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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最差劲的男人-第5部分

小说: 最差劲的男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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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清握紧了拳头,说:“妈的,都说了让我自己解决了,那家伙干吗那么多事啊!”小春瞄了他一眼,说:“你住院的第一天,他就开始查了,我认识他三年了,还没见过他气成那样,像要杀人一样。” 
靳清听了,心里有点高兴,说:“怎么,你嫉妒啊?嫉妒我们感情好,没你的份?”小春柠了他的耳朵一记,说:“你小子装什么傻?你跟他之间到底怎么回事?”靳清满不在乎地说:“不就那么回事吗,我们是兄弟!我被揍了,他当然会生气。”小春说:“就你那点道行,装什么,你不是想上他吗?” 
靳清像被针刺了一样,由床上跳起来,大声说:“上什么上啊,你别在其他人面前乱说话,别以为你是拉拉就天下大同了,我跟那小子可都不是同性恋!” 
小春“切”了一声,向他竖了下中指,不再谈论这个问题了。毕竟感情的事,说到底,不是两个人的问题,而是一个人的问题,心情的转变,感情也会随之改变,谁也无法作出确实的承诺。既然这样,还能奢望什么呢? 
而这个道理,他们很早以前就清楚明白了。 

10 那个女孩 

主唱住了院,ONE就暂时不在酒吧唱歌了,不过小春还是常常往那里跑,吊吊凯子什么的,然后在搞得不可收拾前,被韩紊紊拉回家。 
那天,易言到达那幢小楼时,楼下停放着一辆橄榄绿的三菱跑车,易言的轮椅滑近那辆车,车窗慢慢摇下去了,段青澜化了淡妆的脸隐藏在车子的阴暗中。 
“你的手提电脑跟信用卡都在这里。”段青澜用略微沙哑的女中音说,递过一个黑色的电脑包。易言接过包,脸上挂着虚伪的笑容,他说:“谢谢。”段青澜说:“一个月后,我来接你。”易言点点头。 
这时林夜刚去找了那个小子报完仇,怕被人当成杀人犯,抢了那些人一件外套穿在身上,遮住血迹,往家里走,远远看到家门口停了辆跑车。林夜见到车屁股的那个三角形,心里骂道:“操!真他妈牛逼,老子什么时候也能搞到一辆三菱枪骑兵啊!” 
段青澜调转车头,看到了林夜,她愣了一下,冲口而出:“林夜?你怎么在这里?”林夜也愣了一会儿,问道:“你是哪位?”易言虽然觉得林夜的名字耳熟,却没有多想,但想不到林夜会认识段青澜。他在脑子里想了一遍,突然想起来了,死去的妹妹曾经跟他提起过一个人,那个人就叫做林夜。 
易言脑子有点迷蒙,他发动了轮椅,隐到门后去了。段青澜探出头来,面无表情地对林夜说:“是我,我是段青澜,乐瑚的师姐。”林夜看着眼前这张脸,记起来了。听到乐瑚的名字,他胸口有点刺痛:“你变化很大,我没有认出来。” 
段青澜冷冷地看着他外套下面露出的血迹,说:“林伯父前几天去祖宅作客,谈到了你,想不到你就住在这附近。”林夜冷淡地说:“有什么好谈的,反正我跟林家都脱离了关系,林老先生跟我,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语气硬邦邦的。 
段青澜手轻轻一挥,说:“OK,你们父子间的事我不想管,不过林伯父想见见你罢了,你什么时候有空,就回你家一趟吧。”林夜用鼻孔哼了一声,说:“他不会说这样的话,绝对不会,假如我再踏进林家的大门,他会把我活生生打死,这一点,我比谁都清楚。” 
