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冠一怒为蓝颜(萧府之败)-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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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侮辱?我怎么会侮辱你,你根本就不配我侮辱!你还敢问我为什么如此做?哈哈,哈哈……”振人仰天狂笑,续道:“我问你,你又是怎样侮辱壮果的?你说了什么鬼话,让他羞愤自尽?你为什么要去侮辱他?你有什么资格侮辱他?果果,我的果果……他那时会是怎样的难过?会是怎样的痛苦?啊!”
振人捂住胸口,当他一想到果果所受的侮辱时,心痛得像是被撕裂一样。
“你这个贱人!竟敢趁我不在时,夥同萧治远害死壮果!你,你万死不足偿之!”振人状似疯狂。
当众将士听到萧壮果竟被害死时,而且杀人者还是当前的安平公主,当下就产生了一阵骚动,甚至已经有人发声喊出:“杀了她!为壮果报仇!”
想萧壮果在军中时,因其天性宽厚、善良、为人着想,不知有多少次,为了救一个不相识的兵将而奋不顾身,更不要提他经常性地跑到伤兵营嘘寒问暖,甚至请善?/td》
2004…11…21 10:47 PM
苡宸L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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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萧壮果在军中时,因其天性宽厚、善良、为人着想,不知有多少次,为了救一个不相识的兵将而奋不顾身,更不要提他经常性地跑到伤兵营嘘寒问暖,甚至请善厨的兵士来改善众人那不忍下咽的伙食。
且萧振人治兵严厉,错必严惩,壮果又有多少次敢撅虎须代之求情,为其减轻责罚。一年多的征战下来,征北军中曾受过壮果恩情的人也不知有多少,古人重情,当听到那个忠厚善良的萧壮果竟被害死时,众人大哗。
“杀了她!杀了她!”一声盖过一声,转眼间竟成大浪。将士中甚至有人虎目含泪!
安平公主腿肚发抖,浑身发软,她何时见过如此势头。她怎么也没想到,那个在她眼中,下贱不值一文的萧壮果,竟是如此得人心!要知有此时,她又怎会……
振人提剑上前,一步步逼近,两眼通红,狠狠地盯著安平公主。
“不……你不可以,你……别过来!父皇,父皇救我!”安平公主被吓得两腿如生根一般,无法移动分毫,高贵风仪尽数消失。
“萧……振人,你敢!你,你……”正皇想要袒护爱女,可惜两腿早巳吓软,只能动动嘴皮子。
“不敢?为什么不敢!我当然敢!壮果!你看著!”振人对天一声大吼,继而如修罗下世高举利剑。
“皇甫宁毓!拿命来!”毫不犹豫一剑砍下!剑若刀、势如虹,生生把已经吓呆的安平公主从肩到腰劈成两半!
宛如厌恶被安平公主的血液所污染一般,振人在剑砍下时。已退饺煽狻?br /》
轻轻的擦拭著宝剑,他的果果也是经常这样帮他擦剑的。
“这是第一个,果果!你等著,等我把他们都处理乾净了,我就来陪你。你等我……”
眼睁睁的看著爱女宁毓被杀,而且死状极惨,正皇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他的双腿已经没有办法支撑他的身体。
“好一个冲冠一怒为红颜!”来人显然是把壮果当成女子了,鼓著掌从人群中走出。
正皇闻声抬眼看去,当发现来人竟是他的六皇子皇甫理裕时,大喜。
连忙喊道:“理裕,快帮父皇拿下这个逆贼!朕立刻封你为当朝太子!”他忘记当初向他推荐振人任骠骑将军的人中,最积极的,就是他这个六皇子。
“呵呵,多谢父皇,可是……与其让父皇封我为太子再等个几十年,不如父皇现在就驾崩,我也可以从太子立刻变为新皇,您说这样不是更好?”六皇子笑得很得意。
“你,你说什么!原来,这一切都是你从中策划的!”正皇恍然大悟。
“呵呵,不敢说是我策划的,只能说是我恰好也有此意罢了。没办法,谁叫父皇儿女众多.且迟迟不立太子呢!偏偏父皇又身体健康,三年五载,看来也是不会退位的样子。正好萧将军愿意助吾一臂之力,所以……呵呵,父皇,就请您现在驾崩吧!”
