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冠一怒为蓝颜(萧府之败)-第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的确!你父王如今被皇上软禁在京,威望已大不如前,如果你能重得皇上信任,加以重用,再次光大我萧府是再好也不过!”被将来的权力诱惑蒙蔽了双眼的老夫人,赞赏有加地说道:“我还在伤脑筋,到底要哪家千金才能配上我萧府的小王爷?既然你看上的是公主,那么我也小必替你找些凡脂俗粉来扰你的前程。”
“老奶奶说的是。孙儿会努力重振萧府雄风,让那天下人看一看,除了皇家还有我萧家!”
三日后,正皇下诏:“命萧振人代表萧王治理黄河水道,接旨日起,立刻启程,不得耽误,救灾物资随后而行。特授萧振人御史大夫之职,可调州兵五千。”
正皇打的好算盘,萧振人代表萧王出面,如果不成,便有了问罪萧王的藉口。
如果成了,便把萧振人调进朝中为官为自己做事,也算得一臂助。不管成与不成,都能堵住天下悠悠之口下萧王只是长留京中为皇上办事,并不是被他这个正皇软禁在京。
而这些也早在萧振人的意料之中,未等圣旨下来,已命壮果备好一切,接到圣旨的当天,便离家出发。
自然壮果也随之同行。萧振人以圣命需急行的理由,拒绝了其他的奴仆随行,但不知为何,一向在府中低调的二世子萧振善,以帮助兄弟为由,请示萧王,得其应准,硬是强行加人本来只有萧振人主仆二人的黄河之行。
多子个跟屁虫,萧振人心中十万分不爽。虽然这个二哥不像老大、老三一样胡作非为,心胸狭窄,但知人知面不知心,谁也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一切还是小心为上,不要让他得知自己此行的另外目的;
壮果很是喜欢这个和蔼可亲、对下人从不打骂的二少爷萧振善。
在他眼中,萧府好人和坏人的分布图是这样的:萧老夫人心若蛇蝎,是大大的坏蛋;大爷萧治孝为人平庸分不出好坏,只是十分好色,妻妾成群:三爷萧治清读书人一个;老爷——也就是王爷萧治远,眼中只有权力;大少爷萧振祖阴险毒辣,事事与少爷作对,是个大坏蛋:三少爷萧振行好色暴虐,常常打骂下人,西屋稍有姿色的丫鬟,因不堪折磨自尽的就有好几人,更别提偶尔强抢民女、霸田占地天怒人怨,是个大大的坏蛋。
其中称得上足好人的只有二、五、六少爷。大概是因为近朱者赤的原因吧?五少爷和六少爷的母亲和二少爷的母亲是闺中手帕至交,离世时,把自己的孩子托付给二少爷,所以五少爷、六少爷说是被二少爷带大的也不为过。
壮果也很喜欢活泼可爱的五少爷,一根肠子通到底的六少爷,至于未嫁的两位小姐,只从服侍他们的下人们口中得知十分任性刁蛮,倒不知好坏。
所以他对二少爷的同行并不排斥,相反还十分欢迎。
跟少爷在一起的话,除了帮少爷宣泄欲火的时候,能和他“聊”上两句,其他时候,恐怕就要在沉默中度过了。最重要的是,能有人把自己当人看了。
对于壮果和萧振善的亲近,萧振人心头一把火这烧啊……
欲火加怒火外带妒嫉之火,可把心头火烧得旺的,比他胯下坐骑“火焰”的毛色还要红艳艳。
好不容易熬过半月路程,总算到了黄河中下游——中州(现河南)的开封府,亦是此次水难的主要州府。其实不用中州府尹说明,从逃荒的难民身上也不难看出此次灾情重大。
“大人这次远道而来,下官代中州百姓拜谢大人。”说完,中州府伊何云向身为钦差御史的萧振人两膝著地,行了个大礼。
“何大人快请起,在下担当不起。振人虽然权限有限,定当尽力而为,绝不会作出对不起中州百姓之事。”连忙弯腰扶起看起来铁骨铮铮的中州府尹。
何云谢绝坐下,站直身体向萧振人报告中州灾情:“中州自五月以来,骤雨连绵,河水泛涨,平陆成川,禾稼漂没,人畜漂流,死者不可胜计。何云接连六次,遣快马报于朝廷,如今天可怜见,终于盼得大人前来,还望大人看在门外等侯救济的中州百姓面上,立刻发下救济物资,莫要经过各层官员的转递。”
