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的未来 作者:世界人民的114君-第21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钻进被子中,身体已经冻得冰冷,这次对方没有避开身体,反而抱住了自己。
被孤寂的感觉包围着,左贤试探性地去吻严樊旬的嘴唇。
吻在嘴唇上游离起来,严樊旬像舔舐青果子的花栗鼠一般吻遍了左贤的嘴唇。
接触到身体之后,有了足够的性意味。脱下了衣服,□地拥抱在一起。
用身体传达了想做的讯息之后,在寒冷中被进入了。
痛到双腿都在发抖,依旧迎合着对方,牙齿中溢出低声的呜咽。
从头到尾都一句话也没说,黑暗的房间中没有发出多少声音。
短暂的呻吟被堵在对方的嘴唇中,贪婪而嫉妒地接吻,紧紧地将腿纠缠在一起。
汗水在身体表面沁出来,一点一点地侵蚀着紧绷的神经。
做完之后满身汗水地躺在床上,粘稠的□也懒得去洗,就紧紧地抱住了彼此,害怕失去的情绪四处扩散着。
“我绝对不要回去。”左贤把头压在严樊旬的肩膀上。
“真任性。”
耳边传来了一阵细微的叹息,接着被更紧地拥抱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正式回归了,争取日更,握拳。
16
16
第二天从严樊旬家里赶去上班,没有定闹铃便起得晚了,慌慌张张地连早饭也没有吃,互道了再见之后,便来到完全相反的车站。
站在车站不断地望向对面,目光一次一次被来往的车辆切断,在车辆间歇的时候遇到了严樊旬的目光,冷不防感到了沙粒状的情绪在心头铺开。
上了车,沿着熟悉的道路一直开,路上有些堵,不过没有迟到的担忧。
到了站下了车,往医院步行,突然听到了电话铃声。
见是家里的电话号码,左贤接起来。
“喂,左贤。”那边传来妈妈的声音。
“是我,说吧。”
“昨天晚上没回去住啊?打你电话没人接。”
“去朋友家睡了。”左贤回答。
“又是去严樊旬家?”
“是。”
“你怎么天天跟他在一起?没自己的事情吗?”
“没多少事情。”
大概是自己的语气过于平静,一下子惹火了妈妈,话筒中传来了非常不好的语气。
“我还是要问你,你那么远跑回来干什么?以前你在那边工作多好,为什么突然跑回来?是不是严樊旬让你回来的?他说什么你都听,爸妈说什么你都不听。你都多大了,还和这个人混在一起,你找个好玩伴,我们也放心。严樊旬是什么样的人,我们要比你清楚……”
“我和严樊旬从小在一起,他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任何人都清楚。”
“他到底有什么能力让你这么说!你大学、研究生那么多同学,你不和他们一起玩,你和一个送快递的混在一起!你也要考虑结婚生子的问题,你都多大了!”
“我不会结婚。”
“这又是严樊旬灌输给你的意思?!”那边的语气更加严厉。
左贤停顿了一下,说:“我喜欢严樊旬。我要和他在一起。”
那边沉默了一下,很快传来一阵怒吼:“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脑子里面到底有什么东西?严樊旬对你灌输了什么?!你给我快点回家住!不要和那个变态住在一起!”
