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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部分

上官鼎孤剑-第79部分

小说: 上官鼎孤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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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蒲逸凡经她一催,知道不动手已是不行,心中暗暗忖道:“好吧!解衣服就解衣服,只要自己把眼睛闭起来,不看就行了。”当即蹲下身子,松开纽扣后,双目紧闭,把她的衣服揭开。

  天地间的事情,往往就是那么奇怪,你存心将它忘诸脑后,它偏偏萦绕心头;明明你不想看它,它却一幕幕展现在眼前。蒲逸凡揭开她衣服时,本是双目紧紧闭合,那知衣服揭开后,两眼却又不自主地睁了开来。

  目光触处,但见丰脂玉肌,欺霜赛雪,一对美妙莲蓬,坚挺挺。颤巍巍的对峙胸上,丘壑分明,纤毫毕露!视线移上,只见乌云拢头,眉目似画,白中透红的双面上,隐现两个小巧梨窝,微牵的唇角间,泛起一丝浅笑,更自那美态之中,隐泛出一种无尚高华气息,当下只觉云姊姊人儿之美,实比倩妹妹犹胜几分。

  他本气血方刚少年,这一入神品评,立党脸热心跳,真恨不得俯身下去,把薛寒云紧紧抱住,尽情抚爱一番才好。

  但他究竟出自名门正派,修为也深,说冲动也不过偶作遐想,就在魔念方兴之际,另外一点灵思也已升自心头,深知稍有失态,便得终生愧疚,云姊姊虽然美的可爱,但自己岂可乱事偷香?何况,还有一个来历不明的老婆婆,站在一旁……。

  他一想到这里,立即摒除杂念,冥目思过,把心头一腔爱欲之火,化为乌有,定了定神,挺身站了起来。

  他身子刚站起,老婆婆便已手捏银针,蹲下身去,只见她手腕抖动三根银针,已然分扎在薛寒云的双乳下面,及“心坎”穴上。

  老婆婆动作熟练,手法灵妙,三根银针虽是先后施为,但却快的俨如同时,而且深浅一致分毫不差,只看的蒲逸凡不住点头,暗声赞好。

  老婆婆似是身有要事,急于离去,三根银针扎下后,立时站起身形,目注蒲逸凡,庄容说道:“只须力聚掌心,紧贴‘命门’,再以推宫过穴的手法,她阴阳六脉以内的毒力,自会循着针孔,化作黄水流出,待到水完毒尽,起下银针,以她深厚的内功,调息个一日半天,便可行动如常……。”

  话到此处,倏然一顿,两目之中,突然闪出一片慈爱的的光辉,依恋地瞥了薛寒云一眼,目光又投在蒲逸凡脸上,接道:“老妇尚有要事待办,就此告别了!”

  蒲逸凡对她虽已早消敌意,感激万分,但未能摸清她的来历,心头总觉不大释然,现在听她说要走,立即双手一揖,改口说道:“老前辈救命大恩,我姊弟没齿不忘,可否示下名号仙居?我姊弟他日也好登门叩谢!”

  老婆婆略一沉吟,和声说道:“疗伤系我自愿,叩谢大可不必,至于我的姓名字号……”忽的一皱眉头,叹息一声道:“眼下时机未到,还是不说的好!”说完转身向来路走去。

  蒲逸凡见她似有隐衷,不愿说出来历,自也不好再问,但因感于她疗伤大恩,觉得就让她这么一走,以后连一个答谢的机会也没有,心中却也满不是意思,望着老婆婆走去的背影,脑际忽然一动,冲口说道:

  “晚辈蒲逸凡,来自鄂西小南海,老人家他日如用得着我姊弟之处,但凭一纸相召纵然赴汤蹈火,亦在所不辞。”

  这时,老婆婆本已走出一丈多远,听得蒲逸凡之言,突然转过身来,点了点头,喟然一叹,道:“老妇替她疗治伤势,本没存心要你们报答。但你既然这般说法,我也不便坚拒,好吧!”

  微微—顿后,脸上神色倏变,似感叹又像悲伤地用手指着薛寒云胸前的银针,凄然说道:“他日如遇上怀有同样的银针之人,老妇不妄求你们饶他性命,只给他留个全尸,就算还清了今天这笔人情!”

