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剑飞花落-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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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飞藏也不理会,执起了宇文咏真的手腕把起了脉,还不忘挑衅地看向南镜善。“你在宫里待多久了,小姑娘?”
一句话,南镜善脸上乍青乍白,忍不住的伸手抚向那散落的长发。
“姿色平平,难怪能藏了这么久没被发现,辛苦你了。”完全悲悯的语调,让南镜善听了牙痒痒。
但,又无从驳起,她的姿色连她自己也觉得不怎地!
见了南镜善一脸憋样,宫飞藏觉得没意思,也没再有兴趣棒打落水狗。
就像在倚风亭里时一样,宫飞藏一把扯开了宇文咏真那单薄的睡衣,看向那裸露的胸。
南镜善见了脸上一阵爆红,冲上前去就要扯开宫飞藏。“你干什么,快放开他!”
怎料宫飞藏单子袍袖一挥,南镜善连袖角都没摸到,就被振飞。
一路撞倒了屏风桌椅,砰砰磅磅地好一阵子,却没有人来理会。
待到痛到缩卷成一团的南镜善被子默扶起时,宫飞藏手上已拿了一把剑,定睛一瞧,不就是那把邪剑焚炼。
她瞪大了眼,赶紧细细地观察着宫飞藏的脸色,却不觉得有何不对,依然是那一脸风流骚包的桃花脸,讨人厌地紧。“怎么可能?”
怎么能有人不被焚炼任何影响,就能碰触?
宫飞藏放下了观察着的剑,觑向了南镜善。“怎么不能,这把剑可是我的孩子。”
宫飞藏的手像在抚摸着什么稀世珍宝似的,轻抚着那光滑亮丽的剑身,甚至还轻吻了吻它。
“孩子?”南镜善怔了怔,细想了想,脸色转为震惊。“不可能,焚炼是千年前的产物,那是邪魔之剑!”
“焚炼不是邪剑,一直都不是,只是……”宫飞藏勾起了五味杂陈的笑,看了看床上陷入昏迷的人。
许久,他竟叹了口气。
“这其中太多原由,不是能在一时半刻道得清。不过我一直都记得,最初的最初,这家伙那份单纯的心思,却怎么也抵不过战火的无情,最终变了样。”
他喜欢看人类为难时的表情。
他始终认为,唯有在不断两难不断选择思考下所做出的答案,那份结果才会让人更加的重视。
每个来向他求剑的人,都希望他能为求剑人打造出一把绝世名剑,可这世上绝世名剑一多了,就不叫绝世名剑了。
所以,他喜欢逼他们与他做交易,看他们痛苦挣扎之下会做出什么样的抉择。
有人接受,也有人放弃。
就如同他当初会想要学铸剑,也不过是为了更接近那个人……
看着手里剑身上那反射而出的红色光芒,宫飞藏的眼里闪过一丝迷惑。“我一直在思考着……”
“思考?”
“我所铸的每一把剑,就像我的孩子。焚炼被喂养得那么好,绝对担得起绝世名剑之名……”
南镜善贬了贬眼,不明白为何宫飞藏突然聊起了天来。
心下,有些不安。
她今次来,其实只是想趁荆棘王不在时来取剑的,只有这时……
锵──
铁器的悲鸣之声乍响。
子默和南镜善都愕然的看着宫飞藏冷凝着一张脸,轻易的就折断了他口中所说的『孩子』。
“咏真,我会在老地方等你来找我的,到那时候,记得给我一个答覆。”宫飞藏低垂着头,对着昏迷中的人说着。
说完了话,拿着断成两截的剑就要离去,就好像赌定了宇文咏真绝对听得到。
“慢着!”顾不得方才宫飞藏的话是什么意思,南镜善追出了门外。
跨过了门槛,她看到了那人在夜风吹送下,青衣翩翩的模样。
宫飞藏转身看见了追来的人,他望了望手中引起人心欲望的剑,想到了些什么。“你,知道这把剑怎么铸成的吗?”
没料到宫飞藏突来的询问,南镜善怔了怔,摇了摇头。“不……”
乌黑的长长发丝在突然大作的狂风之下放肆飞舞,遮住了宫飞藏露出的笑,“如果你也想做把绝世名剑可以试试,用你的血肉之躯投身铸剑炉……一千年前的他,没有一丝犹豫的投身而入。”
南镜善瞪大了眼,张大了嘴看向宫飞藏,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同样追了出来的子默,也无法开口。
或许该说,他们都无法想像。
“劝你一句,不论如何,初生的生命都是最纯洁无瑕并且无辜的。但你是有能力的人,如果继续这样下去,只会害了周遭的人,该放则放,你本就不属于这里。有时太过执着,并不是什么好事。”
抛下了这句话,宫飞藏就这样消失在阒暗的夜空之中。
留下了各有所思的两人。
贰拾壹
当荆棘王再度回来时,见到了宇文咏真房内的残破。
一时愣住,再来的便是怒火窜升。
但他的怒火升不到一刻,甚至连半刻也不到,连喊人来骂一骂也来不及就灭了。
一双手臂勾住了他的肩,浓浓的铁锈味道再度传入他的鼻腔。
当荆棘王侧头想看时,温热的唇贴了上来与他火热纠缠。
滑溜的舌轻易的穿过他的唇齿,与他的舌追逐缠绕。
两人身上的气息一个吻就乱了。
宇文咏真本就单薄的衣衫在两人的揪扯下轻易的滑落,一吻结束,仍舍不得分开的轻啄着那温热又令人迷恋的唇,迷蒙的眼贬了贬,而后绽露一抹笑来。“等你很久了。”
语气又是抱怨不满又像是在撒娇。
那样的语气,是荆棘王从未听过的。