“你,你弑父夺位,就不怕天下人骂你吗?文武百官也会弹劾你,其他皇子也会……”
不耐烦的,六皇子打断了其父皇的说话:“不劳父皇担心,一切萧将军都已为朕安排妥当。不用再多说了!来人,赐酒!”
一个青年太监端来鸩酒。
“和”二十三年十一月十八日亥时,正皇皇甫胜正驾崩。
次日,中枢机王明然当殿宣读正皇遗旨,旨立六皇子为太子。
其后,六皇子皇甫理裕在骠骑将军萧振人的全力支持下,登上皇位,是为仁皇,改年号为:“不”。
仁皇登位办的第一件事,就是追封其父皇正皇为“胜烈皇帝”,第二件事,则是公布先皇正皇驾崩的真实情由。
公布状如下:“安平公主勾结外臣萧振祖意欲逼宫。萧王派兵支援,冲进皇居清甯宫,逼死正皇。万幸之余,此事被其子当朝大将车萧振人得知,带兵赶往皇宫欲阻拦此事。
惜之,正皇业已驾崩。萧将军只来得及杀死皇族叛逆安平公主,而被萧王等人逃脱。萧将军痛表萧府出此败类,实在汗颜,请旨负责彻查此案。”
下了此状后,仁皇下旨,命当年的刑部尚书,现今的大将军萧振人负责“清南宫变”一案。
十二个时辰后,萧振人查清该案,有人证亲眼瞧见安平公主确实有前往萧府,和萧王等人来往。并有太监、宫女作证,萧王萧治远在正皇驾崩之日,曾来到清南宫。军中亦有人指证,萧王曾许以好处要他们待令而行。人证俱在,振人把所查结果送交仁皇亲处,以示清明。
“不”元年十一月二十一日,仁皇下旨,严惩萧王一干叛逆,但因顾及萧将军情面,并有朝中大臣求情,特免萧府满门抄斩,只严办萧王等一主谋并抄府。
在振人上次离开萧府后第四天,也就是十一月二十一日,他又再度来到此地。
这次他不是孤身一人,而是带了五千士兵及仁皇的圣旨来到的。
他要来为他的果果报仇!
萧王等人早巳得到消息,等在主屋大厅。“逼宫”这种罪行根本就是莫须有的,是被人栽赃的。无论萧王多少次欲求见仁皇皆被拒绝,现在他们只有靠萧振人能顾及血脉情缘,可以为他们重新洗雪罪名——萧王至今仍不明白,他是怎么被人陷害为逼宫主谋的!
“父王、老奶奶、大哥、还有大伯、三叔等诸位,振人给你们请安了。”振人进人大厅对众人行了一礼。
这在他心中代表了与萧府众人最后的告别。
“另外,三叔,振宇和振南虽然在战场上牺牲了,但他们临终时让我转告你:“知道爹是真心待娘亲的,如果爹你真的爱娘亲的话,娘亲的家乡你不会忘了吧,我们会在那里等你来的。”二人的骨灰我已托人送往该地,“请三叔节哀。”拱手一礼。
萧治清虽然已经从别人那里得知了自己爱子牺牲的事,但总是抱著一点希望,如今听振人这么一证实,顿时哭倒在地。萧振行虽也是他的儿子,但怎么比得上他真心所爱为他生的,视若心头肉的一对双胞胎。
而且身为读书人的他,对萧振行的所作所为亦是深痛恶绝,只是无力拦阻。振人把萧振行定罪后,他也不是那么怪罪振人,只认为自己的儿子是罪有应得。可是,振南和振宇不一样,他们那么好,简直就不像是这个萧府所出的孩子,萧治清懊悔万分,他应该早把振南、振宇带走,离开萧府的。
站起来,萧治清惨笑著向外走去,他要去振宇、振南娘亲的家乡,给他们上最后一炷香,然后便去寻他们,患彝旁踩ァ?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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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萧治清离去后,振人的脸色开始变化,等他把目光重新投到萧王等人身上时,那眼中的光线就像冰渣子一样变得冰冷、戳人生疼,那其中偶尔闪过的青炎是那样的狠毒,像是正待人弑之!