  说完,再也不待他答言,转身疾奔而去。

  这时薛寒云所服的药力,已完全行开,昏厥的神智,渐渐清醒过来,睁眼一看,只见自己酥胸袒裎,胸前扎着三根银针,不由吓得一声惊叫!

  且说在无我大师等人在耸云岩坠下隐坑后的绝处逢生。

  如以无我大师、管云彤、瀛壶钓翁一身修为来说,漫说区区丈多见方的陷坑,便是再宽大几倍的险地,也能腾身跃起,一纵而过!但落脚之处,另装有机关,等到无我大师发觉有异,喝令后行几人快退,自己提气腾身之时,两脚已被不知什么东西套住,拔不起脚来,随势沉落下去。

  管云彤、瀛壶钓翁因是紧随无我大师身后,而且功力未复,前面的无我大师遭遇如此,两人也是同一命运,只薛寒云、蒲逸凡殿后拒敌,幸免坠入陷阱。

  但觉坠落之势疾快,刹那间,已沉落二三十丈深,默记又下坠了二十丈左右,只感脚下一震,坠落实地。

  无我大师修为精深,定力坚强,虽是骤逢变故,心神仍然不乱,刚一坠落实地,立即招呼管云彤、瀛壶钓翁道:“敌人既在通路上设下陷阱,这里面必另有机关埋伏,我们赶快把绊脚之物除去,免得……”

  话未说完,人已俯身探臂,伸手一摸,只觉两足左右紧捱脚边之处,从下面升出一根拇指粗细,如弯弓形的铁条,套在脚背上,当下功行双臂,气凝掌缘,奋力一切一拖,铁条应手而折。

  他知道管云彤、瀛壶钓翁两人,久经剧战,功力未复。自己解除羁绊后,立时转过去,照方抓药,但闻“喀喳”连响,解除了二人脚下绊套。

  三人脚下羁绊一除,行动已自如常,管云彤放眼环顾,只见这所陷阱,形呈正方,伸手摸去,触手光滑如镜,原来四面尽都是用光滑坚硬的石板砌成。

  瀛壶钓翁忽的纵身一跃,紧贴右壁,施展壁虎身法,双手两脚,交替猱升,慢慢向上爬去。

  无我大师见他这般举动,已然猜出他的心意,当下叹息一声,摇头说道:“钓翁别试啦,这陷阱高达五六十丈,四壁滑不留手,慢说不易爬上去,就是能,敌人也不会让我们得手!”

  瀛壶钓翁本是光想试试,看看施展壁虎游龙之术,能否猱升上去,听得无我大师之言,不由黯然一叹,颓然滑落下来。

  管云彤道:“我们既是由上下落,想那操纵机关之人,一定是在里面,这陷阱四壁,定然设有门户机关,不然……”

  话犹未了,无我大师接口说道:“管施主卓见不错……”

  说了一句,突然顿住,似在思想什么难题,闭目沉吟了一阵,才又继续说道:“两位功力未复,不如借机调息一下,眼前困境,让贫僧先打探一下再说。”

  无我大师借着透下月色,凝神仔细瞧看,他功力精深,本有黑夜视物之能,目光照射之下,更是看的清楚明白,丝毫不爽,但见四壁一片光滑,既无突出窝陷,也无缝印痕记,就像镜子一样,毫无破绽可寻,不由眉头一皱,暗暗忖道:“这壁间既找不出机关枢纽,难道那操纵机关之人在上面不成?……”

  正自思忖之间,头上忽然响一阵卜卜之声!

  无我大师闻声一惊,急然说道:“两位留神,声响起自头顶,敌人如不是发动机关,便是要从上面向我们下手……”

  一语未主,上面突然传来一声冷冷笑道:“老和尚猜得不错!”

  抬头望去,只见阱口十丈以下,右壁间探出一个人头来,目闪凶光,俯视三人“嘿嘿!”狞笑!

