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刀1937-第3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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线的苏联一面。这个要求并不是多大地问题。希特勒很快就同意了。
里宾特洛甫在第一次会议后还告诉元首说。“期将就整个东欧地区划分势力范围的问题签订一项秘密议定书。”
当天晚上在克里姆林宫举行第二次会谈的时候签字了。
德国人和俄国人达成协议太容易了。因此在这次一直开的宴会式的会议上。绝大部分时间不是花在什么严重的讨价还价上。而是用来对世界局势一个国家一个国家地进行热烈而友好地讨论。
自从参加国际联盟以后。苏联总是以和平的维护者和法西斯侵略的主要反对者的面貌出现在世人面前。现在那种道义上的资本已经丧失净尽
最为严重地是。由于同纳粹德国完成了这笔龌龊的买卖。斯大林已发出了一场战争就要揭幕的信号。而这场战争又肯定将演变成为世界大战。他毫无疑问是明白这一点地。这将是斯大林这个道貌岸然者一生中最大的耻辱。
不过在政治上走入歧途的时候。俄国在军事上却取得了巨大的进展。
发生在诺门坎的战争完全按照俄国设想到道路上行进下去了。。。。。。
日在大批飞机有力支援下俄国全线展开攻势。在重新补充的新式坦克群的掩护下。大部队采取机动灵活地战术。一步步地向日军压过来。
日。俄国军队对日军已形成一个大地包围困。切断了日军的退路。
对此。关东军将主力第七师团投入战斗。日。又决定将第二、第五师团投入战斗。力图改变战场上地被动局面。重新站稳脚跟。但却为时已晚。日军退路已被切断。防御阵地也被穿插分割成几块。只能在几个孤立的据点里进行抵抗。
日到日。当日军师团司令部准备撤往赫尔斯坦河以北去时。突然受到来自高地的攻击。整个师团完全被坦克群包围起来。
开始时在第一线的山县武光联队长烧掉军旗。拔刀自裁。小松原师团长给军司令官写好遗书。也准备发起最后一次冲锋。并且以死相拼。由于军司令官的劝阻。才率领残兵败将撤了回来。
第二十二师团死伤一万一千多人。死伤率超过了百分之七十。可以说是不折不扣地被歼灭了。
而且许多指指官战死。侥幸活下来的也有许多怕擅自退却。军司令官会追究责任而剖腹自杀。
月日日大本营陆军部命令关东军司令官。停止实行原定的等待增援兵团达后重新发动攻势的计划。
日本政府开始通过外交途径收拾局面了。
于是关于诺门坎事件的处理交给了在莫斯科举行的谈判。对准备作出全面让步的日本来说。以意外宽厚的条件达成了协议。
毫无疑问的是日本在诺门坎战争中遭遇到了最惨痛的失败。
日本终于开始明白以自身们无法战败的了。他们开始重新把全部精力投放到了中国战场。。。。。。
第二部燃烧的大地——第三部刺刀1937 第五百三十章 “他的名字,叫罗鱼勐”。。。。。。
“总指挥!”
“坐吧。”郑永坐了下来,昏暗的房间里似乎能听到他轻轻地叹息声。
桌子上放着一盏油灯,灯光在那不断吞吐着,一闪一闪的,看起来有些渗人,郑永的脸色在这盏昏暗的油灯照射下,阴沉得非常难看。
罗鱼勐安静地坐在他的对面,脸上看起来有些不满:
“总指挥,这个时候你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放心吧,我特意选这个时候来,已经仔细观察过了,附近没有任何人,别忘了,当年我也是情报人员出身。”郑永似乎尽量要让自己的话听起来轻松一点:
“那时候那么多鬼子都没有在旅顺抓住我,这里的那些虾兵蟹将一样也不管
罗鱼勐牵了下嘴,好像是在那笑了一下:
“你总是说我这个人太自信,太独断,其实你才是第三战区最自信的一个人,有的时候你一旦拿定了主意任何人都无法改变。”
他说着缓缓地摇了摇头:
“我一直没有想明白,你是怎么会看中让我来执行这个计划的,谁都知道我是你最忠诚的部下,甚至可以说是你身边的一条狗,任何人都会背叛,但唯独我不会背叛。。。。。。”
郑永打断了他的话,用平稳但却坚定的语气说道:身边的一条狗,你是我地兄弟!”
