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进美女老板的爱情陷阱(二)--祝我幸福(gl)1-202完-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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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第200章 。。。
第200章
在这岑寂、空旷、充斥了寒意的冬夜,蜷缩在她的怀里,听她低声倾诉,犹如很小很小的时候,外婆唱的歌谣……这画面在我的记忆里定格,封存。是我的记忆宝匣里,最爱的、最珍贵的那个片段。因为怀中的她,蕴藏着属于我的全部幸福。
我缓缓地闭上眼睛,四周一片静悄悄,只有灵魂在浓黑的夜里与我拥抱。只是不知此刻沉睡中的子衿正在什么样的梦里面逗留?我想随着她沉沉睡去,去她的梦里找到她,牵着她的手,一同在黑黑的梦里一辈子也好……
虽然前方依然渺茫而未知,但是此刻怀中的女子,她可以慰籍着我的孤独,让我不会感受到恐惧。
情之艰难,情之苦涩。因为有了她,一切便有了意义。
清晨醒来时,感觉头昏昏沉沉。目光寻向子衿,却发现她脸色煞白。去检查她的伤口,并没有血殷出来。
我没有吵醒她,悄悄下了床,蹑手蹑脚地出门,去了饭厅。盛好白白暖暖的粥,和一些可口的小菜,把食盘端了回来。
一进门,只见子衿竟倒在了地上,正艰难地挣扎着起来,长发如瀑如墨,脸上毫无血色。那慌乱无助的目光被我一丝不漏地收在眼底——手一软,盘子掉在地上,随同一齐碎落的,还有我的心……
我冲过去把她扶起来,颤抖地问:“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她费力地摇摇头,眉头微蹙,虚弱地说:“我以为、你又走了……”
我心痛得无以复加,上前深深地拥住她,“我没走,去给你买了早餐。”她在我的怀里虚弱不堪,身子单薄得连带着骨骼都是绵软的,仿佛轻轻一碰就会有损。
“子衿,告诉我,是不是很难受?哪里难受?伤口吗?”一连串焦急的询问,却没有得到该有的回应。她只是闭着眼,长睫微颤,一言不发。
我把她抱在怀里,感到彻骨的寒意。
“子衿……说说话啊……”我好害怕。
她将头埋入我的颈肩,苍白唇瓣里无力地吐出:“胃,有些不舒服……”
胃?这个久远的词汇猛地充斥在我的脑海中,如同一个灵魂,若无若无,却又挥之不去。没想到它狰狞着脸,又在这个时候降临了。
真的是雪上加霜。
我轻轻按下:“是这里么?”
子衿痛苦地呻吟一声:“是。”额头已渗上一层薄汗。我忙缩回手,忧心忡忡地问出我心中的顾虑:“告诉我,是不是最近都没怎么吃东西?”
冷汗浸湿的眼睫微微睁开条缝,子衿缓缓道:“心里有事……就、不太能……吃得下东西。昨天一直没进食……”
我心疼地把她紧紧搂在怀里:“我去给你买胃药,等我一下,嗯?”
子衿摇头:“你别去,我怕你回不来……”
“怎么会,放心,你外公不会神通广大到连酒店药店也监控的。”我安慰她道。
子衿还是不放心,撑起孱弱的身体,尽管很无力,依然坚定地:“五分钟回来,不然我就去找你。”
我郑重点头。然后飞也似地冲出房间,向楼下奔去。
谁知到了楼下,被告知现在时候太早,要等到十点才能开门。
我看时间八点还不到,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就问了附近的药店。我想这地方如此偏僻,药店又不是医疗场所,不会那么容易被发现,就不再犹豫,疾跑出酒店大门,顺着刚才前台小姐手指的方向发力狂奔。
买好药看时间已经过了五分钟,想想子衿平时言出必行的性子,就打算找个公用电话亭告诉她晚几分钟回去。可找了一圈,却一个亭子也没发现。再想着能否借行人的手机一用,无奈一夜落雪的街道冷冷清清,鲜少有行人经过。
心急如焚之下,只得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赶回去,待到了房间门口,已经是满头大汗。
轻轻推开门,却看见子衿抓紧床单不住,颤栗着,弓身喘息,汗流浃背……
“子衿!你还好吧?”我被吓得魂不附体,一个箭步飞到她身边!
她听见我唤她,努力抬眼,已是汗盈于睫,迷濛了视线。我见此景,急得脑袋里嗡嗡作响!
关心则乱,倒药的时候,竟有一半倒在了地上。直到找来温水服侍她吃下药,我才稍稍能喘上气,刚才真是吓得我不轻。
我轻揉着她胃部,见她痛苦的表情,哽咽在喉:“好些了吗?”
微明的曙光下,她的脸色苍白卷怠,脆弱中又透着异样的病态之美。
我的子衿……我紧紧地抱住她,不断亲吻着她的额头。我真是见不得她生病,就像自己失了魂。
吃过药半个小时,我又叫了份白粥给她喂下去。看她不再蜷缩着身体,想必已经好了大半。便躺在她身边,握着她的手。许是刚才一番急火攻心消损了过多精力,疲惫的意识犯上来丝丝困意。便阖眼同她一起渐渐睡去……
那天,黑梦注定永无止境。
在我沉入梦乡的前一刻,曾挣扎起精神细心观察,见她瓷白的脸庞神色和缓,气息也稳定了许多。安了心才允许自己睡去,可谁曾想……
迷濛中,我睁开眼。
第一个意识是去找子衿。
而最先碰触的,是她摊在我手边的、冰冷白皙的手掌——
为什么,这么冷?
一下子睡意全无,转头望向她……纤细的柳眉在睡梦中还是不安的蹙着。很快,我发现她的身体在微微发着抖,摸向她的额头,灼热的体温让我的心神一颤!
