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进美女老板的爱情陷阱(二)--祝我幸福(gl)1-202完-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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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欧化?
“优洛很难过,你作为她的朋友……”难道不该关心一下?我没有说出口,我怕我俩刚营造出的互相信任互相坦诚的美好环境被接下来的话破坏掉。
子衿嘴角扬起来。我喜欢看她的笑,没有任何拖泥带水的成分,至少我认为她的笑从来都是发自内心的,而不是像有的人,也包括我,违心的、虚伪的笑过。只是,我也知道她的笑并不全是因为心里开心,大多时候,她是在用笑表态。
例如此时,她的笑表明,她认为我跟她谈的事情,令她感到无奈。
“我认为关心朋友要选择时机。以我对优洛的了解,她此时需要的是冷静,而不是和朋友大吐口水。当然,也许你是这样的人?”她清澈的眼睛望向我,仿佛一眼就能看透我。
我想了想,好像还真是。我喜欢遇到困难和委屈向人倾诉。也理所当然地以为所有人都会这么做。
“优洛和Siren这一对,好两天闹三天。Siren的内心是个典型的双鱼座女人,别人很容易就能用情感融化她。”
“你是说,这不是第一次?”我心想优洛怎么这么倒霉。想起以前还想把优洛和梁笑然撮合成一对,但梁笑然可能更不靠谱。
“优洛的执念就是获得Siren全心全意的爱。”子衿如是说。
我脱口而出:“那么你有没有执念?”说完心跳加速。
她似乎很意外我会这么问,但还是认真地说:“有。”
这个字虽然说得不费吹灰之力,在我听来却是掷地有声。我想起梁歆怡说过,我就是子衿的执念,但我只把它当做耳旁风,因为我没有自信会成为子衿的执念。凭什么?说白了,原来的子衿和小白和李总一样,都是被我的“纯”所吸引,而吸引之后呢?各种不合适,各种差距接踵而来。我一味地当鸵鸟,当任性的拖她后腿的孩子;一味地,和她提出分手,与她诀别。我自卑着,茫然着,受一点刺激就把全身的倒刺竖起来……这样一个我,凭什么成为她的执念?
就算是已经逐渐成熟的现在的我,虽然我依然爱她,并会一直爱她下去。甚至,即使她向我宣判无期徒刑,我也会一直等她回心转意,可能还会等个海枯石烂什么的。可我除了对她的这份儿爱,较之现在物欲横流人心多变的社会上的大多数人,是可贵了些,可也没有理由成为她的执念,不是么?
以至于,她说出那个“有”字,我不仅不敢问出“是什么?或者是谁?”,还生怕她会自己说出来。我害怕那个人不是我,是的,我没有自信那个人像梁歆怡说的,会是我。于是我用别的话岔开了,失去了一次获知子衿内心的机会。只是我分明看见子衿眼底的失望……难道,她希望我问出来?
正文 第 92 章
第91章
和子衿分开之后,我开始着手调查内鬼是谁。
内鬼真是很讨厌的玩意儿,古时细作国外双面间谍国内潜伏地下党港片无间道……这玩意向来是荧屏常客,因为太过神秘和不可告人。
别看梁歆怡最近风生水起,但对内鬼的保密工作做得那是杠杠的。我请她喝了两次酒,酒后也没吐真言。当然,我不能直接问,拐弯抹角细枝末节打听了一遍,成效甚微。
而那边子衿的动作异常迅猛,不仅把标书重新编排修订,还去调查了那神秘的第四家公司。得出此公司确实神秘的结论。
子衿说:“如果不是刻意隐瞒,不会做到这样滴水不漏。”确实,如果一家公司连工商登记信息和税单都无法从政府部门外调和查阅,那么保密措施可想而知。那么也间接说明这个人,或者这个组织是有意这么做以避免被调查的风险,进而推论出,他们所做的,是必须掩人耳目的。不然平常公司不会是这样。
我乐观推论,这神秘的第四家公司就是操纵子衿和梁歆怡不和的幕后黑手。
从梁歆怡处无法下手,我只能用排除法。首先,我把一号怀疑对象锁定在范晨身上。说起这孩子,大家也许还记得我俩处过事儿,那是去慈善晚宴的前夕,我想通过她让子衿也能够成行。最后不知是她有意还是无意,我的如意算盘落空。那时候我就想,她是太无所谓的小孩儿脾气,还是已经洞察出我的动机,反其道而行。如果是后者,说明她并不像表面那样心无城府,没有心机。
另外,从梁歆怡安排眼线的历史来看,三秘不也同样是子衿的私人助理,样子也是无害型?所以,很有可能,梁歆怡会故技重施,三秘废掉之后,再安插新的“间谍助理”。更何况,还有什么比助理更能接近子衿的工作和生活呢。
但是没有时间允许我深入细致的调查了。离半景湾招标还剩三天。我是神探也很难从当事人以外的途径获知内情。就在我焦头烂额之际,一个意外的发现让整个形势更加错综复杂起来。
源于我和李总的约见。这尊佛子衿不让我碰,我本人当然也能不碰就不碰,但情势所逼,必须要碰了才能擦出“情报”的火花。
于是在我日渐精艺的劝酒神功之下,他终于打着酒嗝给我看他手机里的自拍照片。又在我“无意中”打翻酒杯的间隙里,得以趁机翻到他的通话记录。
像我这么大人了,还做偷看人家手机通话记录的行径,还是为利益,多少有些卑劣的感觉。我这个人越到后来,越对自己的内心品质严格要求起来。这算不算是强迫症的一种呢?总之我怀着既兴奋紧张又愧疚不安的心情偷看了他的通话记录——一看之下,目瞪口呆。
他的通话记录里,有一个频繁出现的人名。这个人我认识,是孟倾凡。
大家应该能理解我为什么目瞪口呆。因为孟倾凡实在没道理和李总交往甚密。李总自从当了半景湾第二个负责人,可以说水涨船高和子衿是平起平坐了。而孟倾凡虽说是迅达公司内部半景湾项目计划的成员,但他受子衿直接领导,不可能与李总直接通气。
难道是子衿为了避嫌委派孟倾凡去与李总深入接触?
