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进美女老板的爱情陷阱(二)--祝我幸福(gl)1-202完-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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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归正传,秦玫打来电话,我内心警铃大作,连带着声音也透着三分的揣摩。她跟我只说了些无关痛痒的事,最重要的事竟然是问我喜欢什么样的礼物。她说她在巴塞罗那,回来时会路过北京,想给我买一件礼物。
我当然糊弄说随意,她也没多说什么,只交待我腿伤的药膳滋补等等,她不知道,在腿伤之后,我的脸也前仆后仰成为新的被关注对象。短短一个月,我经历了从瘸子到猪头的变换历程,刷新了我的霉运记录。
秦玫挂断电话,我呼了一口气。说实话,我生怕她会说些什么,而自己又没做好心理准备去听,去面对。在最在意的人和事面前,我真的很有鸵鸟精神。可她真的不说什么吧,我心里又觉得怅然若失,仿佛错过了获得第一手消息的有利途径。我想知道,她的公司怎样了?子衿和她是否有什么打算?等等。这些,就算我不会直接问,也会多少可以探知些内幕。
我就是这样和她草草结束了一段对话,带着言之无物的释然和言之无物的不甘。
折腾了两晚,第一晚查资料,基本没睡;第二晚又遇到梁御姐,子衿吃醋,以及秦玫的意外来电,这三位御姐的重磅出场把我砸得头晕脑胀。
在我昏昏沉沉洗好澡,晕晕乎乎躺在床上的时候。我老娘突然进来,劈头盖脸地问:“你明天到底接不接你舅舅?!”
我两眼一翻,“什么舅舅?”
耳朵立马被揪起来,“我跟你说了好几天了!你这死孩子心都跑哪去了,就是不记妈妈的话!”
我回忆起来似乎总听她叨唠我舅的事,好像是我那自小就有鸿鹄之志的舅舅在美国成了企业家,自姥姥过世之后,就立志要回国发展什么的……
“我去我去我去!”扯回自己的耳朵,心想,我妈也学御姐揪耳朵,是想怎样啊。
打发好我妈,我本以为可以舒舒服服睡了,谁知又被一个电话闹醒。
我不出好气地接起,“谁啊?”
那头半天没出声,然后幽幽地传来:“我姐让你进公司了?”
我一下清醒过来,“嗯?”我大概听出是谁,但又不敢确定。
她冷笑了一声,说:“你离我姐远点,别以为你有梁笑然罩着就可以打我姐的主意!”说完就挂了。
莫名其妙。
神秘人小K总是保持她的神秘本色。我记得那天她叫梁茶壶“姐”的,而且对她言听计从,不知俩人是什么关系?可是此时我真的什么都无法思考,只想摔在床上装尸体。
第二天我足足睡到中午吃饭,我妈做了一桌子菜正想邀功请赏,可谁知一转头,发现爷俩谁也不赏脸。我爸提着鸟笼子和老大爷们为伍去公园下象棋忘了吃饭时间,我则是装尸体装到现在。
妈妈的怒火熊熊燃烧起来!
我再次被揪着耳朵从睡梦中醒来。没睡醒的我坐在餐桌上打瞌睡,对面坐着同样被老妈揪回来的我老爸,我俩心不在焉地听着我妈细说各色菜的做法,以及她为了这个家是多么的辛苦。扒拉几口饭,听见手机响,我就逃之夭夭了。
电话里一个趾高气扬的声音传来:“来上班啦。”
原来是梁茶壶。听着她的声音,我就想起昨天子衿吃醋的事。一想起她吃醋,不知为何当时的害怕化为现在心底密不透风的甜蜜。我说晚点晚点,挂了电话就给子衿打,谁知这回她很给面子,竟然接了。
“子衿。”我怯弱弱地说。
“嗯。”一向的简洁的语气词。
“我想你了。”发出无比委屈的声音,鼻子还有点酸。
难道是我平常不善于表达,这四个字竟然发挥了巨大的效果。子衿再回我话时,很显然语气柔了几分:“才睡醒吧?说话瓮声瓮气的。”
“是啊。昨天可累了。”开始撒娇。
子衿哼的一声,说:“你今天要不要去她那里?”
我琢磨了一下,估计她说的是梁歆怡,想了想,于是决定还是实话实说:“嗯,一会儿去。不过我去她那给她画画,真的没什么,就是、就是……有事求她。”
“我知道。你去求她想办法让RU起死回生。但我想跟你说,她一直以来都是我的竞争对手,我俩的关系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样友好。她不会真心帮我。”
我心想,帮你就是要RU死了,而我要RU活。我也有私心,RU如果通过我的努力存活下去,也可以扭转我总是处于劣势的处境。至少,在公事面前,我不用总是当你的附庸;在爱情面前,也不至于总是那么卑微。
“我知道你和她的事,但我想试试,哪怕有百分之一的希望,我也想试试。”我坚定地说。
子衿静默,叹了口气说:“彤,你这又是何苦。RU没了,不会有任何改变。”
RU没了,还有什么是我为之争取与你相爱的勇气?还有什么是我信你,你也给我信任的维系?还有什么,是留下你,让你在我身边,而不是去秦玫,留在她身边的凭依?
我怕我最后连挽留你的借口都没有,你知道么?子衿……泪,带着滚烫的温度,滑落。
作者有话要说:首先祝北大才女皮卡丘同学生日快乐!劳逸结合啊~
还有关于发长评的规矩,有同学反应说,长评必须打分,有标题,字数1000以上才够长评标准。请有意长评的同学注意啦。
最后,想不想明天看3更捏?