“我不会回去住。到医院了,我挂了。”
掐掉电话,那边又马上打了过来,看到屏幕上的电话号码,左贤按下了拒绝接听。这个动作反复了十几次,电话终于不再响。
上午有两场割阑尾的小手术,虽然是很简单的手术,但以自己现在的状态说不定会出什么差错。左贤让还算熟悉的医生代替自己,对方爽快地答应了。
“你脸色看起来不太好,注意休息”,被这么说了之后左贤才发现意识到自己有多么糟糕。
推掉了手术,便坐在门诊处接待前来看病的病人,写病历的时候连手都在抖。
中午一口饭也没有吃下去,喝水都会觉得反胃,终于熬到了下班,逃一般地跑出了医院。
拿起手机打电话给严樊旬,“嘟嘟”地声音让人无比得烦躁,不断抑制胸膛躁动的情绪,依旧难受得要命。
过了很久,严樊旬终于接了电话。
“我下班了,一起吃饭吧。”左贤说。
“我还差一点没弄完,要不你先吃。”
“我等你。”
“……好吧,我快点弄好来找你。我们老地方见。”
左贤立刻赶去了和严樊旬一直去的饭馆,他不想一个人先进去,便蹲在门口的地上,像流浪汉一样看着来来往往的人。
他不断地用指甲刮着地上的水泥,磨得指尖破了皮才住手。
漫长到没有尽头的等待中,他抬起头看着路过情侣,又把脑袋埋下去。
胃里一点东西也没有,胃壁擅自摩擦着,却一点都不想吃东西。
过了很久,他抬起头,突然看见严樊旬正从远处走过来,左贤像在幼儿园等待父母来接的孩子一样站起来,飞奔过去,站在严樊旬面前。
“等很久了吧。”严樊旬说,他的手上有还没有洗干净的泥痕,“以后吃饭别等我了。”
左贤摇了摇头。
完全说不出话,也没有任何倾诉的冲动。
“我们去吃饭吧。”严樊旬说。
左贤跟在严樊旬身后进了饭馆,在饭馆里的角落里坐下。他要点啤酒,很快被严樊旬制止了。
“别喝那么多酒。”
体会到对方的关心,突然觉得有欲泣的情绪。
“你脸色不是很好,别喝酒了,晚上早点休息。”严樊旬说,他帮左贤倒上茶,把杯子递给左贤,“我三月份开始会加工资。虽然不是很多,不过我还是蛮开心的。”男人羞涩地低下头去。
左贤伸出手摸了摸严樊旬的脑袋,严樊旬握住了他的手指,放在手心里面。
在令人心安的情绪中吃完了饭,两人一起往外走去。
“我觉得,就算遇到挫折,应该也能解决。”夜空下面,严樊旬突然这么说。
和这个人在一起就不要紧,左贤不由得这么想。
他小心地牵住了严樊旬的手,严樊旬也回应似的回握了他的。
“我这个牵手姿势,是和女生一样的。”严樊旬说。
左贤看了一眼牵在一起的手,说:“随便吧。”
严樊旬没有回答,他踢了一下地上的石子,小石子滚了半天,才停下来。
左贤也踢起一个石子,石子滚得比严樊旬的那颗更远。
他们一起往前看去,夜晚的街道发出静寂的光。
左贤远远看着对面走过来一群看起来就不是善类的人,他拉着严樊旬往旁边走,严樊旬甩开左贤的手,站在原地。
左贤准备问些什么,但看见严樊旬严肃的表情,没开口。
那群人很快走过来。
“你他妈什么时候还钱?”为首的男人长得满脸横肉,他走到严樊旬面前,狠狠推了他一把。
“喂。”左贤立马呵斥了男人一声。
“关你屁事!”后面穿夹克的男人瞪了一眼左贤。
“和他无关。”严樊旬赶紧说。
“你他妈到底准备什么时候还钱啊?”横肉男人继续问。
“我前天不是还掉了一笔吗?”严樊旬问。
“那几张钱连利息都不够。”男人说着,一把将严樊旬推翻在地。
TBC
17
17
见严樊旬跌倒在地上,横肉男人往他肚子上踢了一脚。
严樊旬咳嗽了一声,用手撑住身体,对横肉男人说:“我会尽快还钱……”
“你要我们等?”
