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进美女老板的爱情陷阱(二)--祝我幸福(gl)1-202完-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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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来生着气,被他一说给逗乐了:“那你看见这位美女,有没有血压升高啊?”我问那位大叔。
大叔摇头:“不会呀,只是礼服下摆是开衩设计,整体而言依然彰显华贵。”
“这位是某知名服装品牌的运营总监。”梁茶壶介绍。
大叔点头,无尽敬仰道:“翁子衿曾是时尚界首屈一指的美女总裁啊,可惜最后转行了。”大叔深表遗憾。
梁茶壶马上做叉腰状,面带不爽道:“有我美么?”
大叔面沁潮红,踌躇道:“这……不同的美……”看得出来梁茶壶岂肯善罢甘休,这正是戳了这位热衷与子衿攀比的御姐的痛处。估计这位憨厚的老好人大叔接下来不会好过,我便帮他一帮——“去跳舞么?”
梁歆怡本来一副逼人就范的架势,一说跳舞,扭脸看向舞池,子衿正一脸温柔恬静地与孟大帅哥跳标准交谊舞。再把目光投向我,眼里立马有了有趣的光辉:“好啊。”
于是我特别温柔地挽着已经沦落为打酱油的占美男滑向舞池,并且极力做出满心满眼都是我面前这位绅士的样子。其实如果有天眼,那一定是死死盯着子衿的。
我想此时众星捧月般的人物,她会不会注意到我呢?这个我永远猜不透她心意,并且连到底爱没爱过我都是一个疑问的女人,我为她可谓几死几生,可如今却心结颇重的女人……
我爱的女人。
还有比我更悲哀的人么?明知不可能,明明心已千疮百孔……唉。
由于心绪太深,此时竟忘了还在挪动舞步,光影交错间,没注意那个女人已在我身旁。集体舞就这点不好,一轮下来是可以临时交换舞伴的。那么,按常规来说,交换下来就会是我和孟倾凡,而子衿与占奋一组。
可谁曾想,音乐□一结束,我马上被一个人旋转着带到怀里——等我适应着踏着舞步跳完,才看清面前的人不是男人,却是子衿。
然后我清晰地见到孟帅哥和占美男扶着对方手臂的尴尬的一张脸。一个面红耳赤,一个怔愣没有还神,两个高大的男人,就这样被强行挽在了一起……
我旁边“噗嗤”一声,一看是梁歆怡咧着大嘴正笑得欢。而子衿则仪态万方,该怎么跳还怎么跳,眼眸却灿若星辰。
我别开眼,低声说:“你干什么?”
子衿说:“不干什么,和你跳舞。”
我觉得如果我说我不想和你跳舞,就未免有些幼稚了。于是说:“你和孟倾凡不是跳得好好的……”
“是不是打搅到你和他跳了?”
我抬眼,发现她眼神又瞬间冰冷下来。往常我是不敢火上浇油的,但现如今可不比从前了,我巴不得她多生点气。她平时就是水火不侵,总是一派神仙模样,才惹我这般水深火热。
可我就是平时当乖乖女当习惯了,气人的话一句找不出来。正绞尽脑汁之际,梁歆怡突然冒出来一句:“哎呀我看你是夺人所爱了子衿,黄彤彤和她上司在一起很般配呢。”
我怀着感激地眼神看着这位难得风凉话到位的茶壶。
子衿收敛起表情,挽着我的手退出舞池。
“告诉我,你是不是选择他了?”子衿一本正经道。
“什么选择他了?”我明知故问。
“你现在的老板。”子衿微微蹙起眉,连说起他都是一副不开心的表情么?
“你不是也选择孟倾凡了。”我坦言而出,是我亲耳多听,不怕她赖账。
“我选择孟倾凡?”一双美目透着疑惑:“你听谁说的?”
“还记得那天你在北京国际饭店和孟倾凡见面么?也就是范晨出事那天。我无意中听见他向你求婚。”看你还有什么话说!
子衿微微意外的表情,瞬时便凝着我的眼:“你就是因为这个而自责的?为什么不早和我说?”
我被她说中心事,又怕自己在她面前泄露了情绪,便想找个借口逃去。
她拉住我双手,盯着我的眼睛说:“听着。在我心里,永远不可能去想和男人结婚。那天是在安抚他。”
我看她一脸诚挚的表情,感觉好笑,由于太好笑,于是我就真的撇着嘴角笑起来:“你翁子衿用得着安抚孟倾凡?”
“你不信?”子衿依然认真地问。
我摇头。能够挟制子衿的人,我很难想象会是孟倾凡。除非这是她的借口。
她放开我,叹了口气。
“因为他和我母亲,以及我父亲都有些关系。所以明知他背叛我,而且还被人利用来陷害我,我都无法把他从我身边除去。”语气是无奈的,甚至有些哀伤。
我心头一惊。
“彤……”她说:“我很累,可再累还有你可以抱在怀里。”她淡淡的眸光投向我,眼中有疲惫,有哀伤……竟和她此时的绚丽彩妆和华美衣裳大相径庭。这种落差让我心口似乎被拍打了一下。
“可是,连你也不和我贴心了。”她说:“你甚至不记得我了。有时,你的话很伤人。”她的落寞神情,让她微翘的唇角形成一种巨大的魔力,我盯着它,仿佛自己是个十恶不赦的罪人,怎么可以这样子伤害她?
不对不对!
明明是她伤害了我!
我试图从那种魔力中挣脱出来,像极了落入水中被女妖诱惑的人。而我能做的,绝不是抵抗,而是一贯的逃走……
作者有话要说:依旧没捉虫。我想会有一天集体捉虫的。所以。。
恢复更新速度。加油加油!