正文 第 44 章
第43章
事实证明,我小看了子衿的占有欲。
她虽表面云淡风轻,把我慌不择食投身梁歆怡的事看得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实则,她面子上不仅非常挂不住,而且还把梁歆怡作为准情敌严加防范,处处较真。
可怜的梁歆怡,背负了子衿“双料敌人”的恶名。
在商场上,梁歆怡的“紫秋系列”不仅被媒体指出有涉嫌抄袭某国外大牌思路,导致AML打先锋的一批春装口碑直线下滑;而XX的企划宣传甫一出炉就立即获得各方好评,卖了个满堂彩。
另一方面,在与我的接触中,子衿总是有办法在她召见我之前传唤我,而经过上次“找上门”事件的心理阴影,我不敢再推掉子衿的约再去赴她的约。一晃20多天过去了,梁歆怡传唤过我3次,无一例外都被子衿捷足先登。
终于,梁御姐琢磨出味儿了,就没再理我。
这几天舅舅一直在外面请我和家人吃饭,我妈差点没吃出高血脂,虽怨声载道,又不敢驳了我舅的好意。
我姥姥姥爷共有五个儿女,三个舅舅都不在国内,分别在香港,加拿大,美国定居。两个女儿留在身边,就是我妈和我大姨,本本分分的生活。我姥姥不偏心眼,她把三个舅舅送出国的时候就说,以后出息了要接济国内的两个妹妹。三位舅舅也是孝顺听话。香港当教授的舅舅送了套房给我大姨,加拿大的舅舅把我表哥接去留学。我妈比较无欲无求,小富即安,不缺钱也不缺房子,当然也不希望我出国。一直让舅舅们英雄无用武之地。
混得最好,也是最有钱的,就是这位在美国的大舅舅。他听说我在国内投身商界,乐了,立马以考察市场为名,考察我。
因为打起我这位舅舅的“主意”,梁歆怡的事就暂时搁置了。她不找我,我自然也不会去找她。与其还要寻求突破口让她答应这么的大费周章,还要惹子衿不高兴,不如从自家人身上“下手”。
在做了很多准备工作之后,我向舅舅提出控股RU的可行性。
谁知,他老人家一听就摇头,说RU的资本状况令人担忧,不适合做投资。当我据以力争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一番游说之后,他反而对我产生质疑,连连摆手,说此事休提。这还不算,没两天他就悄悄回美国了,临走前发了一封Email给我。
信上大致意思是说,我在商业运作上还缺乏必要的磨砺,还很不成熟。而且他写到一个重要信息,就是他对服装业有过历史的创始,曾因投资一个朋友的纺织厂最后以失败告终,差点一蹶不振,对服装加工业并不看好云云。解释了为什么我的游说那么有说服力,老人家却依然把头摇成拨浪鼓的问题所在。
希望破灭了。
另外,在这期间,通过红叶帮助,我查到原来香港迅达地产和迅达投资是一家公司,都是香港迅达集团(以房地产经营为主)的子公司。我之前写到过,子衿和我说秦玫的老公许先生的公司因为商业欺诈被冻结资产,说的就是这家投资公司。屋漏偏逢连夜雨,窟窿太多,经营不善等等原因,现在偌大一个集团更是被逼得破产。
当然,这个事实也证实了,子衿从RU转走的资金都去填了秦玫公司的窟窿。
这个答案让我几乎没有勇气坚持下去。
我总是爱蹲下来看地上时光的痕迹,像一行一行蚂蚁穿越我的记忆。
与子衿莫名其妙的开场,到上海之行的相识,再到她的若即若离我的自卑胆怯间发生的许许多多的事。犹记离开XX的凄苦,与她支撑起RU的艰辛。以时间来推移记忆,时间越长,记忆愈难清晰,感情中的冲突也会变淡,仿佛不断稀释的茶。
我想,和她真正的情感冲突发生在香港之行,她对秦玫的在意远超出我的想象,远非“旧情人”三个字就能解释的。
当前尘往事接踵而来,我才发现自己像个木偶,而操纵木偶的线只有子衿拥有,而子衿的线,却不在我的手里,有可能是在秦玫的手里。我自嘲地想。
既然如此,我还该不该继续,还是现在及时放弃?放弃心里再也不能忽视的背离,带着美好随时会破灭的忧伤,匍匐在她的脚下,苟延残喘?
我沉默了。
红叶觉出我的不对,她用温软的话语坚定地说:“这世界上有一个人是永远等着你的,不管是什么时候,不管你是在什么地方,反正你知道,总有这样一个人。”
终于,又忍不住哭了。
又是一夜辗转难眠。第二天顶着黑眼圈是上班。
早上助理小王跑过来跟我说,大家昨天聚会,对公司的现状有诸多疑虑,派她找我问问。我自然报好不报忧,现在我特别羡慕小职员的轻松自在,就像我原来,多无忧无虑啊。现在可好,为了让公司度过难关,什么招儿都用上了。
子衿去德国出差,估计一时半会回不来。我正好借机想想自己接下来怎么办。
我找来财务又查了一遍账目,发现子衿确实言而有信,在答应我救RU之后,不再向秦玫公司移动资金。这个发现让我欣喜莫名,也许一切都还有转机!一旦RU转危为安,子衿就没有理由和秦玫掰扯不清?
其实此时的我因为子衿给的这点恩泽,而重燃希望,顺便把自己催眠了。以为子衿背着我为秦玫牺牲的种种,都是利益上的牵扯不清,与情爱无关。甚至还怪我自己先前总是胡思乱想。
我又变成了一只勇往直前的斗士,以拯救RU为己任,期望把爱情之途变成一马平川,更加宽敞明亮。
于是我又想到了梁歆怡。
这回我们约在一个高级会馆。门口迎来一绝色小妞,领着我进入大堂内厅,又换来一位精致帅哥,安排我换衣除鞋,我深感有钱人的**花样真是层出不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