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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跌进美女老板的爱情陷阱(二)--祝我幸福(gl)1-202完-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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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都寂静无声,等待着她发话。

    “我宣告一件事情。”她抬起头,面无表情。“老刘的部门将被撤销,人员部分裁减。人事那边做好过渡工作……”还没说完,就见三秘那矮胖的身躯从门口移动进来,附在子衿耳边说话。只见子衿脸色一变,对人事的头儿说:“你处理吧。”撂下话就走了。剩下我们几个面面相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倒是老刘,可能早被找去谈过话,见我们不解地盯着他,他反而笑笑:“好在抚恤金可观。”

    “因为什么啊?”我手下的副手问出了大家的疑问。

    “老板有她的用意,你们就别猜了。”说完也走了。副手低声跟我说:“估计抚恤金不是个小数目,看老刘走得这么潇洒。”

    我拍了他一掌:“瞧你这点出息,为了失业金也想失业不成!”

    散会回了办公室,我总觉得子衿这次的行动有些怪异。老刘之前一再削减采购成本估计是子衿的意思,那今天又何必把整个部门裁掉?采购没有了,工厂那边怎么办?

    越想越理不清头绪。

    这时公司内线打来,我接起,听见大刀那越发像样的中文传来:“我们出现危机了。”

    我一惊。“什么意思?”

    “没钱了。”这话说的北京味十足,估计跟那个长发哥哥学的。

    我脑子马上转到秦玫那里,她是我们的最大投资商,难道真是她那边出了问题?

    “我休假前还查过账的,我们的现金流很正常啊。”

    “不知道。采购已经没了,不知道接下来会是谁。”大刀兔死狐悲地说。

    “你少危言耸听。”又怕他听不懂成语,补充了一句:“不要多想,该干什么干什么。”

    安抚了大刀两句,挂了电话。心想我得和子衿谈谈,既然RU给我管,你就得把来龙去脉给我说清楚,在工作中还不清不楚的吊着我,我在这呆着也没意义。

    上午的工作一做完,我就马不停蹄地给子衿打电话。一打还就通了,只是响了很久没人接。这时另一个电话打进来,是梁笑然的。

    想必昨天她被小K的话和我的缩头乌龟行径给气着了,走的时候连招呼都没打一声。不知该怎么跟她解释,我这通话键就是按不下去。

    等我接起来,对方没做犹豫地说:“今天晚上有空吗?”

    “哦,有。什么事?”

    “我想你去看我的乐队演出。”

    好像这事我都推了她好几次了,就爽快地说:“好的,一定去捧场。”

    她那边似乎犹豫了下,“可以请子衿同来么?”

    我心里咯噔一下,不会怕什么来什么吧?难道梁笑然喜欢上子衿了?

    心里一片黯淡,但又不得不说:“我问问看。”

    她这边刚挂,子衿那边就回过来了。这两人倒总是前后脚,更让我郁闷。

    “找我有事?”依然是开门见山的开场白。

    我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想法,认为公司的事在电话里说不太合适,就问她下午有没有空。她很干脆,“没有。会一直忙到傍晚。”

    我堵着一口气问:“那晚上呢,梁笑然想请咱们去看她的演出。”

    “嗯。晚上我跟你联系。”我一听之下警铃大作!怎么我约她就没空,她约就可以啦!

    这事让我郁郁寡欢了一下午。

    子衿也说了,身为商人,有个可靠的官方靠山是很重要的。而梁笑然的背景正符合了子衿的需求。我这么想是有点小人之心,却不得不这么想。

正文 第 32 章

    第32章

    下午一溜烟的就过去了,迎来了六七点钟的黄昏。今年夏天太阳公公别样留情,总是迟迟不肯下山去;,害得我的下班时间总要延迟。没办法,身为公司领导之一,有义务作出表率早出晚归,兢兢业业。

    直到我提了包准备下班,子衿的电话也没打来。不用问她一定很忙。忙这个词,经常被用做敷衍一类,但在子衿身上,却连敷衍的时间都没有。她是真忙,没时间通电话没时间约会没时间睡觉,她的忙更像是一匹绝尘的白驹,你只来得及看到那四蹄溅起的灰烟。长此以往,空留余叹。我早已认命。

    按照梁笑然关照的地址,我找到了传说中重金属摇滚的发源地——某酒吧一条街。听说黑豹,零点都在这条街上呼啸过。我踏着摇滚愤青的足迹登堂入室,很有种披头士般的兴奋雀跃。

    甫一进门,一股热浪掀来,混合着人群特有的味道。酒吧里早已人来人往,人们的打扮没想象中惊世骇俗,却也跟自己格格不入。

    顺便瞄了眼自己的行头:笔挺的女士小西服加高跟鞋,俨然像贴了个标签,名为“非我族类”。我这个异类是没什么自信在“主流”堆里混了,擦着边儿溜到一处僻静之处。

    打了优洛电话,说是路上塞车,还带了Siren一起过来。我正好奇她俩现在究竟上演的是哪一出,巴不得她们早早登场以满足我的探知欲(作者七:是八卦欲吧?)