横肉男人说着,抬起脚,又想去踢严樊旬。
左贤一把握住横肉男人的手腕,紧紧地攥住:“你住手。”
因为过于愤怒,说出的话仿佛敲在钢板上一样的坚硬。
“左贤,算了。”严樊旬连忙说。
横肉男人瞪了左贤一眼,见他不好惹,转过身,往严樊旬肚子上补了一脚。
严樊旬歪向一边,用手捂住嘴咳嗽起来。
被发疯一般的愤怒包围了,左贤一把掐住横肉男人的脖子,把他按在墙上。
‘如果你敢再打他,我就让你死。’
盯着面前的男人,脑中不断地重复这一句。
“左贤,算了。”严樊旬爬起来,握住左贤的胳膊。
左贤没有理睬严樊旬,他盯着横肉男人,加大手指的力度,扣住他的喉结。横肉男人发出了猪一般的呻吟。
其他几人见情况不妙,立马冲上来,给了左贤一拳,左贤皱了一下眉,没有松开掐住横肉男人的手。
几个人着了慌,一起上前拉左贤,纠缠了半天,才把左贤拉开。
夹克踢了一脚左贤的膝盖,左贤单膝跪到了地上,夹克赶紧和旁边的光头按住左贤。
横肉男人咳嗽了几下,朝地上吐了几口吐沫,颤抖着嘴角发出令人恶心的笑声。
“哈,别打这个人,估计有正当工作,不好惹,仇记在那个小子身上。”横肉男人指着严樊旬说,他擦了擦嘴角的唾液,和身后深色衣服的男人一起来到了严樊旬的身边,用脚踩住严樊旬的头,撵他的脸。
“这不能怪我们,要怪就怪你那个爱打抱不平的朋友。”横肉说着,吐了一口吐沫在严樊旬脸上。
“你给我住手!”被夹克拉住头发的左贤拼命冲横肉男人喊。
横肉和深色衣服歪着嘴恶心地笑了一下,他们拉开严樊旬的上衣,一把踩住严樊旬□的胸膛,像撵一只老鼠一样用力。
严樊旬剧烈地咳嗽了几下,但很快就连咳嗽的声音就发不出来了,他皱着眉,像死前的小动物一样痛苦的呻吟。
“住手!”
左贤用尽全力冲横肉喊,他全身颤抖着。
“你有种就打我,放开他!”
那边没有放弃对严樊旬的攻击,严樊旬被踢得嘴角溢出了血液,像陆上的鱼一样嘴唇一张一合。
横肉似乎玩上了瘾,他不断地踩着严樊旬的喉咙、胸膛、下腹,严樊旬忍不住痛,蜷成一团。横肉和深色衣服踩住严樊旬的脸,在砂质的地面上摩擦,接着,不断地踢向他的后背。
被这样袭击者,刚还是还在挣扎的严樊旬最终像死去的动物那样一动不动的,他偶尔小小的抽搐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放开他!放开他!”
不知喊了多少遍,嗓子早已经沙哑,但那边的殴打依旧没有结束。
横肉踩住严樊旬的脸,指着左贤对他说:“你回去找你那个朋友算账。他不识相,你才会被老子打。”
严樊旬一点反应也没有地躺在那里,横肉往他背后加了一脚,严樊旬还是一动不动。
左贤把额头搁在地上,懊悔的眼泪低落在地上,他细微地发着抖,不敢抬头。
“求求你们住手……”
“不要再打他……”
哭泣中,稍微抬起了一点头。用被泪水模糊的眼睛看过去,严樊旬正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他的嘴角和胸前都是血液,沙子陷入他的手臂和脸颊之中。
没有哭也没有逃避,他只是用和以前一样的眼神看着左贤,如同海水一样温柔且一言不发的。
“呜呜……”哭泣从牙缝中溢出来,“你们有什么都冲着我来……放开他……”
夜晚的路边,没有人停下脚步。
横肉又踢了几下严樊旬,严樊旬连睁眼睛的力气也没有了,如同熟睡的孩子般闭上了眼睛。
横肉大约踢得累了,他留下一句“早点还钱”,就带着其他几个人往巷子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