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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设个陷阱套下你by末回(腹黑攻装白痴引受同情he)-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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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歉我想不出来你有什麽恩情让我图报。”我耸耸肩。
  “你……你……你这混账给我滚出李家,我没有你这种狼心狗肺的儿子!”
  身为我生父而我对他却没有所谓的父子亲情的人把我拽出屋外,一把扔了出去。
  在大门呯地阖上的时候,我对著这幢屋子冷笑。
  若不是答应过奶奶在成年之前不要辍学到社会上去混,我还巴不得赶快离开这间屋子这些狗鼻子狗脸的人。
  在我转身走开的时候,大门呯地打开,一包东西扔了出来,我回头看到李雯一张窃笑嚣张的脸。
  可恨啊,刚才怎麽就忘记了多扇她几个耳光,反正最後都是我的错,我还不如让自己打得痛快一些!
  “你的东西都在里面了啊,可别找借口回来了!”
  说完她呯地一声又把门关上,我立刻蹲下身子掏掏行李包,然後冲过去用脚踹门。
  “李雯你这死三八,还我手表,还有PSP、手机、相机──别以为摔坏了就不是我的了!你不还是不是?我就把门给踢坏,我就闹到警察来,看这家的主人联合坏继母坏妹妹把儿子赶出屋外!”
  别以为只有她们会闹,我还有本事让街坊邻居全出来看热闹呢!
  铁的事实证明,刚刚我只是不想跟她们疯,要不然我真闹起来鬼怪都怕个三分。过了几分锺後,我满意地把从屋内如数扔出来的东西塞进行李包里,没一丝留念的转身离开。
  从被摔了几次仍完好如初坚守岗位的手表上看到时间才六点多,想著接下来还有两个多小时要熬,我背著大包提著小包来到公园处,负担一卸,我顿感舒畅无比地坐在排椅上。
  这个公园是小鬼们的乐园,现在因为接近晚饭时间,原本总是小孩子为患的公园现在连猫都不见只──除了我。
  被赶出家门又身无分文,我应该无比苦恼但真实情况是我还挺欢愉的吹起口哨。
  反正是既定事实苦恼也没用,我还不如走一步算一步船到桥头自然直呢。
  只是吹著吹著,我的肚子开始跟我抗议它正准备超负荷工作,为了缓解压力,我应该停止吹口哨,停止坐著,停止思考,实施最节省力气最养精蓄锐的一项计划──睡觉。
  於是我垫著背包倒头就睡……两秒锺之後……
  呼噜噜噜……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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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设个陷阱套下你 7

  7
  饿到自然醒时,公园里唯一亮著的只有路灯了,看看时间正好八点,我又继续背上一小包手中一大包,摇摇晃晃地朝大剧院的方向走去。
  本来只是饥饿缠身,走了十来分锺後就变成饥疲交迫、双眼昏花、双脚发软。来到路边,手中的东西一丢,我直接坐在上面,思忖著是该放弃还是坐个什麽交通工具过去。
  这时一辆出租车停在我面前,司机摇下车窗笑眯眯问我:“年青仔,要不要坐车呀。”
  “不用钱就坐!”
  司机笑容一收,车窗关上,车子呼啸而去,滚滚尾气喷了我一脸。
  “切!”我挥掉这股对身体有不利影响的有害气体,感叹,“在这万恶的社会,见义勇为即时行善已成过眼云烟,唉。”
  这个既定的现实是渺小如我无法改变的,为此我只能认命地──翻找全身上下。
  从衣兜里找出可怜的一块硬币,正当我捏住这枚硬币打算放弃无功的找寻时,居然还能在背包最底层翻出十块钱!
  我的努力拯救出了整整十一块钱,这个教训让我深刻领悟,平时有钱的话不忘在全身上下塞点零钱,有可能平时你都不好意思拿出手的钱就是你明天的救命恩钱!
  我用激动得颤抖的右手握住这得来不易的十一块钱,左手大包背上小包朝公车站飞奔而去。
  希望和金钱的力量是无穷的,一想到我有钱了,尽管我的肚子还在跟我闹脾气抗议我让他超时工作又不给好处,但我手不抖脚也不软身子也倍儿捧了!