她,发烧了?
眼睛好一阵酸痛,我不知道为何她会发烧,更不知道命运会把我们两个虚弱的女子推向怎样的境地……
但我知道,命运之手依然没有善罢甘休。它环环相扣,而我只能亦步亦趋,不留余地。我对它的恐惧已接近登峰造极,因为,它的手已伸向子衿……
可无论如何,我不能让子衿有事!我要让它知道,为了子衿,我可以充满无尽的意志和与之抗争的勇气!
哪怕是,毁了自己……
“彤……”她低喃着,叫着我。
我抚摩着她的额头,轻轻地把自己俯靠在她的胸口。这是我留恋的体温,这是我留恋的味道……我柔声道:“我在。”
“……你是不是又想把我送医院了?我知道现在我的状态不好。”她的意识仿佛比睡觉前清醒许多。
我没有回答她,有一种情绪在我体内慢慢地沉淀,慢慢地累积,可最终呈现的,却全是泪水。脆弱得自卑的泪水。
难道我,一个女人,面对残酷的命运,终究只能卑微地默默流泪?
这是个什么样的世界!而我,又是多么的无能!
“……彤,多陪陪我吧。我知道你要做什么,而现在,我只要求你再多陪我一会儿。”无声的沉默中,看着她眼角一颗颗水晶般的眼泪滑落,心就战栗起来,觉得那里被抽得很干净,变得很空很空……
子衿的意识时而清晰,时而昏迷。清醒时,便要我抱紧她。
我们就像站在悬崖边,然后纵身一跳——彼此贪恋着这最终的、扭曲的、绝望的、短暂的美好。
但我又必须回到现实,压抑的、无奈的、残败的、冗长的现实,细数着伪装的坚强,等待临终的宣判。
后来,她的额头已经烫得要命。
再后来,她彻底坠入了深渊,不再醒来……
不知何时,白色的床单落下点滴嫣红,甚至可以感觉那血腥的黏腻。而热度仿佛被这血红刺激了,还在不断攀升,白皙几近透明的肤色,全都被浓浓的潮红所代替。
我强忍着巨大的泪意,一遍又一遍亲吻着她的额头,眉梢,眼角……
我要让它们记住,你们曾经属于我……
我要让它们知晓,你们不再属于我……
今天,这个偏僻的酒店注定不同。
不知从哪里来了些黑衣人,超酷有型,一律戴着墨镜,簇拥着一位看似德高望重的老人,进了酒店大门。
不久之后,一个魁梧的男人横抱着一个女人出来。也许,那是个女人吧。黑色如瀑似墨的长发,露出一截白瓷一样光洁的额头。
她在男人怀里显得如此瘦弱,身上盖着白色的大衣,一只玉臂垂下来,代表她在昏迷。如果你仔细看,还会发现一枚金灿灿的玉坠也露在外面呢。
跳脱出来,拉出一道美丽的弧线,显出它的与众不同。
路人看看便罢,没人会多想,这么饱满的吊坠,里面也许会有填物。
那里面,曾经安放着一张女孩子的照片,梳着羊角辫,笑得没心没肺。
而今,照片被换掉,取而代之的,是一张普通的酒店便筏纸,微黄,秀气的黑珠笔字:
红尘白浪两茫茫,忍辱柔和是妙方。
待到纵横经纬处,遥遥终见有归期。
子衿,再见。
203、第201章 。。。
第201章
时常一个人安静的独坐书桌前,聆听着淡淡的音乐,翻动心墙上挂着的那些相册。记起一些走过的岁月,细细品味孤独。
记忆的潮水无声无息地上涨,不知不觉间,已经悄然溢满心房。于是,清闲午后,落日黄昏,我便要碾尽一池墨香,为似水流年,为慢慢老去,为那只可想念而不可见的人。
踏过岁月的斑驳,我们能做的,只有怀念。
在这怀念中,我的故事也缓缓画上了句点。
可生活还在继续,仍需继续。
起身,抬手一拉窗帘,冬雨潇潇,黄昏临近。暗合了夜幕垂降的节拍。又是一年冬,和两年前那场冬不同的是,今年没有雪,北京的雪。
北京的冬雪一下便是一晚,苍穹处,似乎永无止境。而在这里能引你从悲苦走进欢欣,从伤痛走进痊愈,从绝境走向新生……
贯穿,隐忍。缓慢修持自己那颗饱经沧桑的心。
果然不久,月亮便露出头来。浅浅月光下,世界如水月,身心似琉璃。
岁月静好。
只是我的邻居并不好。
我才刚睡下,她就敲响我的门,向我抱怨这座天使之城的主宰者并不天使,简直是恶魔。“史密斯是个吝啬鬼,我们缴的税足够他再造坐比华利山庄了!竟然不卖我面子!”
我静静听她抱怨,顺便把小Bob的卧室门带上,免得这头狮子发起火来把孩子吓到。
直到她把气都出净了,才又欢快起来,不无自豪地说:“德姆肯投资顾问公司从此将步入全新、鼎盛的时代。这次和政府的合约基本谈妥,我们的入账将是……”她打了个响指:“天文数字!”
“你说过了。”我提醒她。
“是啊,可是我每次说,都得不到你应有的回应。”她略带沮丧。
“你可以烧纸对我舅舅说,我相信他会很高兴听到他的公司发展壮大。并且在你的梦里给你足够的反应。”我打了个哈欠,进卧室准备休息。
我的事业伙伴兼河东狮吼不甘心地踱进来,没有客气可言地坐在我床上:“你什么时候走?”
“后天。”
“是去刚果还是也门?”
“中国。”
美艳的面孔惊诧后变得僵硬起来:“你确定?”
“当然,秦姐现在已经在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