看来中州府伊对朝廷派来如此年轻,工人,有著不放心的感觉,怕他不知官场昏暗,官员贪婪,耽误救济的时机。
出于对这个爱民如子府伊大人的尊重,萧振人也并未落座,站著听完他的请诉。
“大人请放心,物资我已命专人押送,定不会落到不该落到的人手上。至于目前,我在路上已调动其他州府筹粮支持,如不耽误,今夜即可抵达。”
“辛苦大人,大人一路舟船劳顿,想必疲乏,我这就准备宴席给大人接风洗尘。”略微安心的中州府尹开始想到应酬。
“不必了,想必这时节大人也拿不出什么来款待我,随便什么,只要能果腹就好,晚上还请继续讨论救灾—事。”萧振人开玩笑。
来到何云给他们三人准备的房舍,壮果侍候萧振人清洗的时候,终于忍不住对池说:“不知这黄河水灾,少爷要如何治理?”
没想到壮果会开口和他说话,不禁心情大好,“这黄河之灾,不是说治理就能治理好的。自然的、人为的因素造成黄河的灾难。你别看它现在发大水闹洪灾,过段时间说不定就变成旱灾了。如今想的是怎样疏通改流的黄河水,让它避开乡镇田地流进海中。”正说著,有人敲门来访,壮果打开门一看是二少爷,连忙侧身请他进来。
“四弟,不好意思打扰了。”萧振善对其弟微微一笑。“我过来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
“二哥有此意,是最好不过。”萧振人不是很爽快地说。
萧振善对此毫不介意,“为兄因为此次之行,特地查阅了历代关于黄河水灾的卷宗,毕竟想要解决问题的根本之道,便是先要了解其产生的原因。”
“噢,既然如此,说说看你的见解,也许有可参之处。壮果,给二少爷看座。”
壮果端了张椅子让萧振善坐下,转而又立于萧振人的身后。
“据我综合所看卷宗,得出的结论是——水土流失,河道淤积,这便是黄河水害产生的原因。”
听了萧振善所言,不禁对他刮目相看,竟和自己的观点不谋而合。既然知道了原因,可有救援之法?”
“这个……老实说,除了知道应该疏定,可流以外,为兄并不知还有什么好方法。”萧振善满脸惭愧。
萧振人点点头,作为一个世家子弟,能懂这些就算很不错了。“当然还有其他补救办法,这些就等到今晚府尹来了后,再作细商吧。”壮果站在少爷的身后,听他与中州府尹何大人、二少爷萧振善三人商谈黄河水灾的补救之法。
造成黄河水难的原因有太多,其中最为主要的,便是刚才二少爷提到的水土流失,河道淤积。但说到如何治理时,意见却有了分歧。
何大人提倡首先发放救灾物资安抚民情,其次让聚集的洪水改道而流,最后等洪水过后,便大量开山垦荒,以补充现在流失的田地庄稼。
二少爷因为不太懂,便没有表达意见,只是把目光看向少爷。
少爷同意了何大人开头的意见,但说到治理的情况时,却否决了何大人的意见,说出让洪水改道看似简单,其实最是劳民伤财,而且改得不好,只是改变下次洪水淹没的地区而已。
最好的方法,便是在沟谷里修建谷坊、淤地坝、小塘库、引洪放淤等沟道坝系,把坡面措施拦蓄不到或拦蓄不了的洪水泥沙拦蓄起来,就地、就近利用。在多沙粗沙区种植秋田高秆作物,其中玉米、高粱最适宜,也最广泛。
少爷做出如此决定,并不是信口开河。今年水患一发,消息刚传到京城,百官正在互相推卸,少爷已带著他来到中州看过地形,作了考证,拜访了不少学士,之后,大约已经胸有成竹的少爷再悄悄返京,向王大人推荐了自己。
当说到洪水过后开山垦荒的时候,少爷很是不以为然。在他认为,水土流失如此严重,其中就有百姓乱开乱垦的一因。
他对何大人表达自己的看法:与其陡坡开荒,加剧水上流失,不如在坡耕地上培地埂、修软垫:沟垄种植、垄作区田等水保耕作措施:荒山荒坡造林种草;支毛沟打谷坊,干沟修大型沟壑土坝等等,方为实际。
说的何大人不住点头,完全收起了一开始的轻视之心,对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王爷有了重新的认识。国家有如此人才,何愁不固?
