地盘。
「你看到他了?」
「就在你身後东张西望。」济风的目光抛向李吉气急败坏的身影。
「走吧,」李薇把手交给了济风:
「我们快闪人,不过你要负责陪我逛街。」
「有什麽问题?上山下海不都陪过了吗?」
李薇轻轻笑著,散发柔媚之能。
李薇是他的初恋情人,也是他对头老大李吉的妹妹。
「我哥这几天盯我盯得好紧,真讨厌。」
「你幸子呢?」济风随口问问的样子。
「唉呦,风哥,你真性急。」李薇却能不动声色拆穿他的心事。
「你的事我当然会急。」济风只好答辩。
「也别急著在我去南部念家商的时候,欺负我的姊妹。」
济风有点脑火,却自知理亏:
「你不要误会,那天我跟阿凤都多喝了一点。」李薇是阿凤的大姊头,几个月前,这大姊头的前任—济风,竟然跟阿凤玩了起来。
就算他花葛葛(荒唐),可是她也用不著这样质问他吧。
济风面无和色的凝了她一眼。这伶俐的小妮子,真有点咄咄逼人。
「我又没有生气,何况阿凤很早以前就非常喜欢你。」李薇小指勾勾济风的手心,她永远知道济风的尺度在哪里,收放自如。
李薇走进路边的店家,在琳琅满目的商品台上,她不厌其烦,一对接著一对,试带著耳环和项鍊。
「这付好看吗?」
「这两对更适合你。」
济风真是太适合陪她逛街了,除了直接替女人付掉钱,还是陪再久也不喊腿酸的那种,更与众不同的是,他肯替女人拿提带、保管外套。
而且风哥可是竹联派系下的一个外围帮派的头头,还能拜了竹联的十二分舵主作乾爹,这种条件的男人,不知为何当初自己不珍惜。
「风哥,听阿凤说,你之前追到一个大学生?还在吗?」
济风耸耸肩:
「刚吵过。」
「漂亮吗?」
济风想了一下,点点头。
「是哪一家大学?」
「台大。」
「是第一志愿嘛!有没有比我好看?」
「我看看。」济风把手环抱在她肩膀,前前後後打量著她。
「讨厌啦你,要想那麽久。」说完就往前一甩。
济风没有马上追过去,那多没面子啊。
他从另外一边的小路超到她前面,等她专注挑选衣服时,他突然从身後出现,环抱她的腰,作势要吻她。
「哎呀,你……。。」
薇薇脸红的样子非常可爱,不过当年的大姊头也不是那麽轻易被人征服。
「你也不问问我有没有人,跟以前一样冲动。」她推开他。
「那个叫花枝的小子还没挂?」
「你干嘛这样咒人家。」
「因为让他接手真是糟蹋。」
李薇瞪了他一眼,一脸通红:
「不是吧,历任风陵渡的大嫂,最後都被风哥甩掉了,不过我这次,好像例外。」
济风瞬刻脸色沉了下来,目前为止,没有人敢挑战他的自尊心,他想两手就此一松,让她满地捡东西。
但他从不对女人发飙,当街甩她的东西似乎有点重,他暂且忍住。
李薇见他那样子,知道玩得太过头了:
「哎呀,我最讨厌历史了,我们别谈这些作古的事,你还没说,你马子有没有比我好看?」
「这里好闷,我要走了。」
「风哥,」李薇拉住他埋在裤子口袋的双手,柔柔软软的肌肤,让人气也消了一半:
「其实跟你分手後,我身体很想念你。」在他耳边轻畔。
口乾舌燥的济风满脑子尽是过去的缠绵,薇薇瀑泄下来的长发,又湿又软,交缠在他脖子上,他火热的胸膛也黏上她散乱凌乱的发丝,他要她坐稳,要她惊喜叫著,感受他充塞她的大箝,一路飙高,急起直下,让她嚐嚐一山还接一山高,除了乞求,她只能完全摊软在他顶上。