  管云彤忽的挺身站起,右手拔银箫,仰脸一声清啸,抬臂振腕,以“丁山射雁”的手法,向那人头打去。

  他经过一阵调息,功力已恢复了十之八九,银箫出手,冲霄而上,三四十丈高下,竟是电疾射到!

  那人不防有此,一时闪避不及,但闻一声惨叫,洒下一蓬血雨,银箫击中前额,连头也没缩回便已死去。

  这不过刹那间的事,就在银箫力尽下坠,管云彤纵身接箫之时,那人头五尺以下的壁间,突然响起一阵轧轧之声,陷阱内倏然一暗,顿时漆黑如墨,伸手难见五指。

  瀛壶钓翁掏出随身火摺,点燃抬头一看,不禁心底冒起一股寒意,吓出了一身冷汗……。

  原来那轧声响起之处的壁面上,移出来一方比阱口四周,略小数分的巨石,由上直落下来。

  巨石沉落本快,刹那间已离头顶只不两丈。

  四壁既然未寻得机关枢纽,头上巨石又向下直落,这等情势之下,三人虽同是久经风险之人,至此也不禁惊惶失措,心神大乱,目定口呆的面面相觑,伫立待毙!

  人在生死交关之际,往往会生出幻想,三人不知是为求生的本能所驱使,还是受心中的幻念所支配?就当那巨石高头顶一丈左右之时,同时虎吼一声,举臂扬掌,向对面石壁劈去!

  掌风到处,潜力激荡,震的陷阱以内,嗡嗡长鸣不已。

  三人掌劈石壁,只是一种下意思的举动,并未想到什么,那知抬头一看,那疾沉下落的巨石,竟然缓了下来。

  此情入目,三人灵台立明,知道操纵巨石机关,定在对面壁以内,因受掌力所震,带动了操纵机关,故此下落巨石,突然由快转慢,只是掌力不够,未能把操纵机关,全部举动,因而那下落巨石,仍自缓缓下坠!

  三人现在心有所悟,求生之念顿炽,各自运集功劲,奋起全身之力,不约而同的双掌齐扬,向对面石壁猛推过去。

  在三人想来,适才不过是下意识的信手挥掌,即能将壁内机关震动,此刻三人全力出手,力道何止数千斤?一定可以震裂石壁,带动机关,那知事实大谬不然,三人足可移岳撼山的千钧掌力到处,石壁却是纹风未动,丝毫无损,自己反因用力过猛震得腕骨生痛。

  抬头望去,只见下降巨石,落势虽然极缓,但却愈落愈低,已自快要碰到头上,心知今霄无法逃过劫难,无我大师不禁黯然一叹,喟然说道:

  “两位二十多年不涉江湖,贫僧晚近也才履尘世,想不到我们三人,未死于昔年的阵仗之上,今霄却同时埋骨在这陷阱之中,唉!……”

  管云彤、瀛壶钓翁听得无我大师喟叹之言,也不禁同声一叹,接道:“看来生死之事,倒真的是听天由命了……”

  三人虽已自知难逃此劫,但天赋的求生本能,却使他们不愿束手等毙,当下各运真气,三人六掌向上一举,托住那缓缓下落的巨石。

  那巨石下落之势虽然极为缓慢,但却沉重无比,三人用尽了平生之力,仍无法托住下落巨石。

  不知不觉间,三人齐随那巨石下落之势蹲了下去。

  大约过了半盏热茶工夫,三人已由蹲变躺,仰面卧倒下来。

  这时,瀛壶钓翁因双手托石。火摺早已丢熄,阱内一片黑暗。

  夜暗中,三人自知生望已绝,索性松开双手,不再挣扎,静躺仰卧,闭目等死……。

  那知过了一刻时间,仍不觉那巨石压落身上,不禁暗感奇怪,无我大师抬臂摸去,只觉巨石已自动停住下降之势,相距身子,不过两寸左右。当下暗自想道:“这石壁离身不过二寸,身不能翻,腿不能曲,敌人不需另加杀手,就这么躺上个十天半月,只怕饿……。”

  心念未息,忽闻头顶一面石壁,响起一阵轻微的声响,凝神一听,觉出那石在左右移动。

  接着响起一个女人的声音,轻声道:“不知三位受伤没有?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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