第一卷 第137章
第137章
逃避如果有用的话,就没那么多苦难折磨,人人都可以当个快乐的懦夫。这个世界时刻处于进化,而进化的意义就是弱肉强食,适者生存。扯远了。我的意思就是,我的本能会让我躲避我不想面对的,但事实上我已不再是那个可以用逃避来解决问题的孩子。
何况,把我这样一个看破红尘与世无争的人激发得先是励精图治,如今更是禅精竭虑地与她抗争,可想而知,子衿的道行不是你想逃就能逃得掉的。
她只需皱皱眉,就会有大把的士卒为她甘为牛马,一同进退,如孟倾凡等给她效力的崇信者;只需受一点伤害,就会立刻跳出Siren优洛这些朋友和她感同身受,一同面对;只需受一点点挫折,就会有雄厚的家世和疼她的亲人做她坚不可摧的堡垒。
所以,我和她谈的这场恋爱,受伤的才总是我,也只能是我。
因为她是名副其实被众人捧在手心里的,高高在上的女神。被宠着,被高度期望着,她不允许自己犯错,也就更加的目中无人。而我,家里再有几套房,存款再有几千万,也依然抹不掉杂草气息,只可自强不息,难以登峰造极位列神班。
突然间我就顿悟了。
好像很多被迷雾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真相终于照进了阳光。我也是宠她,舍不得打破她神话的一员不是么?在这样的心甘情愿下,又怎能不一次又一次跌进万丈深渊?
呵呵,可笑。真的可笑。
可笑的是,当我想打击她的时候,理由简单得只是为了报复二字。但报复她什么呢?怪她有那么大的魅力让我一次又一次躺进医院么?
可笑啊……
子衿,此时的子衿,正在向我展露她内心的忧伤。她怪我不认得她,怪我不再贴己。嗯,她受伤了。只是因为她的恋人不再受她的控制,偏离了她可以伸出手就能摸到的距离。脱去女神的外衣,不被她一代倾城的外表诱惑,子衿,不过是被惯得自信心超凡的女人。
是不是已经有人觉得这是在亵渎她了?呵呵。
认清了这这些,我觉得这就是一直以来我苦苦寻找的救赎。
那是我如何努力也没有用的,我俩之间不可逾越的鸿沟——她的心太过孤傲,太过高不可及,我摸不到,她也不会让我摸到。
我们,不可能像真正的情侣一样,永远不会。我想要的那种情人间互相依赖的感觉,不可能会实现。
因为这就是子衿,她是被仰视的,这是她给自己的定义,也是她周围所有人给她的定义。而这个定义,不可能是一个恋人所愿意承受的,因为我们只是凡人,我们渴望的,只是凡人间的感情。
子衿,注定孤独,也乐于孤独。
而我,被反复证明,不适合拥有这样的情人。
这才是我俩关系中最本质的问题。心智,距离,信任,统统这些都只是它的表现形式而已。为什么我早没有看清?
子衿的目光充满期待。而我,已经有了另一种心境。
我心里憋了一席话,是这样的:子衿,不管之前我们有过什么经历,现在也已经结束了。我不想再和你争什么了,现在想起来这确实很幼稚,真的。我更愿意我们就这样平平淡淡地分开,各自过自己的生活……
我想说出口来着,后来再回想,这话但凡说出口,我和子衿也许就真的OVER了。
这时候半道杀出个程咬金,孟大少驾到了。他迈着不紧不慢的步子,气定神闲地站在子衿身边,以着一脸倨傲和与我对视的目光来判断,他显然已经以子衿所有者的身份自居了,并且用无形的气场宣告,这女人,是我的。
当时我的情绪里充斥着一种说不出的尴尬,还有怨意。我想如果不是听到他俩的“谈婚论嫁”我也就不会精神恍惚,范晨也就不会出事。当然话不能这么说,可原景重现,你就会这么以为。所以再遇到他俩站在一起,我的回忆和情绪就会备感压力。
子衿说:“我想和彤说会儿话。”意思很明显,叫孟倾凡离开这儿。
孟倾凡不仅没走,反而兴高采烈地说:“我也好久没见她了,想和她聊聊呢。听说你前阵生病了?”他问向我。
我看了看子衿,果然沉下了脸。我推算子衿不是第一次厌烦他了。一个女人心高气傲不是坏事情,但一个男人心高气傲,再有些资本,那就有点危险了。他会认为没什么是自己得不到的,整个世界都可以踩在脚底下,再加上天生爱面子,得不到之后的反弹也会最严重。
我突然就对眼前的一切感到厌烦,当然,除了那个叫做子衿的女人。即使在顿悟了我俩的不可能性之后。
我对孟倾凡微微一笑,道:“不打扰二位了。我还有朋友要应酬,失陪。”便向两人点点头,打算足尖点地转身要走——“哎,你等等……”有人并不打算放行,也不管男女授受不亲拉住了我。
我先是不动声色盯着孟倾凡那只拉住我胳膊的手,又隐约感到另一双眼神同样在注视着,我抬头,发现是子衿。在搅动着什么情绪么?为何如此深不可测。我不禁迷惘了。也就在同时,只听有人叫我。紧跟着,我的护花使者也到了。虽然姗姗来迟,来得却很是时候,让我内心再次翻涌的小浪花又回归平静的大海。
占奋站在孟倾凡面前丝毫不逊色,一个是帅哥,一个是美男,一个斯文,一个俊秀。被拉出去摆一块,会让腐女扎堆尖叫。而此时他们是对立面,一个站在子衿身边,一个此刻傍在我身旁,眼睛里泛着雄性动物特有的“动我女人杀无赦”的凶狠光芒。
孟倾凡被这眼神威慑得马上松了手。
占奋过于激愤,气急败坏地对我说:“这人谁啊?抓着你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