我打通了子衿的电话,告诉她这个惊人发现之后,子衿沉默了。
子衿的沉默代表她在思考,如果果真如我猜测是子衿派孟倾凡去与李总接触,不可能现在她的反应是这样。
子衿说:“我知道内鬼是谁了。”
我一惊:“是谁?”
“孟倾凡。”子衿斩钉截铁地说。
“你是说,孟倾凡是梁歆怡安插进去的人?”
子衿叹了口气:“不是,是李总安插的人才对。”
事情的进展急转直下,我从没想过子衿身边的内鬼会是孟倾凡。在我心里,他是子衿的追求者,这个身份屏蔽了他可能是内鬼的可能性。何况,我也从未想过,会有梁歆怡以外的人在子衿身边安插间谍。
这件事对我的触动很大,心想幸亏我的公司很小,熬到迅达那种程度起码还要几十年,不然我的脑力和心力实在无法应付如此风云诡谲的商战。
说到这里,有些筒子必然又一目十行不爱看了。事实是,马上就要开启本文、乃至整个故事的小□了。
我从没想到李总是个用心险恶的家伙,道貌岸然四个字足可以形容他。他的做法又可以用另一个成语准确形容——监守自盗。
他自己运作了一个公司,去和我们竞争。而且此事早有预谋。谁想他运气奇好,半路扶正成了主要负责人。其实也多亏他是半路出家,才没有被发现吧。
总之,我们真的要输了。
子衿说:“我输不起。”
确实,迅达内部本就对她微词甚多。再加上和梁歆怡之战惨败,那些个看她不顺眼的人早就跃跃欲试准备裁她后快。如果半景湾拿不下来,子衿必被排挤出迅达无疑。
子衿的自尊,真的令她输不起。可我又能为她做什么?
但往往人是被各种机缘巧合各种突发事件按在命运的齿轮上推着走的,由不得你多想。
时间不多了,没有多余时间筹谋,子衿索性直接找孟倾凡谈了。坦诚不公的。开始孟倾凡还不承认,他不承认也是正常的,因为我们没有证据。
最后熬不过子衿的谈判技巧与语重心长,他说是追求子衿无望,被李总利用的。时间不过一月有余。这正中子衿下怀,她建议孟倾凡举报李总,但孟倾凡从未有过的坚决地回绝了。
我说:“怎么会?他暴露了,现在弃暗投明还来得及。”
子衿摇头:“李总要的东西已经得到了。而孟倾凡要的东西将在标中之后兑现。他没有理由帮咱们。”
“一点余地也没有?”
子衿没回答,只说:“算了。”无比悲凉的语气。我理解她的这种心情,一个她处心积虑,倾尽所有心力筑成的宫殿,顷刻间付诸东流的心情。我想,没有什么心情比这个还糟糕。
我也以为事情不能挽救了,因为子衿在孟倾凡拒绝后,又找他谈了三次,三次都是败兴而归。子衿的放弃,说明孟倾凡真的如钢板一块,吃了秤砣铁了心了。
谁知,就在最后夺标战的前一天,孟倾凡却主动找到了我。当我看见他穿着深蓝色外套,过分凌厉的眼神盯着我的时候,仿佛我面对的是一个陌生人。这个人的变化实在太大。
我当时是在停车场,现在回忆起来,他应该早有准备来和我谈。至于之前的动机我不甚了解,但眼前,对着那双充满凌厉,失望,悲愤的眼神,我在心里打了一个颤儿,难道……
“你和她……你们……”他抖着声音说。扑面而来一股呛人的酒气,他喝酒了?
我想他可能看见了什么。说来也巧,我和子衿现在是革命友谊关系,多了些欲罢不能的亲近和深度暧昧。我俩达成默契,在半景湾的事情没有尘埃落定之前,不谈爱情只谈工作。
但谈过恋爱的诸位应该有所了解,当你明明爱着一个人,那个人也对你心怀爱慕,两个人憋着憋着就容易出事。出什么事?情之所动那点事儿。
我就一个没憋住,在和子衿从餐厅出来,停车场里小小的得寸进尺了一把。源于子衿的肩带松了,我帮她系。系着系着,就顺着她的肩膀来到她的耳垂,滚热的脸庞在那浑圆白皙的耳垂上蹭了蹭。
我感受到清晰地悸动,不仅来自于我,也来自于她。我俩**,心思更是被震到九霄云之外,做了什么现在也记不清了。别误会,绝对没车震。理智清醒分开的时候也没衣冠不整,估计就是顺着蹭蹭的趋势,继续蹭蹭了一会儿,时间应该不会很长……
后来想想,早知道被孟倾凡撞见,连个唇都没吻到这么冤,不如彻底点以解相思之苦了。
孟倾凡看到我俩蹭蹭,并从那火花迸裂的滚滚浓情中,看出我和子衿的关系非同一般。不仅不一般,他说:“你俩,这是不对的。”好一个道德家好好先生。
我不屑一顾。但他很快自己思索出了什么,惊叫道:“怪不得她不同意我的追求!”
我嫌他无聊,歪头没好气道:“那又怎样?”
“怪不得,她连半景湾也不要……”他神情黯淡,连语气也跟着萧索起来。
我不由得纳闷:“你在说什么?怎么不要半景湾?”
他盯着我的眼中瞬时生满仇恨,用手指着我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