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能耽美小说南江国恋物语之六激恋-第1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唔……”曹群痛得皱起眉,江祥旭的男性还在他体内,身躯的移动使体内的硬挺改变了刺激的角度,身子不由自主地泛起一阵微小的抽搐。
“呵……看看你这样子,还真是浪呢。”江祥旭恶意地嘲笑着,“你娶的妻子不知能不能满足你这淫荡的身体?”
曹群难过地咬住嘴唇,江祥旭的话虽然恶毒,但他心里却只感到凄伤,让江祥旭变成这样的是他自己啊。如果江祥旭真的只是单纯地玩弄羞辱他,他反而不会这般凄伤。猛然他的身子又被推倒,双脚被抓得更高,腰被用力压弯,膝盖几乎都碰到脸颊了,后穴被滚烫地贯穿填满。
“啊啊……”被冷酷地刺穿身体,口中却发出沉醉的叫喊,曹群没有挣扎,微微闭上幽黑润泽的眼睛,只怕自己的眼神会泄漏了从灵魂深处透出的脆弱与无助……
“呜啊——”江祥旭的指尖突然刺入他分身前端的小孔中,曹群猛地瞪大眼睛,身子激烈地向上拱起,双手被反绑的情形令他拱起的姿势更增痛苦,睁得大大的眼睛里溢出泪水。“啊——不!啊——”
“怎么样?滋味不错吧?”
“不……不要这样……啊——!”江祥旭突然抓高他一条腿,把他车轮般翻转了个身,深深插在他体内的硬挺狠狠刮擦过娇嫩的肉壁,刺激得他叫声扬高了八度,分身因刺激而勃起,前端滴下一连串透明的体液。
“哇啊!啊!啊——”曹群全身都颤栗着,脚趾颤抖着蜷成一团,肉体感觉到的刺激太强烈,以致于他头脑一片空白,阴茎痉挛抽痛,眼看就要喷发而出,却被江祥旭用力捏住根部,将一根细绳扎在正要爆发的分身根部。
“呜……”曹群猛然瞪大眼睛,汹涌的热流无法宣泄,带来无法言喻的疼痛和饥渴,他颤栗着挣扎起来,想摆脱江祥旭的残忍玩弄,却只是徒劳,高昂的分身颤抖着,顶端不断沁出透明的汁液、叫嚣着想要喷发。
“你还记得你以前也逃过吧?你逃到京城郊外的小村子里,想让我找不到。”江祥旭从后方咬着他的耳垂问,口腔里喷出的热气吹着他敏感的颈子。
曹群颤抖地点头,“记得……啊、啊……”江祥旭的手指在他分身上玩弄的动作令他语不成声。
“那你还记得我抓到你时的情形吗?”
恐惧哽住了曹群的喉咙,发不出声音来回答。
“我那时就说过,我既然为你而当这个国家的主宰,就注定你一生都休想逃离!你每逃一次,得到的惩罚都要比上一次更残酷十倍、百倍!”江祥旭的声音象是要唤醒他恐惧似的低沉、冰冷的响起,那是轻薄如丝绸,却蕴含了深重危险的声音,“也许时间过太久,你竟然忘了,我只好再提醒你一次!”
江祥旭抚着曹群被束缚着无法解放的肿硬分身,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根细细的金属尖针,曹群惊瞠地睁大眼睛,疯狂地挣扎,太久没有经历真正的恐怖,他已经失去了面对这种恐惧的精神力量,“不!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要……求求你……啊!啊啊啊——”
针尖不容分说地扎进分身顶端那肿胀艳丽、流淌着晶莹泪滴的花蕊中,曹群凄厉地惨叫着,用力挣扎着扯动手腕的桎梏,手腕的皮肤都被磨破,腰带上已是血迹斑斑。
“痛吗?就是要你痛!越痛我越高兴!”江祥旭喘着粗气按紧他挣扎的身躯,将细针推进得更深,感觉身下人儿疼得不住痉挛。
“啊啊啊……不要啊……”泪水终于流下眼角,曹群痛苦得几欲昏厥,五官痛苦地扭曲着,嘴唇毫无血色,脸颊上的肌肉都挛缩起来,致命的前端被细索紧紧勒住,身体最柔嫩脆弱的部位被男人以野蛮的手法强行刺弄着,从他喉间发出的叫声已经近乎悲鸣,“唔……啊啊!呀啊啊……饶了我……求求你……饶了我……哇啊啊……”
捏针的手指只要稍微用力按下去一点儿,或是来来回回地拨弄分身前端,眼前的腰就一次又一次地跳动,经历无数捅插而变成石榴色的花穴随之紧紧咬合着自己的欲望……那双比窗外夜色还要深沉的黑色瞳眸带着泪雾哀求地望着自己,呈现出的脆弱是那么诱人……想更凶狠地贯穿充满他、想让他哭喊啜泣、让他脑海中除了承受着的自己外再也容不下任何事物!