一阵颤栗贯穿了全身,等回过神来时,荆棘王将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的人压入房里唯一的床里,“咏真……”
隐约间,似乎又闻到了那熟悉的铁锈味,比之前还要更加的浓厚。
不过片刻,铁锈味被抛到后头。因为不甘被忽略的宇文咏真,拉下荆棘王的颈子,再度吻上了他。
缠绵的吻,彼此间的呼唤,尽褪的衣衫,华丽的发冠滚落在地……
漆黑的发披泄在床上,舌与舌交缠的吻牵起了一道透明的丝线。
看着躺在床上,张着迷蒙着水雾眼眸望着他的人。
心,怦咚怦咚地跳动着。
后宫三千粉黛,从无一人在心湖里划过痕迹。
床第之间再熟悉不过的情事,此刻却令荆棘王的手因紧张而颤抖。
不是第一次了,不是第一次碰他,却比那第一次更令他紧张。
“咏真……”他可以吗?不要因为他是父亲而拒绝他……
那不是他能控制的事……
绵密的吻洒落在宇文咏真的唇边、颈项间、胸前,点点如雨般细细密布。
最后,停在胸前的凸起,轻轻的含住、舔弄,直到身下的人发出了细细的呻吟。
“父亲大人……”咬着被吻的嫣红的唇,宇文咏真感觉到身体满含着奇异的感觉,好像难受又好像不是,那种感觉令他不断的想要移动。
身上沾满了父亲大人的味道,这让他感到无比的满足,令他不自觉的喊着。
直到身下那敏感的地方被温热的手掌给轻轻的握住。
一时间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只觉一阵涣散,直到那敏感的地方被不断的套弄着,然后……
先是湿滑柔软的温热触感,再是坚硬有些锐利的……
“父亲大人!”立刻明白了怎么回事,宇文咏真睁大了眼,弓起身子,起身想推开正埋在他身下的人。“别这样,那里……”
伸出的手被轻轻的握住,弓起的身子再度被推倒,一阵天旋地转炫花了他的眼,跌入了身后的锦被之中。
再度定晴瞧去时,是父亲大人俊美带着邪气的脸,淡薄的唇被粉色的舌轻舔着,像在享受着什么美味的食物似的……
方才的景像再度的窜入脑海里,一阵热气直冲脑顶,轰地声炸了开来。
原本是想坚决反对父亲大人对他做这样的事的,可是……那双温热的手极其自然的在他的根部时快时慢的律动着,湿热的舌时而轻舔时而用他的唇齿轻吮吸咬,让他舒服的不想拒绝,只想迎合。
一阵又一阵的快感自那地方不断的冲向身体的每一个细胞,他的双腿不知何时已勾在父亲大人的双肩之上,就好像在邀请父亲大人对他做更深入的,连他自己也不知该如何解释的情事。
“嗯……父亲大人……”满含着压抑的呻吟喘息自那想拚命咬住的唇里溢出。
……直到……“啊!”紧闭起的凤眸倏地张开,宇文咏真想推开身下的人,却又怕伤到了,不知如何是好……“父亲大人……快、快出来……”
慌忙的双手又是想推开又是怕会伤到身下的人,急得眼里因激情而不断打转的泪串串滚落。
“……不……不行……”
没有理会宇文咏真的制止,荆棘王加重了手上律动的速度和力道。
想发泄欲望的痛苦和极致的欢愉交互冲击着,越来越浓腻的呻吟和喘息,就连身下也不由自主的跟随着父亲大人的手而缓缓的律动着……
“唔!”最后……只能紧紧的抓住父亲的肩,不自觉紧咬着的唇溢出了一丝血红,眼神因水气而迷蒙,因激情而涣散……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情欲味道。
回过了神才发现,父亲大人正拿着一块干净的白布沾着水,轻轻的在为他擦拭着。
窘红了一张脸,他挣扎着想接过父亲大人手上的布,却被一个吻给吻得忘了自我。
那是充满着他的味道的吻,有些怪……
涨红了张脸捂着唇,看着父亲大人那张好看的脸,发现了父亲大人唇角沾着的液体,脸上的热度再度上升。
直到两人身上都被清理干净,各自换上了乾爽的单衣,平平静静地相拥着躺在床上……
“父亲大人……?”宇文咏真贬了贬眼,不解。
带伤的唇被轻轻的含住轻舔着,仍然可以清楚的吻到情欲的味道,也可以感受到来自父亲大人身上的温度,和压抑……
甚至可以感受到父亲大人身上骚动着的欲望。
可是,为什么?
嘶哑的声音极力的压抑着,带着轻微的颤动,只是两个字。“睡吧……”
他被紧紧的拥入父亲大人热烫的怀里,也可以感受到那股轻抵着他的欲望。
但,父亲大人却只是紧搂着他,什么也没做。
许久,他将脸埋入父亲大人的怀里。
泪水,无声的滚落……
他知道,这不是伤心的泪水。
而是,父亲对他的珍惜,令他的心暖到疼痛的泪水。
贰拾贰
夜已尽,晨曦微露。
究竟有没有睡着,这个只有他最了解的问题,竟然让他也不明白了。
酸涩的眼半睁开,身伴的人依旧。
平稳阖上的眼,沉稳的呼吸声和心跳。
依旧没有松开拥着他入睡的手劲。
连睡着时,也要紧紧的抓住……
闭了闭酸涩的眼,宇文咏真小心异异的回搂父亲大人。
心里,却忍不住的想……
发现了吗?父亲大人他,发现了吗?
焚炼,迟早会令他入魔……
心里怀了无数的想法,恍恍忽忽、似睡非睡,直到感觉身伴的人离去,温热的感觉变得有些冰凉。
明明该是睡得饱足了,却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