  我想大家也都知道,公车费便宜是便宜,可是出租车开十分锺就能到达的地方公车得开半小时。
  我上公车时,时间正好是八点十五分,如果我坐的是出租车不出意外的话肯定能及时赶到,然而我坐的是公车,所以我能在九点以前赶到就是件值得庆祝的事儿了。
  最近股市走低,企业竞争激烈,物价不断攀升,工资又持续走低,老百姓怨声载道,培养出不少偏激类人群跳楼自残或持刀杀人,又或是放火烧杀动枪动炸药的,搞得人心惶惶,草木皆兵。
  为此,当背上一小包手上一大包,右脸手掌印左脸指甲痕,上衣风中凌乱下身则如梦似幻的我出现在金碧辉煌、地板洁净如镜的大剧院时,被怀疑有恐怖分子入侵的门卫挡出大门外。
  “我是观众!”
  我的身份已经被门卫与他的同事肯定,除了我说包里有炸弹外,其他的他们都不相信。
  我冤哪,我一本分守己的善良市民被如此污蔑教我情以何堪。
  一怒之下,我掏出门票,他们哼笑,我倒出背包里的东西,他们半信半疑,我翻出行李包里的东西,他们面面相觑。
  “还要不要搜身啊!”哼,我理直气壮地挺直腰杆。
  确保大剧院的安全是他们的职责──所以他们还真的搜我的身了!切,除了我奶奶和我本人以外还没有谁敢如此对我动手动脚。於是我瞪我瞪我用力瞪,瞪得搜我身的人怏怏收回手,耶,大胜利!
  好了,确定我不是恐怖分子可以放行了,我的背包行李包?那可不行,衣冠不整给我进去已经够宽宏大量了,还想拖家(背包)带口(行李包)呢?!
  罢罢罢,他们不给我拿进去,我还乐得轻松有人帮保管呢!
  总算解决了门卫,看一看时间,妈呀,九点半了!我冲!
  好吧,我承认我这人有点死心眼,只因为答应了戴清晓要来看他演出,就什麽也不顾如约跑来了──虽然迟到了。
  音乐大厅里,演奏不知道进行到了第几场,我进来时正有一拨人在那吹吹拉拉,没见著戴清晓人影。
  我一边期待没到戴清晓他们演奏,一边找寻我的座位,心想我迟到了戴清晓那小子不会哭个稀里哗啦吧,这家夥泪腺非一般的发达呢!
  从最後一排找起的我,终於在第三排的最佳位置找著了座位。
  在我确定自己有没有眼花看错座位号的时候,後边有人催我赶紧坐下不要挡住视线,我只得坐到唯一的一张空座位上。
  会不会是因为戴清晓是参演者之一才会有办法弄到前三排的最佳位置呢?
  估计有三四千人的座位此刻全坐满了人,爆满的程度让我咋舌,猜想今晚是不是有什麽名人前来演奏,於是我装作很熟的问问我身边的人:“哎,今晚是不是有什麽大人物来演奏啊?”
  这人瞟了我一眼,没有答腔,似乎嫌我很多嘴。我不甘放弃,移到另一边继续问同样的问题。
  “嘘,演奏中不要说话,这是对演奏者的尊敬。”这位穿著一条白裙子长得甜美可爱让我总想多看两眼的女生轻声说完後,又认真听演奏去了。
  既使小美女没怎麽搭理我,我心里还是热呼呼地啊,刚刚坐下来怎麽没发现自己竟然与美女相邻咧?