    扫了一圈,发现这里不同于别处的酒吧,好似专门有台子供乐队表演。一些人在台子上搭架子鼓,试电贝司,不断撕扯出震耳欲聋的电子乐器的声音。

    这还只是开始,没多久又有人搬来电子键盘,混合音效如一块钝入的陨石,擦出令我心烦意乱的乱象之音。我是没有多少修为能听出美好感觉来的,对摇滚完全在精神领悟之外的新鲜劲也如过境的飓风,来的快,去的也快。

    要了瓶冰啤,我力图自斟自饮遗世而独立。可惜这个愿望没能达成,倒是招来了不速之客。此刻正立在我面前,海藻般细密的长发映出一张凝白面无表情的脸——不是小K是谁。

    小K眼中丝毫没有怨毒与慌乱,出奇的平静。如果说我原谅她是谅解了她的过错,不如说是拜她这张脸所赐。她行事诡异,表情也不同一般。就如此刻,昨天才因为我的关系被羞辱了一通,现在她仍可处变不惊地凝视着我。

    “你不该出现在这里。”我认真地建议道。

    她依旧没有表情:“这个不用你管。”

    “你这是何苦呢?如果你喜欢优洛……”还没等我说完,她抢白道:“我对优洛不是那种喜欢。”

    这倒是意料之外。“那你为什么打我?”疑惑不解。

    “因为我以为你是她女朋友。她女友是个脚踏两只船的女人,我这辈子最恨这种人!”

    我懒得再做解释,于是妥协道:“你打了我,Siren又打了你,我们算扯平了。”

    “你是你,她是她。我不该打你,她也不该打我。而我已经向你道过歉了。”

    是啊,她已经道歉了,正是由于她的主动道歉,而且态度也算诚恳,我才原谅她,即使并不喜欢这个人。而子衿并不想饶恕她,确切的说,是利用了她。语调不由得软下来,是我的心虚和对她的愧疚所致:“她打你,是她认为你勾引优洛。”

    “可是我没有。”声音冷了几分。

    “但你住在优洛家,在别人看来你又是因为情人间的嫉妒而打了我,光凭这两点,很容易让人误会你和优洛关系不一般,何况是优洛的女友。”

    “是么?”她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疑惑。

    “是的。”我说。

    “哦。”她的疑惑一扫而光,重又平静。

    我突然觉得她非常有趣,但以现在的情形,我不得不说:“一会儿优洛Siren就过来,你在这会觉得尴尬。”

    “我不觉得。如果你觉得不舒服我可以走。”她无关紧要地说。

    我思量着她们应该不会马上到,就继续道:“你是因为梁笑然而来的?”

    “是的。”圆圆的下巴微微动了一下,透出一股子倔强。

    “她打了你的男朋友。”我着重强调。

    “我恨那个男人,她帮我摆脱了他。”她用一种很不易察觉的怨怼的声音说道。

    我点点头,心想,女人的心也可以用暴力征服?

    “就因为这点,你要不断跟着梁笑然?”加上这次,她已经两次不请自来。上次是在我公司大厦门口,梁笑然也在里面一家公司打工,她似乎是跟踪过去的,这点令我对她的印象差到极点。可她没有回应,只是低下头去。我不知道是我问的问题她不想回答,还是答案是否定的。

    其实关于小K,我有很多事情搞不明白:她是怎么知道梁笑然在那打工的?还有,那次吵架,她骂了一句什么,为何会惹得一向平和的梁笑然突然暴怒?

    我摇摇头,预感到,如果面前这个女孩只是行事风格怪异还好,就怕有什么别的目的。想至此,不自觉地苦笑,自己什么时候成了子衿第二,阴谋论者了?

    再抬起头来,我恍惚看见她闪过一丝愁容。直觉告诉我,她的心底一定埋着秘密。

    台上已经陆续有乐队上去表演,乱象渐炙。小K微侧着头,一潭湖水样的幽深。我移开目光看向舞台,有个光头摇着话筒,喊出不成腔调的愤慨。心头升出浮躁,不,确切的说,是我被他的感染了。周围的人脸上出现不成程度的激越表情。这就是摇滚的艺术?心中的睚眦和污秽找到了宣泄的通口,最终以群体的暴躁抵消掉内心无尽的虚无……

    回过神的时候,优洛和Siren刚好找见我,而身旁的小K却已不见。

    目光四处搜寻,没有她的踪影。优洛坐下后,我用只有两个人能够听见的声音问:“你来的时候,看见小K了么?”

    优洛楞了楞,摇头:“她来过?”

    “来了,又走了。”

    优洛问:“你们都说什么了?”

    我答非所问道:“我觉得昨天是我们对不起她,你说呢?”

    她暗暗点头:“是。有机会我去找她谈谈吧。昨天她确实挺可怜的。”

    Siren拿了几瓶酒走过来,兴高采烈地说:“你们认识的那个梁笑然,我总觉得面熟。”

    她这句话一出口,我就楞住了。让我想想……好似红叶也这么说过。难道梁笑然是一个多重身份的特工,跟美剧《伪装者》里的主角一样,可以轻而易举介入到别人的工作生活当中?我的想象力开始漫无边际发散……又或者是一个时空穿梭者,穿梭往来于各个时间空间?正当我胡想乱想之际,子衿翩翩而至了。

    子衿的到来多少有些意外。不仅我这么觉得,优洛和Siren也好奇地把眼睁大了一圈。

    子衿坐在我身边,一只手握住我的,话却是对Siren说的:“她上去了么?”

    Siren还在状态外,是优洛回她的:“还没有,是吧彤彤?”优洛不敢确定,又把话头丢给我。

    我抽出她的手,接过一杯酒,嗯了一声。她说给我打电话的,不用猜,肯定是跟梁笑然私下联系过,才知道在这里演出。

    子衿顺了顺长发,聚精会神注意台上。优洛跟我使眼色,她以为子衿被甩手不高兴了。我没搭理她。四周气氛有些隐晦不明。Siren和优洛不敢明目张胆地说话,全瞅着子衿的脸色。

    子衿听了一会儿,又把目光投向看台。我们三个不明所以,觉得奇怪。等她转过头面向我们,看见三个大问号在我们脑瓜顶上闪啊闪,终于开了尊口:“你们这是什么表情?”

    “问你咯,一进来在找什么?”优洛好奇地说。

    正说着,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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