一直到夜深三更,三人仍旧讨论不休,大多数的对话并不能让壮果听得很懂,但他从这些对话中得出:水土保持是治黄的根本措施。
终于三人做出了对这次洪水灾害的具体补救措施,但仍末散去,看来是在等候迟迟末到的,从其他州县筹措的救济粮。
此时,时已近四更,一直保持镇定的少爷也开始露出了焦急之色。粮食是少爷一手筹集的,为了从那些一心自保、狡猾如狐的各大州府官员手中筹粮,少爷可是花尽了心思,为了怕他们临时变卦,还特调了鲁境州兵三干名到各州押送,按理说应该到了呀。
就在何大人忍不住准备开口询问时,门外传来了州衙掩不住的欢喜报声:“报告御史大人,何大人,世子大人,门外负责押送此次筹粮的昭武校尉刘大人求见。”
“快请!”屋内三人闻声而起。
接见了押送粮食的刘大人,萧振人全权交给何大人负责分粮之事。总算,在天微明时准备歇下,这可是半月以来,他头一次可以放下心神安心睡眠。
说句实在话,壮果若不是练过武又身体强壮,恐怕早就倒下了,要知道他可是所有人中最不得闲的一个。起少爷之前起,睡少爷之后睡,行少爷之前行,一路大大小小的琐事离不得身,而且这次除了要服侍少爷一人以外,又多加了一位二世子。
打著精神,侍候少爷睡下,正准备吹灯离去时,一把被人从后抱住扔上了床。
“这么急著要去哪儿?思?”低沉的声音从耳边响起。
惊惶不已的壮果挣扎著想要挺身起来,“少爷,等下午不是还要去看望灾民吗?早点睡吧。”试著从逆境中挣脱。
一只有力的手掐上他的脖颈,随后一具坚实的身体压上了他。
“怎么?赶著去侍奉你的振善少爷?”
“不是的,我是想早点睡,等下好有精神为少爷办事。”壮果老实的回答道。
萧振人邪邪的一笑,“我要你现在就跟我办事!”说著,手就滑进了壮果的衣衫内,热门熟路的找到了那两颗小葡萄,用两只手指拈起一粒,大力的搓揉了起来。另一只手也不闲著,伸到下面去脱壮果的裤子。
壮果捂住自己的裤头,带著哭声:“少爷,别……”他真的已经很累了,如果再加上这顿即将到来的折磨,他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撑下去。
根本不理他的哀求,憋了半个月的欲望早就在摸上他身子的一瞬间,肿得发紫,恨不得立刻就宜捣黄龙。
“少爷……这是州府衙门啊……”壮果试图提醒欲火焚身的少爷,在这种地方如果让别人知道他们在于啥,不用别人说,壮果可能就羞愧得一头撞死了。
“那又怎样!”知道果果不敢怎么抵抗,萧振人一把扯下他浑身的衣物,顺手丢在床下。
看见那么一张美艳面孔的少爷,盯著自己的下半身,露出淫亵的笑容,壮果真的快要哭出来了。少爷一向性欲强盛,在家时总是隔三差五的要他,每次不把他弄得凄凄惨惨,根本就不会轻易放过。而这次,隔了将近二十天,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自己会有多悲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