罗鱼勐沉默在了那。油灯的灯光似乎变得亮了一些,这个时候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罗鱼勐忽然笑了!
不是过去那种虚情假意的笑,不是勉强的笑,而是真地笑了。
就好像十年前,郑永才刚刚认识罗鱼勐的时候。那个二十岁的年轻人,充满了热情,充满了希望。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阳光地气息,遇到什么事都是那样无忧无虑地笑
整整十年的时间,郑永已经十年没有见罗鱼勐这么笑过
这是最纯真无邪的笑容,在这一刻罗鱼勐仿佛又回到了那个纯真时代。。。。。。
“哥。谢谢你。。。。。。”罗鱼勐低声说道。
没有人会想到罗鱼勐会这么称呼总指挥,从奉天大突围之后,已经再也没有从罗鱼勐的嘴里听到这个字了。
郑永地心脏好像受到了重重的一击。
“哥。谢谢你。。。。。。”
在这里,没有“战神”。也没有从来看不出喜怒哀乐,没有任何感情的“罗局长”。有地只是兄弟,只有在这一刻。他和罗鱼勐才真正变回了人。。。。。。
“奉天大突围前的那个晚上,魏处座找到了我。。。。。。”思好像重新回到了那个晚上:“他让我从此后戴着面具生活。要我把自己所有的感情,都掩饰在这副面具后面,这副面具会跟着我一辈子,我永远也脱不下来了,永
其实每个人都是在戴着面具生活,隐藏在面具后面地真正面孔,有的时候时间长了连自己都会逐渐忘却。。。。。。
但罗鱼勐从来都没有忘记过,他一直牢牢地记得自己身上的任务,牢牢地记得魏含之在那天夜里对他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
“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新的魏含之,你将坐到我的位置上,成为一个让所有人害怕,所有人都讨厌的情报官员,你要狂热的崇拜郑永,狂热的追随郑永,一直影响到你身边任何一个你有可能影响到的人。
你再也没有朋友,没有亲人,没有感情,没有欲望,你唯一要做的,就是让别人看到你面上戴着的这副面具,让人根深蒂固的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越是这样的人,才越有背叛的可能性,因为当一个人的神经到接近绷断的时候,就是别人能够趁虚而入的时候。。。。。。”
“越是这样的人,才越有背叛的可能性,神经接近崩溃的人才能让对手趁虚而入。。。。。。”
郑永喃喃地念着,自己的那位舅舅不光是个优秀的情报是位非常称职的心理大师。
也同样是在奉天大突围前的那个晚上,魏含之同样的找到了郑永。
他告诉了自己的外甥一切的安排,为了几年后的安排。
当有一个非常艰巨的任务需要去完成,而身边又没有最值得信赖的人,那么一定要好找罗鱼勐,这颗棋子魏含之在十年前就已经布设好了。
十年前,魏含之其实为郑永布下了很多的局,当时除了郑永之外连魏含之也不知道这些棋子什么时候会动用到。
但当这一天真正到来的时候,这些棋子一个接着一个派上了用场。。。。。。
“你记得,不管你戏演得多么真实,演得多么投入,日本人也永远不会相信你的,因为你是战统局长罗鱼勐,是曾经我最忠诚的部下。。。。。。”
郑永重新恢复了冷静的表情:
“日本人从始至终都没有想过要彻底把你拉到他们那边,他们要的只是利用你,一点一点榨取你身上对他们来说认为有用的东西,记得归梦帆吗?现在他虽然就在土肥原贤二的身边,但土肥原贤二也根本就不信任他,同样只是在利用他。。。。。。