  只怪灯光太昏暗而我早已饿得双眼迷乱。
  现在发现小美女就如同发现大海里的珍珠石头堆里的宝石,不致力於欣赏她的美貌实在辜负上天的杰作,那台上吹吹拉拉我根本是右耳进左耳出,哪管都是些什麽人吹奏反正门票不是浪费我钱买的。
  可能是我的目光太炙热太灿烂太光明正大,小美女被我一瞄二看三凝望搅得双眉耸起,时不时冷冷一瞥扫来,似乎也没什麽心情听人演奏了。
  我在心底为成功引起小美女的注意而欢呼, 虽然她时不时瞟来的视线带著针带著刺带著锋利的刀子一遍一遍凌迟我的身体我也高兴。当然嘛,只有我一个人无聊还不如找人陪我一起发骚,赏心悦目的小美女自然是不二之选。
  有小美女相伴,我任是再饥饿也比不上被小美女的眼神分尸来得激烈。
  就在小美女越瞪越愤怒,我越来越得意的时候,小美女瞄向台上的双眼突然一亮,我顿时血往脑袋冲。
  哪个王八羔子敢跟我抢小美女的注意力?!
  喝!站在台上的帅哥哥是谁啊?穿得挺精神,抿起粉嫩的唇朝台下勾人一笑,哇啊,台下的小女生们冒出的心心顿时泛滥成灾。
  奇怪这人怎麽看怎麽眼熟,奇怪这人怎麽老往我这边瞄──难不成想跟我抢小美女?
  危机意识让我临危正坐,以比这人更勾人更危险的眼神瞪回去……额,这人怎麽我越瞪他越开心捏,笑得跟偷腥的猫没两样。
  这时台上天外飞音。
  “今天晚上,我们非常荣幸请到天才音乐家戴清晓先生来为我们演奏,请大家掌声欢迎!”
  啪啪啪啪啪!
  掌声如雷,我喷了一口血倒在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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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设个陷阱套下你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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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然想起在学校的时候走过的不知名女生吱吱喳喳的对话:“哇,没想到戴清晓居然跟我们同一间学校,好兴奋哦!”但这些被我的耳朵自动归类为嘈音而忽视。
  忽然想起走过某张贴在墙上的海报和某两名中年妇女怀春一样的聊天:“才十二岁就拿到国际性音乐比赛的大奖……人不但聪明长得又帅……如果我再年轻十几岁……”这些花痴的话听了後我觉得耳朵痒,掏掏左耳疏通疏通之後这些话就顺利的离开我的大脑了。
  忽然想起在电视上……忽然想起在路上……忽然想起在广播里……
  难怪第一次听到戴清晓的名字时觉得耳熟,分明是长期耳濡目染後,所形成的条件反射……
  我都有点佩服自己,明明天天听到同样的一个名字还拿了人家这麽多东西居然不知道对方是谁。
  不过平日的谁叫戴晓清老是哈巴狗似的围著我转硬塞东西给我,我光顾应付都来不及了哪还有时间去慢慢欣赏?现在他一穿上笔挺的燕尾服,把浏海整齐的梳到脑後,露出一张连身边男人的我都看得心驰神往的帅脸,那模样,没话说了!
  看我身边小美女被电得失魂落魄就足可窥一二了。
  唉。我摇头叹息,人比人比死人,好歹我也是帅哥一枚,但跟戴清晓一比,就沦落成丑男一名了。不过他现在帅归帅,我还是喜欢粘著我叫我学长的那个巨型狗狗小戴戴。
  主持人的话落下不久,舞台上的帅哥开始步向台上的唯一一架钢琴旁坐下。
  那挺拔的身段,那优雅的举止,那浅笑凝眸的表情,不但让音乐厅里包括主持人在内的所有女性看得心心噗噗直冒,也让包括主持人在内的所有男性豔羡赞叹。
  什麽什麽?主持人是男是女?嘿嘿,想歪了吧,人家是一男一女俩主持人,嘿嘿。
  台上的人吸引大厅里所有人的注意,而台下唯一能让他时不时瞄过来几眼的人唯独我一个。
  这让我的自信心极度膨涨,不但腰杆挺得笔直还有点怀疑鼻子有没有变尖。
  摸一下,嗯,还好还是原样。
  这时候我旁边一阵小骚乱,我斜睨过去,曾一度引起我兴趣的小美女跟兴奋且无比激动握住朋友的手,语无伦次:“他是不是在看我……啊,他一直在看这边……我快死了,啊……”
  小美女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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