不知是不是感受到振人透出来的,血淋淋的复仇欲望,萧府众人的面色也在变化,从希望变成绝望。
“你……”萧王突然发现自己的喉咙不知为什么变得沙哑,咳嗽一声,接著说道:“振人,你那天如果赶进皇宫的话,应该没有看见我们对吗?也就是说……咳咳,你应该知道,爹是无辜的。你能不能上奏仁皇,再重新审理此案?”
萧王不再自称为本王,难得的说出“爹”这个字眼,也许他在无意识中,想用亲情扣‘动振人吧。
像是没有听到他的说话一样,振人只是把目光从萧府众人的身上,转到了那块看起来很新的青石板上。
他的果果就是在那儿咽下最后一口气的!
那冰冷的青炎变成了似水的柔情,一遍又一遍用眼光爱抚著那块地面,宛如那里站了他最爱的人一般。
似乎无法再忍受这种沉默的气氛,萧振祖气急败坏的说道:“萧振人,你肚里清楚,那安平公主明明看上的是你,她怎么可能与我勾结,做出逼宫之事!还有,她到我萧府来,也根本就不是为了那事,而是为了处置那个奴……”
一个耳光,打得他把下面的话和著血全部咽进了肚子里。
“你要是再敢说一声壮果是奴才什么的屁话、我会让你尝尝自己的舌头是什么味道。”振人缓缓地说道。
“你……你今天来,到底是为了什么?”萧王终于受不了的怒吼道。
“来处置你们呀,就像你们当初在这儿,处置了壮果一样。”振人一副很惊讶的样子,像是很奇怪他们竟会不知道他来的目的一样。
“你说什么!原来,原来这一切都是你在暗中操作的?”不愧是萧王,反应很快。
“呵呵,在说什么呀!怎么是我暗中操作的呢?那不是你们自己种下的恶果吗?”振人像是嘲笑一般,继续说道:“喂,老太婆,你和府中几个不要脸的女人,合谋杀了我娘及其他三十三口人命,火烧“藏香山庄。还记得吧?你很奇怪我怎么会知道的吧!这还得感谢萧振行,如果不是他的案子里扯出一个钱秀才,我恐怕还不知道你为了灭口,竟把当年雇的几个江湖人全毒死了。我说怎么查了多年,会找不到行凶的人来指证你们呢。哼!你大概没想到,你毒死的那些江湖人中,有一个是钱秀才的亲兄长吧!这就叫做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老夫人一下子跌坐在椅子上,“你……是要为你娘报仇,才会有今日之说吗?”她知道再抵死不认也是没有意义的了。
听到她这么一说,萧王当场就呆住。他以为动手的只有萧王妃,所以才会多年没有踏进她的居所一步,没想到,他的母亲也参加了那次行凶!
“哈哈哈!你错了。我虽有杀你之意,可是壮果却跟我说,你年事已高,也没多少年好活,不如放了你算了。至于萧府其他人,壮果也跟我说,事情过去那么多年了。冤冤相报何时了,不如也一并放过你们。壮果心善,不愿意看到我同根相煎,我也不愿意让他难过,所以,我这次从漠北回来,也并没有对付你们之意。
“但是,那只是五天前的话!壮果心善,可是你们是怎样报答他的!哈哈哈哈……可怜你们,可怜你们竟然逼死自己的救命佛!自己把自已往死路上送!你们想死也就算了,我会成全你们,又何必把我的果果给害死!你们这些禽兽!害死我娘还不够,还要夺定我的果果!他哪里得罪你们了,要你们如此对他?有什么就冲著我来呀,为什么要去伤害他!啊?为什么啊?”
振人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不停地说道:“我不会就这样轻易放过你们的!我要你们也尝尝壮果曾受过的屈辱和痛苦!你们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