不过这已经是我们需要的了,做到这一步对我们来说已经足够了。我们能够通过这样的机会,把我们需要日本人。一点点地传递到他们手里,等到他们醒悟过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罗鱼勐点了点头,表情有些阴郁:
“只是,邓家村和顾维的那个连队。是因为我而死的,如果当时我能够选择其他人,也许。也许就不会有这样的事了。。。。。。”
“这和你一点关系也没有。”郑永抚着下巴说道:
“哪怕没有邓家村,也会有赵家村、朱家村,总会有人死地,邓家村。或者是顾维的连队。从现在开始忘记这些吧。。。。。。”
看到罗鱼勐给自己点上了一根烟,郑永有些诧异。在他的印象里,罗鱼勐好像从来没有这些不良地癖好。即便是酗酒的那些日子里。郑永也始终认为他是在演戏。
但是从他现在抽烟的熟练姿势上来看,他已经和自己一样有了烟瘾。。。。。。
“魏思飞现在怎么样?”郑永忽然问道。
罗鱼勐稍稍沉吟了下:“他正在那不断的威逼利诱我。昨天我又出卖给了他一份情报,估计这两天敌占区又有一个情报据点会被侦破了。哥。我们之前商量地,可以开始行动了。”
“恩。。。。。。”郑永显得有些迟疑:
“是可以行动了。但是次是真的行动。一旦开始对你。。。。。。就连我也无法停止,你或许可能真的会因此牺牲。。。。。。”
“从接受任务地那一刻起,我已经做好了牺牲的准备。。。。。。”罗鱼勐淡淡地笑着:
“戏只有演得逼真,才能够让人相信,何况我们早就已经知道了谁才是真正地变节者。哥,请不要再犹豫了,准备下达行动命令吧。。。。。。”
郑永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自己真的对不起罗鱼勐,一直都对不起他。
当权利越来越接近顶峰地时候,不光是别人用仰慕的眼神看着自己,甚至连自己有地时候都会逐渐失去了感情,人的感情。
所做地一切都是为了战争服务,不分对象,任何人都是为战争服务的一颗棋子。
罗鱼勐是这样的,连当初在重庆的时候黄雨欣也是这样的,其中也包括了自己的妻
“我是人,不是神。”郑永低声喃喃地说道。
从这一刻开始,郑永忽然明白,战争并不仅仅是冷血和残忍,有的时候,人性也能结束一场战争,但这人性仅仅是对于自己人来说。
对于那些倭寇,依旧只有铁血和刺刀才能结束这一切!
“我回去后就会下达命带着一丝悲伤:
“一定要小心谨慎,你的对手都不是笨蛋,他们随时随地都有可能看穿你,没有人能帮到你,而且不光这样,你还会面临来自战统的刺杀,也许执行那些刺杀命令的都是你的老部下。。。。。。”
他稍稍停顿了下,然后异常艰难地说道:
“一旦发现任务无法完成,或者是身份即将暴露,允许,撤退。。。。。。”
罗鱼勐怔在了那,允许撤退?这是从总指挥嘴里说出来的吗?
“你叫我哥,我们就一直是兄弟。”郑永缓缓地说道:“我的舅舅到现在还生死未知,大奶奶死了,我的母亲死了,胡冰也死了,我身边的亲人一个接着一个地走了,现在就剩下了你,我,不想再失去你这样的亲人。。。。。。”
“哥,记得,你是战神,你不可以有感情!”罗鱼勐提高了一点声音:“任何人都可以有感情,但唯独你不可以,在你的身后是上百万的军
“任何人都可以有感情,但唯独你不可以,在你的身后是上百万的军民!”
当郑永走到门口,拉开门的时候,他听到罗鱼勐的声音在他的身后响起:
“哥,多保重,我走
罗鱼勐看着哥的背影,又微微地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