禁欲了几个月,到达顶点的济风此刻寸步难行,穿著牛仔裤,整个胯下涨得鼓鼓作痛,整个身体热躁躁,非常难受。
「想去哪?」他的呼吸声已经很不一样。
「你没带她去过哪,我就跟你去哪。」她胸口不平静的起伏著,她渴求他,急欲现在。
第九章陷阱
济风被乾爹紧急叫到竹联分舵,一进入龙厅的门槛,突然看到地下一团粉红肉球,济风暗吃一惊,故装平静的从旁绕过。
紧接济风後面进来的,是暴龙,他也是舵主的另一个乾儿子,跟济风一向水火不容,他一踏进龙厅门槛,不留神踩到了肉球,肉球竟然惨叫了一声,他和济风都吓了一跳,心头同时明白发生了什麽事。
「你们坐下。」乾爹高高坐在龙椅上,冷冷招呼他们。
平常乾爹长、乾爹短的暴龙,突然间都闭紧了嘴巴,不敢多话。
两个人都尽量调整鼻息,连呼吸都不敢太大力。
济风心下揣测,那团被卸去四肢的粉红肉球,应该就是前几天乾爹清理门户,被查出偷卖货的叛徒,不过现在已全身赤裸、面目全非,连济风也看不出他究竟是哪位叔伯。
「今天找你们来,不是要试你们。」乾爹突然冷竣一语,两个乾儿子都慌忙稳住自己情绪。
「今天你们黑熊叔这样对我,就是全竹联帮的罪人,你们说,我要这麽处理?」
黑熊叔?那团肉球竟然是平日油光满面、很会整人的黑熊?
两个乾儿子都抑制不住颤抖了一下,黑熊是跟乾爹是一起打天下的同辈兄弟,也是乾爹信任的左右手,没想到今天竟然吞货被乾爹查到,被折磨成一团人肉,丢在大门口,任人践踏。
两个人连忙回想,自己还瞒了乾爹多少事,冷汗直流。
「阿风,你说!」第一个就点到济风。
「乾爹,我不知道。」济风那来的时间思考。
乾爹的不满立刻呈现在脸上,他又问了暴龙。
「乾爹……背叛你的人应该都要把皮一寸一寸刮下来,逼他吃掉,然後……。」
济风在心里暗暗叫暴龙住嘴,再说下去,恐怕乾爹下一步就要他们亲手对熊叔动刑,再怎麽说,对自己人,还是长辈动刑,是很犯忌的。
「阿风,你的样子好像很不安?」
「乾爹,我只是在想,处决叛徒後,您港线就少了一个人接货。」
乾爹皱著眉,脸色微变。
暴龙瞪了他一眼,心里正乐,死得好,乾爹还没清光叛徒,这烂饭就急著妄想熊叔的位子,分明找死,下一个肉就是这烂仔!
济风尽量试著平静。
他在赌,赌乾爹的心意。
当年他能拜他作乾爹,也是赌他深不可知的想法。
如今,跟乾爹也五六年了,输的机会应该更小。
十四岁的济风,用他生父的名字赌乾爹的兴趣。
如果乾爹那时对他生父头条报导的枪击要犯—的反应是不屑,那济风就活不到今天,没想到那时他竟然就赌赢了,日後还受到乾爹的信任。
济风对乾爹十分服气,所以如果今天赌输,犯了乾爹大忌,顶多也只是把命还回去。
「阿风,你要好好想一想。」
暴龙和济风陡然一惊。
这是一句重话,代表著济风别想再走出这个门。
输了?济风的心一路往下落。
没想到飞鹰帮几次拿枪碰他,他都没死,今天却活活被自己害死,但就算要死,起码也要死的有格。
济风起身,整个人下跪叩头,但语气依然刚正不惧:
「乾爹,我知道我在说什麽,我不为自己想,只为您想。」
乾爹低眼漠然著,久久不语,突然往济风的脖子一指:
「我倒要看看,阿龙,斩。」
斩头?好在不是肉球,济风松了一口气。
暴龙激动拿起摆在一旁的刑器,挑了砍不活的大关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