段青澜耸耸肩,说:“你要那样想,我也没办法,再见!”林夜朝她挥挥手,继续走。段青澜发动了车子,绝尘而去。林夜回过头去,看着车屁股后面扬起的那些烟尘,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他其实很想问一下乐瑚的近况,但是话到嘴边,却什么都吐不出来。 
林夜由裤兜摸出一包烟,还剩下一根,他叼着那根烟,点着了,狠狠地抽了一口。烟雾迷茫间,他又看到了那个倔强的女孩。 
跟乐瑚初次见面,他到现在还记得很清楚,那是在五年前,林夜还没辍学的时候。本来他的爸爸一门心思都在他的兄姐身上,从来不会过问他的事。可是不知道他爸哪根筋不对,开始管起他来了,估计是哥哥念法律的硕士学位,姐姐在进修国贸,他爸爸觉得没人可管了,才会想到他。林夜一直是这么想的。 
林夜放纵惯了,每天背着鼓囊囊的书包上下学,其实里面装着好酒无数。那天,他拿着酒瓶子去还,士多店里坐着个女孩子,正在低着头看书。林夜敲敲柜台,说:“喂!” 
女孩子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绽开一个淡淡的微笑,说:“有什么事吗?”只是那个笑容,林夜便完全呆滞。 
“就像被雷劈中一样!”后来,他对靳清提起过这事,靳清没好气地说了这句话。现在想想,那一刻确实像是被雷劈了一样。 
那天他整个人浑浑噩噩的,脑海里总是那个女孩的脸,拿着个电脑光盘塞到CD机里,按了半天,才注意到读不出,拿出光盘又对了半天,想不起来自己要做什么。 
归结为一见钟情后,从来不信这些东西的林夜迅速行动起来,他查到女孩子叫乐瑚,圣音女中高二的学生,周六周日在那家店打工。喜欢穿浅蓝色风衣,白色休闲裤,平时扎一个马尾,骑一辆可折叠的咖啡色自行车上学。 
因为从来不穿制服上学,被学校记了处分,依然我行我素。是个人才。后来林夜跟乐瑚混熟了,她才说出不穿制服的原因,仅仅是因为讨厌那件古板的深蓝色连身制服裙。“大家像被编了号的囚犯,那种感觉很不好!”乐瑚如是说道。 
那段时候,林夜每天都去还酒瓶,乐瑚跟他渐渐熟悉了,林夜问她有没有男朋友,乐瑚转了转眼珠,笑道:“你怎么不问我有没有女朋友呢?”林夜吓了一跳,没有想到她会这样回答。乐瑚随即笑着说:“我这个人嘛,是BI,男女都行的。现在有一个很要好的,是男的。他是编剧,虽然没什么名气,但我相信他总有一天会一举成名!” 
乐瑚一提起那个男人,就眉飞色舞,林夜听得心里隐隐作痛,为自己那还未开花便枯萎的感情。 
一年后,乐瑚把段青澜介绍给林夜认识,说是学校的师姐,很照顾她。林夜对段青澜的印象,也仅只于那次。 
最后一次跟乐瑚见面,是在两人来往了两年后。乐瑚已经辞去了店里的工作,她跟那个编剧好像出了什么问题,处得不是很好。林夜有时候看到她会若有所思地望着远处,发半天呆。 
那时是平安夜,很冷,手表指着六点四十八分,乐瑚穿一件浅蓝色毛线大衣,围着白色围巾,跟林夜在街头不期而遇,她红着眼眶说:“以后,我们可能没有机会再见了,想不到能看到你,也好,让我正式向你道别吧!”林夜问:“出了什么事?”乐瑚说:“我要跟他去很远的地方生活了。” 
林夜艰涩地说:“祝你幸福。”乐瑚绽开了一抹笑容,跟两人初次见面时一样灿烂的笑容,她说:“谢谢你,还有,对不起。。。。。。” 
呆呆地看着那个浅蓝色的身影走远,林夜直到那一刻,才知道她一直都是明白的,只是没有说出来。他不知道应该恨她,还是应该恨自己,有心的温柔,比无心更加残酷。但现在,什么都不重要了。她要走了,跟着她最爱的男人走。 
。。。。。。林夜手上的烟已经燃尽了,他慢慢地走进大门口,生锈沉重的铁门在他身后缓缓关上。易言坐在一楼的走道边,看着窗外的铁门,用手紧紧抓着双腿,用力到裤腿上都渗出了斑斑血迹。他低下头,双肩不停地在颤抖着。 