江祥旭忽然把曹群趴跪着的身子抱起来,自己坐到椅子上,将曹群以背对自己的跨坐姿势放于自己下腹部。“哇啊——”这一举动令无情插入的凶器戳得更深,曹群的叫声一下子扬高了好几度,叫得几乎失了声,大大地仰起身体,身躯与四肢都不能自制地痉挛抽搐着。
“以后、不许、再说、离开我!”江祥旭咬牙切齿地摆动腰杆用力向上捅顶着,毫不留情地贯穿他,硕大的凶器在又软又热的黏膜深处肆意掠夺。
“啊啊啊啊……不要啊……求求你……”被如此残酷地刑求,莫大的折磨几乎令曹群崩溃,痛楚的湿雾在眼中浮起,悲鸣低泣着只求江祥旭能慈悲地放过他。
江祥旭的动作却越来越激烈,用细针对曹群的阴茎施予酷刑的手指也丝毫没有放松,不管曹群是哭泣还是叫喊,都半点也没有缓下来的意思。
“啊啊啊啊——饶了我……饶我……”曹群发出悲惨的叫声,叫喊声越来越高昂,身躯也抽搐得越来越厉害,终于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失禁尿了出来,无尽的疼痛与屈辱令他恨不得立刻死去!精神和意志都在江祥旭残酷的折磨下彻底崩溃!
“啊……”意识不知道飘忽了多久,曹群睁开黯淡无光的眸子,无意识地望着面前的男人,感觉到自己已经不在书房的檀木桌上,四周的景物颇为熟悉,是江祥旭的寝室,自己被牢牢地压在床上,男人的阳物仍粗暴地侵犯着自己的身体。
“醒了吗?你的体力可是越来越差了。”江祥旭俯下身,两排牙齿用力咬嚼着身下人儿胸前的红肿蓓蕾,被拒绝的怒火、嫉妒的恶念,令他的动作愈发狂野,几乎想让他把身下这具纤细的身躯整个捣毁揉碎、吞下肚去。
“啊啊……”曹群痛苦不已地扭动着身躯,被残忍撕扯着的小乳象是要从胸口被生生撕落,刺痛难忍得让他想尖叫,身上没一处肌肤逃得过暴虐的拧咬。身体被贯穿着律动,前方被紧紧绑着,得不到宣泄的暖流在腰下乱窜,与因后洞被贯穿而沿着脊梁升起的寒流撞到一起,灼热、痛楚、耻辱、恐惧……感觉好象要把整个身子都炸成碎片般的痛苦与恐怖……
感觉到体内的硬物一阵颤抖,炽热的液体喷入体内深处,曹群忍不住地合眼轻颤。江祥旭舍不得立刻离开,就着现在的姿势又抽动了几下才把软下来的欲望缓缓拔了出去。曹群无声地松了口气,却听见江祥旭的轻笑,“我的群,你以为犯了这么大的错误之后,这点儿小小的惩罚就能消除我的怒气吗?”
曹群心中一凛,睁开紧闭的眼,看到江祥旭脸上令人发颤、冷酷阴沉的表情,颈背后的毛发都不禁悚然竖立,难道刚才的酷刑还不算是极限吗?
看着身下无法动弹的人儿,那素白的肌肤微微颤抖着,黑夜般漂亮的黑眸里虽然盛满恐惧,却仍勇敢地直视着他,让人能看见其中所有的坚定。
面对在痛苦中仍是如此固执不悔的爱人,江祥旭无法压抑胸中狂乱的痛楚与愤怒,本以为是两情相悦的爱人竟然背叛自己、自己全心全意的爱竟然落得这样的结局!怎么也发泄不够的愤怒转化为一阵冰冷的寒意,胸口燃烧的熊熊烈焰也仿佛被突如其来的冷雨烧熄,一股近乎“仇恨”的感情在胸膛里沸腾,混合着莫名而强烈的悲伤酸楚,“我真想杀了你!”