11 床伴 

靳清在医院住了几天,就吵着要出院,靳霖不肯,他就把手挂在脖子上,偷偷溜出了医院,自己打的回去了。他回到小楼房时,是下午三点多,韩紊紊在医院堕胎,小春一直在陪她,没有回来过。林夜休息日,在房间里蒙头大睡。 
靳清跑到厨房,打开冰箱,看了一遍,没有自己喜欢喝的牛奶,他用力地关上冰箱的门。这时听到电话响了,他慢条斯理地踱到走道那里,拿起电话,说:“喂?” 
电话那边沉默了一会儿,接着响起了一把沙哑的女中音:“易言在么?”靳清没好气地说:“不在!”那女人说:“请你转告易言,说段青澜找过他。”靳清“嗯”了声,便将电话挂了。他荡到院子里,看到易言坐在一棵树下,手提电脑放在膝盖上,“噼噼啪啪”地打着字。 
靳清凑过去看,已经写到第四回了,靳清皱着眉头看了半天,觉得自己水平有限,实在看不懂这些意识流的东西。他撇撇嘴,转身想走。易言全神贯注地看着屏幕,没有察觉到他,靳清看到易言微微低垂的头,发现他的脖子很长,很纤细,黑色的发丝覆盖住一部分脖子,使得肤色更加白皙,头发还散发着淡淡的伊卡露草本精华洗发水味。 
靳清小时候跟着他爸爸去看过天鹅。看完之后,他就明白了,为什么鸭子没有天鹅那么漂亮,因为天鹅有一条美丽的脖子。那时候,他的爸爸还没有跟那个生下他的女人离婚,而他也算是过得很幸福。 
去他妈的幸福!还天鹅呢!靳清在心里将那时候的感觉杀死了,重新埋葬起来。在一种靳清也不明白的情愫控制之下,他吻上了那条硕长的脖子,那条像天鹅一般美丽的脖子。 
易言全神贯注地在打字,根本没有察觉到身后的靳清的动向,直到靳清那两片凉薄干燥的嘴唇贴上了他的颈后,他才猛然惊醒,他身体往前倾,躲开了靳清的嘴唇。易言转动轮椅,面向靳清,靳清对他咧嘴一笑,扑了过去,嘴巴凑近易言的脖子,像吸血鬼一样张开嘴,用牙齿狠狠地咬了一口。 
易言痛得浑身发抖,伸手想推开他,靳清整个人压在他的腿上,根本没有办法推开。易言瞄准靳清挂在胸前的手,就要打上去,听到靳清在他颈窝喃喃地说:“妈的,老子又没有做错事,为什么要打我?”边说,边吮着易言脖子上被咬出的伤口。 
易言的手慢慢垂下,放在了膝盖上面,他合上电脑,说:“放开我,要做的话,进去房间再做吧。”靳清眯着那只近视眼,有点诧异,他说:“你肯跟我上床?为什么?”易言收拾着东西,说:“是你主动邀请我的,不是吗?” 
靳清没想到他会答应地这么爽快,脑子有点转不过来,易言把电脑等器材放在膝盖上,发动轮椅,滑到楼房门口了,看到靳清还呆在院子里,便叫道:“喂,还不快点过来!”靳清清醒过来,手往裤兜里摸了一下,暗自庆幸着:还好早上从色鬼死老头那里顺了点套套,否则就麻烦了。 
靳清眯着眼,跟了上去。 
易言的脚虽然开始有了起色,但挪动时还要小心,靳清是皮外伤,但手不灵便。两个都是伤员,没有做到最后,只是亲亲,还有摸摸,更进一步的就是含含了,采用的是69体位,互相用嘴巴让对方爽。 
易言有着病态的洁癖,每天都会清洗身体,连包皮里面也会洗干净,荫茎自然没有什么异味;而靳清懒惰地要死,但在医院里被他爸强行押上浴室,逼着他洗澡,洗得他都快要褪掉一层皮了。医院里的水,总是带着一股消毒药水的味道,而易言对这股味道是很欢迎的。 
干净的身体,干净的棒棒,这些都很令人满意。完事后,两个人躺在Jing液模糊的床上,床单已经被踢到床底下了。 
“刚才有个女人打电话找你。”靳清转头拿起闹钟,看了一眼,说。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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