低下身去轻轻抚摸着曹群已经被折磨成紫肿的分身,那粗胀的肉茎一直被紧箍住从没得到释放,前端溢出的黏性液体将整个柱身都弄得黏黏糊糊,江祥旭毫不犹豫地张口将之含入口中。
“啊!”曹群身子一震,细针在他被酷刑折磨得昏过去后就已经拔了出来,江祥旭的气息柔柔地、暖暖地、象是棉絮一样包裹住饱受摧残的部位,舒服得几乎叫人叹息,
江祥旭舔着肉棒表面浮动的血管,从隐没在草丛中的部分一直变换着角度吮吸到粗大胀红的头部,勃起处在江祥旭口中猛烈地震颤,爱液不住溢出,吸吮的猥亵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回响,分外清晰。
“嗯……嗯……呼……啊啊……”曹群舒适地叹息着,贪恋着江祥旭的舔吮,不由自主地把腿张得更开更大,不断的扭腰在江祥旭口中摩擦自己。
望着床上这个面色潮红、不住辗转低喘的人儿,江祥旭加重了吮吸的力度。
“啊!啊……解……开……求你……拜托……”分身已经膨胀到了极限,出口却被恶质地堵死,无法隐忍的呻吟不停地传出,受肉欲驱使的身躯不听使唤地向上挺起,仿如求怜般哀恳着。
江祥旭却毫不怜惜,舌尖钻进顶端那条裂缝,在铃口处细细地翻搅戳刺。狭缝中蠕动的舌尖会给男性造成什么样的刺激他再清楚不过。
“啊啊啊……”曹群身躯骤然绷紧,五官痛苦地纠结,四肢都难受到痉挛起来,膨胀到了极限的分身在江祥旭口中弹跳,顶端不断滴出白浊的液体,激烈的快感让全身的毛孔都尖叫着释放,“放开……求求你……放……啊、啊啊……”
曹群身体在江祥旭的折磨下大幅度地扭曲着,已经染满情欲色泽的水漾瞳眸疯狂地瞪着折磨自己的人,忽然泪眼朦胧的视线望见江祥旭手中又多了一根长长的、细细的、闪着金属光泽的东西!“呜……呜呜啊……不要……求求你……求求你……饶了我……”他恐惧地拼命挣扎,却挣不脱双腕的桎梏。
“别怕,放心,这不是针。”江祥旭把东西放到曹群眼前,这个人儿恐惧的反应、绝望的眼神、颤抖的身体……都令他十分满意。
那是一根略粗的圆棍,末端十分平滑,一点儿也不尖锐,曹群颤抖抖地抽着气,江祥旭的声音也十分温柔,但笑容却分外残酷,他用仅剩的体力扭动身躯,却是徒劳无功。
“啊——”当那根略粗的金属棍没入尿道时,一声凄厉的哀鸣迸出曹群死命咬住的牙缝间,他大叫着抻直颈项,脚趾卷曲起来,手指甲深深陷入紧握拳头的手心里。这已经不仅仅是痛,简直是令人无法忍受、恨不得能立刻死去的难受痛苦!
他的哀鸣与极度痛苦的体态并没有阻止江祥旭的恣意肆虐,江祥旭将棍子直推到底。
“呜啊啊啊哇……”男性最脆弱的部位遭受比前番更残忍的酷刑,前端被刺激得不断流出透明的液体,下体想喷发、想排斥出异物的欲望一浪高过一浪,却怎么也摆脱不掉加诸在肉茎上的刑具。曹群眼前一片鲜红,无法自制地在床上打滚,绷紧的肌肉抽搐得几乎痉挛,细长的手指抠着床栏,因为用力过度而令指关节都发白了,黄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不断滚落。
忽然他的身体被翻了过去,下肢被分开、架起。“啊——呜哇——”双手被拉高捆绑在床栏上,双膝又被江祥旭抬离床面,曹群全身的重量都压在硬挺挺地顶着床铺的肉茎上,确切地说是压在顶住尿道最深处的金属细棍那一点点末端上。
“咿啊——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